第一百零九章:吃饼
身旁的五爷向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意会,瞬间退下。
大饼吃得下,但终究是虚的填不了肚子,佩剑已经精疲力竭。
素瑶看着脚下摇摇欲坠的佩剑,满脸的怒其不争。
随后她将黑金符取下,浓郁的灵气让佩剑渐渐的缓了过来。
为了不引起众人的怀疑,素瑶将之前开出来的中等灵石喂给了它。
在比赛中,给飞剑喂灵石的操作并不少见,虽然能瞬间提高御剑飞行的能力,但消耗的灵气远远比摄入的还要大很多,那点灵石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就拿高级灵石来说,一场比赛下来倘若需要高级灵石来功能,恐怕得用上个七八颗。
这样算来,即使赢了比赛还是亏了钱。
所以并没有参赛选手肯砸钱,只有急红了眼才开始给飞剑投喂灵石用来赶超对手。
就一颗中级灵石罢了,想必飞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就开始歇火了吧。
观赛的群众都是这么想的,吸收过灵石的飞剑肉眼可见的速度快了起来。
众人都在等它的速度停下来,然而只见它一往无前,直直往前冲了好一段距离,将身后的对手远远的甩开,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颗中级灵石居然维持这么久?”他们不由得有些错愕。
“而且只吃了一颗,这人该不会是在作弊吧?”
人群发出质疑的声音,但很明显这话说的就是没带上脑子,“作弊都是暗地里偷偷摸摸,哪有光明正当明面上当着大家伙的面这么干?”
“给飞剑喂灵石可没有违背比赛规则!”不少女子替陆之言说话。
源源不断吸食着素瑶身上灵气的飞剑速度快的离谱,远远的将身后的人甩下一大截。
第一圈结束,他们是领先者。
第二圈更换赛道,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
眼前是一片丛林,密密麻麻的枝干下像是提前设置好的那般,留下能穿过一个人的缝隙。
他们的速度很快的开始慢了下来。
身后的参赛对手显然都是老手,动作行云流水,半点也不必之前的直线飞行速度慢,他们在丛林中迅速穿梭,熟练地开始避开枝干,很快的追上他们。
枝叶密密麻麻的挡住了观众席的视线,他们的脚步落后,紧接着身后有人追上。
突然,侧面出现一股强劲的风朝着素瑶的方向袭去,她转身一躲,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差点从飞剑摔下去。
好在陆之言手疾眼快地将人扶住,周围的人早已见怪不怪,见到此场景非但没有人站出来,并且还十分幸灾乐祸的从他们身边越过。
陆之言寒眸一扫,那人瞬间感觉到了男人的气势如虹的压迫感,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后怕的退了一步,随后有其他的一名同伴走了上去。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后似乎下了决定,眼神坚毅又壮着胆子朝他们飞来。
素瑶掏出之前黑衣男人给他们的瓷瓶,向他们面门挥洒而去。
臭味滔天,两名男子瞬间躲开。
三人见状趁机迅速离开,但不一会又被他们追上。
素瑶眉头一皱,“怎么回事?不是说只要将瓷瓶打开就能干扰他们?”
可眼下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黑衣男子跟他们说过,这股臭味能瞬间让人失去三秒的控制力,可如今连一秒时间都没过,他们已经缓过来了。
素瑶朝着两人抬头看去,只见他们脸上扬着笑,张扬又得意。
“就这点招数,我们早就见识过了。”
素瑶眸色一深,想来他们也是跟一样提前服用了短暂丧失嗅觉的药丸。
本以为黑衣男子给的是杀手锏,没想到都是别人玩剩下的。
两人紧追着三人不放,虽然比赛有明文规定不许干扰队友,但如今树枝将视野挡住,身影时隐时现,于是裁判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当他们快闯出这片丛林之际,身后两人似乎孤注一掷,迅速地朝着素瑶袭来。
他们明白,素瑶才是这三人里的主力,只要把她拖住,这群人就完了。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一旁的陆之言看似只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没想到却是个狠角色,手还没触碰到衣角,就被他轻轻一掌,两人双双坠了下去。
他们傻眼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厉害?
趁着喘息的时间,素瑶连忙拖着陆之言往前飞,将两人甩在屁股后面。
眼看就要飞出树林,二人从地上立刻弹起又追了上去,脸上浮现凶狠之色,于是也不顾众人是否看到他们的动作,只想着将他们拖住。
二人像牛皮糖一样,越贴越近怎么也甩不掉,素瑶心里烦闷得很,只能闷着头往前冲。
一旁的苏婉茹见状,心下一沉,冲着身后二人猛地袭去,那两人显然并没有把她一个小姑娘放在眼里,对于她的贸然出手,被吓了一大跳。
随后没有来得及反应,直直的被锤了下去。
这次观众席上的人都看到了。
傲爷慢条斯理的端起茶,轻抿一口,虽未说话,但是看向常爷的脸色显然多了一分挑拨之意。
见此情况,常爷脸黑了一大半。
那是那是他的人。
赛场上,裁判直接宣布两人淘汰,常爷脸色难看,暗暗地攥紧拳头。
御剑飞行比赛上有不少黑手操控,虽然是单人比赛,但是二保一早已是赛场上常见的战略。
就连这新来的三人都不难看出,他们是一伙的。
常爷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手下,如今只剩下主力徐忠良。
少了突然杀出来的黑马,徐忠良如今已经排到第一,本应只派一人去干扰他们,剩下的一人保护他,但看来并不是很顺利。
俩人被淘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绝大部分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特别是与他实力相当的梁秋贺,脸上的笑意毫不掩饰,跟在他身后紧追不舍。
紧跟在梁秋贺身旁的二人明显跟他的同一队伍,一点一点地追上他,将人挤在中间,拦住去路。
徐忠良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没有了队友的他被夹在中间举步维艰,每当他想超越的时候,身旁俩人总能牢牢拦住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