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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七十九块田:告假

天色微亮,现在时辰尚早。

鹿沧凌即便是醒来,也是虚弱的不行。

云玥端来一小碟粥,说道:“公子,喝了粥再睡吧。”

“好。”

鹿沧凌一夜未进食,现在确实也饿了。

一碗清粥很快就被鹿沧凌食尽。

用了些粥之后,鹿沧凌比之刚才才算是有了些力气。

受了伤,自然是无法去府学。

得跟夫子告假。

便让云雨将萧荆找了来,让他代替自己走一趟。

“你替我去一趟府学,告知夫子我意外受伤,需要告假几天。”

萧荆:“是,公子。”

待萧荆走后,鹿贺凛便想让鹿沧凌继续睡会儿,“阿凌,这日头尚早,你再睡一会儿吧。”

好好休息,才能早些把伤养好。

鹿沧凌没有乖乖答应,反而是说:“阿姐,你为了我也一晚上没睡好觉了,你才是需要好好睡一觉的那人。”

云岚也在一旁搭腔,道:“是啊,姑娘。您辛苦了一晚上,是该好好休息了。”

几人都劝着鹿贺凛回去休息。

既然鹿沧凌已经醒来,鹿贺凛也不再坚持,于是便答道:“好,我这就回去睡觉,等睡醒之后,我再来看你。”

“好,阿姐好好休息。”

鹿沧凌目送着鹿贺凛离开,而后待屋内只剩下云雨的时候,对着他说道:“云风的后事,你跟着一起操办吧。”

他知道,云风和云雨这二人一直同吃同住,就如同亲生兄弟一般,发生了这样的事,云雨肯定是难过至极。

“是,谢公子恩惠。”

云雨知道,这是公子念着他和云风亲近,才会这样说。

“嗯,出去吧。”

等云雨出去之后,屋内便就真的只剩下鹿沧凌一人了。

他的脸顿时也冷了下来。

这次的事情,无疑是给他当头一棒。

重生以来,一直过得顺风顺水,他都快记不清上一世的悲惨生活了。

上一世的现在,他还在那山野间吃观音土和树皮。

现在,不能说是富可敌国,但也算是吃穿不愁,手有余钱。

看来这还不够,不光是要有钱,他还要有保护自己和阿姐的能力。

也许是受伤的原因,渐渐的鹿沧凌抵不住困意的睡了过去。

一切好似都回归了往日的岁月静好,昨晚发生的一切仿佛不存在了一般。

萧荆按着府学开始上学的时间,找到了庄千寻。

面对当代大儒,萧荆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才道:“庄夫子,小人是鹿沧凌的家仆。”

庄千寻当然认识面前这人,当日鹿沧凌拜师的时候他便跟着,于是笑眯眯的说道:“我知道你,小郎君。阿凌呢?为何不见他人?”

萧荆保持着恭敬的姿态,一动未动的说道:“公子昨日散学时受了伤,今早便遣我来向夫子告假几日。”

“什么?你说阿凌受伤了?严不严重啊?现在如何了?派医师去看了没有啊?”

庄千寻一听鹿沧凌受了伤,震惊得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更多的还是担心,经过几日的相处,庄千寻越发的怜爱这新收的小弟子。

一心只想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教授给他。

没想到,不过几日,便收到了这小弟子受伤的消息。

庄千寻一系列的问题,把萧荆都给问懵了一下,没想到看起来一向庄重的庄夫子,竟然也有这般的情绪表现。

“回夫子的话,公子确实是受了伤,但现在已经处理好了,只是需要卧床休息几日。”

萧荆一一的向庄千寻告知了鹿沧凌的情况。

庄千寻一听竟然还需要卧床几日,便知这肯定是受伤不轻。

于是,便说道:“那我同你一同回去看望一下阿凌,走吧。”

说走便走,风风火火的实在是不像是个庄严稳重的夫子。

“可是,庄夫子…”

萧荆还想说什么,却被庄千寻打断,“可是什么可是,有这说话的时间,都走了几里路了!!”

说完,又风风火火的向府学外面走去。

萧荆跟在庄千寻的身后,暗自腹诽道:倒也没有那么快!

鹿沧凌今日没来府学,告假几日的消息自然是很快便传进了府学内的众学子耳中。

有人眼红道:“哎呀,小三元就是不一样哈!这开学才几日,便就告假。”

又有人附和着说道:“就是,我们这些人可不敢随意的告假。”

还有人说道:“人家可是小三元,你们怎么比得上?”

“哼,万一是下一个方仲永呢?”

“这也说不定,哈哈哈哈哈。”

……

自鹿沧凌入了府学之后,又拜了当代大儒庄千寻为师,府学内便有不少的学子眼红不已。

现下,府学刚开学,便告假。

这换做其他人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

不说是拜了当代大儒的小三元,就算是普通入府学学习的生员,也不敢随意的告假。

生怕缺课一日,便就少学了多少知识。

所以鹿沧凌这般,便就让人不满的很,他们觉得鹿沧凌此人虽然是少年天才,但如此怠慢,不一定就有机会成才,说不定就是下一个方仲永呢?

普通人最喜欢看的不过就是天才的堕落,更何况这是真正发生在他们眼前的事呢?

一同在学堂之上的卢彦秋,是在府学之中为数不多与鹿沧凌说过话的人,实在是听不过那些人嫉妒的讥讽,于是便开口维护道:“尔等都为府学的学子,如此这般口无遮拦,如何学得进学问?鹿小郎君定是有自己非告假不可的原因,才向府学告了假!”

“哼,卢彦秋,人家可是当代大儒的小弟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话的那人,也是一同入府学的生员,但是却只是在榜上默默无名之人。

本来院试第一和大家相差应当也没有多少。

但是因为今年出了鹿沧凌这个小妖孽,便让他们除了鹿沧凌之外所有人的光辉都黯淡了。

他也是其中之一。

难免就对鹿沧凌有些怨恨。

“呵,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好歹我也是院试第二,可不比某些人呐,要是少几人上榜,说不定某人就不在这儿了。你说是吧,宋兄?”

突然被点名的宋仲禄,一时之间还不知该如何参与到这嘴斗之中,扮作和事佬的说道:“大家都是好不容易入了府学,应当更加勤勉学习才是,大家都少说几句,少说几句。”

宋仲禄说这话,说了好像又没说。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呀!

宋仲禄说完话,卢彦秋接着又道:“我看大家还是担心一下后面的考校吧!特别是有些人,别当了倒数第一,叫人笑话!”

卢彦秋说的是谁,众人心知肚明。

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身旁的人拉了拉,示意他朝外看。

原来是授课的夫子来了。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学堂,顿时安静了起来。

可是,今日授课的夫子,一进学堂并没有开始授课,而是开口训话,“未进门之时便听见你们在里面吵闹。怎么,才入府学几日便就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若真这么聪慧,也没见你们人人都是小三元啊!!”

夫子的话是很严厉,训得堂内学子头都不敢抬。

卢彦秋倒是无所谓,他看啊,就该好好训一下这些人。

一个一个的,平日里不钻研学问,反而一个个如同长舌妇一般的在那儿嚼舌根,也不知道是跟家里哪个妇人学的,如此小家子气!

他卢彦秋可看不上这些人!

虽然那位鹿小郎君年龄甚小,但他觉着自己与他一定能成为知己。

尽管到现在自己也没和他说上几句话。

不过这不是还没入学几日嘛,这自然是不太熟悉,更何况人家鹿小郎君还会单独去庄夫子那里上课,自然与他们这些人便就更加关系淡漠了些。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卢彦秋相信在府学这几年,那鹿小郎君一定能和自己成为知己的。

府学之中的小插曲,在今日授课的夫子的训话中度过。

鹿沧凌和庄千寻等人自然是不知晓。

庄千寻这边已经在萧荆的带领下回到了府内。

萧荆回想起,刚刚在回来的路上,这位庄夫子不停催促的话,都无语。

城内不允许急行。

萧荆已经在可允许的范围之内,以最快的速度驾着马车赶回去了,可这庄夫子还是不满,一直在说:“哎呀,怎么这么慢?怎么还没到啊?你会不会驾车啊?要不我来驾?”

萧荆哪敢让庄千寻驾车啊?

要是让公子知道了,那还不得剥了他的皮?

只得安抚着庄千寻道:“夫子坐好,就快到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府上,庄千寻便马不停蹄的要下马车,险些摔了个狗吃屎,还是跟着他一同来的小童扶了庄千寻一把,这才让他没有摔下去。

庄千寻风风火火的走进了府内,可府内的小厮可不认识这老头。

但瞧着也不像是普通人。

只得好声好气的阻拦。

直到跟着身后的萧荆,将马车交给府内小厮之后赶来,才解决了这件事。

谁知,小老头哼了一声,看起来丝毫不领情。

还让萧荆快些带着他去看鹿沧凌。

还好,鹿沧凌的院子离府门不远。

不一会儿,萧荆便带着庄千寻到了院门处。

谁知一进去,庄千寻便被院中央正在晒太阳的清秋给吓了一大跳。

“哎哟,这怎么有头狼啊?”

而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清秋,都懒得给庄千寻一个眼神。

那咋咋唬唬的老头,闻起来就不好吃。

看起来也没什么威胁,它都懒得管。

还是萧荆挡在清秋与庄千寻之间,开口道:“庄夫子,这是姑娘和公子养的狼,一般不会伤害自己人,不必害怕。”

“是…是吗?”

庄千寻头一次见着这么大的狼,还是忍不住害怕。

至于跟着来的小童,竟然还躲在庄千寻的身后,比庄千寻还害怕。

萧荆看着这一个比一个胆子还小的二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最后,庄千寻和他的小童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躲在萧荆的身后,绕过了在院中晒太阳的清秋。

好不容易到了鹿沧凌卧房的门口,庄千寻和他的小童才松了口气,至于萧荆,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也是头一次觉着,从院门到公子卧房的路这么远。

萧荆敲了敲门,接着很快云雨便来打开了门,他自然也是看到了萧荆身后的庄千寻二人。

疑惑的问道:“萧总管,这是?”

萧荆不卑不亢地说道:“这是公子的夫子和夫子的小童,听闻公子受伤,专门来看公子。”

云雨一听,连忙转身回去请示了鹿沧凌。

很快,庄千寻便进了屋。

待真的看到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苍白的鹿沧凌,庄千寻才知晓此刻的鹿沧凌是多么的虚弱,不由得心疼的开口道:“阿凌,你感觉如何?怎么就受伤了呢?”

而床榻之上的鹿沧凌则是带着虚弱的声音回答道:“夫子,弟子已经好了许多,卧床几日便好。只是现在不能起身拜礼,还请夫子见谅。”

庄千寻挥了挥手道:“这些虚礼就不用了,现在最重要的便是你要养好身子。”

瞧瞧这苍白的小脸,看着都叫人心疼呐!

若是庄千寻知道是因为他,鹿沧凌才会受伤,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呢!

可是鹿沧凌不说,他就不会知道,其他人自然也不会说。

在其他人眼里看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只有鹿沧凌自己知道,有仇必报,才是他。

庄千寻自到了鹿沧凌的卧房之后,便一直絮絮叨叨的和鹿沧凌说着话,一时之间,就连鹿沧凌都觉着庄千寻实在是话也太多了点。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位夫子原来是位话痨?

直到午时,庄千寻都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守在一旁的云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由得有些担心,这都到饭点了,公子的夫子怎么还不走啊?万一把公子饿着了怎么办?

还是好好睡了一觉的鹿贺凛到来,才让庄千寻停止了絮叨。

鹿贺凛睡醒之后,云岚便一边帮着她梳洗打扮,一边说道:“姑娘,公子的夫子来了,听说都在公子卧房之中和公子谈了一上午的话了,现在还未停。”

“现在还未停?那夫子不累吗?”

鹿贺凛有些不理解,这大儒这么能说?

“不知道,但公子应当是饿了。”

这么一上午,云岚不用想鹿沧凌肯定就饿了。

鹿贺凛闻言,想了想,道:“云玥,你做些拿手好菜,我午时同庄夫子一起吃饭。对了,还要给阿凌单独做一份能帮助伤口愈合的药膳。”

药膳中需要的东西,鹿贺凛早在早晨回来之时,便写好了给云玥。

趁着鹿贺凛睡觉的途中,云玥便把需要的食材和药材都买了回来。

于是,云玥听了鹿贺凛吩咐,立即答道:“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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