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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过河拆桥

我慢慢将气运在手机上,屏幕闪亮,伸到衣服下,紧紧地贴在她后背上。

顿时,掌气顺脉而出,透过背部,进入腹部,镇住了体内大盅仙。

在手机神识瞳之下,我清楚地看见大盅仙六爪一蹬,绿眼一闭……

休眠了!

好了,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扯住小衫后衣角,轻轻向上掀开。

驯服的意愿很强烈,她没有任何抵制,反而配合地动了一下身子。

当我把衣角掀到上面时,她自动地扬起了双臂,自己把小衫抓住,便要脱下来。

“我们是在治病,脱衣服干嘛?”我十分严肃地说着,“就这样吧,只要露出后背按摩穴位就足够了。”

她羞怯地放下双手,仍旧跪着不动,有些担心地问:“按摩?疼吗?”

“不疼还叫按摩?忍着点吧你!”

我说着,用手指在她后背肌肤上圈圈点点,研究了一会,根据她心脉走向,最后选定了七星五脏宁的按摩路线和深浅程度。

“我,很少按摩……”她怯怯地道,“你轻点呀!”

她毛孔紧缩,躯体抖动起来,越抖越厉害,像打摆子一样不能控制。

我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也有些于心不忍,便用双手在她头上按了几个镇定的穴位,又在腰上响亮地拍打了七下。

“你打我干吗?”

“这叫七星镇神按摩掌,师传绝技,凡患者恐惧、羞怯、惊慌……等,此掌拍下,镇神宁气,虽然疼点,但舒服了。”

我顺嘴胡嘞道,心里非常痛快:这几巴掌,打得是流畅潇洒,相当地写意!

牛乡头对我的“解释”半信半疑,但身体的效果却不错,头部被他按了几下,清醒许多,腰上被打的地方又麻又疼,却是三分疼痛七分舒服,于是渐渐镇定下来,不再抖动了。

“你不会趁着按摩对我乱摸吧?”她回头看见我正在从医疗箱里取出手套,便问。

我拿着一支手套戴上,一边用酒精消毒,一边安慰道:“放心,咱是正经人。违法乱纪的事情咱不干。我是按照穴位走,哪里有你想的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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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我顺着穴位一连七个动作,寻穴而下。

“哎哟!”牛乡头微微一吟。

顿时,心脏受控,心血舒缓,剧烈心跳慢了下来,胸口特别舒服,不知不觉地长长舒了一口气,脱口而出:“舒服!”

“舒服就好,就怕你不舒服。”我笑着,慢慢地把每个穴位点了点。

被我这一句揶揄,她马上后悔,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真够混蛋,把我摸了还下手打!”

“治病嘛,不得受点委屈!”

她不吱声了。

呵呵,驯服得可以呀!

她既然驯服,我反而失去了捉弄她的意愿:

说着,有条不紊地把医疗箱收拾停当,绕到她面前。

“看什么看?我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很解气?”她双手扶床,屈膝而跪,后部微抬,样子着实有些尴尬。

“在我眼里,你是病人。”我轻轻给她理了理挡在脸上的长发,把它拢到脑后。

她似乎受到感动,而且我的手指碰到脸颊上,她脸色潮红起来,眼里又多了几分温柔,嘴头上却是仍然尖酸:“别跟我玩深沉,我猜得到你想跟我说什么!”

“是吗?猜猜看!”

“你想哀求我,乡头啊,把我们村的电给拉上吧……我没有猜错吧!”她眼里重新露出乡头应有的居高临下。

“没错。若不是为了村里施工拉电,我才不来呢。你以为你是谁呀!”

“呵呵,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白来了。”她香肩轻轻耸了一耸,嘴角一挑,轻蔑地看着我。

“不要以这种轻蔑的眼光看着我!一个跪着的人,怎么可以轻蔑别人!”我冷冷地道,我内心已经意识到,这个姓牛的要反击,村里的电,仍然没准儿!

“呵呵,轻蔑你又怎么了!?我还真没看出来呢,你这个人不咋样,自尊心倒挺膨胀!告诉你,别做清秋大梦了,西山项目供电的事,没门!”

我一听,过河拆桥。这狠妞露出本相来了。

看样子,不给她尾巴根子上系根绳,她会乱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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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头小姐,别高兴得太早了,你的病还没好利索呢!”我说道。

“别吓唬我了!我是吓大的吗?我肚子已经不疼了,哈哈,你很后悔把我的病治好了吧?”

“哼,摸摸自己的肚子,里面是不是有个硬块?你的这个邪病,每隔一星期就会发作一次。”

牛乡头一听,半信半疑地尖起手指,向自己的脐眼部位摁了几下。

果然有一个不大的硬块。

“到了下星期发作时,会比今天重得多!呵呵,牛乡头,你可得事先有点心理准备哟,比生孩子还疼!”

“我不信。”

“不信没关系,我把法咒松一点,你尝尝滋味!”

我说着,一边胡乱念着法咒,一边用手机指向她的腹部。

一股无形的气流,直刺她肚子患处。

昏睡的大盅仙被手机辐射刺激,使劲地翻了一个身!

“哎哟!”

大概牛乡头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钻心的疼痛,好比有人在上面剜了一刀。

“你,你……”牛乡头捂着肚子,惊恐地看着我。

我微笑,耸了耸肩:“你不给我们村和项目拉电,我就给你肚子拉闸。”

“你你你!”她指着我吼起来,“刁民,一等刁民!”

“别瞎激动,心平气和地谈事:拉电不?”

“拉电?你竟然要挟国家干部!你长几颗脑袋?”

“一颗就够了,俩脑袋那叫畸形!”

“我告诉你,我。”她柳眉倒竖,气急败坏,“你想拿我的病来做交换,没……”

她本想说“没门儿”,话到嘴边,拐了一个大弯儿:“没什么!只要你治好我的病,电,没什么问题。”

气归气,她到底是不敢跟自己的命叫劲!

该低头时就低头。

我讥笑道:“软了?给脸不要脸,非要屁股!”

说着,飞起手,把手机藏严实了。

牛乡头舒口气,后背到全身,无比舒适,幸福地抻了一个懒腰,回头骂道:“刁民,我特别怀疑,我肚子是你弄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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