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艳阳高照,乡亲们开会了
杨大帅自然不知、不甘坐等顺天士绅,早已施展引寇战术与之周旋。
可是...
他猜想。
也并不新鲜,简直称得上标准套路了。
边镇将门或士绅,都是他玛氏阴阳人,哪一个不是和长城以外的乱七八糟势力串通一气,平时互市贸易、暗地里走私贸易、不要说朝廷不允许买卖的那几个,就连人口她们也在买卖,长城以外许多蒙古部落盛行迎娶汉妇...
它从何而来?
不是抢来的,就是从这几个人手里买来的。
当他们要吓朝廷时,便串通引寇,闹出一波动静。
游玩百余年!
说他们这一次没有玩引寇战术杨大帅肯定不服气。
又到寒冬季节了,长城外那些杂七杂八原本苦熬过冬的人们,也不放过一点捞到一把的可能,只要还有内应还绝对往南走,是干线上杨丰可以为其猜。俺答汗在蒙古草原上打了一辈子仗,打得非常漂亮,所以俺答汗国一直都被人称为“草原帝国”。那时候俺答汗国分东西两个方向。长城外最亲近的就是东土默特了,俺答汗当年将长子辛爱发配东去降服了哈喇慎、朵颜等人,才得以满套居住。
辛爱已死去。
如今那里的大首领正是其子噶勒图(大明那边叫赶兔)。
多了个群体。
第二团体为老牌朵颜,当前势力最强大者为长昂,被朝廷封为朵颜左监。
可其实,昔日朵颜三卫早已经结束了,那一年由达延汗一波打点。。。。
明清蒙古诸部其实来源是达延汗。
近代内蒙和外蒙的本源都在自己身上,统一东蒙古后又建大汗、济农、左右翼三万户,其子孙世袭大汗之职,却因蒙古那奇葩般的分家制度而在去世后很快分崩离析。我们现在知道蒙古的这种分家制度,其实就是把部落分成几个家庭,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首领,部落中的人只可以在这个家族内部自由活动,不受任何限制。部落之间也没有界限。他们分家的制度非常简单,一酋长去世后,部落会被分封给所有的儿子,一家老小,分封给任何人都是自己的,和奴隶差不多,也只有自己才能管得住,儿子去世后,会不断被分封给后辈,后辈又不断被分封,有实力的部落最多3代都是渣渣渣。
子多二代完。
达延汗是儿子较多,他生了11子,于是除1子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分出去外,其余10子就将整个好像即将中兴的蒙古一次再分为10份。
这也是中兴的屁事!
等其孙子辈至少要五、六十人,分给外蒙九子自己七子呀!
且至今已为达延汗之曾曾孙辈,至于具体分封几封,这估计自己也弄不明白,二百三百封应在,每封单独存在,仅归首领或诺颜所有。
在这样的情况下,彼此不抢不战那就见鬼去吧!
因此,长城外是一大堆沙子。
再加上最近有一团体叫哈喇慎这也是最厉害了,以前青把们时理论上要制服朵颜,干脆就朵颜斗不过自己,就当自己女婿吧。。。。
既然打不下去了,也来凑热闹!
因此确切地说,当前朵颜依附于哈喇慎,两方以联姻保证同盟,长昂迎娶青把都之女。
于是,老丈人不时带上大队骑兵武装,走亲戚。
走了一趟,要向老丈人下跪。
还好,老丈人才去世。
故现在顺天士绅所能引寇者,有赶兔、长昂等,其为首波,其身后哈喇慎诸部或许亦将南渡,而其它不属蓟镇长城要正视,其实哈喇慎并不是这样,哈喇慎的核心牧区位于白言举儿克境内,粗略来说多伦地区,其为宣府所要正视。
然而,确切地说,它们并不可以算作寇。
由于俺答封贡后,它们已成为理论大明藩属了,其中哈喇慎以前的青把就是如此,他还象征性地臣服于俺答汗后,再受朝廷封贡,并以此封贡身份在长城各个关隘互市。
因此...
这实际上可视为蒙古藩臣向南讨逆大明皇帝的行为。
尽管这句话有些神奇。
而且杨大帅处理起来非常简单。
只是无所作为。
它们何时到、何时迎击呗。
杨大帅杀死明军确实很难狂暴,但是杀死蒙古骑兵完全有狂暴的可能,他坐镇京城还好,赶兔通常从白马关进入长城,长昂从喜峰口出来,不管到哪到杨丰都要走一两天路,何时他们入关,杨大帅冲过来暴打要他们跪着唱歌制服即可。
而且,对于他而言,真正有意义的。。。。
京城里。
鸣玉坊。
““都齐啦?
广济寺内坊里杨大帅正襟危坐在桌案后,望着前面无数个坐在小马扎里的人问。
他这句话才说出口,一个神情忧郁得像是刚被秽物吃掉似的人,被家奴拥进屋里,先看着眼前欢天喜地的刁民,一扭头,连忙换了个讨好的微笑,压抑得瑟瑟发抖地向杨丰走去。。。。
杨丰急忙站起来。
“泰宁侯!我们还有缘份!”
笑着说。
““能见大帅一面,小侯亦喜不自胜。
泰宁侯陈良弼连忙受宠若惊,还了礼。
“那我们日后再会吧!回头我去府中登门拜访吧!我这人对你等耆老重臣最为敬重!”
“呃!小侯扫了阶来迎接我。”
陈良弼挤出哭哭啼啼般的微笑说。
接着他又望向坐在那几个小马扎里的刁人们,那几个人也都望向他,身边还有一个人递过一个小马扎来,泰宁侯瞧这一眼,又望向那几个刁人们的眼睛,终于咬牙把小马扎背起来,那两个浑身散发着久未沐浴的恶臭的刁人们,非常随便地为他挪动了一下,于是泰宁侯便挤进去坐了下来。
“侯爷,你吃得饱饱的吧?”
一位刁民笑了笑说。
于是沉重的语气一瞬间就冲到了泰宁侯的脸上。
“呕!”香囊。。。。
刁民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不远处,同为刁民拥挤的武安侯郑惟忠长吁了一口气。
“肃静、肃静、会议、艳阳高照、村民开会、错了、该是坊民的会议”。
杨大帅拍桌子,说。
旁边的一位号手马上举着手里的铜号突然吹了起来,本来还有什么没有听清楚的也急忙闭上了嘴巴,一起来看看杨大帅。。。。
惯于香薰,泰宁侯不禁干呕,连忙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