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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遇到初一同班那个女生之前不知道女生也可以如此吵闹;而遇到我们班那几个疯女生之前从不知道有这么多的女生能如此吵闹而且还是聚在一起的。
上课窃窃私语,下课大喊大叫。推来搡去尖声大笑,就连绝大多数同学都昏昏欲睡的第一节下课也一样,从一个社交软件聊到另一个,把男明星的明信片铺在桌子上连笑带叫。
我张开嘴又闭上,重复了好几次,就像一条被人扔在沙滩上要干死的鱼。
能说什么呢?说了也不管用,八成还会被贴上“学习不好还矫情”的标签。
母亲总是告诉我:枪打出头鸟,总有人会去说,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去出那个头。
依我看,就算是到毕业,那个总有人也不会出现。
我们都会把书包放在座位间的过道里,不怕脏的直接放在地上,颜色浅的怕脏的就挂在书桌旁的挂钩上。在过道里走时尽量不碰到书包是起码的礼貌吧,我们都会侧身而行,然而有人就不。
她每回都像一辆坦克一样轰隆轰隆地开过过道,把挂在旁边的书包弄得像单摆,然后撞到我腿上。
我旁边的男同学经常把塞得要炸的书包扔到过道正中间,有一回我并不知道,起身送还多余卷子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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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差点被绊死,然后他像往常一样粗声大笑,露出全部的牙龈。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那么笑的,不怕牙龈受风么。
有一回下课时,几个男生拿着a4纸研究上面画的东西,一边笑一边骂,出于好奇我也凑过去看了一眼。
那是画的未分班之前我的一个同学,是个很胖很黑的女生,但学习很好,留长发。戴着一个很大的红色蝴蝶结。
我和她唯一的交集就是我在她是组长的学习小组里,偶尔说两句话。
纸上画的是抽象版的她,给她画了一身短裙,旁边写着“黑丝”“高冷”“萝莉”之类的话。之后那几个男生把纸处理掉了,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这不禁让我想起初中的一个女同学,她属于异类,精神不好,经常吃吃傻笑,用书挡住半张脸。有人经常逗着她玩,说要和她交个朋友,然而那都是玩笑罢了。
我没有什么资格评论这些事,因为当她把沾着口水的手向我伸过来时,我同样叫她滚开。只是我不会给她些什么朋友的幻想再击碎它,也不去嘲笑她罢了。
我们都在不断成长,自己过着自己的生活,只有嘲笑弱者痴者不正常者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袖手旁观和参与其中比起来似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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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但是若替她说话就会被看作与她同类,她还会缠上你。
我一直感到愧疚,我只是也只能袖手旁观,什么都做不了,保持着冷漠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曾经我在小学时成绩遥遥领先,自小也接受着“不要和学习不好的人玩”的观念,我瞧不起他们,我骄傲自负,到初中也一样,我的成绩依然不错,我们都在每次考试后感叹“完了这回只定出多少多少名了我废了”,然后一个考得比一个好。
然而当时我不知道,我们口中堕落的名次,是某些人可望而不可及、梦寐以求的高度。
待我上了高中,发现我只不过也是个学渣,垫底人。
曾经的感叹依旧在,只不过不再是从我口中发出,我听着他们视我达不到的高度为堕落的话语,感到无比刺耳又一阵无力。
当然,我嫉妒。
我活该啊,当时我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现在轮到我不被考虑了。每次我想说些什么,比如想让自习课时说个不停的后桌安静一会儿,又突然想起我的话可能会被轻飘飘的一句“你成绩又不好学什么习”而驳倒,我就决定什么也不说。
以成绩来衡量,永远淘汰不掉人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