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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摄政王他只想以身相许 > 005:都不问问发生了什么

005:都不问问发生了什么

青莲院内。

南氏方才得知鹤时月竟在学人绣花,一时间开心的不行。

“咱们的小公爷真是兴趣广泛啊,从前遛鸟养虫也就罢了,如今居然玩起了女人的玩意儿?”

“这下一步,怕不是就要擦上胭脂水粉了吧?”

贴身丫鬟芙蓉笑着应道:“姨娘,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啊,咱们终于可以出口气了!”

“不,”想到今天早上挨的那一脚,南氏谨慎道:“有老国公爷护着,国公爷就算再生气,也会留那个贱人一命!”

“姨娘的意思是?”

“既然要报仇雪恨,那就势必要让那贱人永无翻身的机会!”

说完,南氏神秘一笑,贴着芙蓉的耳边交代了几句,随后,芙蓉的身影便消失在院子里。

一整个下午,鹤时月难得规矩的留在紫云轩。

说是亲手绣荷花,其实也是银铃描了样子,她随便缝两针。

没过多久,一只丑瞎人双眼的荷包就出现在鹤时月的手上,那荷包上,郝然绣着一只硕大的猪蹄子。

银铃一脸抽搐的看着鹤时月手上的荷包,欲哭无泪道:“小公爷,要不……还是奴婢来吧。”

“您这个荷包送出去,小公子就该没命了啊!”

“哎,怎么会呢!”鹤时月对自己的杰作算是满意,“摄政王那般风华绝代的人,只有这个荷包才能配得上他。”

银铃:“……”

鹤时月丢下荷包,微微侧了侧头,随后,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虽然院子外空无一人,可她分明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看来,又有好戏了。

鹤时月将荷包随意往桌子上一扔,拉了银铃起身,“走吧,出去溜溜。”

说完,也不管银铃心中的悲伤有多大,托着她主仆二人便一同出了门。

虽说原主的记忆还在,可毕竟原主从前只在后院里厮混,府上许多地方都不曾踏足。

两人溜达到西北院的那扇被封的月亮门时,这才往回走。

鹤时月好奇:“好好的月亮门怎么封了?”

银铃低声解释:“那扇门通向国公府旁支的鹤府。

不过这些年两家也并不怎么来往,所以这门也就封上了。“

鹤时月皱起眉,既然是旁支,怎么就不往来了?

“小公爷您忘了,鹤府的独苗鹤宝玉,当年险些被您揍个半死,所以这才……”

银铃这么一说,鹤时月总算是有了些印象。

“那个只会吃喝玩乐,贪财又好色的废物啊……”

鹤时月不禁感慨了句,随后不等银铃说什么,便笑着拦住她,主仆二人一同往回走。

天色渐暗,主仆二人回了紫云轩后,简单的用了晚膳,便早早的歇下了。

正是夜深人静时,一道颀长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溜了进来。

那人轻轻推开房门摸了进去。

“本公子来了~”

低垂的帷幔后,被子微微隆起,露出一颗圆溜溜的后脑勺。

那人眼前一亮,当即激动的扑了过去,“小宝贝,我来了~”

正要掀开被子钻进那人的被窝,背对着帷幔的那人突然转身,一双晶亮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瞪着他,没等他反应过来,鹤时月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按住他的肩头将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哎哟……”那人惨叫起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扯开嗓嚷嚷,“我的腰……”

“我的屁股……”

“疼死我了!”

屋内烛火忽的亮起,鹤时月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出现在那人面前。

她捏着那人的下巴左右打量一番后,一脸嫌弃的松开手,“长的这么丑,还敢爬我院子里的床?”

随后,鹤时月将人往地上一扔,“银铃,捆起来!”

银铃早就守在屋外,听到吩咐,立马进来把人捆住。

待做完这些,鹤时月又低声在银铃耳边吩咐了几句,那丫头便穿上鹤宝玉的衣服溜了出去。

次日,天大亮,一声尖叫声响彻国公府。

“来人啊!小公爷出事了!”

这一嗓子,震的整座国公府都在颤抖。一时间,国公府老老小小匆忙往紫云轩冲了过来。

鹤时月坐在床上,一脸淡定的看着地上刚被吓醒的人,笑的格外渗人。

经过一晚上的摧残,鹤宝玉此刻已经是面容憔悴,虚弱不已。

此时被这一嗓子惊醒,顿时七魂被吓跑一半!

他白着脸茫然的打量四周,还没从迷茫中回过神,就被‘砰’的一声踹门声惊醒。

“混账东西!一大清早你又闹腾什么?”门外,中年男子气宇轩昂,剑眉星目,眉头正中间虽有一道皱纹,却依旧不影响他的英俊的面庞。

看着这张跟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脸,鹤时月心中不禁冷笑。

这人就是自己的便宜爹,国公府如今的国公爷,鹤知行。

鹤知行看了眼床上鹤时月和地上的鹤宝玉,尤其是触及鹤宝玉满身狼狈和不整衣衫的模样,当即一张脸铁青朝着鹤时月一巴掌打下去:“不知廉耻的东西!我打死你!”

“国公爷!”身后,南氏连忙泪眼汪汪的拽住他的胳膊,劝道:“您别冲动!想必小爷定是有什么难以启口的缘由啊!”

“难以启齿?”鹤知行气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道:“青天白日,他们两个大男人厮混在一起,简直是不知廉耻!”

南氏掩着唇,压下心中的得意,脸上依旧是一副处处替鹤时月着想的样子,柔声道:“宝玉和小公爷毕竟是堂兄弟,说不定只是聊天谈心呢?”

“够了!”鹤知行甩开南氏的胳膊,“你看他们这个样子,像是单纯的谈心?”

越说,鹤知行便越是愤怒,他高高举起巴掌,“早知你如此不争气,我早就该掐死你,免得你给国公府丢人!”

可就在他的巴掌将要落下,鹤时月猛地抬起头,冷冷的看向这个所谓的父亲。

她想不通,她既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子,为何鹤知行对她却厌恶到这种地步?

脑海中浮现出从前种种,每一幕都是鹤时月孤零零的背影。

鹤知行从未用正眼看过她这个儿子,更没有亲近过她。

这么多年了,他们‘父子’之间连陌生人都不如。

仿佛感受到原主的失望,鹤时月看向鹤知行的眼光逐渐变得冷漠,她讥讽的笑了一下,反问:“父亲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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