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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打脸南氏

鹤知行是个聪明人,君麟奕虽然只是一句话的点醒,他立马反应过来,当即便回头瞪向南氏,“还不掌嘴!”

“国公爷……”自从鹤时月的母亲病逝之后,南氏几时受过这等委屈?

她红着眼就要撒娇。

可当着君麟奕的面儿,鹤知行哪里敢怜香惜玉?

当场便扯开南氏的胳膊,厉声道:“难道还要人帮你吗?”

见鹤知行神情凝重不似玩笑,南氏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只得退到一旁,啪啪的朝着自己的脸颊左右开弓。

在一旁看热闹的鹤时月砸吧砸吧嘴:哎,看着都疼啊。

她正感慨南氏命运凄惨,冷不丁的就听见君麟奕轻咳了一声,捡起鹤宝玉身前的那个荷包,脸色异常难看。

那荷包上,俨然绣着一只身体肥硕的猪蹄子。

“这荷包是……”

“给狗的。”鹤时月一本正经的回答。

话一出口,周遭的空气瞬间冷下十几度。

鹤宝玉挠着脑袋,陷入了沉思……

鹤知行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放肆!怎么说话的!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这可是摄政王!得罪了摄政王这无异于老虎屁股上拔毛啊!

可惜鹤知行的这点心思,鹤时月此刻是全然感受不到。

她只觉得有一点奇怪:萧肆从前在摄政王府一定很受宠吧?否则区区一个尚书府公子,能让她这便宜爹如此恭敬?

她抬眸,深深地看了鹤知行一眼,理所当然道:“说起规矩,上梁不正下梁歪,父亲又何必对我要求过高?”

“鹤时月!”

鹤知行气疯了,这个混账,早知道那天就该打死她!

可怒气发到一半,鹤知行突然想起来,摄政王还在府上。

于是他于是只好忍着怒气,堆起满脸的笑看向君麟奕,“萧公子大驾光临,老夫倍感荣幸。只是今日家中琐事还需处理,怕是不能招待萧公子了。”

“嗯。”君麟奕点点头,十分大度道:“国公爷尽管处理便是,若有需要帮忙处,尽管开口。”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自己是来给鹤知行撑腰似的。

可问题是,从头到尾他也没正眼看过鹤知行一眼啊!

鹤知行哭笑不得,又不能直接撵人。

于是只能装作一副看不见的模样,再度将实现放在鹤时月身上:“这绣品即便不是给宝玉的,那你又如何解释他人在你房里的事儿!”

世家大族,最是看重脸面。鹤宝玉刚才那一通哭诉,几乎是给鹤时月定了死罪。

鹤时月本就对鹤知行不抱希望,此时听他问出这番话,也毫不意外。

只不过……

她冷冷的扫过罪魁祸首鹤宝玉,忽的笑了起来:“父亲眼见为实,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鹤时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鹤知行刚压下去的怒气再度飙升!

这个孽障啊!

“毕竟这种事儿传出去不好听。更何况堂兄还是鹤府的独苗。”鹤时月继续火上浇油。

“你,你是要气死我!”

鹤时月把玩着瓷娃娃毛茸茸的头发,一脸无辜,“父亲别生气啊,解决这种事,最简单不过了。”

“你想怎么解决?”

“身为国公府小公爷,发生这种有门风的事,请父亲将我逐出家门,以正家规!”

“鹤时月!你在胡说什么!”

“父亲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鹤时月笑了笑,不紧不慢道:“但是这种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堂兄作为当事人,那理应与我同罪,一起被逐出族谱,撵出家门!”

“鹤时月你要疯别拉上本公子!谁跟你同罪了!别血口喷人!”鹤宝玉刚还在得意,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被鹤时月拉下水,当即惨白着脸叫了起来。

鹤时月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鹤宝玉:“这么说来,堂兄这是要不认账了?”

“什么不认账!鹤时月,你别以为你是小公爷你就能仗势欺人啊!本公子好端端的良家公子,就算你什么也没做,我被你衣衫不整的捆在屋里一整夜,这传出去名声也毁了!”

‘噗嗤’一声,鹤宝玉刚说完,鹤时月就十分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清白?”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

“一个月前你屋里的贴身婢女怀了身子,闹着要名分,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脸都丢尽了!”

“半个月前,你与醉红楼的香莲姑娘难舍难分,结果人转头就被八十岁的郡王爷买回去做妾!”

“即便是昨天,你还跟你府上的姨娘……”

“够了!”眼看着鹤时月越说越来劲儿,鹤宝玉急忙叫住他,一张脸又红又臊,没好气道:“你胡说八道!”

“鹤时月,你若是不给我个公道,我就只能上报公堂了!”

“好啊!”

鹤时月立马鼓掌叫好,“正好,我也想查查,国公府与鹤府分府而住,为何半夜三更你却能未经通报出现在国公府!”

南氏攥着帕子的手猛地一抖,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了眼鹤时月。

难道这小畜生知道什么?

可鹤时月脸上除了冷漠,便再无其他。

“那是因为你传信物给我,我才特意过来……”

“鹤宝玉,”鹤时月笑的像是只狡黠的狐狸,“这么说来,是你主动过来的?既是主动,又何来毁你清白一说?”

“你……我……”鹤宝玉总算是反应过来,不知不觉间,他居然被鹤时月给绕进去了!

事已至此,鹤知行身为当家人,历经多少风雨,自然一目了然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孽障!孽障!”

“国公府你都敢随意攀咬诬陷!谁给你的胆子!”

鹤宝玉被这么一吼,顿时吓得两条腿儿都软了。

他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伯父,误会,都是误会……”

“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是月儿坏了你的名声,说到底,竟还是你主动来的!”

“大伯父,我真的没有攀咬国公府……”

“鹤宝玉,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鹤知行突然这一句话,倒是让鹤时月愣了一下。

这渣爹什么意思?他还会替自己考虑?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听鹤知行吩咐道:“来人,把鹤宝玉给我重打二十大板,捆起来送回鹤府!”

“大伯父,大伯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鹤宝玉吓懵了,急忙上前去抓鹤知行的袖子。

鹤知行冷冷的甩开他的手,绷着脸怒道:“还不把人拖下去!”

“大伯父!大伯父你听我解释啊!”

“南姨娘,南姨娘救我!”

惨叫声远去。鹤时月原本就觉得这事儿跟南氏脱不了干系,此时一看南氏那张惴惴不安的脸,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鹤知行处置完鹤宝玉,似乎就想让此事到此为止。

他起身朝着君麟奕行了一礼,就要送客,“萧公子,琐事处理完了,要不您移步?”

“移步就不必了,脏脚。”

鹤时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君麟奕,这小子是疯了吗?就算他是摄政王的心尖宠,说话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然而,君麟奕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鹤时月感觉到了极度的舒适、

“况且,国公都不问问,是谁里应外合,险些毁了你国公府的名声么?”

他说话间,冰冷的视线投向角落里的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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