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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克夫的寡妇十二

“什么?!要一百五十两?”

周氏心疼王滚滚的劲还没过,就被数额巨大的债务砸懵了。

王大山闷闷的点了点头,问道:“老婆子,你手里还有多少银子?”

“也就三十两多点,那都是给老二准备的盘缠,不能动。”

“那你说怎么办?”王大山没好气气的说道:“一百五十两,就是把我们全家都卖了也凑不够,你赶紧想想办法。”

周氏恨声道:“这死小子,家里出事了不管也就算了,还跑到赌坊里学人家赌钱。这下好啦,被人打的半死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活该!”

“好了好了。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还不赶紧想想办法,难道你真要老三的手被剁掉,或者被卖去当奴隶?”王大山不耐烦的说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一百五十两啊!你让我想什么办法?是去偷还是去抢啊?”王大山的不耐烦就如火中浇油,让周氏火冒三丈。

周氏一发火,王大山就越发的不耐烦:“那你明天去珍珠那里看一下,兴许她有办法。”说完起身就离开,连眼角余梢都懒得给她。

周氏一时没忍不住,嚎嚎大哭起来。

———

第二天一早,周氏和王有源就去了镇上。

王有源是要去学堂,他已经请了太多的假了。既然王滚滚已经找到了,那他没必要继续留在家里了。

至于银子的事,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小妹那。

只是王珍珠也没有法子。

周氏和王珍珠在茶楼里碰面后,就将家里发生的事情哭诉了一遍。

当然,周氏不会说是王滚滚跑到赌坊里赌钱被人打的半死,还欠一屁股债。只说王滚滚不小心惹事了,对方要赔偿一百五十两。

王珍珠一听也急了,但面对这一大笔银钱,她也是有心无力。

自从王有源拒绝请道长来驱鬼,害怕再次被鬼剃头的王滚滚就一直留在镇上。他在镇上的吃喝拉撒都是管王珍珠要银子,前前后后给了20两。

最后一次,鼻青脸肿王滚滚又找王珍珠要了三十两银子,说是打破别人的花瓶,没有钱赔被人打的。

心疼哥哥的王珍珠咬咬牙,就将自己的私房钱全部给掏出来,又典当了一部分首饰才凑齐三十两银子。

现在的她连

。五两银子都掏不出来,更何况一百五十两。

周氏一听小女儿也没有办法,顿时就抓着女儿的手,老泪纵横道:“珍珠啊,娘真的是没有办法了,你就帮帮你三哥吧,娘求求你了。要是三个月后还不上银子,人家就拉三哥去抵债了,你也知道你三哥的性子,这要是去了,只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娘,你先别哭,我再想想办法。你别急,我们还有三个月时间呢,一定能凑够银子。”

看着呜咽不止的周氏,王珍珠忙将自己头上,手上,脖子上的首饰摘了个干净,递给周氏:“娘,你先把这个当了,我回去再想想办法,咱们一定有办法救三哥的。”

眼珠子转了转,王珍珠接着又道:“娘,如果实在是凑不到钱,我还有个法子。”

说着,便凑到周氏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氏先是惊惧的摇了摇头,口中连连说着“不行不行。”

王珍珠拉着周氏又耳语几句,这次周氏只是有些迟疑而已。

“娘,我不是说一开始就那样做,而是到了最后没有办法了,只能那样做。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我三哥被人拉去抵债吗?再说了我们也是为了她好,凭她的姿色说不定还能再嫁个好男人呢,不比她在家守寡强吗?说不定日后她还得感谢咱娘俩呢!”

对儿子的心疼最终战胜了往日刘承和带来的恐惧,周氏点了点头:珍珠说的对,日后她过的好,刘承和还得感谢她们呢。

母女两人又说了一通闲话后,周氏便拿着那些首饰,起身离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如果说周氏这边进展不算顺利,那王有源在学堂那边的日子简直是水深火热。

从踏进学堂的门开始,王有源便被各种眼神包围着。

鄙夷,厌恶,恐惧,幸灾乐祸。王有源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在自己离开学堂短短几日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大家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怪异,直到钱辉莱一党的到来。

“哎呀,有源兄。”钱辉莱夸张的打了声招呼,一脸关切的挡在王有源的面前,盯着他的头顶说到:“昨个见到有源兄就觉得有源兄风采不如之前,我还在纳闷何事令有源兄如此伤神,不巧听到那般传言。”

另一人耻笑道:“

。被鬼剃了头,哪还能风采依旧。”

“传言不可信。有源兄可是芝兰玉树,清风朗月般的人物,怎么可能被鬼神所厌呢?”

“哧,张兄,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啊。”这人嬉笑的指着王有源“有源兄那稀薄的头发可经不起人细看。你仔细看,那不是白生生的头皮么。”

“被鬼神所剃,也不知以后能长出来吗?要是长不出来……?”“哈哈哈哈哈……”

“听说有源兄对外自称是秀才,莫不是……”

“莫不是有鬼神看不惯有源兄自我吹嘘,所以才出手警告。”

“有可能。说不定是文曲星看不得这种狂妄自大,欺世盗名之徒才会出手教训。”

众人嘻嘻哈哈指着王有源笑成一团。

王有源的脸涨的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亦或者两者兼有之。

他知道所谓的秀才之事是钱辉莱故意借题发挥,但鬼剃头之事为何在学堂里广而传之?

他的双手背着身后,紧攥成拳。将心中的疑惑和怒气平息下来。一双眼眸冷冷的看着这群人,“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

“有源兄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只是过来关心关心有源兄,顺便联络一下同窗之情,怎么到有源兄嘴里就成了是非人呢!”钱辉莱一副真心被人践踏的样子,控诉道。cascoo.net

“就是啊,好心当做驴肝肺!”

“有源兄怕是瞧不起我们,不屑与我们为伍。”

钱辉莱这一党不是有钱就是有权的公子哥,不是王有源这一介白身能得罪起的。

即便是再愤怒,王有源也只是冷着脸,捏紧了拳头道声:“借过”便远离这群戏弄嘲笑自己之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纵然王有源书读的好,为人也圆滑,在学堂中的名声和人缘都不错,但依旧存在着看不惯他的人。

以前他们看不惯王有源也没法子。谁让人家除了家境样样比自己强。偶尔损几句也会被人指责不学无术,嫉贤妒能。

现在有了这么大的笑料,不拿出来好好踩他几脚,简直对不起平日里自己的憋屈。

所以王有源总会在任何地方,‘偶遇’上这一个个闲的学驴叫的同窗,被迫接受他们的关怀和担忧。

如此,便过了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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