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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祁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大殿之内燃着暖意融融的熏香,将整个气氛营造的更加的有了一种让人沉醉其中的欲望。

但是谁又能真正的沉醉其中呢?

听着上官鸿的话,祁宴转过身看向他,向他走了两步道:“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说本王有罪,那么,太子殿下又是什么罪呢?”

上官鸿皱起眉头冷笑了一声,“祁宴,你不要在这里和本宫装!现在这里这么多人,有刑部侍郎,有楚丞相,靳川伯,顺康侯,想必你也不可能再说本宫冤枉你了!”

他说着便从一个侍卫手里拿过了一块玉佩,呈到了祁宴的眼前:“你看,你认识吗?哦,你或许不认识是吧!那本宫就告诉你,这块玉佩,是在某个茶楼里面查到的,本宫的人也去问了,掌柜的说是一个小公子掉的,而且本宫为了不冤枉人,看,还特意让画师按照掌柜的所说,画了下来,摄政王,你认识吗?你不会连这个人都不认识了吧!”

那纸上,出现的正是楚佳怡。

祁宴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没有让任何人看到,便直接笑着道:“就凭一块玉佩和一幅画像,太子就觉得这件事和我有关系?难道太子觉得,这块玉佩有什么不同吗?难道京城的贵公子们,都没有?甚至本王可以说,就连乞丐,如果想要这么一块玉佩,都是可以的,至于画像,那画像之人,本王要见,本王倒要看看他是怎么画出这样的画的?”

他相信,那天楚佳怡根本就没有出现在那里,这件事的发生,她也是丝毫不知情,只是后来才知道的,所以,上官鸿只不过是想要诈自己。

上官鸿见他不上当,而且还要见那个画师,心中有所思量。

没错,这幅画是他早就画好,又让人誊抄的,但是那又怎么样?

这件事即使不是他干的,那么一定也是和他有关。

“画师就不必见了,既然摄政王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么,可有证据,可有当天不在场的证据?”

祁宴顿了顿,忽然看向了上做的皇帝,俯首道:“皇上,如若本王没有记错,现如今太子依旧是戴罪之身,现在就让太子出来,是不是不妥?难道皇上觉得,皇室还可以经受得了另一重雪上加霜?”

“祁宴你……”上官鸿着急道。

上位的皇上瞪着祁宴,眼里的光芒是那般的毒辣,似乎是谁都逃不过他的眼眸的扫射一样。

“摄政王,太子之罪尚未有所定论,现如今既然太子有要证明自己清白的想法和怀疑,那么朕自然是成全,你不用管这么多,你只需要回答太子的话即可。是非对错,朕自由定论。”

祁宴听到这样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他看着上面的皇帝,就如同是看一个自己旷世的仇人一般。

他转身看向众人,才道:“既然你们想要听本王说,那本王就说,十年前,皇后生出来的就是双生子,怎么样?你们对于这个答案满意吗?”

众人对于他的直接,都不知道该如何答话,就在上位的皇上想要呵斥大胆之时,祁宴的话又响了起来。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吧!外面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的天气,让皇后有些动了胎气,便要生产。

因为那个可笑的传言,什么生两个皇子的皇妃不吉利,是魔鬼,就连孩子也是,所以……”

“你住口!祁宴,这些众人都知道,你还想说什么?你还想要用这种话,来污蔑本宫和母后吗?母后就生了本宫一个人,父皇是可以证明的,父皇,是不是?”

还不等皇上开口,祁宴便当即道:“皇上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被他放血杀害的孩子,他已经变成了恶鬼,你们觉得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为自己复仇,他在为他学林林黛过去复仇,当年所有将他放血了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他的目光慢慢从顺康侯,帝后身边的护卫身上划过。

那样的眼神,让人不禁汗毛一束。

还有他说的话,让本来还一脸淡定的顺康侯变得一阵的扭曲:“你胡说,这个世上又怎么可能有鬼?你……”

“对,这个世上确实是没有鬼。”祁宴看向他,慢慢地向他走近,“但是,却有比鬼更加可怕的人,这一点道理,按理说,顺康侯才是最明白的啊!怎么现在反而说出这样的话?”

顺康侯被他逼得后退了好几步,现在在他的眼里,祁宴就如同是一个鬼一样。

他怎么感觉气氛如此的诡异。

镇定了些许,才恍然道:“摄政王,你不要在这里顾左右而言其他,今日之事,是为了让皇上看看你,究竟是不是那个陷害皇后和太子之人。你休要胡说。”

祁宴也并没有再追究,而是直接道:“那好,皇上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好了。”

皇上看到他的样子,对于刚刚他和顺康侯的对话,也并不是没有走心。

听他的话,还有……

难道他……

不可能,当年那个孩子,已经被放了那么多血,绝对不可能活着。

“出事那天,也就是外面茶楼酒肆传出那样的谣言那天,你在哪里?”

“本王就在府上,正在和王妃畅谈人生,哦,当然了,或许还做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皇上要听吗?”

祁宴似乎丝毫都不将这个问题当做什么重要证词。

毕竟当天,他是真的在府里,而且,这件事也不是他亲手做的。

“祁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楚蛟真是对这个家伙有点说不清道不明,本来这件事发生之前,他还想着能不能与之好好谈谈,或许可以借助他的力量,让自己更上一层楼,但是现在他竟然陷入这样的事情里,不管这件事酒精和他有没有关系,这个人都是不能再沾惹的。

至于那个孽女,哼!既然你选择了如此,那就不要怪为父的不给你留情面了。

祁宴转头看向这个名义上的岳父大人,笑了笑道:“岳父大人,不知岳父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怪本王说的不清楚?正好,那天本王在没在府里,恐怕岳父大是最清楚得了吧!岳父大人何必装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呢?皇上他是不会冤枉好人的,岳父大人,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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