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不够资格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这里动手打人,贺氏集团一定不会放过你!”
“贺氏集团?”
江卓松开了苏雪薇的腰肢,嘴里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在人民医院时,自己救下的那个老者,应该就是贺氏集团的董事长贺鸿飞吧?
“卓弟,要不,还是算了吧?贺氏集团是本地排名前三的大企业,我们惹不起的。”苏雪薇一把拉住江卓,使劲了摇了摇头,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焦永才闻言,顿时底气十足,冷冷一笑道:“看来有人比你更懂贺氏集团的势力,我劝你最好别轻举妄动,这件事情我们双方都有过错,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一笔勾销?”
江卓眸光平淡,不起波澜,缓步上前,走到了焦永才面前。
紧接着,他伸手按住徐彦的后脑勺,狠狠砸向旁边的玻璃桌。
砰!
徐彦毫无防备,脑袋重重砸在玻璃桌上,瞬间头破血流,惨叫不断。
玻璃桌也四分五裂,碎片洒落一地。
“你!”
焦永才脸色惊变,骇然失色,脚步连连后退,与江卓拉开距离。
这家伙明知道贺氏集团的强大,还敢动手?
“侮辱我姐姐,他罪该万死!”
江卓眸光冰冷,一脚踹在徐彦的胸口,恐怖的力量,贯穿徐彦胸膛。
只听得,咔嚓几声脆响,徐彦胸口肋骨断裂数根,身体如断线风筝,倒飞了出去。
如此狠辣的手段,彻底震慑焦永才。
他浑身哆嗦,眼神无比惊恐,颤声道:“你真要得罪贺氏集团?你确定吗?”
江卓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掌,轻描淡写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打电话让贺氏集团的高层过来。”
“你这是自寻死路!”
焦永才深吸口气,二话不说,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江卓没有搭理他,回到了苏雪薇面前,冲着她微微一笑,“薇姐,看来今天这饭,是吃不成了,你赶紧带着你的学生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苏雪薇抿着嘴唇,面露难色,忧心忡忡道:“卓弟,你这让我怎么放心回去?贺氏集团那边怎么办?他们怎么会放过你?”
“不用担心,你先回去。”江卓认真道。
苏雪薇看到江卓眼神坚决,无可奈何,叹息一声,“那我回去吧,你要是解决不了,就立刻给我打电话,我直接报警,就算是贺氏集团,也不可能无视法律吧?”
“嗯。”
苏雪薇也不再纠结,直接带着几名学生,匆匆离开了鲜香阁。
直到苏雪薇离开,江卓随意找了个位置,坐在了椅子上,伸手拿过茶杯,倒了一杯热茶,抿了一口。
没过多久。
一名年纪三十多岁的青年,从鲜香阁的门口,匆匆忙忙闯了进来。
焦永才刚刚把徐彦搀扶到椅子上,看到门口的青年,立刻露出喜色,迎了上去,“贺少爷,您来啦。”
青年皱起眉头,看了眼满头鲜血的徐彦,不悦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焦永才连忙添油加醋的解释了一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责任全部推卸到江卓身上。
说到最后,他还万分委屈,带着哭腔道:“我都已经警告过他,这里是贺氏集团的产业,让他别在这里撒野,可他非但不听,还动手把我表弟打成这样,根本没把贺氏集团放在眼里啊!”
“哼!敢在我贺氏集团旗下的产业闹事,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青年怒哼一声,脸色阴沉,目光扫过四周,最终锁定江卓那里。
之所以,能够一眼看出,江卓就是闹事者。
实在是因为,江卓的周围,几乎空无一人,没有人敢坐在那里,故而特别显眼。
焦永才也在第一时间,抬手指着江卓那里,解释道:“就是那个家伙!”
青年眼神不善,迈步走过去,用手拍了拍桌面,居高临下俯视江卓,冷声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当初在医院的时候,他并未到场,所以并不认识江卓。
江卓细细品茶,头也不抬,仿佛没有听到青年的话语。
“贺少爷,你看到了吗?这个家伙就是如此嚣张,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焦永才在一旁煽风点火。
青年勃然大怒,眼神凶狠,厉声道:“老子贺元敏在江北混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敢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老子不管你有什么身份背景,今天敢在这里动手伤人,就必须付出代价,否则我贺氏集团颜面何存?”
江卓再次抿了一口热茶,轻轻放下茶杯,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唇角。
随后,他站起身来,视线落在贺元敏脸上,仔细打量一番,语气平静道:“让你们董事长贺鸿飞跟我对话,你还不够资格。”
贺元敏怒火中烧,气急败坏,抬手就要一巴掌甩过去,口中喝骂道:“我给你脸了!你这个狗东西!老子亲自来这里,你还敢如此嚣张,真以为老子跟你开玩笑?”
啪!
江卓眸光一冷,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贺元敏脸上。
这一巴掌,并未用力。
但,对于贺元敏而言,侮辱性极强!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扇过巴掌。
贺元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已然愤怒到了极致。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就算是你们董事长贺鸿飞,也不敢对我如此态度,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既然你们董事长没来,那我也没心情继续留在这里,如果你还想报复,那就让贺鸿飞亲自来,知道了吗?”
江卓说完,背负双手,转身离去。
看着这一幕,焦永才大惊失色,连忙紧张的提醒道:“贺少爷,您难道就这样放他走了?那家伙如此侮辱您,您千万别放过他啊!”
贺元敏咬牙切齿,双目赤红,恨不得把江卓扒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
但,不知为何,他内心里隐隐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