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蓝水果冻
“去找你嫂子吧.先说好,切涨了可不能赖皮。”石非羽似笑非笑的看着彭玉。
“您就是切出玻璃种来都跟我没关系。”彭玉信誓旦旦的保证。
“雯雯,给他转账!”
石非羽大喊了一声,对于彭玉这个送财童子,心里那是相当的满意。
“什么玻璃种?”
刚刚进门的李非莫名其妙的问道。
“彭玉刚刚送来的原石,卖给我五万,这会正在说这事儿呢,你那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石非羽抬头跟李非打了个招呼。
“许伯伯,您怎么在这儿?我是李非,之前跟我妈一起去拜访过您。”
李非正要接话,突然看见桌边的许高官,连忙谄媚的迎了上去。
“小李啊,你这比上次见你可是又长胖了。对了,你来这里干嘛?给女朋友挑首饰?”许高官好奇的问道。ωωw.cascoo.net
“许伯伯,我跟老石是发小,这家店有我的股份在里面。”李非笑着解释道。
“行了行了,你们俩别唠了,小子,这块料子你准备切不?要切就赶紧的,不切就该管我们的午饭了。”张老不耐烦的打断道。
“午饭已经安排餐厅送过来了,师父您别着急,这个料子得让我想想怎么切才划算。”石非羽挠了挠头说道。
格应角的料子,多为黑灰沙皮。特点就是皮薄、沙细,打灯通常情况下为蓝水。
这个场口的原石赌性比较小,只要有空度,种水达到糯冰以上,就基本不会存在变种的可能。
出了名的变色不变种,靠皮的颜色比较浓郁,越往里走,可能颜色就会越淡。
石非羽手上的这个料子,外向偏向圆弧状橄榄球,两头小中间大,石非羽犹豫了一阵,最终决定还是平行长方向放片,追求手镯数量最大化。
用记号笔在原石皮壳上拉出一条线之后,就将原石递给彭玉,“干活吧,先这样放一片出来看看。”
“好的,先说好,切涨了得给我发红包。”
彭玉总觉得刚才石非羽看自己的眼神别有深意。
“没问题。”
石非羽现在看见
。彭玉就想起一个传说中的正面人物:送财童子。
自己的第一桶金就是在彭玉家淘的。
昨天晚上才给自己送来一片价值几十万的明料,现在转手又将一个宝贝送到了自己的手里。
“石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最近看我的表情,有些怪怪的?难道说你最近........喜好男风?”彭玉逗比的问道。
“滚!你大爷的,你才是弯的!你全家都是弯的!赶紧干活去!”石非羽没好气的喝骂道。
“明明就是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彭玉委屈的说道。
“原本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安排点奖金,现在看来么,还是算了吧。”
石非羽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别啊石哥,兄弟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对吧。你可不能干出这种卸磨杀驴的事,奖金必须安排!”
彭玉马上就开口求饶。
“赶紧干活去!切涨了给你发个红包当奖金行了吧。”
石非羽被这个活宝折腾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等等,我跟你去看看赌石解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高官好奇的站起来,跟着彭玉一起去了加工房。
原本放在对面美容医院的的切机已经全部搬了过来。
“小子,说好的教我怎么下指环打磨的,又让你忽悠过去两天了。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可以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张老揪住了石非羽的耳朵说道。
“疼疼疼......师父您轻点。咱们这就去、这就去。”石非羽龇牙咧嘴的说道。
“我说你行不行?就你那手指头伸出来跟胡萝卜一样粗,能磨指环不?要不别白费力气了,让小羽子帮你弄得了。”陈老调侃道。
“怎么说话呢?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帕金森抖得跟筛糠一样,等着瞧吧。”
张老反倒被陈老激起斗志,摩拳擦掌的跟着石非羽进了加工房。
石非羽先是找了一块果绿色的边角料出来,在水切上一分为二,对着灯光找出最好的位置,把师傅师娘的圈口标注在原
。石上。
正在指导张老怎么用压机将指环胚吸出来的时候,旁边的彭玉突然惊声尖叫起来,“我槽!亏大了!石哥!大涨!”
石非羽抬头,就看见彭玉手里正拿着一个盖子。
那个格应角的料子已经切开了,彭玉满脸肉疼的表情,惋惜的看着手上的盖子。
石非羽站起身,接过彭玉手中的盖子打灯看了一眼。
切面上蓝汪汪的一片,在灯光折射下显示出一种深邃的蓝色。却又不是墨翠,灯光在鱼肉上折射出一种动人心魄的荧光感。
就像在手里拿着一个湖蓝色的果冻一般。
“谢谢了哈,送财童子。”石非羽坏笑着拍了拍彭玉的肩膀。
彭玉中午把料子给石非羽并且开价只要五万的时候,石非羽就知道彭玉完全没有考虑格应角的最大优点——达到糯冰以上种水的玉肉通常会比较纯净切有荧光感。
“石哥,看在我放漏给你的份上,这红包你就给我包个大的吧。现在随便一套手镯都不止五万了。”彭玉丧着脸说道。
毕竟看着自己手上出去的料子被别人切涨,心中那种失落感,比自己切垮都难受。
“赶紧继续,放心吧。这个料子给你半成分红,谁让我这么大气呢。”
石非羽笑着拍了拍彭玉的肩膀。
“得嘞。”从石非羽那骗来百分之五的分红,终于算是对自己受伤的小心脏有了一丝安慰。
经过一下午的手把手代工教学,张老得意的拿着一对淡果绿色的指环,找到正跟严雯合香的宋师娘。
直接就是将手一把薅过,将还热乎着的指环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反正这辈子,咱俩就这样了,就互相扶持着,将就把剩下的小半辈子给过完拉倒吧。”
张老深情的看着宋师娘。
宋师娘从开始的有些手足无措,然后慢慢就红了眼眶。
眼泪夺眶而出两行热泪挂在已经不再年轻的脸庞上。
张老伸手将宋师娘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柔声说道:“最后哭一次,下次再哭就只能是我躺在棺材里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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