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胡说八道
“温绮南,你到底对祖母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惨叫?”
“你这个孽女,你敢耍诈的话,我定要杀了你!”
温建中和温绮秀带着粗气的声音从窗缝里传来。
“别把我想的跟你们一样,我可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温绮南翻了个白眼。
喜鹊也把麻沸散给温老夫人灌下去了,可药效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起来的。温老夫人吃了痛,继续哼哼唧唧的惨哼着。
窗外的温绮秀和温建中情绪越发的不受控制了,窗户拍得都快掉下来了,见温启南始终没有回应,干脆跑到门外,手脚并用的踢着门:
“温绮南,快开门,你到底把琢磨什么?”温绮秀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孽女,赶紧把门打开,不然,我这就去报官抓你!”
温建吼着,一脚又一脚的狠踢着门,震得顶在门后的桌椅咯吱咯吱直响。
温绮南郑重地瞟了一眼芙蕖和喜鹊,吩咐道:“你俩的把门给顶住。”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如果让那父女俩进来捣乱,估计问老夫人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芙蕖和喜鹊点额丑女,死咬着顶着。
吵闹持续了一会儿,药效起来了,温老夫人彻底昏睡了过去。
温绮南擦了擦额间的汗,当务之急,必须要立马将将血管缝上。
前世温绮南练就了一双虎眼,可夜视,可见尘,但是现在这个身体却只是一双平常人的眼睛,操作起来,必须要谨慎再谨慎。
就在她小心翼翼的翻动热流时,门外的温绮秀和温建中听不见温老夫人的哼唧声,更加狂怒的踹着门。
温建中更是从厨房找来一把菜刀,疯狂的劈着门框,骂道:
“你这个孽女,你要是敢行不义之事,我今天就剁了你!”
喜鹊和芙蕖看了温器,难一眼咬了咬牙,继续顶着门。
可两个女的又怎能抵得过门外的三人?
没多久,门就被温建中劈了个稀巴烂,一脚就给踹开了,三人冲了进来,不由分说一把将温绮南扯到一边,芙蕖和喜鹊也被撞倒在地。
“温绮南,你这是在干什么?!”看到温老夫人的腹部被切开了一个大口子,温绮绣脸色惨白的尖叫起来。
温绮南手套上沾着殷红的血迹,拿着通道的手悬空,眯眸道:“祖母的胃里长了个肉瘤,必须把它切掉,不然……”
“胡说八道!”
话没说完,温建中就一个耳光打了过来,温绮南的左脸瞬间肿了起来。白色的面巾也被打掉了,整个人跌倒在地。
就算如此,她拿着铜刀的双手依旧举得高高的。
因为铜刀不能沾到尘土,不然容易感染。
芙蕖和喜鹊见状,连忙小跑着过去,将温绮南扶了起来。
“你编什么鬼话骗我呢?我活了几十年,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种病!要我看,你就是存心想要杀你祖母!”温建中双目赤红的怒骂道。
温绮南冷着眸斥道:“既不信我,为何当初又要把我请回来医治?而且还父女轮番上阵,真是可笑。”
温建中被怼得一愣,还要再说什么是,温绮秀连忙过来拉着他的手臂,说道:“父亲,您看祖母现在这样……要不先让草包把她的肚子给缝上吧?”
温建中犹豫不决。
温绮南笑了笑,嘲讽道:“麻沸散的药效只能维持半个时辰,如果你们再无理取闹,祖母就真的得去见阎王了!”
温建中一听,连忙回过头看了一眼榻上的老娘,又回眸狠狠地瞪了一眼温绮南。
顿了顿,才恶狠狠地道:“赶紧把你祖母的肚子给缝上!哼!”
说罢,拂袖而去。
“温绮南,你必须得把祖母的身体恢复完整,不然的话,我定要去官府告你!”
温绮秀恶狠狠的撂下狠话,也跟在温建中身后走了。
温绮南清朗的眸眯了眯,冷冷的瞟了一眼温老夫人。
这对父女太可恶了!
她本想撂挑子走人,唇抿了又抿,终究是感性战胜了理性,又举着刀子继续给温老夫人割肉瘤。
半个时辰后,血管缝上了,肉瘤也割了出来,温绮南用块方巾将刀子包上揣进怀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领着喜鹊和芙蕖出了内室。
看到院子里的官差和钱知府时,温绮南并不意外。
她早就听见了温建中让温绮秀去喊官差的话了。
钱知府见了温绮南,顿时两眼放光,眼神变得猥琐起来。
温绮南见状,眉头皱了皱。
“温绮南,本官听说你随意给人开膛破肚,损人发肤,杀人灭口,可有此事?”钱知府摇晃着肥硕的脑袋,脸色嘲讽。
一副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的表情。
温绮南的眉头皱得更加深了。
如今,自己在盛京可谓是声名尽毁,估计钱知府不会把她这种人再跟萧云霆和萧云清联系上了。
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钱知府,开膛破肚是真,但我意在救人,杀人一事纯属无稽之谈,应该没犯什么法吧?”温绮南冷声道。
“哼!你当然犯法了,南梁法律第3三百六十五条,就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自毁,也不得毁他人,你又不是仵作,没有给人开膛破肚的权利,所以,你就是要谋杀温老夫人!”
钱知府一脸得意。
温绮南也不急,冷冷的道:“那咱就等等看,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温老夫人就会醒了。”
“等等就等等!”钱知府说完,挪动着肥厚的身躯,一屁股坐到早就准备好的木椅上,跷着二郎腿。
温绮南扬了扬下巴,退到门边站着,心里默默的数着数。
数到九百时,内室传来动静了。
“建中!”温老夫人苍老的声音吼了一声。
温建中和温绮秀一听,连忙疯了一般冲了进去。
接着,传来了温老夫人呕吐的声音:“呕……呕……”
刚割完肉瘤,确实是要呕血的,温绮南也并未在意,扬了扬下巴,继续等着。
可下一秒却传出了温建中和温绮秀惊慌失措的哭喊声:“母亲!你怎么了!你不能死啊!”
死?
按道理说,吐完瘀血就清醒的,怎么那俩人会说温老夫人死呢?
温绮南眉头一挑,也跑进了内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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