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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聂隐

一个骑马,一个飞檐走壁!

这两相比较之下,两者之间的速度竟都没差彼此多少。

几乎是前脚跟着后脚,当淳于琼下马方推开自家府门时,聂隐后脚便跟着落在了他的身后。

“别动!”

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忽而自淳于琼身后杀出。

在淳于琼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这柄短剑自上一挑,剑尖已是抵住了他的咽喉。

喉结不由自主的在剑尖上蠕动,心里也跟着突而咯噔了一下。

淳于琼虽知道拿剑抵他的不过是一女子,但亦正因为是名女子,所以他才自然而然的便想歪了。

“别……别杀我,末……末将……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嗯?

明明她什么都还没有问,这名将领却是自个儿回答上了,还有,他说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这话她怎么听不大懂?

本是不想探究其因,但是聂隐却抵不住自己的一时好奇,于是灵机一动沉着声音道:“哼!没看到,我会来杀你吗?”

杀我?

但听聂隐所说,淳于琼心里一片哇凉。

那个女人当真他娘的心狠,要早知道,他昨晚就应该将那泡尿撒进裤裆里。

这下倒好,他这一泡尿撒的将自己的小命给撒没了。

便在淳于琼悔不当初时,聂隐于他身后又说道:“临死前可还有什么要说的?若没有那便送你上路。”

“有……有!”

但听聂隐所说,淳于琼亦紧忙为求生机道:“求小夫人别杀末将,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今后定为小夫人马首是瞻,唯命是从。绝不……”

“绝不什么?”

“绝不……”两眼一闭,淳于琼硬着头皮说道:“姑娘,别逼末将了,末将昨夜在大将军府别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啊!”

“好,你竟然还在嘴硬!既然我家夫人给你机会不要,那你便去死吧!”

聂隐话落,作势便要刺死淳于琼。

淳于琼但见这已然抬起的短剑,他亦是立时带着哭腔喊道:“别……别……杀我!我……我说!我只是在别苑看到小夫人与不败候进了东厢房,其他的……其他的就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了。这位姑娘,我真的只看到了这么多,而且我也绝不敢去告诉大将军的。”

不败候?小夫人?大将军?

这关系怎么这般狗血?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小夫人应是那王莽众多夫人中的一位,而这不败候,她聂隐当然知道是谁。

真是没想到啊,这权倾朝野的王莽竟连自家后院起火都不知道,当真是可悲。

“好,既然你只看到了这么多,那我可以饶你一条狗命,不过,我也有几个问题问你,你若老实回答,我回去定会为你向夫人求情。”

“姑娘但问,末将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听自己小命得保,淳于琼自是喜出望外。

“第一个问题,调这么多的大军,你们要做什么?”

“回姑娘,大将军调大军是要搜查内里坊。”

“搜查内里坊?”但听淳于琼所回,聂隐微微皱眉。

“是,大将军要我们包围内里坊是要在众朝臣府中搜一面蛇首面具。”

蛇首面具?怎么王莽也知道蛇首面具?

难不成是那马谡告诉王莽的?

一定是了,因为这蛇首面具一事便是她告诉马谡的。

对心中猜测确信不疑,聂隐心中一动道:“你当真是走了狗屎运,我本欲将这份功劳给不败候,不过看在你真心投效我家夫人的份上,我便自作主张将这功劳给你好了。”

雨势小了,肉眼可见的小!

借着王莽正在沉思的时机,梁冀纵马飞奔到城备军前。

目光一一扫过这些城备军,梁冀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名城备兵上,并让其出列。

待得这名城备兵跑至梁冀身前,梁冀亦是弯身,语速飞快的向他说出一窜话来。

“诺,卑职这就去办!”

城备兵领命而去,梁冀拍马回到王莽身旁。

亦是在他方至王莽身旁,王莽忽然开口向他问道:“军师让那士兵做什么去?”

“回大将军!”面色不慌,眼皮不跳,梁冀开口便道:“这雨不知会下到何时,冀担心将军身体,故让他去为将军取件雨蓑来。”

“军师有心了!”

向梁冀说完此话,王莽又接着向他说道:“待会行军至朱雀道,我们改道上朱鹮道。”

“上朱鹮道?”但听王莽所说,梁冀亦心领神会的向他问道:“大将军是要一石二鸟?”

“嗯,马中郎固然说的在理,但本将军一刻也忍不得!忍不得那竖子几次三番与本将军作对,忍不得那竖子在本将军面前几次惺惺作态。犹是那皇后甄宓!她才更加可恨!”

“更加可恨?大将军此话怎讲?”但听王莽所言,梁冀有意问道。

“嗯?”转眸看向梁冀,王莽用一种讳莫如深的语气盯着他道:“皇后有多可恨,军师难道不知吗?”

向梁冀说完此话,王莽又接着向他问道:“对了,本将军还没来及问军师,秦桧人呢?他怎么没与军师一道回来。”

“回大将军!假天子一事实在惊世骇俗,秦中书便先让冀快马加鞭回来将此骇闻先禀告于大将军。”

“原来如此!军师与秦中书此行辛苦了!待此间事了,本将军必重赏你二人。”

淳于琼回来了!

回来时身旁多了一名随官,此随官便是聂隐所扮。

前军已进入内里坊。

待中军赶至,淳于琼紧忙向梁方交代了几句,便带着聂隐点了五十黑甲卫向着玄鹭道奔赴。

这玄鹭道便是昨夜聂隐跟丢带蛇首面具之人的主干道。

淳于琼对聂隐的话是深信不疑的,聂隐说她昨夜出门为小夫人办事,途径玄鹭道,恰巧便看到了一个带蛇首面具的人进入了玄鹭道的某宅。

这某宅具体是哪一宅聂隐并未在意。

亦正是因为她并未在意,淳于琼才对她这一番所说更加深信不疑。

缘由很简单,因为她是出门为小夫人办事去的,怎会在意一带面具之人回了何处。

好在这玄鹭道内只坐落八户中宅,搜起来那是相当方便。

大功便在眼前,淳于琼亦是意气风发的将这五十黑甲卫分为七组。

分好后,便在淳于琼正欲下令命他们冲入这七户府宅时,一道人影忽而自一拐角冲出。

一条干道,两方人马!

一方人数众多、一方势单的只有一人。

来人穿着城备军的革甲,淳于琼亦是一眼认出了他城备军的身份。

但见是自己人,淳于琼亦收了紧张,向此兵沉声问道:“你干什么的?来这里作甚?”

“回淳于将军!”脚步不停,理好呼吸,这名城备兵边行边向淳于琼回道:“卑职是受梁军师的令,来大将军赠予军师的别府为大将军取一件雨蓑以来遮雨。”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还不快点!”

“诺!”

但听淳于琼所说,这名城备兵亦是快步走至一座府宅前,并当着淳于琼的面推开了府门。

亦是在他推开府门的刹那,淳于琼突而向自己自言自语了一句。

“果然是大将军的名好使,这梁军师出门这么久,门都可以不用锁”

他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自然便是王莽的名字便是最好的锁!

“你说什么?”但听淳于琼这句自语,聂隐向他接着说道:“方才见你将他们分为了七组我还纳闷,原来你将他们分为七组的意思便是这个梁军师的府你不搜?”

“姑娘,姑奶奶,梁军师的这处宅子可是大将军亲赐给他的,我哪敢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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