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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死女人,居然敢嫌弃他!

苏夫人突然一惊。

王爷回府了?

她忙转身,又换了一副恭敬模样,“臣妇见过王爷,王爷怎么突然回来了?”

原是趁着对方进宫就来,也不知对方怎么回来这么快。

明明换做平常,在宫里呆到半夜也是常有的事。

顾璟羡不答,俊眸扫过苏夫人,又说:“方才她说得不错,的确有蛇。”

苏夫人听着眉头一跳,这看着怎么都像是来与苏从瑶撑腰的。这对苏夫人和苏云锦来说,都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如今顾璟羡都出口印证了,她便也不好继续说苏从瑶的不是。

苏从瑶很快反应过来,心说才不需要你帮忙。

她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方绣帕,点了点眼角莫须有的泪珠。

眼眶泛着红,楚楚可怜的模样:

“娘亲,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姐姐,竟要娘亲这般生拖硬拽,恨不得将我绑去给姐姐道歉。”

“可,也该让从瑶知道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不是吗?若是从瑶真的错了,必然会乖乖去给姐姐道歉,便是磕头,我也情愿。”

苏夫人气得牙痒痒,这死丫头竟然这般会伪装?

如今顾璟羡在,她也不好再生事端。

只得转头看向顾璟羡,面色恭敬又无奈,“王爷,从瑶从小便知一哭就不会有人罚她。如今她做错了事,你可不能因此而放过她。”

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

“云锦才是您的正妃。”她这般提醒一句,看着苏从瑶的目光微凉,“王爷可不能因妾室一句话,便让正妃失了体面。”

苏夫人不知,自己已经越矩了。

只是也不想顾璟羡因为苏从瑶的眼泪就宠妾灭妻,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委屈。

顾璟羡如何听不出来?

然而他却也只是剑眉微蹙,语气越发薄凉:“多谢苏夫人提醒,不过此处是王府,本王知道如何处理府内之事,不需他人置喙。”

这狗王爷的边界感还挺重。

苏从瑶挑挑眉,眼看着苏夫人面色微白,心头低笑一声。

表面上却可怜巴巴的吸了吸鼻子,点头说道,“方才我便提醒娘亲,应当等王爷回来决定此事,娘亲,我真的没有跟姐姐抢东西,你定是多虑了。”

“你……”

这死丫头,还不知道闭嘴?

苏从瑶委屈巴巴,又将目光落在顾璟羡身上,轻叹了口气,“王爷已经有半年没来我的院子,我又怎会气到王妃姐姐呢?”

这话听着,还有几分控诉意味。

然而苏从瑶心里,却是跟着喊:就是这个狗王爷一直没事找事,真想把他头拧了。

我会和他有个什么吗?

她在心中狠狠肯定,让顾璟羡有些不爽。

被自己的侍妾这么嫌弃的王爷,他似乎是头一个。

他抿了抿唇角,气息冷冽许多,自然而然地开口:“她是本王侍妾,本王喜欢谁讨厌谁不需要他人指手画脚。苏夫人既然过来了就是客人,应当做什么,不应当做什么,不需要本王来提醒吧?”

这话不仅是说给苏从瑶听的,还是说给苏夫人。

他堂堂王爷,她苏府的人如今竟还要到自己的后院指手画脚,未免太过。

果然听到这个话,苏夫人心头重重一沉,面色尴尬又窘迫。

眼前王爷气势凌人,她便是心中有意要说什么,也不敢开口。

见此,苏从瑶憋笑的嘴角微微颤抖。

看不出来啊,这狗王爷还挺能耐的。

虽说只是一句简单的夸奖,可顾璟羡心中莫名有些高兴,本王的能耐大了去了。

只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这死女人就是夸自己,还是不忘记叫自己狗王爷。

该死!

他就不该高兴的。

顾璟羡没高兴片刻,眉头又纠紧,看得苏夫人心里又是一挑。

“王爷,如今是王妃她受了委屈……”

她仍是不高兴地来了这么一句,那心口气血已然冲顶,让她脑袋发晕发疼。

看她这般,杜鹃眼疾手快扶住苏夫人。

她是苏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最懂苏夫人心中所想。眼看着如今顾璟羡是一门心思要偏袒苏从瑶,对此很是不平。

“夫人,你快歇歇,别气坏了身子。”杜鹃苏夫人扶着坐到那破烂凳子上。

又抬起头,难过地呜咽:“夫人一心为了小姐,只盼着小姐嫁给王爷之后,能过上好日子。可谁曾想,小姐竟因着脾气好任人欺负,如今更是惹了一身病,夫人和小姐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众人一听,顿时又伸长了耳朵。

苏夫人低笑,自知杜鹃是故意帮着自己说话。

佯骂到:“死丫头,你在王爷跟头胡说什么呢?我们有什么委屈的?”

“夫人,你是太善良了。”

杜鹃摇摇头,“夫人与小姐皆是心善之人,若非如此……”

她故意话说三分,又道,“可惜夫人一心向善,对二小姐的母亲和二小姐都全心全意,谁曾想,最后大小姐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她哭得断断续续,字倒是吐得清楚。

大致就是让顾璟羡有些良知,别被苏从瑶灌了迷魂汤,别再让她们纯真良善的苏云锦受委屈。

至于口中提起的隐晦内容,自然与苏从瑶死去的母亲有关系。

“王爷,夫人就王妃这么一个女儿,你一定不会再让王妃受委屈的,是不是?”

杜鹃抬头问,表面上满是期待,其实便是希望顾璟羡给个交代,惩罚苏从瑶。

这让顾璟羡不喜,眉头紧蹙,眸中更是尤其不悦。

一个小小的丫头,都胆敢来质问支使他了?

苏从瑶心里无端涌出过难过气氛,她想那是原主的情绪,便是自己受了委屈也无妨,却听不得旁人说起自己的母亲。

她眼里无端涌了泪,话语轻颤:“杜鹃姑姑说的什么,便是没点明又岂会听不明白?表面上说我生母,怪罪的却是我。可生母早逝,从小皆是娘亲教导我,我便是当真做了错事,不也是娘亲教我的吗?”

苏夫人面色一黑,“混账,我何时教过你这些?”

苏从瑶咬着唇,眼中泪水欲落不落,双眼泛红,“娘亲当真忘了,当年你在苏府不就是如此坐上主母之位的吗?杜鹃姑姑常说要以娘亲为标榜,我如今好也好,坏也罢,总归也是学了娘亲的。”

听到这儿,一时间众人神色各异,视线在几人之间徘徊。

“再说我娘亲死得不明不白,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欺负她如今不能开口,方才这么泼脏水?”说罢,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差点没号啕大哭。

她的眼神懵懂,让苏夫人呼吸一窒。

这会儿苏夫人气急了,抬头指着苏从瑶,面色狰狞,只觉得气血上涌,顾不得顾璟羡还在跟前,大骂:“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

“给我闭嘴!”

苏夫人大呵,全无了一开始的端庄与大度,如今看起来,却与市井泼妇无异。

“如今你身在王府,说话还是这般不着调。今日我若是不替王爷管教管教你,那还怎么当这苏家主母?你们!给我按住她!”

大手一指,落在后头那些看戏的丫鬟婆子身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十五章 死女人,居然敢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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