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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 第41节

谁知当天,根本没有什么篮球足球,竟然是拳击比赛。安拙担心道:“你喜欢这个啊?太血腥我可不看。”

沙晓岚摇头:“不会不会,又不是黑市拳,正规比赛,票很不好买的。”接着她压低声音,神秘道:”猜不到吧,你想象一下,裸身、肌肉、荷尔蒙,暴力美学,很好看的。”

安拙不置可否,以她少数几次去过闫圳的俱乐部的经验,这种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事实就是,沙晓岚骗了她,谁说不血腥,台上的人,无论是输的还是赢的,都顶着一脸血,个个鼻青脸肿,好在她现在是不晕血了,要不真看不了这玩意儿。

安拙看看沙晓岚,不像周围狂吼狂叫的其他人,她跟自己一样,十分安静地坐着。真是不明白,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闫圳站在后台,目光幽幽地看着安拙,他给的位置是最好的,一会儿到他上场,他甚至能在拳台边缘的位置触碰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3115:00:00~2020-09-0118: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风沙沙25瓶;哀青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安拙觉得她坚持不到最后的,她确实欣赏不了这种暴力美学,可沙晓岚表示一定要坚持看完,女孩子间这种一磨一求,安拙也只能陪到底了。

比赛终于是结束了,冠军的手已经被举了起来。安拙以为结束了,谁知这场比赛最后还有个彩蛋,加了一个带彩头的项目。

当主持人宣布下面要进行的项目时,整个馆沸腾了。安拙听到旁边在兴奋的议论:“赢了有两千万呢。”

另一个说:“不是两千万吧,奖金是递减的。”

有个女生不明白,问:“递减是什么意思啊?”

知情的解释:“去年的冠军,有钱人,拿了两千万出来弄的这个彩头,头一个上场挑战的如果赢了,就能拿到全款两千万,后面的依次减少,因为冠军面对的是车轮战,后面肯定体力会跟不上,所以后上的等于是占了便宜,为了鼓励大家早上场,越早上,拿的钱越多。”

旁边有嘴毒的:“你说这冠军图什么呢,又掏钱又亲自上场的,是受虐狂吗?就喜欢掏钱让别人打?”

“嗐,可能是为了证实自己有多厉害吧,谁知道,有钱人的世界搞不懂。”

与其同时,新的横幅落了下来,安拙不经意的一瞥,等她把横幅上的字看全后,整个人愣住了。

横幅上的大字明明白白地写着:三届冠军,海都俱乐部创始人,闫圳先生,为发掘新人,设立奖金制车轮赛现在开始。

安拙扭头去看沙晓岚,对方连连摆手:“我不知道,你也看到了,这不是比赛项目,是附加的表演项目。”

安拙没说话,想站起来走,不料,闫圳这时拿着话筒上了台,眼睛扫过在场观众,坐在前排的安拙跟他对上了视线。

闫圳冲她乐了一笑,然后开口第一句就是:“感谢大家坚持到现在还没有走,这场比赛没有被挑战者拿走的那部分奖金,将捐给崇云县福利院、海市美丽星星特殊教育学校、晚霞孤老之家等组织。感谢大家的不离场,感谢支持福利事业。”

闫圳口中的这些社会团体,安拙都知道,她不仅知道,她还去过,这些地方都是她做过志愿者的地方,每一个组织的群里,都有她的身影。

安拙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凑巧,却也不愿意自作多情地认为闫圳这样做是因为她。

来不及静下心来思考,安拙只知道她现在是走不了了。闫圳已经看到了她,离婚以来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偶尔的交集相处起来也很客气,闫圳已经看到她了,并报以和善的微笑,这种情况下站起来就走,好像对他有意见又好似放不下。

加之他扣了支持慈善事业这么个高帽子下来,安拙算是被定在了椅子上,怎么都做不出在全场无人离开,众目睽睽的情况下站起来走出去的举动。

闫圳说完这段话,有人上来收了话筒,他把运动衣的拉锁拉开,露出裸露的上身,那上面的每一条疤痕安拙都很熟悉,有的甚至曾经参与到床笫间的私话,安拙转开了视线。

闫圳走到台边,戴上手套。重新回到台中央,他双拳相兑,然后举起双手:“谁来?”

从后台上来一人,戴好装具后,走到闫圳对面,裁判向前,选手互相致意,博斗开始。

安拙被这一幕激起回忆,她没在现场看过闫圳打拳,他从没带她去过,最开始安拙还会以他不想她担心,这种比赛不适合女生看为由进行自我安慰。

后来,她明白过来,真正的原因,是闫圳根本没打算带她走进他的精神世界。甚至顺路带她去俱乐部时,他都没在她面前展示过一分。

而此时,算是安拙第一次见闫圳在台上打拳的样子……看得她心惊胆颤,闫圳击打对方时,她害怕,对方击打闫圳时,她胆颤,这种现场感是在电脑屏幕前偷看感受不到的。只是感受到后,她情愿从来没看过。

对方被搀扶了下去,上去时明明是个健壮的青年,下去时双腿都拉胯了,而闫圳,看着还好,只是眉骨的地方破了,见血了。

安拙缓缓吐出一口气,说实话,台上的两人,安拙本心还是希望受伤轻的一方是闫圳。

闫圳坐回去休息,主持人上来播报:“第一局挑战者失败,蓝方胜。下一局,奖金变更为一千五百万,不计入奖金的五百万已记到捐款中。”

没过多久,闫圳重新站起来,走到台前,他眉头处已经被处理过了。他高喊:“下一个。”后台又上来一位对手。

安拙明显感觉到自己比刚才紧张多了。

安拙坐的位置离拳台很近,她甚至能听到拳头落在闫圳身上的声音,咚咚地,听得她骨头都在疼。

这一场依然是闫圳赢了,但他却比第一场结束时惨多了。一样的流程,主持人播报了下一场奖金的数量。有人上来,较量开始。

安拙记不清这是第几场了,旁边甚至有人提出了质疑:“确定蓝方没吃药吗,怎么打不倒呢?”

他说得不准确,闫圳不是没有倒下去过,只是他一次次又站了起来。他白色腰带、蓝色的短裤上被血迹染了,没有了一开始的清爽。

安拙不知道闫圳在坚持什么,她想给他个眼神要他放弃,但他只在一开始给过她一个微笑,此后没给过安拙一个眼神。

挑战者的奖金已经减到了四百万,意味着一千六百万流到了闫圳说的那些福利机构。

安拙对这些数字一点都不在意,她看着台上,此时的闫圳也没了好模样,在她面前,他一直都是衣冠楚楚,威风八面的,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狼狈。

闫圳现在的惨样,让安拙觉得,哪怕他是她的仇人,她都不会感到解恨与痛快,何况他还不是。

一个人跑过来,蹲在了她的面前,安拙定睛一看,是熟人。

陆志强语气很急:“安小姐,圳哥上场前告诉我们,除非他自己认输,否则不许我们替他投降,他不让我们就不敢。但您看现在这个情况,能不能麻烦您……”说着他把一条白色毛巾递到了安拙面前:“扔上去,比赛就会结束了。”

安拙语气带了情绪:“谁该对他的行为负责?他自己,不是我。”

陆志强欲言又止,最后没再说什么离开了,只是离开前,还是把毛巾硬放她手里了。而台上刚刚倒下去的闫圳,正倒在了她这一边,他终于肯把目光投向安拙。

闫圳好像是在努力地做出一个笑的表情,然后在裁判读秒的时候,他跪坐了起来,安拙离他很近,看得很清楚,血滴落在台上,她想顺着滴落的方向往回找源头,看看他是哪里受伤了,却找不见。

安拙紧紧地抓住了毛巾,然后她在闫圳第一次尝试从跪着到站起来失败后,抛出了手中的毛巾,陆志强的声音响起,裁判也赶忙做出了裁决,一堆人冲向了拳台。

闫圳拒绝了担架,他被人搀起来后,看着安拙说:“你扔的?”安拙没回答他,他又说:“你给我过来。”

安拙没动,闫圳见她不动,拒绝离开拒绝治伤,急得陆志强团团转,又不敢对安拙做什么,只能用眼神表达着他的乞求。

明明他的眼睛已经肿得看不清了,安拙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被他狠狠地盯着,她站起来随着医生等人陪他去了后台。

闫圳只让医生简单地进行了下紧急处理,然后谴走了一屋子的人,只剩安拙一人留下。

闫圳坐在护理床上,床背被摇高,像医院病房里的床。他冲安拙招了招手,安拙只向前走了两步,离他还挺远的位置上停了下来。

闫圳没再强迫,开口问她:“为什么扔毛巾?”

安拙:“陆志强叫我扔的。”

闫圳愣了下,然后乐了:“他让你扔你就扔啊,我被打成这样不是正好给你解气。”

安拙沉默,闫圳接着说:“我最近都在反思,以前对你不好……”

“如果你不是因为我扔了毛巾而找我算账的话,那我先回去了。”安拙打断他。

闫圳不说话了,只看着她,稍许:“我以为你能来,我又有机会了。”

安拙静静地看着他,平静地说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闫圳这回是真愣住了,在他愣神的时候,安拙离开了房间。

他此时才乐了出来:“呵,打草惊蛇了。”谁让他太想她,情难自禁。

安拙走出了场馆,发现沙晓岚等在外面,她看了看对方,没说话绕过了她。

沙晓岚追上安拙,艰难说道:“你怪我了?”

安拙:“不要跟着我。”安拙并没有什么背叛感,经历了大学同学兼闺蜜邢苗的事后,她早看开了。不想跟沙晓岚说话,主要是因为她真的要好好想一些事。

安拙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柜打开,那件华丽到耀眼的广告服出现在眼前,安拙看着它往后退了一步。许久,她取下了这套服装,同时她也想明白了很多事。

如闫圳所料,被“惊”到的安拙起了疑心,当她把目光放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上后,很多事情都被串了起来。有些事她能确定,有些事不能,剩下她要做的就是,找出它们,确定它们。

第68章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虽然上学的不是我,但兵荒马乱的是我,所以,今天少了点。还有更新时间也要随着开学做下调整,新的更新时间:最早18点最晚24点一个声音在安拙耳边响起:“他根本没有放手,他还在控制着你……”

安拙后悔了,她就不应该扔毛巾,怎么没让人把他活活打死呢。闫圳赌她会心软,会先撑不下去。

原来没有爱情作为基础的四年婚姻,还是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痕迹,彼此间都有一些笃定的东西。闫圳知道她会心软,安拙知道他就算被人打死也决不会认输,一定要等到她出手。

安拙思考的结果,沙晓岚不用想,能够确定是闫圳的人,那马总呢?他是否知情,安拙没有瞎猜,她直接找上马洁波。

马洁波在听到安拙的来意后,知道瞒不下去了,他承认了许慧是闫圳找来的,也承认了沙晓岚只是放在前面摆着的,她的一切事业还是由许慧在打理。

这些都不让安拙感到意外,最让她没想到的是,九团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闫圳的了,前夫变老板,安拙有些接受不了。

“还有呢?都说了吧。”安拙无力道。

马洁波:“没了,你续约的代言以及卖的那些版权,闫总都没插手。他其实只是想把你前进道路上的杂草修一修,并没有要干预你的意思。”

“那以后呢,伸过一次手,就会伸第二次,我不能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安拙注视着马洁波认真道:“马总,明年的合约我不能跟你签了。”

马洁波先是一脸吃惊后又了然:“能被创海注资全都是因为你,但最后却是这种结果,我很遗憾。”

闫圳听到汇报后,没有感到惊奇,他还是小看了安拙,她很敏锐。因为他的一时没忍住,露出了马脚,以后再想在她背后默默支持恐怕是不能了,曲线救国这招是没用了。

既然已经暴露了,干脆从幕后走到前台,以后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周围,闫圳相信,安拙会明白他决不会害她,他只会对她好。他只是想弥补,以及追回他们丢失的时光。

闫圳只问了一个问题:“她离开九团漫,后面有什么打算?”

马洁波:“她没说。”

“你留意一下。”

“好的。”

闫圳并不是从马洁波那里得知安拙新去处的,而是在一个业内行会上。

当晚,安拙着盛装出现,闫圳看到她,有点吃惊,正想过去,却见陈以从她身后走到她身边,而安拙看到来人,笑着搀住了对方的胳膊。闫圳眼神冷了下来。

看着他们在台上,陈以介绍着自己的新公司,安拙是作为他新公司签的第一位重量级画师,被特意介绍给大众。

闫圳就是在这时确定了安拙的新去向,她签了乾蚁,陈以旗下的公司。

安拙正打算离场的时候,被闫圳堵在了暗处,他说:“谈谈。”

安拙满脸不情愿:“这里?”

闫圳:“不满意这里,那就跟我走,我们换个地方说。”

安拙:“那还是这里吧,你快点说,我要回去了。”

“你跟陈以……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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