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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她不做咸鱼了 第14节

楚毓:好好好!(汪汪汪~~~)

第20章

一吻终了桑桑桃花眼中含着泪水,细细的喘着气,小手刚才也不自觉的抓住了那人的衣服,现在赶忙放了开,声音娇媚的抱怨道:“王爷憋到妾身了。”楚毓却是嘴角轻轻上勾,看得出此时心情愉悦的很。

桑桑自是看的出来,桃花眼中含了泪,媚眼如丝的看着楚毓,“王爷就帮帮妾身吧。妾身只有博艺一个弟弟,他过不好妾身也极是心疼的。妾身知道王爷是最心疼妾身的”

一番话说得那叫个漂亮,柔柔弱弱的卖惨,娇娇滴滴的撒娇可不是女子该有的手段。

楚毓原本也没想着不应下,只是想着这小女人情诗送了,手法也学了,还能再做出什么事情。但却是惹得人落了眼泪,倒是不忍心再逗吓去了,嘴唇轻靠美人耳垂轻声道:“看你表现。”

桑桑耳垂一热,脸上也跟着烧了起来,这青天白日的这狗男人竟是还想着做那等出格的事情,果真是不如入心的玩物,疼的也只是这具皮囊罢了。

桑桑小手撩进了楚毓的衣袍,红唇凑近衣袍,贝齿轻轻咬着衣袍带子,媚眼如丝挑衅般的看了一眼上方的男人。只听得头上的男人粗喘了一声,大手不由自主的按到了桑桑的头上……

外面的常胜听着里面娇媚的嗓音和男人的粗喘声,连忙唤人里的远了些,又让人去厨房吩咐了热水。

楚毓享受了一番美人恩之后心情越发的愉悦了,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美人,唇角微勾抱去了耳房梳洗了一番。

桑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刚一动弹腰就像断了一样,酸疼的很。

经过这一下午桑桑对楚毓脸皮的薄厚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刚才书房那人死死的将她压在书案上,桑桑一想起那皱了的两个字和一地的折子脸上越发的红了,这府里的丫鬟们定是又传出了她不要脸勾的人犯禁的话了。

桑桑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若是这狗男人不将博艺弄进国子监她能生吃了他的肉。

屋外天色已经朦胧了,屋内因着桑桑在睡觉只点了一盏灯,朦朦胧胧的照了进来显得格外的温暖。

“夫人您可是要起来用膳?”红叶在纱帐外问着。

“起来吧。”桑桑一开口就感觉出来了嗓子的不舒坦,小脸越发的红了,又想到刚才那般大的动静外面定是听的清楚的。

红叶将帘子掀开了将桑桑扶了起来,“夫人,嬷嬷亲手给您炖的鸡汤呢,一直放在小厨房里煨着呢。”

桑桑点了点头,“郡主手上可换了药?”她被这狗男人折腾了一顿一觉睡到了晚上,也不知小团子有没有想她。

“下午王爷身边的常胜公公送来了更好的药,说是邻国进贡的,一品价值千金。嬷嬷给郡主上好药没多久郡主便道不是很疼了。之后又随了王爷去了马厩。”红叶笑着给桑桑汇报着。

“还想着马,看来这小手是不疼了的。”桑桑笑着道。

她倒是希望小团子永远像现在一样无忧无虑的,她不盼着她能够成为才女,也不盼着能够嫁的多么体面,只要一辈子幸福欢喜就好了。

桑桑梳洗完父女俩也过来了。小团子窝在秦王的怀里笑的乖极了,秦王也是难得的没有冷着脸,嘴角轻轻上勾看着小团子。

桑桑不得不承认这狗男人虽是有些事上比较不要脸,但是这份对小团子的爱却是桑桑打小没有的。

小团子看到桑桑也是激动高兴的,挣脱的在楚毓怀里下了来扑到桑桑的小腿上。

“阿娘、阿娘好懒啊。”小团子嘟着嘴笑话着桑桑。

“阿娘还不是昨夜顾着给桃桃做鞋袜累的。阿娘知道了桃桃不想要新衣的,那阿娘就送给隔壁的梦姐儿吧。”桑桑委屈的看着桃桃。

“不要不要,阿娘给桃桃的。”小团子不依的摇着桑桑的手臂,小嘴嘟的都能挂个瓶子了。

如意巷子离着权贵的住宅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但是又不会离嘈杂的市井过近,属于是夹在两者之间倒也清净的很,旁边住便是一个五品官员的府邸。

桃桃和那家的姑娘年岁相当,倒是时常在一块玩耍。

“那桃桃刚才还说阿娘懒,阿娘心里好生的难受。”桑桑继续苦着小脸逗着小团子。

“那桃桃、桃桃将糕糕分给阿娘好了。”小团子低着头想了一番,脸上纠结着看着桑桑不舍的道。

桑桑直接乐了出来,有时候逗小团子真是欢喜的很,这可爱的小脸皱着真是惹人疼的很。桑桑伸手揉捏着小团子的肉脸。

小团子吱吱妞妞的手上还想扒开桑桑作乱的手,但是到底拗不过。

“阿娘揉了桃桃的脸就得给桃桃新鞋袜。”小团子哀怨的看着桑桑。桑桑自是忙答应。旁边的楚毓听了小团子的话却是感觉这母女俩还真是像的很,不仅长得像,这性子也是想得很。

他没给徐氏准话,这不看了他就不爱搭理他,倒是和邻国进贡的波斯猫有些像,看着柔柔弱弱的,但是真的惹生气了就用粉粉嫩嫩的小肉垫子拍你,要不就爱答不理的高冷得很,然后他就把它吊起来用鸡毛挠它的小垫子。楚毓想着记忆中的那傲慢的波斯猫不由的又看了桑桑一眼。

桑桑似有感觉的朝着狗男人看了一眼,仿佛刚才她察觉到的阴恻恻的笑容是她的错觉一样。

之后三人便用了晚膳。小团子和楚毓玩了半个下午,也是累的极了,刚吃完饭就眼皮子直打架。桑桑吩咐了人将小团子送回了偏殿。

桑桑看着美人榻旁坐着看书的楚毓,就觉得自己累的很。白白的担了宠姬狐媚子的称号,却是到了现在还没得到这狗男人的准话。

她要真是狐媚子还能这般的小意温柔,她这腰可是到现在还疼着呢!

桑桑气归气,但是到底还是袅袅婷婷的扭着小蛮腰走上前去了。

“王爷,刚用了膳喝杯茶水吧。”瞧瞧她多贤惠,狗男人就该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

楚毓凤眼瞧了桑桑一眼,将她手上的茶水端了过来静静的喝着茶水。

“不知王爷……”桑桑特地将话说了一半。

她记得曾经姨娘求父亲事情的时候急的无法也不会将事情再说上几遍。她小时候是个急性子,每到这个时候她总是想插上几句,但是每次姨娘总是会拦下她来。

当时她不甚明白,现在却是有点懂了。这男人原本就不是个有耐心又有些自大的物种,将事情说上几遍他便会觉得你是不信任他,还会觉得你是在催他,在心里就降低了好感度。

“咳,本王腿有些酸。”楚毓嗓音有些沙哑的道。

桑桑小机灵自是懂了这狗男人什么意思,要知道他知道了自己学了手法会这般使唤她。她还不如不学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桑桑只有轻轻为楚毓捏着腿。

只是桑桑手都捏麻了上面的人都没有让她歇会,桑桑看了一眼上方一边享受着她捏着腿一边看着书的惬意样子心里越发的有些不平衡了。

桑桑手上劲道一转,这捏腿便像是变了个味道一样。桑桑小手越发的向上,轻轻的捏着。说是捏其实更准确的应是抚摸。

上面的楚毓自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那双软绵柔嫩的小手像是带了火焰一般,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子的变化想将腿上的小手拉开,但是到底是没舍得,将旁边的衣摆轻轻的拉了拉。

“王爷身子可真是硬的很,硌的妾身手疼~”娇滴滴的嗓音响起,似是抱怨似是撒娇在这静谧的夜晚越发的清晰。

楚毓身子一僵将腿上的衣摆又拉了拉。

“咳,那便歇歇吧。”楚毓清了清嗓子,若不是耳垂微微发红和衣摆越发的鼓囊她还真以为这狗男人毫无所动。

“既是王爷欢喜,妾身累些也是应该的。”桑桑声音娇的发颤,美目流转之间就是媚色撩人的很。

楚毓虽是浑身僵硬但是到底也是舍不得那小嫩手的揉捏,咳了一声到底没反对。

直到桑桑小手反复在楚毓冒火的边缘试探的时候,人不可忍的楚毓微微一拉便将人拉到了怀里,翻身一转将人压在了美人榻上。

楚毓双目暗沉的盯着桑桑鼓鼓囊囊的某处,额角薄汗微起,双手刚想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去除,却被那双碍事的小手挡住了。

“王爷,妾身所求……”桑桑声音微颤更是撩人。

“本王准了。”楚毓哑着声音道。

桑桑红唇微勾,嫩白的胳膊搂住了楚毓的脖子……

不出意外第二日桑桑的腰又是很疼。但是想着她所求的事情也算是有了个确切的答复了。博艺也能进国子监了定是对科举有所帮助。总的来说桑桑的心里也算是有所慰藉的。

“夫人哦,您可算是醒了,这都快到了午时了。”徐嬷嬷眼中打趣的看着桑桑。

“嬷嬷不疼我了。”桑桑嘟着嘴抱怨道。徐嬷嬷是她的奶嬷嬷在她心里和娘也差不了多少,她总是忍不住的撒娇。

“是是是,老奴不疼您了,但是王爷疼您啊。昨日下午夫人睡了的时候,王爷便唤了国子监祭酒来。咱们四公子进国子监的事情定是成了。”徐嬷嬷欢喜的道。

这国子监她之前可是打听了,没点关系还真是进不去,这有了王爷亲自说话,四公子还怕进不了吗?

“那是。”桑桑忍不住的抚了抚后脑勺心里也是有些自得的,这狗男人有感兴趣的东西便好,反正她是为了银子利益。

“等等,嬷嬷是说他下午便将国子监祭酒唤了来??”桑桑美目微怔,贝齿狠狠的咬着朱唇。

“是啊,可见王爷是上了心的。夫人以后可不准再使小性子了。”

桑桑看着她身上青红交错的淤痕,腰和腿也是隐隐发痛,将手上的锦被都快捏破了。合着昨晚是她多此一举了?

狗男人竟然套路她,还说什么本王准了!桑桑一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情就恨不得将楚毓暴打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桑桑:搓衣板给我跪平了再起来!

楚毓:汪汪汪~~~

第21章

桑桑纵使想暴打一顿楚毓,但是眼前也是没了机会。楚毓天未亮便回了府。

“主子,暗四传来消息江公子受了重伤怕是……”暗一脸色肃穆的回着话。

“江承允死了?”楚毓微微挑眉。

“暗四受了重伤,打斗时暗四亲眼看着江公子身中数剑从悬崖上滚了下去。”

“那是寻到了尸骨?”楚毓淡淡的问道。

“那倒是没有。暗四说咱们的人中出了内鬼,将踪迹泄露了出去,人死的死伤的伤。”

“传信暗四无需再寻江承允,将内鬼揪出来暗中盯紧盐场。还有暗四功夫还得加进。”江承允精的像千年老狐狸一样,还能这么就死了?只是暗四这功夫却是退步了不少。

“是。”暗一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正如楚毓所想,江承允还真没死,现在正在苏州一农家小院悠闲的养着伤口。

他的确是受了重伤,但是也不至致命就是了。当时他掉下悬崖也是为了看重了这悬崖下便是一条河,再有他武功不及暗四,若是拼死搏斗最后也只是一块丧命罢了。

但是他打小便水性极好,下河摸鱼的事情没少做了,这水性也是一点点的练了出来。所以他便投了悬崖。只是他寻了好久的暗四却是没消息了,这是被奸细吓破了胆子?

“哎哟,程公子啊,您今日咋起的这般早了,这太阳还没照屁股呢。”江承允正是思索着如何寻暗四便听到旁边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这家的姑娘是个良善的,将半死不活的他捡了回来。但是这家的旁的人却是一个个的尖酸刻薄的很。

“劳您费神了。”江承允自知在外不能暴露了身份去,便谎称自己进京赶考不料被劫匪洗劫一空竟是连他的人都没能放过,且他本就是办事路上遇险,身上别说配饰便是金银走没有的,倒像是个险些丧命的穷书生。

这不这家人的态度一直就是这般刁难的。

“费不费神另一说,你这伤口也该好了吧,那便回去吧。正好今日那牛车要进城便随着走便是了。”

李氏嫌弃的看着江承允,原本她想着这人是赶考的书生还将劫匪引了来应是有银子的主,且那死丫头还多管闲事的拿了几两银子让留他些时日。

可是这半个月她却是将这人的底细打探了个清楚。这哪里是个书生,最多也就是个穷教书先生。这怕是那死丫头的姘头,被那老鸨子发现了然后想将人弄死。

那死丫头不舍得所以将人藏进了家里。她可不想吃不了狐狸肉还惹了一身骚,那死丫头家来了她才得好好的教训她一番呢。

“也好,府上对程某的照顾,程某一定以后登门致谢。”江承允到底是朝着李氏行了一礼。

“可不用了可不用了。”李氏连忙脸上嫌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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