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铜门
在血色禁地想要找一个安全点地方并不容易,大多数情况下都在外围,内围着实没多少安全之地,随时都可能被人找到。
毕竟,内围的灵药比外围多不少,而且大多数各派点名的必须之物。
不过,以林洛如今的身份,再加上穹老怪的警告,就算大多数人觊觎他身上的法器,没有十足把握情况下,想死才会对他出手。
也就是陆师兄这种本就与他有仇怨的人,想要弄死他,其他人恐怕没这个胆子。
一来是穹老怪的灵感,二来便是他身上的法器,符宝实在太多了,光是穹老怪就给了他三张之多。
无形针属于缠斗型符宝,对于灵力消耗并不算太大,更不要说林洛身上还有顶阶法器,而且还不止一件,在其他人心中他身上的顶阶法器至少十件之多。
属于用法器砸人都能砸死的存在,大多数人根本不可能,也不会招惹他,除非有一击必杀的把握,并且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否则,恐怕没人承担的起这个后果,实际上进入血色禁地的人,大部分人的背景跟林洛差不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例如,掩月双娇这种实际上应该不缺筑基丹,反而是因为宗门任务才来的,也没想过能够陨落在血色禁地。
毕竟,像封岳那种人,恐怕也没几个,这还是因为其有着一击必杀的把握,才敢除去掩月双娇,若是在外面,封岳恨不得去跪舔掩月双娇,这种拥有结丹修士作为靠山的人。
所以,林洛在血色禁地所要防备的便是封岳这种家伙。
不过,这种人在血色禁地不会多,也就那几个变态。
毕竟,他也是位列血色禁地巅峰的存在,毫不客气的说可以说是除却南宫婉,向之礼之外第一人。
禁地中的各派弟子,大体上可分为三类人!一类是实力极弱,功法只有十一层甚至十层的人。
他们进入禁地的原因种种不一,要么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是被逼而来,要么是怀有侥幸的心里,打算混水摸鱼,但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何,却都是处于血色试炼的最底层,只能扮演着被别人杀的角色。
往往禁地的第一天刚过,除了最机灵和有特殊自保手段的几人外,这类实力太弱的人就会被别人清除的差不多了。
而此时,在最外围便是上演着一幕幕血腥清洗。
第二类人,是那种法力不弱,但又自视综合实力远不及其他高手,自知得到灵物无望之人。
他们不愿和禁地内的顶尖高手拼命,去谋取什么灵药,却把注意打到了第一类和同类的人身上,意图借此良机杀人抢宝,闷声发大财。
这些人在血色试炼的前两天比较活跃,但从第三日起,其中的胜出者会自动在禁地中销声匿迹,不再现身了。
因为他们很清楚,后三天是“高手”间的疯狂对决之日,在此期间碰上的话,他们这些实力中等之人,绝对是死路一条。
当然,其中也有一些自大或对自力认识不清之人,会一头撞进争抢灵药的漩涡之中,而落得个尸骨全无的下场。不过大部分人,还是见机的早,抽身的快,往往是血色试炼中生还最多的一类人。因为,大多数人都是炼气十二层。
而那些实力强大的人,却纷纷惨死在了前面,这不能不说是个讽刺。
最后一类人则最少了,林洛便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最强的一人。
他们是金字塔的最顶层,是各派进入禁地的最精锐子弟,是真正被各派上层寄予厚望之人,至于其他的同门,则顶多是引开他派注意的炮灰而已!
这部分精锐,法力深厚,还配有威力惊人的顶级法器!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击杀其他各派之人,夺取足够多的灵药!
而这第一次大规模杀戮的开始,就是在他们的默契下不约而同进行的,为的就是清除掉想浑水摸鱼的杂鱼类角色,免得被这些人妨碍了手脚,另生枝节出来。
并且,他们对有人早一步进入到了中心区的事实,并不急躁和惊慌。毕竟进的容易,但想带着灵药从中出来的话,那可就难了!
林洛若不是直接传送到接近内围的地方,恐怕也会是清理者中的一员。
不过,只要那些人不招惹他,他也不会滥杀无辜。
这一点不仅仅是因为前世的缘故,更多的是林家的家教,而林洛也很庆幸能够生在林家这样的家族,家族没有太多勾心斗角,让他感到来自家族的温情。
数个时辰后,林洛出现在一面古色古香的青铜大门前停了下来。
铜门上铭印着许多根本看不懂、类似花纹一样的古文。
他应该是第一个抵达这个地方的人。
一来是因为这才第一天,二来便是铜门紧闭。这样的铜门有四扇,分别对应着四个方向,也是能进入中心区的唯一入口。
除此之外其余的地方,都被看似不高的石墙圈在了其内。
如果有谁不想从铜门进入,而想投机取巧的从石墙上跳入中心区的话,那这人绝对会倒了大霉,会被墙上附着的风系禁法,给切成了碎片。
这一点,各个门派早就有过提醒,林洛自然不会办这种蠢事。
不过,既然他比其他人早进来,自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一些灵药。
铜门并没有什么禁制,只是每一次都会自行关闭,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危险。
因此,林洛很容易便将铜门推开,然后便犹如进入自家庭院一般,闲庭信步的欣赏着面前的美景。
只见,他的眼前就呈现出了一片鸟语花香的仙境画面,各种奇花异草和许多说不出名字的怪树,触目皆是。碗口大的银色菊花,鲜红似血的怪树,散发奇香地紫草,粗如人腰黄竹等等,这些可都是外界难得一见的罕见之物。而在这些珍奇的草木中,竟有一条蜿蜒曲折的碎石小路,一直通向了被枝叶遮住的远方,一眼望去似乎并未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