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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庶女最好命 第12节

若宁也接口道:“四姐姐,我也帮你。上回的拖鞋很舒服,我还没谢你呢。”

婉宁心里暖暖的,穆鸿渐虽然说得直白了些,但也是从心底里为她抱不平的。想到自己的前一世,竟然觉得除了大哥都不关心自己,真的是白活了。

周氏也笑骂,“你啊,还真是适合习武。”

一屋人中,只有与安宁同胞的穆鸿林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婉宁走到鸿林身边,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五弟弟,我之前说过了,我不会因为三姐姐就迁怒于你。他是他,你是你。日后无论我与你三姐姐是和好了,还是更糟了,都与你无关,你都是我的五弟弟。你以后要是受委屈了,姐姐也一样替你出头。”

鸿林红了眼眶,“谢谢四姐姐。”

周氏开怀大笑,“好了,看到你们兄妹和睦,我就放心了。行了,都别在这儿戳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一众人纷纷礼,“孙儿/孙女儿告退。”

待人都离去后,张姑姑走上前来,“老夫人,依奴婢看,四姑娘这孩子心性不错,她的婚事可不像三姑娘那样有人上心,您不妨提前帮四姑娘筹谋筹谋。”

周氏撇了一眼跟了自己快二十年的丫环,“那是我孙女儿,皇帝不急,太监急。”

张姑姑抿嘴一笑,不吱声了。

婉宁一路走回前院,问了院里的小厮,知道父亲在书房,就带着墨香走了过去。

只是没想到书房里,不只有穆鼎,大哥穆鸿岭也在。

“父亲,婉儿有事要和您说。”婉宁扭捏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穆鸿岭。

穆鸿岭立刻站了起来,“我出去转转。”

穆鼎有些不喜,虽然他刚刚斥责了安宁,但对于一个大家长来说,他更多的是希望子女和睦不要有那么多事。虽然错不在婉宁,但也不希望婉宁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

婉宁心里明白,却也不得不说。

“父亲,”婉宁走近,声音放得很轻,“昨天三姐姐来我院里时,提到有一些关于女儿的流言。”

穆鼎眉毛一跳,一般来说,关于女儿家的流言,就没有好听的。

“三姐姐说,外面人都在传女儿那天是因为与人有了首尾,失了清白,被人送回的。送回的时候……”婉宁咬咬牙,这话对自己父亲说实在难为情,“说送回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件披风。”

穆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连桌上的茶碗都跳了三跳。

“这话真是安宁对你说的?”

“女儿不敢欺瞒父亲。”

“这个安宁,真是太不像话了。这种话也敢对自己的妹妹说。”

穆鼎沉吟了一下,又看向婉宁,“这流言真的确有其事?”

作者有话要说:向各位看文的小可爱求收藏、求评论,大家有什么感受、吐槽都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我会尽量一一回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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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流言始末

看到穆鼎被关于自己的流言气得怒发冲冠,婉宁心里又是一暖,父亲还是心疼她的。

“父亲息怒。这流言是不是真的这样,女儿也不得而知,兴许只是三姐姐吓唬我的。她想让我拜托她澄清流言,然后以那副南珠头面为谢礼,或许可能有所夸大所说不准。”

“女儿本不想用这个让父亲烦心,但既有了风声,总不好放任不管,以免愈演愈烈。至少,让那位听了,心里会不舒服。”

想到那个戴着面具杀伐果断的镇西侯,穆鼎再次感慨女儿的贴心,“这件事为父知道了,你先回去,好好将养身体,不要多想。书架上有几本为父最近得来的话本和游记,你且拿去看。”

婉宁微微一笑,甜甜的说了一声,“谢谢爹爹,爹爹真好。”

穆鼎没忍住笑,“哼,没好处时就叫父亲,有了好处就叫爹爹。马屁精。”

婉宁走到书架前拿了话本,临出屋时说道:“爹爹您忙,马屁精告退。”

穆鼎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摇了摇头,同时觉得女儿这样也算不错,虽然事情多一些,但总比以前畏畏缩缩地躲在后面的好。

但想到婉宁刚刚说的内容,脸色又沉了下来。

这时管家穆安在外回话:“老爷,镇西侯前来拜访,人已经到正厅了。”

穆鼎心里一惊,婉宁刚刚提到流言可能让镇西侯不高兴,这位就上门了,说不好,就是兴师问罪来的。

穆鼎赶忙换了身衣服赶到正厅,只见客厅里的人琼身玉立,气势凛然。

脸上戴着半张银面具,上面刻满了獠牙。

目光扫过时,哪怕穆鼎是一国宰相,心里也有些发毛。

“竟然是镇西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穆鼎拱手客套。

“见过宰辅大人,长恭武人心思,想着有事就来了,也没有提前送拜帖,还望相爷不要见怪。”萧长恭一边客套,一边摘下面具。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戴着面具出门,这京城中绝大多数人也不需要他以真面目示人,但对于一些人,还是要摘下来的。

比如皇帝,比如眼前的这位宰相。

看到萧长恭主动摘了面具,穆鼎倒是有一点小小的惊讶,没想到外表看上去气势凌厉的镇西侯,倒是比看上去的要好说话一些。

只是脸上这疤,实在太过触目惊心。就算是穆鼎,也不敢直视,确认了身份,便别过眼去。

萧长恭面无表情地再次把面具带上,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眼神,无论他带不带面具,别人的反应都差不多。

只有一人例外。

穆鼎调整了下心情,朗声道:“镇西侯太客气了,请坐,穆安,上茶。”

二人分宾主落座,萧长恭道:“不知相爷最近可听闻京中的流言,是关于贵府四姑娘的,因四姑娘与长恭也算有一面之缘,因此便小小地调查了下。”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上推给穆鼎,“相爷请看。”

穆鼎心道,果然是为这事来的。而且这萧长恭的反应也是够快的,自己不过才听说,他那里就已经着手调查了。

纸上写的正是婉宁刚刚提到的流言内容,最初只不过是嚣张跋扈目无长姐,接下来是遭人所掳清白难保,两条看上去毫无关联,但到了第三条,就变成性格放荡,外出与人约会,有了首尾失了清白,以及送还时披风中未着寸缕。

真是脑补了好一出大戏。

穆鼎看得气血上涌,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没想到在这盛京城里,竟然有人敢这么不要命的编排他的女儿。

看到穆鼎神色变幻,萧长恭缓缓开口,“这流言演变,明显有人推波助澜,毕竟事情发生到现在,也不过几日的光景。至于何人推动时间尚短,长恭还未查出来。”

“最初送四姑娘回府时,只是想着女孩子爱美,或许不愿意被人见到半身鲜血的狼狈样子,因此拿了披风盖住。却没想到引发了如此多的麻烦。”

穆鼎赶忙道:“此事与侯爷无关,说起来,侯爷对小女乃是救命的恩德,却一直未曾当面拜谢。”

萧长恭摆摆手,“四姑娘本就是受了我的无妄之灾,若不是我,她也不会经受如此大的惊吓。不过四姑娘虽为闺阁女子,但却胆识过人,不逊于边关将士。遭遇刺杀时四姑娘临危不乱,镇定从容,长恭并未在她身上花太多心思。若不然,想要救她出来,恐怕还要多付出些代价才行。”

穆鼎倒是一愣,婉宁述说时,只是说到萧长恭背着她连斩几人,然后支撑到了手下人营救。

当时不觉得什么,现在经萧长恭一说,才明白过来,若不是当时她镇静不慌乱,又怎么能把过程讲得如此清楚。

想到这儿穆鼎隐隐为有些得色,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经受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只是小小的病了一场就过去了,实在是不错。

就连说这流言时,也未见慌乱。

“镇西侯倒也不必内疚,若不是你追踪歹人进了僻巷,兴许也遇不到这场刺杀。”

萧长恭再次摇头,“我早已是北狄的眼中钉肉中刺,刺杀早晚都要发生,与令千金无关。”

两人又客套了一下,互相都放下些心来。毕竟一方是宰相,一方是新封的镇西侯,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是话没说开,有了怨怼,对彼此都不利。

穆鼎又瞟了一眼桌上的流言,“这流言……”

“流言我已经拜托京兆尹府的蒋幕白去平息,不过,这只能平息表面,私下里的流言暂时无能为力。”

穆鼎点点头,平息只是一个态度,但别人关起门来怎么想,天王老子也管不了。

萧长恭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本来只要我出面澄清一下,流言就会不攻自破。但这样一来,又恐怕对四姑娘不利。”

穆鼎暗暗点头,他之所以不对外说出萧长恭,也是不想让女儿陷入死局。

遭人所掳又被人所救,怎么看都是以身相许的戏码。一旦传扬开去,婉宁以后可不好嫁人。因此对外穆鼎一直说婉宁是被京兆尹府的捕快所救,于公救人,自然就不用说什么以身相许。

穆鼎点点头,“镇西侯说的有理。没想到小女倒是与侯爷想到了一处。”

萧长恭有些意外,“四姑娘怎么说?”

“小女在醒来后问了情况,说送她回府时,侯爷既未表露身份,那便是不愿声张,我们穆府自然也是要保守秘密的。以免让侯爷为难。”

以身相许的戏码,着实是把双刃剑,若是都愿意还好,不愿意的话,恐怕要累得两府失和。

萧长恭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心情不自觉的好了一些,原来回家之后,不只自己念着那小姑娘,那小姑娘也还是念着自己的。

默默祈福么?

“听说护国寺的香火很是灵验。”

穆鼎会意,“三日后会让小女前去给侯爷上香祈福。”

萧长恭告辞离开,穆鼎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果可以的话,与镇西侯结亲,倒也不错。

只是那张脸……不知道女儿能不能接受得了。

萧长恭走后,穆鸿岭叫人把长子穆鸿岭叫来。

“父亲,刚刚那人可是镇西侯?”

穆鼎点点头,“坐下吧,看看这个。”说完,把那张写满流言的纸递了过去。

穆鸿岭看完勃然变色,“这是谁这么恶毒,这不是要把四妹妹往死路上逼么?”

“流言纷纷,以讹传讹过程中,又有幕后之人推动,是以只几天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父亲,那天四妹妹回来之后,全府上下都被下了禁口令,儿子本不该问,可这毕竟关系到四妹妹的声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请告知儿子。”

穆鼎想了想,“也罢,你已经十七岁了,今年就要下场秋闱,有些事你也该知道了。”

说罢,穆鼎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穆鸿岭听完,不由有点感慨,“没想到婉宁竟然经受了这么多。”

可是这样体贴懂事的妹妹,竟然被流言传成那个样子。想到这儿,穆鸿岭有说不出的心疼和气愤。

“那幕后黑手实在可恶。”穆鸿岭平日里素以少年老成的形象示人,少有情绪外露之时,今天却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听声音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

穆鼎扫了一眼儿子,“□□愤有什么用,现在还是要想办法应对这件事。以你之见,这流言该如何处置?”

反正没人知道他拍桌子拍得茶碗都跳了三跳的事。

穆鸿岭思索了一会儿,“依儿子看,想要应对流言,要一明一暗。明着,就是清者自清,否则越解释越有欲盖弥彰的之嫌,只要四妹妹能坦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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