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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白月光(重生) 第46节

他们的目的地就在这边,夏文彬将住处选好,马车便停在外面。

夏文彬置办了一处宅子,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后,三人便看着砚书,默不作声。

哭了哭了

第五十五章 阴谋?

砚书站着,垂着头比谁都安静,看起来比谁都老实。

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顾盼舒倒是好玩,面前摆着一堆糕点,她边吃边看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说吧,你跟过来是什么目的?”见所有人都不说话,顾盼舒决定打破这个僵局。

她像是摸准了赵容承不会做出那种事情,便是肆无忌惮的,一点也不害怕有人跟她抢赵容承。

砚书听到这句话,终于有了动静,她慢慢的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向顾盼舒。

“都是太后娘娘逼迫奴婢来的,奴婢也不想,可是奴婢没有办法,奴婢只能过来。”

她看了一眼之后又低下头,畏畏缩缩的样子,好不惹人怜爱。

“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顾盼舒咬一口糕点,问道。

赵容承就坐在她身旁,也不说话,任由着顾盼舒问问题。

两人就像看戏一样,任由砚书演戏。

也是因为闲着,不急于一时处理砚书,所以砚书讲的话,他们并没有相信,但是也没有惩罚砚书。

砚书就和从宫中带过来的宫女一起住着,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倒是也安分。

大抵都是第一次离家那么远,无事的时候宫人便会出去逛,倒也真和在这边定居了一般。

眼见着大半月就过去了,也没见自己有什么进展,砚书急得很。

她在宅子内也没什么事要做的,赵容承不放心她,什么事都不让她接手。

她也乐得自在,但时间长了,还是有些受不了。

砚书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在街外逛着。

这条街她都走了要有好几十遍了,闭着眼睛她都能摸清楚路。

砚书左看看右看看,幽静的环境还是不能缓解她心中的急躁。

她和太后立下过军令状,在回宫前拿下皇帝,现下看来,若是她再不行动,她就不用回去了。

周遭是小贩的吆喝声,妇人们在河边洗着衣服,互相聊着八卦。

那一瞬间,砚书竟觉得,留在这也挺好的。

她摇摇头,回想起以前吃不饱饭的日子,只觉得刚才的自己被鬼迷心窍了。

她得留在宫中,只有这样,才不会再过那种挨饿的生活。

砚书顺着石子路走着,身后突然冒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没等她挣扎,她就晕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在一个酒楼的包厢中。

面前站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男人坐在桌子面前喝着茶,见她醒了,这才将茶杯放下。

“你醒了?”

男人带着面具,砚书看不清男人的脸,只听声音也能知道,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况且男人看起来个头巨大,藏在衣服下的肌肉将衣服撑起,砚书觉得,男人一锤便能将她锤飞。

“醒了我们来商量一件事。”男人招了招手指,毫不客气地招呼砚书过去。

砚书有些害怕,藏在衣袖下的手忍不住的颤抖着。

她咬着牙,回忆着云寿对她所说的话,强迫着要求自己朝着男人走去。

男人发出爽朗的笑声,“性格果然比不上顾盼舒,不过模样还是有几分用处。”

男人虽在笑,却是在讽刺砚书,砚书只觉得他的笑声刺耳极了。

“什么事?”她抬头挺胸,企图让自己的气势盛一点。

“你想当皇后吗,和我合作。”男人直截了当,一点也没有拐弯抹角。

砚书瞪大了眼睛,当皇后?

这是她从未想过的,她最多也是想一想在后宫中有一席地位是什么样的,可怎么也胆大不到那去。

“我知道你想。”男人的声音似乎带着魅惑,能将她催眠。

砚书神不知鬼不觉地点头,等回过神来时,男人早就消失,留给她的只有手中一块玉佩。

砚书双手紧紧将玉佩握住,精神恍惚地走出酒楼。

出去时她还抬头望了一眼,只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般。

可手中的玉佩清晰地告诉她,这都不是梦。

那个人告诉她,会有人配合她一起,到时候她只要哭诉几声便可。

他还说,等下便会有人来找她。

砚书有些不相信,怎么会有人算得这般准,又不是算命先生。

她将玉佩紧紧握住,连走路也比平常稳当了几分,生怕手中的玉佩因为她走路不稳摔坏了。

玉佩质地细腻,温润如羊脂,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砚书算计着,若是她此番没能成功,或许将玉佩拿去典当也能换不少银钱。

说不准就足以供她后半辈子的开销。

耳边响起男人信誓旦旦的话,砚书心情瞬间好上许多,就连觉得烦躁的吆喝声也顺耳了不少。

她加快速度,想要去验证男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还未到宅子里边,砚书便听见有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语气中都带着几分焦急。

那人不同于往日对她的粗鲁,反而是站在离她几米外的位置,恭恭敬敬地朝着她说:“姑娘,主子找你有事。”

赵容承找她?

当真和那个男人说的一样,砚书克制住心中的欣喜,矜持地端着架子,朝着里边走去。

她摆着一副自己即将便是皇后的架子,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丫鬟狠狠地朝她啐了一口。

丫鬟轻声骂道:“啊呸,还以为自己真的能飞上枝头。”

她到底还是害怕的,也只敢在背后骂两句,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砚书走到大厅时,所有人都到了,只有她慢慢悠悠地还在外边。

“就是这位姑娘。”砚书还未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面前的一个男人直接扑了过来,指着她哭诉。

这都什么跟什么,砚书根本没有弄清楚状况。

她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躲开扑过来的男人。

“当时我不是故意拐走她的,可谁叫她长得可爱,卖了肯定能卖一个好价格。”男人继续说道。

砚书这才看清楚男人的相貌,这哪是陌生人,明摆着就是她爹。

“爹,你怎么在这?”砚书凑了过去,想要将她爹扶起来。

可没想到地上的男人直接甩开她的手,“我不是你爹。”

顾盼舒坐在主位,喝了口茶,眸色晦暗不明。

当初把砚书留下,就知道会有幺蛾子出来,可没想到这个幺蛾子直指她。

她倒是记得自己从小便是在丞相府中长大,怎么可能会如同砚书她爹说的那般。

砚书虽是与她有几分相似,可到底砚书未入宫前所有的资料都在宫中收着,只需查一查便能知道。

也不知晓是谁给他们的胆子,竟然妄想欺君瞒上。

“哦?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不是丞相家的女儿?”赵容承就坐在顾盼舒的旁边,一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赵容承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顾盼舒就有些紧张。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赵容承,发现他脸上面无表情,也不像是相信了他们说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有些害怕,她自己虽然没有做什么,她问心无愧,可若赵容承真的相信了他们,那她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没有这么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路上随便拐了一个小孩子,可谁知道她是丞相府中的。”

男人死活不肯承认,他的表情像模像样的,真的像是他是无意间拐了人。

“你可知道,拐卖人口是判死刑的?”夏文彬一直听着,突然就来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但是我做错了,我现在后悔了,我每天都被折磨的良心不安,还不如判了死刑,让我心里舒服一点。”

他垂着头,露出一个凌乱的脑袋,衣服乱七八糟的。

看起来还真像一副饱受良心上折磨的模样。

听到死刑的时候他心里也有一点不安,可以想到那位大人跟他说的,会保住他。

他又心安了不少。

他演戏演惯了,骗人也骗得多了,这些话张口就来,都不需要多加思考。

“你将完整的事情重新说一遍,现在你讲的乱七八糟的,我们也弄不清楚。”顾盼舒听的稀里糊涂的。

她现在也就知道,这个人说,砚书是丞相府的小姐,而她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也记不太清楚。但是我记得那是在一个热闹的晚上。我因为没钱,养不活家里,所以晚上的时候出去喝酒解愁。”

他顿了顿,眼泪流了下来。

随后又继续说道,“在路上,我看见了一个穿着打扮都很华丽的小孩子,她可是一个小孩子,连一个小孩子都比我过的好。”

“我不甘心啊。”他哭的眼泪和鼻涕都掉在一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倒真的露出了藏不住的不甘心。

“我把她抱走,我要把她卖给人牙子。她身边的丫鬟虽多,可一个小孩子她爱玩,等她落单了,我就将她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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