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身娇体软的首辅 第62节
她忽然被子一酸,喃喃的说:“穆云琛,你真的恨我吗,你以前说过你永远都不会恨我……嗯……”
清欢话未说完只觉后背的某处穴位被他用力点上,而后她所有的力气都懈怠下来,与碧云寺那次一模一样。
先前她是不愿挣扎,现在她已经无力挣扎了。
清欢还心间感慨,穆云琛却一口咬住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清欢娇生惯养身子娇贵,失神间忽然吃痛,难耐疼痛的呻|吟便从唇间溢出:“九郎……”
这一声无意识间不满的娇嗔□□,让穆云琛的血好似瞬间沸腾起来。
紧接着清欢感觉自己被他强硬的翻了过来,双手不由分说的被他按在纤细的腰间用枕下金刚石的挂绳捆紧。
细细的挂绳勒得清欢双腕生疼,这个时候她才醒悟过来,事情的发生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今天来没想做这事的,她就是单纯的来救……
一声徒然扬高的声音从清欢口中发出。她很快意识到他执笔的手在不安作乱。
“就这样还说我下贱?”
穆云琛报复又嘲讽的语气说道:“闻到我身上的味道都能湿成这样,是你根本就离不了我还是你天生就这么……”
他气,气的顾不上什么君子修养礼义道德,可他终究说不出折辱她的话。
“穆九郎,你……欺负我……”清欢的脸埋在软枕间,声音发涩。
欺负……欺负又怎么样!
之前他放弃了所有的尊严,下跪、林雨、挨杖,带着一身伤爬到她面前,宁愿终生为奴来换取她不要离开,可她又是怎么对他的!
穆云琛自从一病不起心里就堵着一口气,眼下更是执念一起不管不顾。
这一次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所有的珍惜和疼爱。
“清欢,你记住,这样才叫欺负!”
穆云琛将清欢的下巴从软枕上抬起,另一只手按住她劲韧的腰,**巫山枉断肠。
清欢被他抬着压合仰起脖颈,她被蒙住眼睛的脸上快意与疼痛并在,语不成声的呜咽蚀|魂|销|骨。
她忍不住生理的泪水溢出,益发红润的唇齿微启,唤着他的名字:“九郎……”
在与穆云琛的雨水之情中她从来都是不想忍的,她爱他,她不愿意压抑声音里对他的爱。
更何况这样的爱,或许是再无期限的宣判,注定他们形同陌路。
清欢猫一样的催叫着“九郎”,那声音于穆云琛就是催命的诱惑,他忍不住去扳过她的脸落下亲吻,更为她嫣红的双颊和丹唇痴迷。
此刻清欢脸上浅青色的缎带已经全部被她的眼泪濡湿,汗水覆盖下的身躯更加柔媚,迷倒众生。
这样双手被缚轻音破碎软娇的清欢让穆云琛生出更多狠狠凌虐的冲动,他任原始的感知主宰自己,一次次在的索取肆虐,酥麻将火热传至全身,让原本就在高热的穆云琛血管里的血液几乎连带着似烧沸了。
**而出的瞬间,他们交叠相拥,帐前烛火的暗淡亮光照出清欢水渍涟涟的脸与妖娆的身躯。
“你喜欢谁……”穆云琛吻着她湿漉漉的发间轻声问。
“穆九郎。”清欢脱力的声音恍若呓语。
“不是赵兰泽吗?”他忽然睁开黑眸问。
清欢恍然想起她说了实话,她虽然意识不太清醒但也知道她不能让穆云琛明白她的心。
“是,是赵兰泽。”
“胡说!”
穆云琛忽然咬住了清欢的耳垂,狠狠道:“宇文清欢这辈子也就只有一个男人,你喜欢谁,再给我说一遍!”
清欢咬牙不语,任凭他的唇齿磨捻蹂|躏着她的耳垂。
穆云琛见她嘴硬,冷笑一声道:“既然无法用心记,就用身体再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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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修改了部分内容你们懂的,所以VIP字数少了一些,明天会在这里补全下面的剧情,亲亲们可以明天再来看。作者修改了部分内容你们懂的,所以VIP字数少了一些,明天会在这里补全下面的剧情,亲亲们可以明天再来看。作者修改了部分内容你们懂的,所以VIP字数少了一些,明天会在这里补全下面的剧情,亲亲们可以明天再来看。
第73章 狠辣的穆云琛
几番**混乱不堪的夜里,云暖白露丸最初的强烈药性逐渐褪去, 穆云琛终是拥着清欢在一片狼藉中睡去。
翌日清晨穆云琛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他眼睫轻颤, 睁开眼睛的瞬间恍若新生, 才惊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外面的声音了, 好像他昏沉在漫长的病中只等与这尘世彻底决裂。
是为了清欢, 是她放弃了他……
清欢!
穆云琛忽然想起了昨晚似真似幻的□□:她玉颈仰起眼眸迷离的攀着他的腰身,一声一声似啼泣似满足的唤着他“九郎”。
穆云琛的瞳仁顷刻放大, 惊觉之下他忽然起身慌乱的用手抚上自己亵衣的衣带。
衣衫齐整, 洁净如初。
他下意识的摸索着单薄的锦被和柔软的床单——什么都没有,似乎这里只有他一夜安睡的痕迹。
穆云琛蹙紧了眉心,他的目光落在那软枕上,他仿佛记得清欢昨日埋首其中断断续续的说着他欺负人。后来他还将软枕垫在她腰下, 他还……
穆云琛越想脸就越白,手指不由自主的蜷曲起来。
他自病重以来每每梦到清欢都是她冰冷的神情,是狠绝到令他肝肠寸断的话语。他是真的怕了, 怕于梦中见到清欢,甚至为了摆脱那种痛苦不惜一心求死。
可是昨晚,他竟然毫无顾忌的占有她,欺负她,弄哭她, 仿佛将所有的不甘愤怒都倾泻释放在她的身上。
太不可思议了,而且, 这个梦太真实。
穆云琛失神的想着, 抚在软枕上的手指在无意识的摸索下触到了枕下冰凉坚硬的物体。
穆云琛从那里摸出了那枚依旧璀璨夺目的金刚钻石。
他看着那光华闪动的钻石, 一时间百感交集。
梦即是梦,这才是清欢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了。
她早已想得清楚,连他身上的烙印都能被她在不知不觉间消除,她该是早就不想回头了。
穆云琛到这一刻才算是真正明白,当初自己做出的种种是多么的可悲可笑,那些他认为的痴情举动在她看来,一定让她厌恶透了。
司南端着药碗进屋时看到靠着床架卧坐的穆云琛吓了一跳,昨晚那连药都喂不进去的少爷今天竟然做起来了!
司南第一想到的不是穆云琛逐渐好转,而是他最怕的,他家少爷真的回光返照命不久兮了。
“少爷……”
司南将药碗往床前的小几上一放,啪的一声就跪了下来,趴在床沿上哭道:“少爷你别再想那个女人了,您快躺下歇着吧,这病但凡放开些也就好了,别再折磨您自己了少爷……”
穆云琛见他一个好端端的少年无端哭成这样,不禁凄然一笑道:“你又知道我想的是谁了?”
“赵先生说您心里有个放不下的人,我,我……”司南说着开始打起泪嗝来,哼哼唧唧的说不下去了。
穆云琛轻叹一声,温和一笑道:“把药端来我喝。”
“啊?”司南傻呆呆的,却眼看着穆云琛自己探身过去取了药碗,竟然三两口便将苦不堪言的汤药全部喝了下去。
司南先开始没反应过来,他实在想象不到,他那被人认定活不过两个月的少爷怎么就忽然好了那么多,等他反应过来才想起劝穆云琛慢点喝药。
“诶……诶,少爷,苦的很,这是大夫开得猛药,您可悠着点喝,闻着都知道太苦了。”
穆云琛放下药碗轻咳两声,却自嘲笑道:“这又有何难,比这千倍万倍的苦,我也咽了下去。”
他说完轻舒一口气道:“司南,取我案上书来。”
司南这下就更震惊了,结巴道:“少少爷,您这病……”
“病不死,就不能耽误了殿试。”穆云琛的眸中闪过一丝孤注一掷的光亮。
穆云琛想起梦中与清欢的对话,他不愿以死解脱了,他彻底想清楚了,那不是释然放下,那是催他抓的更紧!
宇文清欢,多谢你给我的这个梦,我就站到你对面去,迫你看着我,接受我,顺从我,让你对我再也避无可避,弃无可弃!
往后几日穆云琛的病确实是一日比一日更见好了,就连下了台就抽空来探望他的赵兰泽都觉得神奇。
当然他们不管在说什么,都很有默契的再没有提起过清欢。
当日一身青紫神情怠倦的清欢回到家就躺倒了,连第二天的早朝都没上。
兮姌为她擦身的时候就带着对穆云琛的气,清欢却不觉怎样,她半躺在华丽的浴池中,望着氤氲的水汽含笑叹道:“当初不懂什么叫‘喜欢’,只觉丹阳姨妈种种行为都可笑至极,现在想来,毕竟是一家人,我也比她不差什么。”
兮姌心疼清欢,恨声道:“那家主也不该由他为所欲为。”
兮姌是清欢最亲近的身边人,她没什么好避讳,更何况清欢本身也是个有话直说的人,她直言道:“一开始确实还想着喜欢他,愿意和他好,后面我也被他折腾的狠了,不过再往后我想到了宇文家,我想本来我也要有一个继承人,与其机关算尽的搞什么劳什子联姻借种,还不如生一个我真正爱的孩子,让他继承我的宇文家,我也心甘情愿。”
“家主想……”
清欢状似无所谓的一笑道:“想要个继承而已,你别想多了。再说我也是一厢情愿,哪有那么容易啊,他还病着呢。”
清欢说没把这件事当事就真的没当事,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不久后秋闱放榜穆云琛毫无意外的进入殿试,最终被圣上钦点第二,金榜提名,高中榜眼,仅次于身为世家嫡子、名声显赫的卢峥。
为了显示圣上对科举人才的看重,他特命三皇子李成岚代替他主持典礼,命除了中风在床不能行动的元氏家主英国公之外的宇文、独孤、长孙三大门阀大家主在新科状元、榜眼、探花游街之前为他们亲手挂花。
当日清欢一身艳红醒目的朝服与两大家主并肩而立步下御阶,按照大魏科举风俗,从黄门宦官手中取过宫花插在低头行礼的新科举子帽间。
当穆云琛抬起头,看着御阶上为他插上宫花的清欢,一瞬间他想起了去年冬日的那个晚上,细细的冬雪飘落下来,他也是这样距离极近的仰望着站立车辕上的清欢。
那时的美好在此刻如出一辙的仰视下犹如一只闷锤,重重的砸在他的心间,让月余以来勾勒出完美表现的穆云琛不堪重负。
然而此刻清欢的桃花眸中除了寒凉和高傲却什么也没有。
当穆云琛目光复杂雾眸莹然的望向她时,清欢只是凉薄又不屑的笑了,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很好穆云琛,若你有本事,我给你二十年时间掌权,到时候再来找我复仇挑衅。”
讽刺如刀,凉薄似剑,让穆云琛重温了离开她时如堕地狱的痛苦。
他咬牙,他不甘,他恨。
他就在那一刻暗暗发誓,他要走一条最快的捷径,他要比任何人都更坚定的握住权力站在她的对面!
当日的游街穆云琛心不在焉,险些中途坠马,但是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在朝堂上泛起什么风浪。
令朝中众臣沸腾的是典礼本身。且不说高中的新科仕子如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圣上让三皇子李成岚代他收罗天下人才这便是在给他铺路了。联想起最近一直谣传圣上身体江河日下的传闻,大臣们个个心知肚明,三皇子应该很快就会成为太子。
这个结果别人或可接受,为人阴柔伪善实则性情暴戾的四皇子李如勋却无法容忍,他几乎是在一夕之间就撕下了完美皇子的脸皮,竟然跟在裴贵妃宫中用膳的圣上闹了起来,失手将体虚的圣上推到在桌角上,至其昏迷不醒,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