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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校霸,我真没觊觎您(63)

“北京时间二月十三日,来在Z国一架波音333客机在R国靠近P国边界坠毁,飞机载着267名乘客和15个机组人员全部遇难。”

“飞机执行的是从Z国飞往F国的任务,据可靠媒体消息称,已在太平洋海域附近发现了飞机被导弹击落的飞机机翼碎片。”

“Z国会议员为波音333客机的遇难者默哀,并正为起诉任何涉嫌‘击落’该航班的人做准备工作。”

上一秒刚接到了来自Z国航天公司的致歉电话,罗父罗母听了个开头就直接挂断了。

甚至言辞激烈地骂他不要诅咒自家女儿,这年头骗子又多,不得不防。

然而下一秒,就在电视上看到了自己女儿坐上的那架飞机失事的新闻。

罗母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刺激得两眼翻白,一下子晕了过去。

罗父也没站住脚,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两眼发直地依旧看着面前的电视,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一夜之间,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女儿。

剧大的打击使罗母一病不起,日日以泪洗面,而罗父一夜白头,脊背再也无法挺直。

两个老人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

直到一个月后,他们收到托运公司的电话,说是有一个来自Z国的宠物包裹已经等了他们一个月了,问他们还需不需要这个宠物。

Z国,两位老人第一反应就想到是自己女儿寄来的。

罗父当即出门去电话里说的地址,取到了宠物包裹。

带回家后打开一看,是一只浑身毛发已经脏到发黄的小狗,笼子里全都是小狗无人处理而留下的屎尿。

它望着罗父,褐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悲戚,它被关在这个笼子里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罗父赶忙将小家伙从笼子里取了出来,罗母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小狗脖子上的狗牌。

我叫:糠白菜。

看到黑色签字笔字迹的一刻,罗母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自己女儿的笔迹,她又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原来,这只小狗是女儿生前在Z国养的宠物,是女儿留给她们唯一的东西了,他们怎能不照顾好它?

小狗到一个陌生地环境,周围都是陌生的气味,害怕地嘤嘤叫着。

罗父给小狗洗了澡,裹上温暖的毯子抱进怀里,从浴室出来看到自己的妻子还拿着女儿手写的狗牌,偷偷抹着眼泪。

罗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罗母脸上还挂着泪痕,回过头从罗父手里把小狗抱过来。

大概因为跟罗安朵相似的面貌和气息,小狗抱在罗母怀里,立即就不叫了。

罗母望着怀里乖巧的小狗,破涕为笑:“你说‘糠白菜’这哪儿像一只小狗的名字?邋里邋遢的,安朵她也太不会起了。”

这是自己妻子一个月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罗父赶忙附和:“我觉得也是,天天‘白菜’‘白菜’地喊,到时候真跟白菜搞混了。”

小狗不停地舔着罗母的手指,表达地对她的亲昵喜欢。

罗母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眉目柔和:“我看啊,就叫‘康康’吧,平安健康地长大就好。”

罗父点头称赞:“康康好,比咱丫头的文化水平强多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后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没有什么变化,女儿留给他们了很多积蓄,省着点花,足够他们过完这一辈子。

他们仍会感叹世界之大,时间之短。

只是康康的到来,让老两口平淡的生活添了几份欢笑。

康康又乖巧也很聪明,不仅从不拆家,而且还能帮忙给递东西,取快递,买菜。

老两口平日里的娱乐活动除了去公园健健身,就是去溜康康。

罗安朵的大学从不排斥外来者入内,也不禁止带宠物。

清晨或傍晚,校园里人变少了以后,老两口就会牵着康康去学校的操场、广场四处溜。

转眼一年、两年……五年时间过去了。

康康已经从原来的小不点,长成了一只站起来跟罗父一样高的巨型拉布拉多。

在此期间,罗父有一次骑车出了次不小的车祸,截肢了双腿,从此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罗母日夜陪伴在罗父的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没有人去溜康康,康康每日趴在地毯上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精神渐渐萎靡起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罗母推着罗父出门遛弯,罗父看康康独自呆在家里实在是可怜,于是跟罗母商量带康康出去也走走。

罗母有些犹豫,因为她推着罗父,就意味着控制不了康康。

万一康康挣脱了绳索在大街上乱跑,她完全顾不过来。

罗父就摸着康康的头,替它说话:“我们康康可乖呢,出去后才不会乱跑嘞。”

康康好似听懂了罗父的话,也挤出了三角眼可怜兮兮地望着罗母,顺带标.配地康氏嘤嘤嘤。

一人一狗同时乞求地望向她。

罗母心软,受不了他们俩这样,挣扎了不一会只好点头了。

一边给康康带项圈,一边念叨:“真是的,搞得我好像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似的。”

康康跟罗父偷偷相视一眼,罗父朝康康比划了个“耶”的手势。

罗父牵着狗绳,一行人走得并不快,但好在康康十分温顺,清晨的校园里人也不多。

一边走,老两口一边聊着家常。

忽然,康康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男人不走路了。

男人留着利落的寸头,颈上挂着相机正对着不远处的教学楼拍着照片。

“汪!!”康康对着那个男人叫了一声。

罗父罗母被它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因为康康从来不会在公共场所对着人叫的。

“汪汪!!”康康尾巴摇得飞快,两眼直直地望着那个男人。

男人也听见了狗吠声,回头看过来。

罗母歉意地对那个男人笑了笑,俨然有些着急了,她蹲下去试图安抚康康,但完全没有用。

康康直接挣脱了绳索,径直朝那个男人跑去。

“康康!!”罗父冲康康大声喊道。

康康跑过去一下子就把男人扑倒在了地上,尾巴摇得分外分外欢快。

罗母怕康康犯大错,惊慌失措地跑了过去,罗父也奋力划着轮椅往那儿去。

幸运的是,康康扑到那个男人并不是想咬他,而是单纯地特别喜欢,想要跟他亲昵亲昵。

男人抱着康康大笑着,康康则用后背使劲儿蹭男人的胸膛。

罗母跳到嗓子眼儿的心,这才落了回去。

回头瞪向罗父:“我就说不要带康康出来,以后再发生这种情况多危险!”

罗父讪讪地摸着头笑。

过了好一会儿,康康的热情劲儿才下去,男人勉强推开康康从地上站起来。

相机摔地上镜头摔坏了。

罗母赶忙向面前的男人致歉:“对不起啊,我家康康平日里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今天是个意外,小伙子你身上没受什么伤吧?”

康康这辈子,除了罗家父母,一共就接触过两个人,一个是罗安朵,另一个就是苏子逸。

能让康康又是乱叫又是乱跑地,也就只有苏子逸了。

没错,面前的男人就是苏子逸。

五年后的他气质上更加成熟稳重,眉宇间少了杀伐果断的戾气,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谈吐和始终含笑的墨色双眸。

“我没事的夫人,它只是见到我太兴奋了,您刚刚是说,它的名字叫康康?”苏子逸笑着说道。

而此时被点名的康康,依旧不停地往他腿上蹭,罗母拽了它好几次都没拽回来。

罗母无奈,神情充满歉意:“对。”

苏子逸对此毫不介意,反而也很愉悦地摸着它的头: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它是不是曾经有个有趣的名字,叫白菜?”

话音刚落,罗父罗母面上就变了神色,两人相视一眼,双双瞪大了眼睛。

其实之前苏子逸就见过罗父罗母的照片,再加上罗母眉眼跟罗安朵出奇的一致,想认不出来都难。

在五年前放罗安朵离开后,整整五年,他压抑住自己不去关注她的任何信息。

刚开始十分的困难,每时每刻都像有一双大手在蹂.躏他的心脏,让他恨不得直接把肺腑抓烂,将这颗心丢出去。

但一个月后,半年后,两年后,这种持续不断的痛苦,就变得越来越浅。

他把当初给罗安朵拍的照片统统洗了出来,照片有上千张,贴满了他卧室的整面墙。

但好在,每一张照片上,罗安朵都甜甜地笑着,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热情和期待。

每当他想到,因为当初他的放手,她如今已经活得风生水起,说不定也已经找到了灵魂伴侣,日日都像照片里一样洋溢着笑脸。

他就会感到快乐和庆幸,庆幸当初他放她离开,她才会有得到真正幸福的机会。

内心的思念和煎熬也随之消散不少。

当然,他也有无数次实在实在是思念得过了头,想偷偷去看她一眼。

哪怕会看见她挽着丈夫的手臂,哪怕会看见她的孩子拉着她的手喊妈妈。

毕竟国内的结婚证在国外影响并不大,要想了断是很容易的事。

只要远远地看她一眼,看到她很幸福,他就满足了。

他就会有力量继续在黑暗里踽踽独行,直到悄无声息地离开。

今天上演的这出就是这个原因,他太想念她了,想念到连工作都无法投入进去。

他去询问了他的咨询师,咨询师给他的意见与他自己的想法一拍即合。

就是来跟她见见面。

咨询师甚至建议他,如果可以,最好不用压抑他的想法,把罗安朵当成朋友一样聊聊天会有更加意想不到的积极效果。

一想到能见到她,甚至还能跟她攀谈,他兴奋得整宿整宿地失眠。

打开手机百度,还有备忘录,一边搜索关键词:老朋友见面有哪些话题可以聊?

一边勤奋用功地记笔记。

包括怎么跟老友父母打招呼了,怎么缓解冷场尴尬了等等。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是以今天这样的方式展开这段对话。

意外之余,更多是感叹缘分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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