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血疫
这会儿屋外的几人完全没有察觉到猫在房内的我,几人说到什么血型,集中普查什么的。说真的不太能理解这些专业话,但可以知晓的是敌人在我军还未反扑过来前是要做出行动的,当下是要把民众集中起来。这也是很反常的,我们很难理解敌人的最终目的,但筛查一项来看,仿佛在搜寻什么。
早上11点,随着一**的陆战队队员的裹挟,把各个街道的民众聚集到了各个试点,抽血查样,留下个人备份,并且按照当地的人口统计做了逐一登记。我躲在屋里,倒成了安全之所,一时没人能发现到我,但心里又担心釉婗,没敢久待,便踏上了回头路,人民不敢做出反抗,别人荷枪实弹,只是在按部就班的抽血查验,也没有什么不卫生的地方,说真话,这帮军人倒是很讲究医疗卫生,担心出现不好的情况,这方面做的井井有条。一时还给当地民众一种踏实感。
但终究是限制人权的侵略者,这些人的目的我不得而知,一路小心的奔着釉婗那儿,担惊受怕的就是那丫头一旦被发现会做出反抗。整24小时了,我已经只喝水没进食了,披上了防风衣,进行了一段路程的快速穿梭,来到了地下库,显然是我多虑了,这一块因为地处偏僻,鲜有人在,所以一时还是安全的。
我把外边发生的抽**况说与众人,一懂哥说到是查排异性,估计是在寻找什么器官源,一定是什么人物急需配器官,抽血是第一要素,血型排查之后就是排异性,下一步一定是收集病史,抽调工作估计要花费一段时间,当下毕竟敌人对平民也只是要求查血,还没造成人员伤亡,便可再加以佐证这一观点的可靠性。
是下午4点,外边已经什么情况我们下面不得而知,但各自也不敢即可赶到上面去观望,我准备夜里再摸上去查探一下,整一夜未合眼,突然来了瞌睡的意思,倒头便就睡下,等再醒来时那几位还围坐在一起,生怕一个不小心敌人就闯进里抓人去查调一般。
是夜里11点,釉婗示意我吃点干粮,但我指定不能进食,假装带了几个压缩饼干就出发了,那丫头本也想和我一起,但我拒绝了,深怕这丫头上去招到袭击。
夜,冬天的冷风带着更多的刺骨,走在无人的荒废街道上,看向远方还没熄灭的篝火发出的微弱光芒,敌人驻扎在各个社区,对民众没有施加任何不人道的行为,这支军队和我在中欧看到的一样,军纪严明,不留破绽,稳定民心,一时叫人还说不出他有何不妥之处。边走路边想着事儿,忽的被两个起夜的大兵发现,要求查调下我的身份,一时还真没了主意,只能先配合他们,一看我白天没有参加血调,要求我即刻补做了。
我心里想这人是疯了,我是很愿意配合抽个血的,但从小到大我还真的没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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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处伤口,我这体内的猛龙护体,被动的保护着我的表皮,且不说猛龙,见到血的血魔也会瞬间吸食离他近的一切腥气。那人带我在医护室抽血,那军人拿针怎么也戳不入我的手,那人以为自己困了,没法集中注意力,找了个军医过来安排上,但依旧无效。这给这帮人整不会了,寻思着把我留到白天再慢慢安排抽调事宜。
给我安排了张床位,就地睡下,旁边两个大兵看着,正想着怎么撂倒这二位,远处一声爆裂声发出,东部军队已经火速赶回来反攻,敌军火速戒备起来,一时竟忘了还有我这么个活人还在营帐里。夜色倒也平添了几分伪装,防空警报再又拉响,天空在燃烧弹的照耀下,给各处照的别样的明亮。
可以看出东军是迫切的想要夺回西部,直接采取了无差别打击,已然无所谓西部的工业基建,主要干道的公路和铁路保障安全外,其余地方能打击到敌人都是一猛子打击过来,地面都在震动,我身处的这一块是敌人驻扎地,也是打击的主要集火点,或许是因为有我这么个活人的原因,炮弹疯狂奔我这儿打击,顾不上许多,先穿梭起来。说来也奇怪,敌人的掩体做的十分紧致,一般的炮弹还真打不破这种构造的防空掩体,加上恒温措施,热成像根本察觉不到这些家伙的存在,既然这样我便在敌军掩体上反复穿梭停留,吸引火力,纵使掩体构造再合理,遭遇这么明目张胆的火力无差别打击,仍然要敌军一时吃不消。空袭一直延续了近两个小时,成功拔掉了敌军几百个驻扎营地。随后登陆战打响,东军依靠对于战略地的熟悉程度,打了个漂亮仗,后半夜天空即将翻出鱼白时,东军终于夺下了战略高地,这一仗两军战损比仍然达到了1:1.5,我军惨胜,诡异的是敌军撤退有序,在短短几小时便消失隐遁在了西部以西。不得不说我军不折不挠的精神,赢下了对这股反动势力的第一仗,极大鼓舞了世界各地的旁观者。
西部夺回来的这天白日,东军在打扫战场,一直到了傍晚,才放心要隐藏在地下防空洞的群众出来,各自先行回家,找找看还有无可以拾落出来的东西。
军队帮忙搭起营帐,供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居住。见到釉婗,那丫头急坏了,不知我跑哪儿去了,我说我就近躲在附近的防空洞里面,便就掩饰了这一切。
这次西部失利主要来自于对于西部以西的喜马拉雅山依赖太严重,一直以为敌人的登陆口会选择东海或者南海,谁知竟可从西门大张旗鼓打来,这也是当头一棍,现在紧急加防防空设施最为关键,所幸的是重要干道和铁路没有被破坏,源源不断过来的资源帮助这这群流离失所的人们。信号恢复已经是战后第三天的事情了,民用信号恢复了,釉婗这边手机就疯狂收到太多的往来电话信息,接通电话,但只有杂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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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真切。一时间一起打电话的人太多了信号容易波动,索性拉着这丫头先去溜达一会儿,晚些再回电话好了。
走在街边的小路上,以前这里都是一处处商业步行街,现在遍地散落着瓦砾,几日前我们还在这儿入住,这会儿已经毁坏殆尽。釉婗家已经在二次空袭之后炸成废墟,倒是走边几户还有点能拾落的东西,估计是无差别打击时引爆了当时的空包弹,釉婗以为啥也没得留下来。其实不然,那日我回釉婗家时,便就拿了一部相机和刻录硬盘出来,这东西釉婗视若珍宝,那些是见到就有的回忆了,见到这丫头欣喜若狂的样子,不得不说咱很有远见。
是夜,见釉婗一一在回复着打来的电话,我恰好也接到了一通,对方叫我抓紧离开西部,去往南方住一段时间,但此时此刻交通还未恢复,我又如何出的去这座已经荒芜的城呢?那边说玩王已经安排好了,就等我点头便送通行车过来。
釉婗报了平安,一时没了主意,我说我们今天夜里就去南方,那里有人招待我们,那丫头也不加思索,好似我的话就是正确的,一切听我的样子。回复了电话那边,把位置发于他,果然,不过三十分钟疾驰而来一辆私家吉普车,这也怪道,私家车可以穿行这战场管控区,没无需多问,在离关口时,那人掏出通行证件,隘口便放行了,可见此人背后关系通天。出了隘口,便与我们告别,搭乘军用车离开了,全程没有和我做什么交流,我一时注意力不集中,也没在意此人长什么模样,留下了吉普给我们,要我们一路开到广西,在军校的驾照是可以用在这边的,倒也是感恩军校的一项可以落实的功能了。
就近采买了一些水和干粮,便就上路了,从喀什到南宁,约莫五千公里,不眠不休要开个两天多,好在不急,慢慢开好了。一路奔着东南去,起初一点睡意也没有,毕竟是夜,瞌睡虫如约而至,毕竟又是一个整体没睡,把车开到附近的服务区便呼呼大睡起来,再醒来已经是白天十点半左右,可以看出我没睡饱,但饿醒了,有个生物钟提醒我,再不进食我就要饿死了,釉婗不知何时醒的,一直没敢吵醒我,怕扰了我的好梦吧。其实已经累的睡死了,一点梦都没有,剩下都是安逸。在服务区的自助餐厅一顿风卷残云后,发现要比外面的零售店划算,毕竟咱胃口好,饿了两天来宰一通自助店家也是合理。
随后又是启程,沿途风光无限,只可惜是冬天,但不影响这天边晴空万里,与这绵长跑道相呼应,随处可见牛羊,越往南面越加燥热,途径青海没作停留,后半夜到了重庆,扛不住了,开车下了高速,找处旅馆洗把澡安逸一下,不得不说重庆这地方路不是按照导航来的,就近寻了处停车场,把车一停,还是打的更为划得来,这地界属实适合跟着熟悉地形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