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阳阳是男扮女装?这误会可大了
在那之后过了没多久。游艇就抵达了关押唐耀宗的海岛。
唐耀宗专柜坐在海岛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胡子拉碴的。
听到下船的声音,他用非常期待的目光朝这边看。
发现下船的是唐黎他们,这才收回视线,然后目光暗淡的坐回到地面上,脸上表情是掩饰都掩饰不住的失望。
“怎么,看到来的人是我们感觉挺失望?”唐黎从游艇上跳下来,看到唐耀宗脸上的表情以后忍不住调侃:“可惜了。这艘船上下来的没一个是你想看见的。”
唐耀宗抿唇,目光盯着唐黎的眼睛,收回视线,然后闭上双眼,不吭声。
唐斯年走到唐耀宗面前,忽然半蹲在地上:“还活着的话就跟我过来,我有些话要单独问你。”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在这儿说吧。”唐耀宗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牢牢闭着眼睛:“没必要拉着我去什么地方。”
唐斯年也不客气,拿起手中的视频给他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唐耀宗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唐斯年在问这句话的时候,看他这副反应,忍不住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迫使唐耀宗不得不瞪圆了双眼。
唐耀宗一眼就看到,唐斯年手机上那个短短只有几秒钟的视频,正是之前才来找过自己的白衡。
“……”唐耀宗死死咬着牙不吭声。
汪敏走过去,一耳光扇在他脸上:“这个跟老大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孩儿是谁?唐耀宗,我需要你解释!”
“当初那个孩子不是流产了吗?你不是告诉我已经买好了吗?我亲自确认过,已经死了的。”
汪敏一边说着一边蹲在地上,双手握住唐耀宗的肩膀,眼睛猩红:“你告诉我,那个孩子压根儿没死?对不对?”
“你对我孩子做了什么?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唐耀宗,你几次三番的对你亲生骨肉下手,你还是人吗?”
“唐耀宗,你嘴是被大便粘住了吗?还是变成哑巴了?我女儿在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汪正東愤怒的走过去,一脚踹中了唐耀宗的胸口。
唐耀宗被一脚踹趴在地上。
汪正東怒气冲冲的走过去,又照着他身体补了几脚。
唐耀宗被打的抱住头,就像个街头乞丐一样。卑微的喘息,等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声音说:“那个,和唐斯年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孩儿叫白衡…他的确是唐斯年的弟弟。”
汪敏身体一阵摇晃,好不容易稳住心态,这才咬着牙问:“所以说,当年流产的那个孩子,我以为死了,实际上没有死,是吗?后面是不是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你把这孩子送去了哪儿?你拿这个孩子换了什么东西?”
汪敏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当初为什么会看上唐耀宗这样的男人?!
“……当时提卡奥注射药剂还缺一个实验小白鼠。”唐耀宗哆嗦着解释:“那个孩子在我准备下葬的时候,忽然就有气了,我想着,反正就连手续都办好了,这孩子活着与死了也没什么关系。”
“所以我就把这孩子带去了实验室。”
“在前些年那孩子一直都是在实验室生活的,后来提卡奥药剂成功,我就把白衡那孩子,送去了白家。”
“……白家”唐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回了游艇去拿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然后搜索关于白家的消息。
这世界上姓白的人很多,但是跟唐耀宗接触过的,姓白的,却没几个。
唐耀宗看了一眼不等有搜索结果便直接开口说:“那个所谓的白家……是指白廷玉。”
“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我说出来,你们认不认识,但是老大应该认识这个名字的吧?”
唐耀宗看向唐斯年。
唐斯年抿唇没有说话,手已经紧紧攥成了拳头。
桦岚组织,白衡……白廷玉…
白衡,就是桦岚组织幕后的那个人吗?
唐黎脸色更为复杂:“唐耀宗,白家在收养白衡之前,到底有几个孩子?”
唐耀宗张了张嘴:“两个一女一男,男孩儿叫做白廷玉,女孩叫白潇潇。”
“但白潇潇自小是被白廷玉的爷爷奶奶带大的,跟父母关系不好。”
“白潇潇从小非常聪明,十几岁的时候,展现出了惊人的化学天赋,她年纪和白衡差不多,发现白衡领养手续上,有关于工作室的经历以后,开始研究起了提卡奥注射解毒药剂。”
唐黎意外的看着唐耀宗:“所以说你知道这么多,却还对自己骨肉这么狠心的原因是什么?”
“唐耀宗,你害自己的亲儿子,你脑子有病吗?”
唐黎忍不住提高声音。
“……”唐耀宗抿唇没有吭声,过了好一会,才忽然转头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唐黎,说:“你以为我落得今天这个下场都是因为谁?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发现。”
“……一切都是你害的。”
“唐耀宗,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番话?”汪敏忽然一把拽过唐黎,指着唐耀宗:“你看到了吗?唐耀宗,她不是男孩子,是你亲生女儿,多亏了你的好情妇宋云筝,当年故意调包,让她吃这么多年的苦,你当初搞出来的提卡奥药剂,你以为只害了白衡一个吗?还有糖糖啊!”
汪敏手紧紧攥着唐耀宗的衣领:“就因为你当时想赚那笔化学药剂的黑心财,你害了我两个孩子。”
“唐耀宗,我恨你!”
汪敏哭着骂出这些话。
感觉整个人生都黑暗了。
唐耀宗仍然跪坐在那,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汪正東抿唇:“唐耀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完全不敢想象这世界上居然有像是唐耀宗这种父亲。
唐耀宗任由他们质问,一言不发。
一直到汪敏又站起来给了他两耳光,唐耀宗才缓缓开口说:“我如今反正是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有,也只有一堆债务和一堆等着我去坐的牢,所以我现在把这些事情告诉给你们,只是想让自己以后能够稍微轻松一些,最起码在监狱里面,能够睡个安稳觉。”
唐斯年恨得紧紧攥拳。
“安稳?你觉得可能吗?”唐黎蹲在地上看着唐耀宗:“我已经要死了,唐耀宗,你因为想赚那笔化学药剂的黑心钱,害死一个女儿的命,毁了一个儿子的前途,你真的能睡得安稳?”
“午夜梦回,你不怕我过去索你的命吗?”
唐耀宗听到这句话,浑身抖了一下,低着头,没敢再吭声。
唐黎不想再说话了,撑着膝盖站起来。
汪敏抱住唐黎:“你别乱说,不会死的,白潇潇的笔记都找到了,白潇潇也在做心理治疗…”
她看着唐黎:“只要,只要得到配方和解药就没事了…”
“大夫都这么说的。”
唐黎嗯了一声,点点头,反握住汪敏不安的手。
唐小黎在心中叹息:『每次听到你们讨论关于白潇潇的事儿,我就忍不住在想,中毒到这个地步,解药真的还有意义吗?』
唐小黎能比唐黎更直接的体会到中毒以后,毒药造成的那些肿瘤,对身体的侵蚀。
『没意义』唐黎也回答:『解药可以解决提卡奥毒药,却不能解决体内的那些癌症肿瘤。』
但唐黎也明白,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大家之所以避而不谈,还一副充满希望的样子,就是希望能够有个奇迹。
毕竟他们跟一般人不同,身边还有个系统。
这可能也是汪敏跟汪正東,加入相亲相爱一家人系统以后,一直都没有因为嫌麻烦而要退出的原因。
想到这,唐黎垂眸不语。
唐小黎问唐黎:『唐黎,你说,那个所谓的反监听系统能救咱俩的命吗?』
唐黎在心底叹口气:『不知道啊。』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电竞协会。
阳阳按照唐斯年的命令,加入电竞协会以后,在整个训练场的住宿楼逛来逛去,最后选了一间自己觉得很不错的房间。
选完以后还不忘记把隔壁房间房卡收着,留给唐黎。
阳阳推着行李箱走进房间,哼着歌拉上窗帘。
等拉好窗帘以后,他伸手摘了头绳,拿着浴巾去洗澡。
等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从女孩子打扮换成了男孩子的模样。
“喂,姐”阳阳接通电话:“嗯,我知道,我没有给boss添麻烦,是boss让我过来帮忙照顾他弟弟唐黎,所以我才过来这边的,我现在已经在电竞协会报过到了。”
“可你对外不是男扮女装吗?”阳阳的姐姐在电话对面感到疑惑:“你对外男扮女装,那你在boss眼中,那你就应该是个女孩子。”
“boss为什么要让你……去照顾他弟弟?”
阳阳听到自家姐姐这么问,也愣了一下,抓了抓头:“对呀,我也不明白,唐黎就是微澜,boss为什么要让我照顾他弟弟啊?”
“这也不方便啊。”
“姐,你说,会不会是boss看穿我男扮女装了?”
——
放心,本文无cp,阳阳男扮女装,是个弟弟,跟女主有血缘关系。
ƪ(˘⌣˘)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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