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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许你一世安好 第68节

冯氏错愕地看着闻晏, 惊呼道:“晏儿,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娘和离出来,并未打算嫁人, 只想守着你们几个过日子,现在的日子娘亲很满意,不想改变,更不愿意肖想王妃的位置。”

“娘,您进入王府,只是做一个挂名的王妃。九王爷心系霜儿的母亲,今生不打算再爱别的女人。娘以为九王爷为何让您做王妃,还不是看您是霜儿的义母,霜儿喜欢您,赖在您身边,不愿意回王爷府。若您当了王妃,就要住在王府,霜儿也必然跟着回去。王爷可不是为了您,都是为了霜儿。咱们依靠了九王爷这颗大树,夏家想动咱们,就有所顾忌。我虽然不惧怕夏家,唯恐您和弟弟有危险,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了王妃这层身份。夏家想动你们就要掂量一下。”闻晏停顿了一下又说:“您想想外祖父,夏家为何说陷害就陷害,还不是看冯家没有强有力的后盾。”

他和祁王殿下一个阵营,这点早晚会被捅破,若是失败,母亲和弟弟有九王爷庇护,可以保住性命,虽然他坚信他们会成功。就怕有个万一。

闻晏还有一些私心,她母亲不到四十岁。后半生还有几十年,虽然有他们陪伴,也不免孤单,嫁给九王爷,虽是半路夫妻,终归是夫妻,将来有个伴儿。他相信九王爷的人品,一旦娶了母亲,纵然没有夫妻情分,也还有亲情维持,相敬如宾,也比孤身一人好。

冯氏低头陷入沉思。闻晏知道她需要时间考虑,辞了出来。让嬷嬷好好劝说母亲,这门亲事,再合适不过。

谁也没想到,九王爷和冯氏假戏真做,成了一对真正的夫妻,后来还生一对漂亮的龙凤胎,羡煞京城所有人。

闻晏走后,刘嬷嬷走进来,见冯氏发呆,知冯氏动了心,笑着说:“小姐,老奴陪着小姐,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小姐也从未把老奴当外人,老奴再托大一次。跟您说些掏心窝子的话,老奴也觉得九王爷是良配,要不是有霜儿小姐在,这样好的事能落到您头上?出嫁前您乖巧懂事,服从父亲的命令,从不敢违背。出嫁后,您相夫教子,可闻世子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和那夏氏欺辱您,您为了少爷们委屈求全。如今三个少爷个个出息,都知道为您考虑了。你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九王爷痴情,待人宽厚,王爷后院没有女人,您进王府,只帮王爷打点府中繁杂的事物,其余的事情都不需要管,王爷自然念您的好,谁敢薄待了您。”

冯氏抬眸望着刘嬷嬷道:“我怕霜儿不喜欢。”

刘嬷嬷噗嗤一声笑了:“霜儿小姐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不喜欢,就在刚才,老奴去少爷院中,听见霜儿小姐诱哄四少爷和五少爷呢,说您当了王妃没人敢欺负您,就愿意让您当王妃呢。”

冯氏老脸一红,心道:原来孩子们都觉得她性子太弱,当了王妃,别人就不敢欺负她了。她也没有赶着答应,说考虑考虑。刘嬷嬷深知冯氏的脾气,说考虑,算是同意了。

那日闻胥和夏氏来冯府,她拦着冯氏,没让冯氏去前院,见那些糟心的人,除了让自己生气,一点好处没有。他们家小姐虽和离了,也不是他们说见就见的,趾高气昂、鼻孔朝天看人,眼力劲儿浅的东西,早晚会后悔。

眼力劲儿不够的还有李家。李月娇回府后,先去了李夫人的院子,见到李夫人,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了下来。

李夫人问话也不答,莺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李夫人得知闻晏攀上了九王爷,悔恨交加,忍着痛劝慰李月娇一阵。

目光短浅的夏氏和闻胥,同李夫人商量后,决定次日一早上门请罪。

他们带着厚礼去九王爷府,可惜,连门都没进去。管家听说李家和闻家来人了,直接出来,笑着说:“抱歉,王爷不在府中,老奴也不知王爷何时回来,也许十天半个月,也许一年半载。你们请回吧。”

夏氏和李夫人不甘心,却也无法,只能回去,命人守在王府门口,若是王爷回来,及时来禀报。夏氏和李夫人因此有了龌龊。李夫人越发看不上闻珏了,为了女儿的名声,不得不硬着头皮与闻家结为亲家。

李夫人越想越后悔,怏怏不乐回家。她刚到二门,李月娇身边的小丫鬟莺儿迎上来,急吼吼道:“夫人,夫人不得了了,小姐病了。”

“今个儿早上还好好地,好好端端的怎么病了,请太医了吗,是什么病?”李夫人又担心又着急,一面朝内院走,一面盘问莺儿,是不是下面的丫鬟婆子不尽心,好好地怎么就生病了。

莺儿摇头,说不知什么病,太医已经看过了,说是过敏,也说不出所以然,开了些消炎去肿的药,小姐喝了,脸上的红疹子更严重了。

李夫人心急火燎地来至李月娇的院中,一面询问李月娇的情况,一面骂丫鬟婆子不尽心,一面派人请其他郎中,李府顿时忙做一团。

闻晏听了消息,点头说知道了,并未有太大的反应。李月娇并不是过敏,而是中毒,还是闻晏下的,他怎会不知道。李月娇太刻薄,纵容丫鬟为难霜儿,更是骂小四小五是残废。

若不给李月娇一个教训,还真以为自己是好惹的。等着吧,李家终究会求到他这里的。

李月娇的病,吃了药看了诊,两日也不见好转,日渐加重了,有太医说:闻晏医术高超,可以请他看看,闻晏治不了,他身后还有一个高人师父呢。他们也没有办法了。

李家人无法,只能派人递了帖子,请闻晏诊看一二。

闻晏以备考没时间,打发李家下人。

李夫人知道闻晏心中有气,暗自猜测:“闻晏对女儿还有情谊?对,一定是了,女儿貌美如花,才学了得,与闻晏相配。闻晏早就听闻女儿艳名远播,所以心里还念着月娇呢。”要是这样,能否退了闻珏的婚事,再和闻晏结亲,世子夫人夏氏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哪有冯氏脾性好。就算将来嫁过去

思量半天,李夫人带着李月娇亲自上门,拜访冯夫人。闻晏听了勾唇一下,对马阳管家说:“你去回了,就说母亲事务繁杂,不方便见客,将人赶出出去。”

马阳也知闻晏身份不简单,又与九王爷关系亲厚,遂应了一声,出去将李夫人母女打发了。

冯府门外,李夫人站在门口,气冲冲地看着马阳,疾言厉色道:“是你们夫人不得闲儿,还是你们这些奴才的偷懒,不肯通传?”

马阳赔笑道:“这位夫人说笑了,自然是夫人没有时间接待客人。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背主家的意思,您请回吧,我们少爷说了,冯府最近不宜待客。夫人没空,少爷忙着备考,有什么事情,等殿试过后再说。”说完欲关门。

李夫人欲发怒,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娇俏的声音:“马叔,这是怎么了?”

马阳抬眼望去,梧桐站在不远处,笑盈盈地看着他。马阳立刻开门,上前几步,恭敬道:“梧桐小姐安好。您怎么来了?”

梧桐上前几步,莲步轻盈,更显身段曼妙。她皎若明月,眼若点漆,唇不点而朱,红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一袭长裙坠地,身披大红色锦缎斗篷,气质脱俗,好似神仙妃子一般。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个娇俏如花,一个如花似玉,比那小门小户家的女儿都亮眼。

李月娇暗暗打量着梧桐,心道:原来她才是江陵侯府的嫡女,梧桐。

“我让飞鸾做了一些糕点,特意给闻晏哥哥送来。小四小五也极喜欢。”梧桐一面说,一面拾阶而上,经过李月娇身旁,瞅她一眼。

李月娇脸上身上起了疹子,不宜见人,带着斗笠面纱,挡住了梧桐的视线。梧桐又对马阳说:“马叔,这是怎么了?”

“夫人来求医的。少爷没时间。”马阳如实回答。

“这样啊。”梧桐道了句。话音未了,门内传来霜儿的声音:“是桐儿来了?”

梧桐噗嗤一声笑了,等霜儿走进,道:“你怎知是我来了?”

霜儿越过梧桐,直奔飞鸾身边,看着食盒说:“我闻到糕点的味道了,还是咱们飞鸾的手艺好。”说完,要掀开食盒。飞鸾往后退一步,笑嘻嘻道:“霜儿小姐,您也太心急了,手都不洗。”

梧桐转身瞧着霜儿,道:“进去吧,放心,特意做了不少,够你吃的。你若是想吃,去侯府寻我便是,回到京城,整日闷在府中,有些不习惯。”

霜儿转眼看见了李夫人和李月娇,李月娇带着面纱斗笠,霜儿没看清是谁,皱眉问:“她们是?”和梧桐一起来的,看着又不像。

马阳上前解释一番。霜儿猜测是李月娇,那日大哥下毒,她看得分明。清了清嗓音说:“你们回吧,我大哥没时间。母亲更没时间见你们,她忙着准备嫁妆呢。”想起这件事,霜儿脸上洋溢着喜悦。

梧桐一头雾水,皱眉问:“你刚刚说什么,冯伯母忙着准备嫁妆呢,你的?”

霜儿点了点梧桐的头,娇嗔道:“去你的,怎么能是我的,萧括不在,我嫁给谁去。是母亲自己的,她要嫁给我爹爹了。”

“九王爷?”梧桐惊呼。

霜儿点点头,眸光不经意扫视李家母女,道:“我母亲要成为王妃了,看谁还敢欺负她。”这句话是说给她们听得。

这声九王爷,李夫人和李月娇听在耳中,更加后悔,当初怎么就退婚了,要是不退婚,她们就是王爷的亲家。

梧桐有些震惊,看霜儿的表情又不像在说谎,还是找闻晏哥哥证实一下比较好。几人进府,大门关上,彻底断了李夫人和李小姐的希望。

霜儿的话,梧桐得到了证实。闻晏见梧桐不信,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可能?我可以考功名,为母亲挣一个诰命回来,可母亲后半生孤单一人,未免太凄凉了。为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改嫁他人。我就是让闻家那些人看看,我母亲温柔贤淑,端庄大方,值得更好的人。”

梧桐现在才明白闻晏的心意,冯氏如今不到四十,若后半生没有男人,该是何等凄凉,嫁给九王爷最合适了。九王爷唯一的侧妃去了,后院没有女人,霜儿是他们中间的牵绊,人处着处着就有感情了。

九王爷和冯氏再来一个恩爱不离,让曾经的人后悔去吧。

不过九王爷和冯氏的婚事遇到了些麻烦。早朝后,夏丞相去了景仁宫,面见了夏贵妃。夏丞相走后,夏贵妃就命人请皇上去了。

皇上本不想来,可小太监说,夏贵妃念九王爷后院无女人操持,总是不妥,想给九王爷相看一个王妃,定几家,拿不定主意,想请皇上过去,帮着拿个主意。又说了夏贵妃如何辛苦的话。

“摆驾景仁宫。”皇上垂眸思忖片刻,吩咐道。

皇上带人来到景仁宫,夏贵妃带人跪地相迎。皇上前虚扶着夏贵妃:“起来吧,你想给九王爷相看个王妃,不知是那家的贵女?”说完朝殿内走去。

“选了几家,拿不定主意,想让皇上帮忙看看。”夏贵妃起身,跟在皇上身后,又说:“九王爷素来与皇后亲厚,可皇后去了,我作为九王爷的皇嫂,少不得费点心了。年前九王爷的侧妃染病去世,府中没有一个女人打理,这怎么行,凌霜郡主刚认回来了,听说也十六七岁了,快嫁人了,她的婚事总得有人操心不是?”

夏贵妃一心想给九王爷选妃,没有注意到他说皇后去了,许公公身子僵硬了一下。

皇上却注意到了,垂眸遮掩住眸中的疑惑,坐到软塌上,对夏贵妃道:“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夏贵妃坐定后,又听皇上说:“小许子,你去一趟九王府,宣九王爷进宫,就说朕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许公公领命去了。到了九王府府,见了九王爷,说了皇上召见的事。

九王爷要换件衣服,许公公道:“王爷您就别耽搁了,皇上和夏贵妃还等着呢。”说着,拉着九王爷的衣袖往外走,“您这身便装也合适,谈的是私事,跟国事无关。”

“私事,什么私事?”九王爷一面走,一面问。暗道:看来跟自己有关系,夏贵妃想出幺蛾子?

“能有什么私事,皇上和贵妃想给您选妃呢。”许公公面带喜色,又给九王爷道喜。

九王爷眸中渐渐浮现出冷意,想起夏氏和闻胥去了冯府,听见了他与霜儿的谈话。这夏家和夏贵妃的手倒是长,竟敢打他的主意。看来还是太闲了。

他跟着许公公来到景仁宫,给皇上行了礼,起身道:“皇兄召见我有何事,我这里正有一件喜事要告诉皇兄呢。”

夏贵妃听了,看着九王爷,见他撇过来的目光带着冷意,心道:选妃这件事怕是有麻烦了,九王爷不是随意摆弄的人。

皇上听了九王爷的话,哈哈一笑,道:“你有喜事,什么样的喜事,比朕这里的喜事还要惊喜。”

“臣弟看上一女子,欲聘为王妃,请皇兄成全。”九王爷不慌不忙道。不待皇上答应,又听九王爷说:“不知皇嫂的病情如何了,皇弟想去看看皇嫂,若是皇嫂知皇弟有了王妃,定会欢喜,说不定一高兴,病就好了呢。就算不好,皇弟也有认识的名医。就是闻国公府的嫡长孙闻晏,他曾经断了腿,醉心医术,如今医术有成,比太医院那群庸医强多了。”

夏贵妃听见九王爷喊皇嫂,自然知道他在说皇后,可惜皇后是个没福气的,早早地就去了。皇上经常缅怀她又如何,一个死人,还能跟自己争。

皇上定定地看着九王爷,心想他是否知道些什么。

九王爷见皇上愣神,又说:“怎么,皇嫂病的很严重?”

皇上道:“不是很严重,需要精心调养,闻晏那孩子不是要参加殿试,暂时不用他看了。”

“那就殿试过后,等闻晏考上状元再说。”九王爷道。

皇上皱眉,抬眼看向九王爷,勉强笑了笑说:“霜儿如何了,最近可好,有时间把人带进宫,让朕也瞧瞧她,朕还从未见过她呢。”

“霜儿生在江湖,性子爽朗,不拘礼仪,臣弟怕她冲撞了皇兄。”九王爷笑了笑,话题一转又说:“霜儿年龄大了,婚事需要有人操心,臣弟给她找了一个母亲,品性端庄,温柔贤淑,也是霜儿自己喜欢的,还请皇兄成全我们父女俩。相信皇嫂见了她,也会喜欢。”

九王爷用刀子在捅皇上的心,皇上越不愿意提起皇后,每每提起,越发愧疚,越发后悔。心中好似少了一块似的,可九王爷偏偏补刀子。

“哦,这人是谁?”皇上好奇地问。

“闻晏的母亲冯氏,也是霜儿的义母。”九王爷掷地有声道。

第88章 梧桐失踪

夏贵妃见状, 未等皇上开口, 笑着说:“九王爷说笑了, 据本宫所知,那冯氏是和离之人,怎么能当你的王妃。皇后, 皇后娘娘不能为你操劳,不是还有本宫吗。本宫选了清白的女儿, 任凭王爷挑选。王爷若是选一个和离之人, 让文武百官怎么看, 岂不是贻笑大方?”

皇上面色不虞,看着九王爷道:“你还是再选一个吧, 天下女人多得是,一个和离的人,就值得你惦记上了?”

九王爷抿一口茶,道:“还真不是我惦记, 我爱霜儿的母亲, 今生不打算娶王妃, 就算娶回去, 也是摆设,何必糟践人家闺女。但冯氏不一样, 有儿子, 又是霜儿的义母,替我打点后宅,再合适不过。”

皇上冷哼一声:“你哪里是娶王妃, 分明是想找一个管家的。”叹了口气又说:“你的事朕管不了,让母后管你去吧。母后要是同意,你愿意如何就如何。”

夏贵妃眼前一亮,对啊,还有太后娘娘呢,因为邱珊珊的缘故,九王爷差点扔了身份,太后为此大病一场,再也不愿意见九王爷,九王爷去请安,能发就打发,到如今都没原谅九王爷呢。

“太后疼爱你,断不会同意你娶冯氏的。”夏贵妃道。

九王爷放下茶杯起身,瞥一眼夏贵妃,道:“我已经决定了,谁也不能改变,即便母后开口,我也不改主意。”

皇上见状,思忖片刻说;“你去母后宫中请个懿旨吧,若母后答应,朕也无话可说。”

九王爷遂去了太后坤祥宫。也不知太后如何愿意见九王爷的,半个时辰后,九王爷拿着懿旨,心满意足地离开皇宫。

夏贵妃派人去打听,知太后同意了九王爷的要求,气得摔了一堆东西,又命人出宫通知夏丞相。

御书房,皇上在批阅奏折,得知九王爷带着太后懿旨出宫,手中的朱笔停顿了一下,看向,砖头看向立在一旁的许公公道:“小许子,你跟朕多少年了?”

许公公摸不准皇上的意思,赔笑道:“奴才从小就跟在皇上身边,已有四十多年了。”

“一转眼竟过去这么些年了。”皇上放下朱笔,起身走了两步,又问:“朕记得,有次你犯错,朕要打杀你,是佩儿帮你求的情。”

许公公忐忑不安,依然回答道:“皇上记性真好。皇后娘娘心善,可怜奴才,皇上也仁慈,奴才得以活命。”

“你去碧荷苑可有见到她,她可好?”皇上肃穆地眸子看向许公公。

许公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掉落,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趴在地上道:“奴才该死,请皇上赐奴才死罪。”

“你情愿死,也不情愿说出来?”皇上震怒,抬手将御案上的书籍奏折拂在地上,“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小九不说,朕能体谅,太后凤体欠安,他跟在皇后身边长大,都说长嫂如母,他待皇后如母亲。可你呢,你是朕的奴才,心里想着皇后。你让朕情以何堪?说,你是不是知道祁儿的消息,他失踪一年有余,到底在什么地方?”

许公公老泪纵横,抬头看向皇上,见皇上睁圆了眼,怒视着他,忙低下头,哭诉道:“不是老奴不愿意说,是夫人不愿回来。她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她想做一个农家妇,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若是回去,还不若死了。老奴隐瞒皇上,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请皇上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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