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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像豪门阔太吗 第53节

盛勤的目光渐渐聚焦,望进一双黑亮深邃的眼眸。

她的喉咙干涩,张了张嘴,最终仍是叫他的名字。

“你是……沐怀朋……”

第36章

那名字似乎是通行的指令。

他不想再忍,大掌捏握住她的胳膊,伸手去脱她的衣服。修身的连衣裙勾勒出女人柔软的曲线,每一寸弧度都完美贴合男人的掌心。

她任由旁人在身上点火,甚至觉得那炙热的触感,才能够缓解内心的渴望。

盛勤软绵绵地攀附在他肩头,只能将嘴唇凑上去亲吻他的脖颈。

男人的颈侧深处汗水,带着点点咸味。她像是尝到珍馐,歪头游走一点一点地舌恭弄,深深地吮吸属于他的味道。

沐怀朋仰头大口呼吸,一把将软绵绵的女人拎起来。

盛勤浑身无力,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又软又重,跌在他的胸口。她重心不稳,歪坐到他腿上,小腿被自己压住,又皱眉叫疼。

他伸手去到女人背后去拉拉链,猛然用力把那条薄薄的裙子扯坏。

裂帛声更加刺激男人的欲望。

他甚至来不及将整条裙子脱掉,直接把剩下的短裙往上撸去,立马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

黑色裙子卡在她的腰间,衬得一身肌肤白得耀眼。

沐怀朋双颊发红,呼吸近乎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她像是要药效上头,意识模糊,只能断续叫他的名字,一声媚过一声。

他伸手去找酒店的安|全套,胳膊又被人缠上。

沐怀朋回过头,看见这女人双眼紧闭,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肌肤,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他的脑海,像是一根针,精准地插进那最痛的间隙,碰不到拔不出,让人猛然生出一身冷汗。

他豁然起身,身上的女人被摔倒在床上。

“不行……说不清楚了……”

男人站在床边,把脸埋在双掌之中,理智终于从那细小的疼痛处悉数回笼。

沐怀朋深深呼吸,放下手看向床上的女人。

下一秒,他抬腿跪上床沿,双手用力一捧,将女人横抱而起。

她全然没有意识,身子深重,手脚胡乱的蹬着,嘴里仍叫着他的名字。

沐怀朋抱着人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将人放进浴缸里,拎着花洒把冷水开到最大。

女人瞬间爆发尖叫,蜷缩着身子双脚乱蹬往后面躲去。

沐怀朋俯下|身,拉住她的脚腕将人重新拖回势力范围。

“好冰……好冰啊!”她翻身想跑。

沐怀朋狠下心,捏着花洒对着人从头冲到脚。

她原本衣衫不整,这会儿被浇了个透心凉,混沌的神志终于稍微清醒,“不要了,沐怀朋我好冷!”

“你清醒了吗?”他问。

“好冷。”

她抱着肩膀颤抖不止。

宽大的圆形浴缸里,盛勤扶着两级台阶想要站起来,但脚下无力,蹭了两次都又摔倒在一旁。

她认出眼前的人,颤声叫他的名字,“我清醒了……”

黑色的湿发贴在她的脸颊上,上

沐怀朋丢下花洒,那龙头像是一只小蛇拼命扭动,溅出一串串冷水。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近,“过来。”

盛勤想也不想,丝毫不在意上身赤裸,依恋地冲他伸手要抱,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女人身上的水打湿他胸口的衣服,他用力抱住她的后背,像是跟人一起经历一场浩劫。

“没事了。”他声音沙哑,偏头在她脸颊落下安慰的亲吻。

*** ***

路上,唐风送人到了一半又接到沐怀朋的电话,立马掉头往酒店开。

“怎么了?”周医生问。

唐风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摇头道,“四爷说情况不太好。”

“闹起来了?”周医生觉得棘手,“刚才还是应该给人打一针镇静剂。”

“不会有副作用吗?”唐风问。

周医生不答反问:“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唐风说不清楚,又低声道:“吃了这种药能有什么情况?”

周医生笑了笑,却是说:“这种时候,四爷叫我过去干什么?他自己不就是解药吗?”

“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最烦吃药这种事情。”

两个人相对默然。

车子很快回到酒店,唐风上楼敲门,门打开,见到沐怀朋却吃了一惊。

他打着赤脚来开门,身上换了件酒店的浴袍,头发淋湿,一脸疲惫。

“四爷?”

沐怀朋指了指屋子里,“去给她看看。”

卧室里,盛勤平躺在床上,是真的睡着了。

他疲惫道:“你再给她看一看,不行就送医院去洗胃。”

周医生说:“别让认遭两次罪了。”

沐怀朋点点头,坐在旁边看他量体温量血压,抽了一支烟平复片刻。

周医生停了片刻心跳,取下听诊器:“放心吧。”

沐怀朋倦然点头,哑声道:“多谢。”

*** ***

盛勤觉得头疼非常,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被人换了衣服,跳下床,双脚发软根本站不稳。

盛勤有个声音在叫完了完了,又好像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抬手咬住手背,让疼痛刺激自己冷静。

陌生的房间,空无一身,窗帘留出一道缝隙,透出明亮的光芒。

她翻身去找手机想打电话,左右却都没有看见自己的手包。

昨天晚宴的片段闪进脑海,无数的人笑着对她说恭喜。

KTV昏暗暧昧的光线代替了晚宴餐厅里明亮的光线。

有人靠近她,酒杯碰触,然后下一秒又换了另一张同样陌生的脸庞。

他们交换着名片,交换着信息。

然后呢?

她怎么会躺在酒店陌生的床上?

盛勤惶恐到底极点,哆嗦着去找衣服,却找不到那条原本属于她的小黑裙。

她过着身上的睡袍跑出卧室,客厅里光线昏暗。

盛勤去开门,门口却有位女服务生守着,见她出来,立刻说:“您醒了?请稍等。”

她吓得往旁边躲去,抓着衣服就要跑。

那人也慌了神:“等等,小姐请等一下,我马上通知四爷。”

这个称呼……

盛勤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呆呆地站在门口。

“你是说,沐怀朋吗?”她哑然开口。

那人点点头:“是的,四爷说您醒了就马上通知他。”

她浑身一软,靠在墙边,那服务员说了什么,她充耳不闻,只点头道:“好,你叫他来。”

服务生见她脸色煞白,浑身没力,伸手要去扶她,被人敏感地躲开。

盛勤急道:“你叫他!你去叫他!”

她回到房间,缩在床上,脑子像是一张白纸,上面写满了害怕。

片刻后,沐怀朋走进卧室。

他站在卧室门口,只看见床上褶皱一圈,她抱膝坐在床头。

他只觉得头疼,迈步进门,走到床边。

“醒了?”

盛勤抬起眼,目光所及,看见男人的脖侧有一枚暗红印记。

他面色冷峻,掩盖不住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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