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重返魔门,心结解除
小虞上前来,蹲下身子撸起李秀宁裤脚,将制脚镣戴在她白净细腻的脚上,旋即又取来金丝绳子,绑住她双手。
“压寨夫人,以后跟着公子吧,大秦帝国的副将大人。”
小虞笑嘻嘻说道,眉宇之间带着揶揄。
李秀宁沉着脸,一言不发。这些人不畏惧大秦帝国,显然是有其他身份,但这些人究竟是何身份,为何敢在大秦帝国军队掌管范围内对‘大秦帝国’军队下手?
心中疑惑万千,但她并未问出来,如今只能观察,看这些人到底是何身份。
嬴政转头看了下那些装备,旋即道:“将装备隐藏好,以后再来取。”
话音落下,众人着手将这大批装备藏匿在荒山一树林中,足足一个时辰时间过去才结束。旋即,众人启程,朝另一处而去。
李秀宁被小虞带着,两人同乘一骑,走在嬴政身边。
嬴政一行人不断赶路,很快便离开了大秦帝国管辖范围,直朝一处大山而去。
几天时间过去,李秀宁更加疑惑。看这些人一路有说有笑,如此多的女人和这男人关系很密切,让她都感到不可思议。更加让她在意的便是这些人看起来竟然不像是盗匪,那么又为什么要袭击她
的队伍?
带着种种疑惑,她默默跟着这支队伍潜行,该吃吃,该喝喝,从来不开口半句话。
队伍中唯有她一人显得死气沉沉,嬴政转眼看去便见到她阴沉的脸,淡淡一笑,道:“怎么?副将认为当了本公子的压寨夫人,是委屈你了?”
李秀宁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目视前方,一副宁死不屈,英勇就义的模样。
嬴政扬眉,哈哈一笑,“真是有意思的女人,大秦帝国的人,都是像你一样这么倔强?如不,带本公子去见一见大秦帝国的人,见一见那蒙恬将军,如何?”
“见了蒙恬将军,死路一条!”李秀宁冷冷说道,声音依旧清脆悦耳,传入耳中,如同一汪清泉。
嬴政见她这么一说,更是放声大笑起来。死路一条?或许她说的是自己,若真见了蒙恬,蒙恬定然不会留情,必会将她这冒充大秦帝国的人斩杀。而且,她还是李阀的千金小姐,为李阀创建了无
数功勋,自然成为大秦帝国头号敌人。
“死路一条,确实是死路一条呢!”
“你…哼!”李秀宁哼了一声,并未作答,其他人暗自发笑,这李秀宁竟然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正如她先前所说,什么人敢在大秦帝国管辖范围内放肆?
又过了数天时间,嬴政等人来到阴癸派山下。守护山门的弟子见到他们前来,连忙跪迎。
嬴政停下脚步,问道:“东溟夫人可来过了?”
“回禀公子,东溟夫人刚刚到达,就在前面。”阴癸派弟子如实回道,嬴政点了点头,带着人进入。
先前赶着去伏击李秀宁队伍,故而并没有带单美仙前往阴癸派,只是让她自行到阴癸派内,如今这速度看来,确实是差不多,几乎同时到达。
走到山顶大殿内,单美仙已经在那里等待,门口还有一队东溟派弟子。
大殿内除了单美仙之外再没有其他人,她听得门外有人前来,转过身来一看是嬴政等人,她连忙上前,恭敬道:“见过公子。”
“免礼了,祝玉妍还未出现?”
“妾身刚刚到来,她…她应该快过来了。”
嬴政闻言笑了笑,祝玉妍对这个女儿可是倾注无数感情,只是她不懂得如何才是真正的关怀,故而很多决定对单美仙来说都是灾难性的,故而她会反抗,甚至跑到东溟派去过了这么多年时间。
如今再一次来到阴癸派,今日定要处理了她们母女之间的事情,将东溟派彻底与魔门融合壮大魔门力量才是。
大约过了半刻钟时间,大殿外传来一道破空声,一道身影从外面闪了进来,正是祝玉妍。
“见过公子!”祝玉妍恭敬说道,眼睛却一瞬不瞬看着单美仙,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激动。
“你们退下吧。”嬴政摆了摆手,大司命等人退下,将大殿的门关了起来。
“既然见面了,那本公子便简单说一点。祝玉妍,你爱女心切,本公子可以理解。但你手段错误,强加在单美仙身上的事物,有的时候并非是正确的。本公子今日让你们见面,便是要你搞清楚一
点,对儿女之事,你要慎重考虑。单美仙并非孩童,有自己想法。”
祝玉妍未料想到嬴政说的会是这些,一时间愣住了。
旋即,嬴政又继续说道:“再说你,单美仙。母爱伟大,但你当初处于叛逆期,有些逆反心理很是正常。只是如今多年时间过去,你同为人母,应当能够理解那种感情才是。本公子问你一点,你
可曾想过与祝玉妍见面?”
“这……”
单美仙心头一沉,低下了头,许久时间才说道:“想过,但是不敢。”
祝玉妍身体一震,讶然看着她。
“既然想过,那便很好解决。你们母女之间本没有太多矛盾,只是些许理念不同罢了。既然今日见面了,那就应该把过往的事情做一个了断。本公子不想看到魔门之中,存在任何不稳定因素。母
女之间,哪有那么多仇恨?祝玉妍,你表个态吧。”
祝玉妍同样低下了头,但很快又看着单美仙,伸出了手,眼神有些期盼,小心道:“美仙,我,我……”
她伸出的手停在半途,看着同样低头的单美仙,心中百味杂陈。
就在她手即将收回的时候,忽然一只温软的手抓住了她手掌,只听得单美仙低声说道:“母亲,我,我还是您的女儿吗?”
祝玉妍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连连点头,道:“是,是,当然是。”
嬴政悄然退出,这对母女本就没有太多矛盾,现在能够解开心结,自然是好事。
出了大殿便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低声哭泣,他摇了摇头,做这种和事佬,可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