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亲手为他手术!
陆厉霆拉着乔米米一路小跑,保镖只带来了五六个,虽然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枪法奇准,但是对面歹徒数量众多,却是他们的几倍。
时间久了,根本撑不下去。
陆厉霆只好在众保镖的俺护之下,跑出大门,依靠在一个角落里面。
“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要杀你吗?”乔米米一双水眸中,全是恐惧,看着面前有些疲惫的男人。
陆厉霆大口的呼吸着,他汗流浃背,手中的枪,子弹已经不多。
“我们走!”他拉着她,朝着停车场冲去。
“上车!”他直接将乔米米推到了车子上面。
然后车子迅速的动,冲出了停车场,后面又响起了枪声,陆厉霆却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上公路。
乔米米紧张的望着后视镜,现并没有人追过来的时候,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看向了陆厉霆,“你受伤了!”
陆厉霆的脸色苍白,汗水不断的滴下。
乔米米看着他后背一片血红,她惊讶的吼道,“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他的手上,衣服上,肩膀上面,后背上面,都是血!
车子里面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乔米米,我没事!这只是一点小伤!”陆厉霆握住她的小手儿,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你是笨蛋吗?你怎么不说!这怎么是小伤?”乔米米朝着他大吼,急手用忙压住伤口,可是血依旧从她的手上流了出来。他的后背血肉模糊,肯定是中了枪!
乔米米赶紧撕下自己衣服的衣角,然后按到了上面去。
可是根本不管用!
“米米,你不用急。。。。真的没事。。。。”他一边开车一边安抚着她。
“陆厉霆,你不要再说话了!去医院!快点!往医院开啊!”乔米米大叫道。
“不能去医院。。。。我受伤的事情,不能让,不能让外界知道。。。”陆厉霆眼前越来越模糊,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乔米米一把夺过方向盘,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路边。然后她将陆厉霆推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面,她重新动了汽车。
“陆厉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她的眼泪跌出了眼眶,她迅速的开着车子朝医院而去。
而陆厉霆沉重的眼睛,慢慢的合上,意识开始游离。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乔米米那一声声的抽泣声。
“不要。。。去医院。。。”
医院后门口。
乔米米给陆怀风打了一个电话,“米米。”陆怀风本来接到乔米米的电话,十分的惊喜,正打算问她有什么事。却听到电话那头,乔米米哭着说道,“陆大哥受伤了,你安排一个手术出来,我要亲自为他做手术。”
“米米,这是怎么回事?”陆怀风着急的问道。
“以后再告诉你,我现在在后门,你推一个担架车过来,悄悄的过来,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快!”乔米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手术室里面。
乔米米穿上了手术服,戴上了无菌手套和口罩。
望着躺在手术台上面的陆厉霆,陆怀风紧张的道。“米米,你可以吗?”
乔米米只是一个实习生,还从来没有主刀做过任何一台手术,她真的可以吗?
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啊!
“陆大哥受伤的事情,如果传了出去,一定会引起国民的恐慌。”乔米米苍白着一张脸,低声的道,“你是研医疗哭材出身,给我打下手,应该不成问题。”
“米米,我,我不敢。。。。”参与一台手术,陆怀风十分紧张的摇了摇头。他不是护士,也不是医生。他怎么可以?
“陆怀风,别让我瞧不起你!你哥的命就在你的手里!你来不来?”乔米米大叫道。
“来,我来!”陆怀风被乔米米这么一吼,只得硬着头,也穿上了手术服,戴上了无菌手套。
“剪刀!”乔米米低声的道。
“镊子!”
“止血钳!”乔米米看着不断往外涌出来的血,心底紧张极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她的手忍不住开始颤抖。
“不好,血压开始升高!——”陆怀风大声叫道。
“稳住!你叫什么叫!”乔米米的额头上面,开始出现豆大的汗珠。“陆大哥一定会没事的!我一定会救好他的!”
乔米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终于,当那颗子弹从陆厉霆的后背中被取出来以后,乔米米长吁了一口气。
“心跳加速!”陆怀风看着仪器上面的线条,说道,“体温升高。”
“我现在给他缝合伤口,他一定会没事的!”乔米米将串了手术线的针,慢慢的刺进陆厉霆的皮肤内。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对于那些经验丰富的医生而言,也许这只是一个取子弹的小手术而已,可是对于乔米米而言,却是步步提心吊胆。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主刀的手术,用她这实习医生的水平,将陆厉霆给抢救回来。
“心跳恢复正常,血压平稳,一切正常。。。。”陆怀风一P股坐到了地上。
他的额头上面也全都是汗。
没有想到,他,他竟然有一天,参与了一场手术,而病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哥。
多么不可思议。
乔米米疲惫的与他并排而坐,她将一直弯着的脊背靠在手术台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缓了一会儿,她这才步出手术室,然后脱下衣服,取下口罩。
陆宫。
三楼卧室里,陆厉霆依旧在昏睡。
整个陆宫上下,气氛都很凝重。
“乔医生,请用早餐。”付若年放下手上的盘子,礼貌得恭着身,静候着。
“谢谢你,我不想吃。”乔米米偏过头,吃力地挤出一抹苦笑。
她转过头来,看向大床上面,陆厉霆静静躺在宽大豪华的床上,气息平稳。伤口已经被处理包扎好,却一直不见醒来。他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她也一瞬不瞬的一直守着他。
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她害怕得几乎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