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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受伤了?

两个人找了一堆木柴回来,天已经黑了。

纪战在一旁生火,鹿溪百无聊赖的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周遭格外寂静。

“咕噜~”的一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纪战扭头,眼里带笑,挑眉问:“饿了?”

鹿溪连忙捂着肚子,连连摇头。

纪战倒没吭声,而是直接起身,朝自己的帐篷里走去。

没一会儿,他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过来。

鹿溪接过,打开,里面是一个小红薯和两个小土豆。

鹿溪瞧着这些,眉头紧皱,静静地望着他:“你和纪律这一周都是吃的这些吗?”

他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鹿溪心里有些不好受。

出身豪门的大小少爷,风光无限的顶流大明星,居然吃这些。

真是不明白他们两个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综艺。

“你要是不好好完成任务,估计以后连这些都吃不上。”纪战正在打火,悠悠的开口,还带了那么点的威胁。

鹿溪:“……”

不好受是什么鬼。

自己真是吃饱了撑得,居然有那么一丢丢的心疼他???

纪战弓低了腰,吹燃树叶和枯草,说:“红薯和土豆选一个。”

“土豆吧。”

纪战细心的照顾着火堆:“你不是不喜欢吃土豆嘛?”

鹿溪自然道:“你不喜欢吃啊。”

纪战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鹿溪寻常道:“我记得以前去露营的时候,我买的土豆,你都是挑的最小的,吃得也很慢,不像吃玉米和红薯。”

她寻常似的说着,纪战盯着她被火光映红了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一直没吭声。

见他的神色又冷了下来,鹿溪心里真的很无语。

死冰块,面瘫脸。

他将红薯和土豆扔进火堆里,细细的翻烤起来。

鹿溪的脸上隐隐有些激动和期待,小胖手来来回回的搓着。

他语气正式:“鹿溪。”

“嗯?”

等了半晌,他又不吭声。

鹿溪扭头看他,问:“怎么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眼底翻涌着万千情愫,满脸都是急切。

似是想问些什么,又似是害怕知道些什么。

“你负责翻烤红薯和土豆吧,我去给你搭帐篷。”

“哦~”鹿溪闻言,一愣,可随即还是拖长声音,答应了下来。

他起身走了后。

鹿溪忍不住嘟囔:“这句话需要犹豫这么久,才说出来?”

不过,她一向看不懂他。

而且现在,也确实没有看懂的必要。

随便呗。

鹿溪蹲在原地拾掇篝火,中途听到风吹帆布的声音,呼啦啦。

她扭头看纪战。

粗大繁重的帆布和绳子在他手下规矩又服帖,她看到他卷着袖子,露出有力的手臂。

他右手臂上有一道疤痕,是刀伤,鹿溪还知道,他腰上有一道更长的疤痕,后背有个大洞,头皮上也有一小道疤痕。

鹿溪盯着他的身影,目光渐渐温柔。

那时候,她还不是大明星,他还在当他的特警。

那回,她因为拍武打戏,吊威亚的时候后背受了伤。

在医院里,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阿战,我真的太难过了,因为手术疤痕,我以后都穿不了露背装了。”

他坐在床边,耐心的安慰她:“那以后你不穿露背装不就行了。”

每次看她穿美丽而性感的露背装时,他既沦陷得发狂,又嫉妒的发疯。

这么美丽的她,怎么能让别人看呢。

可她听了这话,哭得更伤心了。

“你根本就不懂。”她伸手比划着长度,更咽着:“疤痕有这么大。”

“不好意思,那根本就不算什么疤痕。”他看着她,满眼都是疼惜,像是恨不得把疼痛全部转移到他身上。

可还是拉起衬衫,给她看腰上的疤痕。

一边看,一边说:“得这么大才算。”

她瞧着后背上那又长又恐怖的疤痕,惊得张大了嘴,满眼心疼,立马停止了哭:“这是什么?刀疤吗?”

他点头。

“缝了几针啊?”

他连忙道:“13针。”

“阿战,这是怎么弄的啊?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啊?”

“我在抓捕逃犯的时候,被抢劫犯砍成这样。”

他格外自豪:“我都没有打麻药,直接就缝了。”

她听得又心疼又惊讶,伸手触摸着他的腰,“天哪,我的阿战,你当时是不是都疼死了,怎么能不打麻药呢?”

她崇拜的说道:“阿战,你真了不起。”

他倒一脸的无所谓,还冲她眨眼,隐约有些嘚瑟:“这点伤,对于我们特警来说,都是小意思。”

可紧接着,他又立马脱了西装外套,当着她的面儿直接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大片小麦色肌肤,指着自己的肩膀,是一道又长又粗的疤。

“这个你见过,是上次抓捕盗墓贼的时候,受的枪伤。”

她连连点头,“对,我看过,那次我差点被吓死。”

她心有余悸的问:“阿战,这个也很疼吧?”

“我拍枪战戏,穿着防弹衣,被假子弹打都疼得要死,你这可是真枪伤啊。”

可他直接从病床边上起身,转了身,将衬衫彻底撩上去,将后背露在她眼前。

“这是我第一次抓犯人,被对方拿铁棒戳的。”

她瞧着他后背上那个深洞,立马又哭了出来,“天哪,怎么会这么大?”

下一秒,他直接又把脑袋伸到她眼前,自己拨弄着头发,“你仔细看,我头顶这边也有。”

她上手,细细的触摸着他的头发,寻找着伤口,“阿战,在这里,我看到了。”

“阿战,你当时一定很痛,对不对?”

话音刚落。

他立马抬起头,指着自己的嘴巴,“我这里也受过伤。”

她立马抬手轻轻地触摸着他的唇角,“这里也受过伤吗?”

可随机,她摇了摇头,不解的问,“这里好像没有疤痕呀。”

他满眼深情的看着她,抬起宽厚的手臂,扶着她的肩。

下一秒——

直接垂下头,吻了上来。

直到她被亲得面红耳赤他才离开,而后,宠溺的笑着,“你忘了,那次可是你自己咬得。”

话落。

她又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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