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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女配的躺赢人生[穿书] 第19节

苏恬自然也知道他们不会承认,以二婶那奸诈精明的样子,只有往里扒的份,到她手里的东西想要拿出来,除非你亲眼所见,否则比登天还难。

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不信他们只是为了这点零钱而来。

苏恬牵了牵嘴角,眼角眉梢的冷意一扫而空,声音恢复往日的轻快:“妈,我好久没见到大舅了,怪想他的,不如请他来做客吧。”

“恬恬,你……”赵秋芳一头雾水,不明白女儿怎么突然就换了话题,害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苏恬冲她眨了眨眼,虽不明所以,赵秋芳却也知道,女儿如今主意大着呢,听她的没错,也就不再多问,就按照苏恬的要求把她大哥请过来。

晚饭很丰盛,准备了好酒好菜。

赵大舅为人豪爽,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有一把子的力气,饭桌上就光听到他爽朗的笑声了。

苏建国自诩是读书人,很看不上赵大舅这样的糙汉,因此话一直都很少,倒是苏恬很喜欢这个爽气的舅舅。

晚饭后,苏恬帮赵秋芳在厨房洗碗,隐约看到二婶在门口,于是苏恬眼珠子一转,故意提高了声音。

“妈,昨天钱袋子丢了,今天钱放到你们房里柜子最下面那一层吧,我觉得还是那里保险。”

“是啊,你说的对。昨天钱袋不知道是掉在了外面,还是被贼偷了,心疼死我了,以后都收在里面。”

一个身影飞快在房门口闪过,苏恬余光暼到,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睡觉前,苏恬敲响了楚泽涛的门。

这次,楚泽涛来开门的时候穿的整整齐齐,直接去学校上课都没问题,看到苏恬脸上也没什么意外,问道:“又有什么事?”

苏恬示意他低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今晚上警醒一点,不要睡得太死,听到我在房里有布谷叫,你就起来。”

楚泽涛挑了挑眉,看着她,双手环胸。

“我没听过布谷叫,你先学一个我听听。”

苏恬楞了一下,听出他在戏弄自己呢,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一记粉拳。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好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

快两点了,杂物间里的三个人困得东倒西歪。

苏恬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直打架,可还是强撑着精神。

“外甥女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或许没有什么贼?”赵大舅那么大块头缩在小杂物间里,颇有些委屈。

她也有些疑惑了,难道真是她弄错了,那个贼今天不出现了吗?

“再等等吧,舅舅。”

苏恬摸着下巴,脸上一派平静,心里也有点点急了,这时候,突然传来一个轻微的声音。

三人精神一震,齐齐起身扑到了窗口,窗子被拉开了小小一角,三个脑袋依次出现。

只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现,摸黑到了赵秋芳和苏建国的卧室门口,手上拿着一根铁丝,不知道怎么折腾了一番,房门竟然开了。

黑影蹑手蹑脚的摸进屋,先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人,苏建国打着响亮的呼噜,睡得跟猪一样。

那人放心了,直直的朝着柜子走去,刚拉开柜门,手伸向最下面一层的抽屉,摸到一个钱袋子一样的东西,心里还没来得及喜悦,忽然眼前一黑,就被人像拽狗一样直接拖出了房间。

苏建军心里大惊,意识到这是被发现了,还没来得及出声,头上被套了个麻袋,身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在黑夜里听起来凄厉的不行。

“打,给我狠狠的打,竟敢来我家偷东西,大舅,泽涛,对这些小毛贼不需要什么同情,打就是了!”苏恬冷酷的道。

苏建军想要挣扎逃跑,可是刚起来被大舅踹了一脚,他只能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呻吟,而苏恬那句话落下后,又是好一阵的拳打脚踢。

赵大舅的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碗大的拳头一拳一拳落在身上,楚泽涛也毫不客气,专门往痛处狠踹,苏建军发出凄惨的嚎叫,跟杀猪一样。

第20章

“是我,是我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苏建军哭嚎着,在麻袋里拼命挣扎。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偷钱的贼!”苏恬冷冷的说。

“住手啊……快住手啊……我是你……二叔啊!”

太疼了,实在太疼了,苏建军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打断了,嘴里全是血腥味,说出来的话口齿不清。

苏恬微微皱眉,假装听不出他的声音,故意大声道:“什么二叔?二叔怎么可能半夜做贼偷我家的钱!这个骗子说什么都不能信,也不知道他偷了多少人家了,今天非要给他一顿教训不可!”

“说的没错,老子最恨这种不劳而获的蟊贼了,落在老子手里,打死你也不冤!”

赵大舅砰砰又是两记老拳。

苏建军眼前一阵发黑,心里充满了绝望。

完了,完了,他不会真的被打死吧……

苏恬站在一旁看着,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这么久以来受二叔一家极品的气,终于找到个机会狠狠出了一把!。

外头这么大的动静,苏家的其他人自然都被惊动了。

苏建国匆匆披衣而起,粗声道:“半夜三更的,你们在吵什么?”

苏恬道:“抓了个偷东西的小毛贼,撬开了你们的房门,想偷咱家的钱呢!”

赵秋芳说道:“是啊,前天我的钱袋子丢了,我们就猜想可能是被贼偷走了,没想到今天这贼居然还敢来,被我们抓个正着。”

苏建国闻言也铁青了脸,半夜三更被打扰了睡眠,任谁心情不会太好,何况苏建国本来脾气就暴躁。

听到有人居然敢摸到他的房间偷钱,苏建国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就是狠狠一脚。

“啊——”地上的人叫声凄惨。

苏建国的第二脚有点儿下不去了,不是心软,主要是他觉得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地上麻袋里的人痛苦的哀求:“大哥,是我,你弟弟,建军啊!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苏恬只做没听到,还说小偷都是这么狡猾,非得让他们受点教训不可。

“二……二弟?”苏建国愣了一愣。

苏恬生怕她这个便宜爹坏事,赶紧高声道:“别听他胡扯,不可能是二叔!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偷钱,二叔怎么可能做这种下作的事儿?”

苏建国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正想上去掀开麻袋看看下面的人是谁,就看到熊春梅搀扶着苏奶奶赶了过来。

苏奶奶拄着拐杖,喘着气道:“停、停下,都给我停下!”

苏建国上前一步扶住他妈:“妈,这么大半夜的,您怎么起来了?”

苏奶奶拂开他的手,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指着他鼻子骂道:“还不把你弟弟放了!”

苏建国满脸愕然,地上麻袋里套着的真是他弟弟?

熊春梅急着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放出来!”

苏建国如梦初醒,连忙叫赵大舅和楚泽涛停下,然后将袋子扯开,露出一张鼻青脸肿的脸,依稀可以分辨出是苏建军的模样。

“建军,怎么是你?!”苏建国震惊又狐疑。

熊春梅庞大的身躯飞扑了过来,一把抱着苏建军的脖子大声哭嚎:“孩子他爹,没想到你在家里也会遭遇到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好端端的居然被毒打一顿!你要是死了,留下我和小飞怎么活啊!我们娘俩也跟着你去了得了!”

苏奶奶看到最疼爱的小儿子被打成那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她站的离楚泽涛最近,便拎起龙头拐杖就抡了过去。

楚泽涛猝不及防,被她狠狠地敲中了膝盖骨。

别看老太婆年纪大了,含怒之下,这一拐杖力道还真不小,楚泽涛脸色微变,闷哼一声,弯腰捂住了膝盖。

“你干嘛打我弟?!”苏恬炸毛了,跳起来像老母鸡一般把楚泽涛护在身后,怒瞪着苏奶奶。

苏奶奶被她愤怒的眼神瞪得往后退了一小步,随即便想到苏恬是她孙女,一个小辈而已,她怕什么,于是挺直了腰板,瞪着三角眼斥道:“反了天了,你要造反是不是?对着长辈大呼小叫,这像话吗?老天爷啊,你开开眼,把这个孽女收走吧!”

这不就是变相的让苏恬去死吗,这也是当人祖母说的话吗?

楚泽涛和大舅的脸上都露出了怒容。

可苏奶奶这样,却自有人买账,苏建国怒吼道:“苏恬,你怎么说话的,快给奶奶道歉!”

苏恬嘲讽的看着他:“我什么也没说,为什么要跟她道歉,反而是奶奶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弟弟,还说让老天爷收了我,我倒想问问,这是个什么意思?”

苏建国一时语塞。

见苏建国被问住,苏奶奶不淡定了:“你没做什么?不是你指使人把你二叔打成了那样,你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

熊春梅也红着眼睛道:“恬恬,即使你对你二叔有什么不满,也可以跟我们好好说,这样叫外人把你叔叔打成这样,传出去可不叫人家笑话?就是你自己的名声,也不好听啊。”

这二婶能把苏奶奶哄得一心向着他们,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就这张利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了。

赵秋芳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为女儿辩护道:“恬恬又不知道那是她二叔,她以为是贼,你们不要再责怪她了。”

“她会不知道?她难道连自己二叔都不认识?而且建军明明出声求饶了,她还是不肯让人停下,她就是故意的!”熊春梅不信,恨恨的道。

苏恬淡淡道:“我的确不知道,我睡到半夜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黑影摸进了爸妈的房门,我吓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才去把大舅和泽涛叫了过来。难道我对一个进屋偷窃的贼留情面吗?!”

“胡说,建军怎么会偷你家东西,肯定是你眼花看错了!”苏奶奶威严地道。

熊春梅却心虚了,眼神闪烁着,不敢与苏恬的对视,假装伤心的抹着眼泪道:“妈,你可要给我和建军做主啊,小飞还那么小,孩子他爹被打伤成这样,以后咱家可怎么活!”

苏恬微微冷笑:“是不是贼,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恬不理会熊春梅,带着大伙儿进了父母卧室,果然看到柜子门大开,最后一层抽屉里,一个装着钞票的钱袋子落在地上。

苏恬淡淡道:“这是我妈放钱的地方,二叔径直闯进来,别的门都不开,单独开这一个有钱的抽屉,是什么意思?二婶,你觉得呢?”

熊春梅后背一僵,握紧了手指,嘴硬道:“谁知道那门是谁开的……”

“二婶,照你这么说,我二叔难道是半夜梦游,进了我父母的房门,然后拉开了这个抽屉?”

熊春梅心虚的说:“这……我怎么知道,反正建军不可能偷东西。”

苏恬勾着嘴角,眼里浓浓都是嘲讽。熊春梅看着她的神情,莫名心里有些发憷。

苏恬转移了话题,说了另外一件事:“昨天我妈妈的钱袋丢了,那钱袋子原本是放在厨房里的推车里的。二婶,请你告诉我,我妈妈的钱袋在哪里?”

她跨进两步,凌厉的眼睛逼视着熊春梅。

熊春梅心里发慌,色厉内荏道:“我哪儿知道在哪里,苏恬你什么意思,你怀疑你二婶偷了你家的钱?冤枉啊老天爷,我们一家虽然没你们日子过得好,可也从来没拿过你们一瓣蒜,苏恬你这样说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不过问你一句而已,你怎么这么着急?”苏恬不慌不忙的道。

熊春梅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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