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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景帝亲临

这气势恢宏,震得周围几个打盹儿的人也吓得跪了下来,跟着应了一句。

木清雪:“……”

土匪寨子的企业文化,真是嗓门够大,牛皮吹得够早。

不过……

她喜欢!

“都起来吧。”

木清雪坐回椅子上,端起一盏茶细细抿了一口,抬眸时壮汉们已起身规矩站在面前。

“最近一段时间你们就好好待在这赌坊里,哪里都不要去。”

“是。”

众壮汉恭敬的弯下腰,眼底满是崇敬,他们对力量强大的人本能有一种敬畏感。

她的眸光一转,移到龚顺身上,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龚掌柜,咱们的赌坊既然要开,就得来点不一样的。”

她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他,上面画着一张图,后面几张纸写了满满的字。

龚顺仔仔细细翻看了几遍,脑子满是大大的问号。

木清雪凑到他耳畔,低声解释道:“按照这个图样重新修葺下赌坊,另外我设计了一些新玩法,还有一些宣传活动,你听我说……”

木清雪回府时已至凌时,苍穹已有些泛白,她悄然从后门溜进去,倏然见一道人影闪了过去。

奇怪,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跟她一样忙?

忍不住好奇心便悄然追了上去,见那人在书房面前停了下来,扣响房门。

书房内烛火摇曳,明灭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进来。”

是父亲!

他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书房内,那黑影单膝跪地,抬头看向书桌前书写奏本的木存恩,崇敬道:“相爷果然神算,在福瑞轩找到的尸体并非二爷。”

听到这话,木存恩手中的笔一顿,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那日他本以为尸体是二弟,可在宁大夫验尸时发现,他的身量比二弟要矮十分,那张脸已经腐烂的看不清容貌,指腹上还有极为粗糙的茧子。

二弟一向宅在府内,不会武功也不作农活,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粗厚的茧子!

他怀疑二弟可能没死,所以便暗中派人去查。

他摆了摆手,示意黑影起身,“还查到了什么?”

黑影接着道:“二房沈氏陪老祖宗去了抱佛寺,却在寺中凭空消失了。”

他担忧问道:“母亲呢?”

“老祖宗在寺中遇到了靖王,并无大碍。”

木存恩松了一口气,旋即神色凝重又起来,她这个弟妹身世未知,当年与二弟相遇相知时,他便有所怀疑,可多年来一直称病,与二弟住在福瑞轩里,什么也没有做,他才渐渐松了戒心。

那日她故意揭露苏氏与二叔的关系不一般,离间他与苏氏的感情,他便有所怀疑。

当年他意外撞见苏氏扑倒在二弟的怀里,确实误会二人有染,又得知他在离京赴北尚时,苏氏得二弟照拂之事。

他心有怨怼,与二弟生了间隙。

而二弟对沈氏情有独钟,知道他在调查沈氏时,还为沈氏身世不明一事与他争吵,险些大打出手。

后来他两关系越来越差,多年来极少来往,连用餐也是各用各的。

那藏在树下的尸体是何人,二弟亦不知是生是死,沈氏莫名失踪,这背后很难不让人猜想有什么联系。

“府里人还不知福瑞轩挖到了尸体,此事莫要张扬。”

他往前走了几步,附耳道:“二弟的事接着去查,再多排点人去抱佛寺保护母亲。”

他摆了摆手,那黑影恭敬退了一步,转身离去。

木清雪看着依旧通明的书房,心想给皇帝打工真的太难了,这么晚还要加班。

那尸体竟然不是二叔?沈氏也另有问题?

啧啧,这木家果然藏龙卧虎。

翌日清晨,宸王府外摆放着帝皇銮驾,黄色帷幔随风微扬,銮驾两侧站着太监、金卫十数人,以及大大小小的官员,身后还有上百个将士守卫,将整个宸王府包围着,护卫军之外的百姓们皆伏拜在地。

景帝急匆匆从銮驾里走了出来,迈步走进宸王府大门,两侧的百姓这才敢抬起头来,窃窃私语。

“不是说宸王不受宠吗?陛下怎么亲自来探望!”

“听说是早朝还没下就领着众官员来了呢,这架势,啧啧……”

“你们说陛下真的不喜欢宸王吗?”

“难说哦……”

百姓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耳力好的官员听了,心底阵阵发寒。

他们可一直以为陛下对宸王不重视,自从封王后便将他留在京中等死,不像靖王能为陛下分担婚事,也不像安王和煦王去了封地,所以这些年来从未巴结讨好过宸王,可这几日陛下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简直是变了个人。

得知宸王被劫,在朝堂上大发雷霆,竟怒言若是宸王死了,便让他们陪葬的昏君之词,还派了自己直辖的金卫去救宸王。

今晨传来消息后,连奏本都没来得及看,便把等在殿外的朝臣一同带到了宸王府。

这等重视程度,哪怕是三年前遇刺的靖王殿下也没有如此殊荣啊!

他们慌乱地擦了擦汗,生怕里面的宸王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也要跟着陪葬。

延庆殿内。

祈渊躺在床榻之上,脸色惨白,景帝坐在床榻之上,脸色沉得厉害,周围的空气好似被冻结了一般,谁也不敢喘个大气。

苏衍玉躬身立在一旁,景帝一个眼色扫了过来,“我儿到底如何了?说实话。”

他眼底满是急切和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心,就连那个“朕”字也被抛到九霄云外。

此刻的他不是南召的景帝,而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苏衍玉叹了口气道:“回陛下,王爷体内沉珂严重,又在青也山受了风寒,体寒之症也复发了,这身子……”

他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若无神助,怕只有三年之期。”

这三年之期还是在好好调养的情况下,可王爷那倔驴一样的性子,偏要去查江家灭门惨案,那案子背后牵扯着南召北尚,岂是那么容易就查清的。

更何况……

“三年……”景帝狠狠攥紧手,那张威仪的脸上满是痛色,眼眶也渐渐红了,他握住祈渊的手,浑身都在颤抖,“都是我对不起你啊,还有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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