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识破假老公
这边翟士晃开着赵红都的红旗轿,拉着干爸赵敬堂、干妈许婷和嫂子韩凌荷,一路到了赵红都家。
老两口进三楼自己卧室。翟士晃看韩凌荷要?胳膊,赶紧飞跑上四楼,生怕韩凌荷拉到自己的手。韩凌荷以为老公跟自己搞怪,也飞身追上来。
翟士晃用钥匙开屋门,换了好几个也不行。韩凌荷夺过钥匙:“老公,你没喝酒吧?连门都不会开了呀?”
翟士晃装着赵红都的强调:“我哪能有你的记性好,你开开就得了。”
两个进到卧室,翟士晃脱掉外套,赶紧上卫生间,对着镜子不敢出声的狂笑起来。笑了好久,韩凌荷推门就进:“我尿急。”说着就褪衣服。
翟士晃大惊失色,飞身跑出来。但一想不对,老公老婆之间谁还会避讳这个?又羞得满面通红的返身进来,背对着韩凌荷,拿起牙刷就挤牙膏。
韩凌荷叫起来:“老公,这是我的牙刷,那个红把的是你的,笨老公。”
翟士晃暗中咬舌头一下,死命憋住笑:“臭老婆,我哪能记得住。”
正刷着牙,韩凌荷提好裤子,过来在身后抱一抱赵红都:“老公,我喝的有点晕,先到床上躺着,你一会给我揉揉穴吧。”
翟士晃一惊,心想自己哪里会什么揉穴,但又不能露怯,嘴里噙着牙刷。急忙呜呜阿阿胡乱答道:“中中,你先躺吧,我马上就好。你不刷牙吗?”
韩凌荷就要走,急忙拿牙刷:“坏老公,大白天也想做啊,今天怎么就不怕爸妈有事来叫吗?”
翟士晃没跟女孩做过什么,哪里知道处处都是地雷啊,吓得目瞪口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完了完了。听韩凌荷提到爸妈来叫,急忙回应:“那你别刷牙了,爸妈万一有事,做个半截多没劲。”
说完这个,自己禁不住“扑哧”一声将满嘴的牙膏沫喷得到处都是,溅到了韩凌荷身上。韩凌荷看他莫名其妙笑喷:“咋了老公,笑啥呢笑?”
翟士晃急忙接水,涮一涮牙刷和牙缸:“没事,想到做半截好笑。”
韩凌荷也笑起来:“还说呢,那次不让你白天做,你非做,结果大姐敲门,咱不开,他有急事推门就进来了,吓死了。搞得我一天都难受得很。”
翟士晃大感兴趣,再次暗中咬一下舌头,这下加大了力道,猛一疼,才憋住没笑:“那你怎么个难受法?自己没设法解决吗?”
韩凌荷已经挤好牙膏,恰好送进嘴里,用脚踢一下翟士晃:“去你的,你才自己解决。喂,老公,我大姨妈那几天,你自己解决吗?”
翟士晃被这么一问,又好笑又好气,这么私密的问题,打死也不能说。将牙刷放入牙缸,扭过身子往外一边走,一边胡乱应付:“俺就那么没材料吗?那点意志力都没了,还配什么龙吟大侠?”
翟士晃来到书房里,在三个大书柜里扫描,好多历史、军事、武侠、文学方面的书籍,还有十几种拳谱。
他打开中间的书柜,抽出来一本很老的线装本《太祖三十二势》,翻了几页,每页都有赵红都用钢笔批上的体会。看来,赵红都对这套拳法必然非常精熟,韩凌荷如果问题来,这道要记住。
看了拳谱,又坐进赵红都的电脑跟前,电脑根本就没关,也没密码,鼠标一晃就开了。桌面上有三个文件夹,一个是《龙吟散文》,一个是《龙吟诗词》,一个是《龙吟杂文》。哟哬,大哥居然还是个文学家,作家啊。
当然了,赵红都老妈许婷就是全市有名的作家,市作协的活跃人物,中国诗歌学会会员。翟士晃哪里知道这个?急忙点开诗词文件夹,哇,写了好多首啊,打开其中一首《清风拂香》。
那朵摇曳多姿的菡萏,
梦想着她走向我的堤岸。
这么美丽的菡萏,
被徐徐清风吹拂,
一缕清香宛如凌空的飞燕,
欢快的翻飞,飘进了我的纱幔。
那朵摇曳多姿的菡萏,
梦到了进入我的纱幔。
这么美丽的菡萏,
被徐徐清风吹拂,
那缕清香宛如贯心的玉电,
飞速的扑来,钻进了我的古剑。
妙!这首诗写的真好,翟士晃连看了两遍,默念着不觉得就念出了声。大哥的文采好厉害,这么好的诗为什么不发表?怎么就以武侠面貌展现在世人面前呢?
他哪里知道,这首诗是赵红都纪念跟韩凌荷当街拥吻的那次,也是他们正式相恋的开始。
韩凌荷原来的微信昵称不是前海菡萏吗?大年三十改成了现在的昵称清风拂香,就是取自这首诗的字眼。
这首诗两口子倒背如流,往往在人多的时候,赵红都还会用其中的句子给韩凌荷发暗号。
比如,赵红都只要一说“贯心的玉电”,或者“我的古剑”,韩凌荷就知道老公让自己准备晚上做一场,韩凌荷往往会笑着回敬“没电了。”外人哪里知道哪儿跟哪儿。
韩凌荷刷过牙,看老公在书房坐着看电脑,也过来看。一看这首诗,当即幸福得飘了起来:“老公,这首诗还要改吗?别改了,已经非常好了。”
翟士晃沉浸在了诗意当中,真的就当自己是赵红都了,将“贯心的玉电”脱口而出。
韩凌荷照例笑笑,捅一下翟士晃:“坏老公,没电了。”
她说完就像燕子一样,欢快地跑进了卧室。但她等了好一会,老公也没来卧室,感到很纳闷,平时,老公只要一说这个,就会紧跟到卧室,开始启动牛女大会。今儿是咋了?
韩凌荷刚才就打开了卧室空调,这时候里面很暖和了,是不是老公嫌冷?一边解掉身上的束缚,一边喊:“老公,屋里很暖和了,来吧,帮我揉揉穴。”
翟士晃本来要赖在电脑跟前,等到了时间点就打救援电话,但架不住韩凌荷催促,只好来到卧室。一看韩凌荷只剩三点了,吓得一闭眼,差点就要扭头。还好脑子够快,心跳加速,双颊通红,勉强过来倚到床头。
韩凌荷过来就亲翟士晃,吓得翟士晃一挺身,想想这出戏还没到救援时间,急忙一皱眉,现编一个:“老婆,我怎么肚子这么不舒服,让我上一趟卫生间,是不是想拉稀,着凉了。”
韩凌荷亲住翟士晃,不许他说话,来探寻他的香津。翟士晃急得恨不得甩脱韩凌荷,但又不敢。人家已经探到皓齿,生生撬开了自己的老公。
翟士晃实在无可奈何,只能这么进行下去。韩凌荷的手翩翩起舞,就要探到自己老公的至乐仪。
翟士晃大为吃惊,这还了得,至乐仪一旦被拿到,自己可就真的将大哥得罪了,急忙弹身而起:“不行了,憋不住了,就是要拉稀。”
说完就快步跑向卫生间,进里面死死关住门。
韩凌荷非常纳闷,这层楼就住着小两口,自己和都都从来都是这样,谁也不避讳谁,今天老公怎么就关上门了?
还有,老公与自己吻上,从来都是老公先撬开自己,而且从来都是老公先奏鼓盆歌的,今儿倒是自己先找至乐仪了。想到这里,韩凌荷打个激灵,不行,弄不好老公被掉包了,肯定是尿飞这个混小子干的。
不等翟士晃打开卫生间的门,韩凌荷就翻找翟士晃的外套,从上兜里翻出驾驶证,打开一看:翟士晃!韩凌荷吓得“呼通”跌坐在地上。
稍微愣怔,顿时爬起来厉声高喊:“晃晃,翟士晃,死不要脸,出来!”
但是,无论怎么喊,也不见翟士晃的动静,韩凌荷急眼了,上去一脚蹬开卫生间。没人!什么情况?这个死不要脸的会飞还是会地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