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定的媳妇
李洛清将原来五折优惠的早餐,调升到八折,又去工厂与老爸谈判,降了20%的进货价。
现在是自家的生意,小媳妇巧当家。
家庭开支增加,挣钱成了当务之急,丁可可的早餐品种增加了煮鸡蛋、牛奶和面包。
他还想给自家媳妇买枚戒子,生活充满了动力。
李妈妈见女儿大事已定,开始担心自家宝贝的健康。早上摆摊,白天上课,晚上小情侣还得加会儿班,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呀。
一大早,
第一笼饺子刚蒸热,李妈妈就来到摊前,看到丁可可心疼的直呲牙:“可可呀,几天不见又瘦了,阿清今天没来?”
“阿姨,还有两个月高考,我让她在家多休息。”丁可可一边忙着手上的活,一边礼貌地回应。
李妈妈拿出一盒人参,放到可可的车上:“你也辛苦了!这盒人参给你们补补身子。”
自己养活自己是丁可可与李洛清平等的尊严,也是他的底线,李妈妈试探地说:“马上高考了,要不你们这摊歇一段时间?”
“我不累,不影响学习。”丁可可熟练地帮客人打了份蒸饺。
“上次跟你说搬回去住的事,你俩商量得怎样了?”李妈妈又旧事重提。
李妈妈已经提了三四次,搞得丁可可跟诱拐良家少女一般,深深的负罪感压得他浑身都不自在,说道:“我们高考一结束就搬过去,你看行吗?”
丁可可遇事谦让,长得高大帅气,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现在终于得到一个确定的时间,心里乐呵呵,道:“那,我先回去把房间布置好。”
李家不缺钱,家风藏拙,低调,待人也和善。李妈妈不指望丁可可能挣多少钱,有多大能耐,人品好,对洛清好就可以了。
今天周日,同学们早早地离校回家,上班一族窝在床上睡大觉,早市的街上有些冷清。
销售目标还没达成,丁可可想多守一会儿,拿了本英语书,一边背单词,一边照看生意。
“你是我的相公吗?”一个十七八岁,浑身透着机灵气儿,但缺少点现代气息的少女,手里拿着一块发着绿光的翡翠吊坠,眼巴巴的看着丁可可。
“小姑娘,有事吗?”丁可可见四下无人,起身应道。
“它对着你发光,你就是我天定的相公。”小姑娘疲惫的眼中突然散发着光芒,兴奋的说道。
“我终于找到你啦!”小姑娘高兴地跳着就往丁可可身上扑。
“打住。”丁可可一把止住了她过激的行为。
小姑娘再三确认:“没错,你看它一直发光,不会错的。”
丁可可隐隐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日子过得太顺畅,一年多没人打扰,他把那群装逼斗狠的神仙大佬忽略了,心里涌起强烈的不祥感。
丁可可试探着问道:“谁派你来的?”
也许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他们把自己忘了也不一定,也许就是个贪玩的小姑娘搞的恶作剧,心却突突地跳得厉害。
“太古呀,他还给了我这个。”小姑娘一脸天真,把手上的吊坠递给丁可可看。
“天杀的太古,又作什么妖呀?”丁可可顿时头痛,心疼,胃疼,他妈的哪里都疼,身子一斜,手扶住了推车,差点没站稳。
“相公,你怎么啦?”小姑娘一脸紧张,赶紧过来扶他。
丁可可想死的心都有,心里盘算着怎样把人送走:“别叫了,你认错人了。早点回去,别在街上到处瞎逛,外面坏人多。”
小姑一听丁可可赶人,立马眼含热泪要哭了:“我没家,太古说找到你,我就有家了。”
“你别哭呀!”丁可可最怕人哭,一时不知所措。
小姑娘哇哇地哭了起来:“我不走,我找你一年多了,你不收留我,真的没地方可去。”
丁可可手足无措,内心把太古手撕了千遍,每次丢个烂摊子,捉弄他很有趣吗?
小姑娘风尘仆仆,鞋上,裤腿上沾了泥,衣服也有些脏,丁可可感应了下:“没有灵气?难道不是神仙?这次派了个凡人,他们又想干什么呀?大佬们不要玩我了,会出人命的呀。”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他小心的问道。
“莫依依,从长白山来。”小姑娘止住哭,抽咽着答道。
小姑娘好像想到什么开心事,脸色瞬间阴转晴,直勾勾地盯着丁可可,乐呵呵地说:“太古说,依依还是你帮我起的呢?这个名字我也喜欢。”
丁可可心里想:天真害人呀!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要是个80岁老头也嫁?把你卖了还帮忙数钱。
嘴上却说道:“长白山,距离这里三千多公里,坐火车三四天就到了,你怎么找了一年?”长白山自古灵气旺盛,是有名仙山及修行道场,有许多仙侣及飞仙传说。
“我没钱,也不会坐车,是按照吊坠指引的方向一路走来的。”莫依依有些伤感。
“你一直在长白山,没下过山吗?”丁可可觉得就算长居深山,现代科技这么发达,与外界沟通交流的手段也多,而且长白山也是著名的旅游景点,不至于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正是求知欲满满的年纪,没有一点社会常识吧?
再说,太古堂堂一个三界之主,把她送来也就挥挥手,掐个诀的事,这又演的那出?苦情戏?还是天真少女千里追夫戏?
“我不知道,太古唤醒我,告诉我来此地找你,就离开了,下了山才发现他们说的话,写的字大部分都听不懂,看不懂,迷路好几次。我一路走,一路学,所以走了一年多。”莫依依说着,不停地用手搓着衣角。
“你也辛苦了!”丁可可心想,唉!也是个倒霉的姑娘。
“饿了吧?想吃点什么?”丁可可内心煎熬,但是,看着面前一身疲惫的小姑娘,刚才一直盯着冒热气的蒸笼,他想一定饿坏了。
“嗯,饿……”小姑娘止住了哭泣,手捂着肚子,咽了咽口水。
小姑娘吃了两笼小笼包,一笼虾饺,还吃了两个鸡蛋,不好意思地看着丁可可:“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没事,还有。”丁可可怜爱地看着面前这个,懵懵懂懂,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我带你回去可以,但是你以后不能叫我相公,这只能是我俩知道的秘密。”丁可可还是被自己的好人人设打败了。
丁可可不知太古又使什么坏水,小时候第一次见他,自己好好的小少爷变成了孤儿,这小姑娘说不定也是他用相同手法抢走的。
同病相怜,丁可可还是没忍心赶她走,决定把她带回家当妹妹一样抚养。
“太古说,你是我的相公,找到你,要与你结婚生子,过一辈子。”小姑娘一脸幸福地说着。
“我已经有妻子了,不能娶你。太古又不在这里,看不见,我们不说没人知道。”丁可可劝说着小姑娘。
“我就是来找你结婚的。”小姑娘又要开始哭了。
“如果不答应,我就不能带你一起回去了。”丁可可佯装生气。
这么固执,把嫁人当作人生目标的小姑娘,他也是第一次遇见。
“太古也太可恨了,把人洗脑成什么样了。好好的一个凡人,让她树立点崇高的理想,做个科学家不好达成,有个正常人的追求做个设计师、公务员也好呀!”丁可可恨得牙痒痒,从睚眦那里培养的一点对神仙的好感,现在荡然无存,觉得他们摆弄自己的命运就算了,居然还有其他受害人,想想肺都要炸了。
“以后叫我哥哥,特别对家里的小姐姐要保密,知道吗?”丁可可不忘叮嘱道。
“好吧!”小姑娘心不甘情不愿地应道。
“一泄密马上离开。”丁可可见状,又严肃地补充一句。
心里盘算着怎么跟李洛清说这事?还有自己这非常人的经历也不知能藏多久?
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有太多事见不得光。自己就一凡人,弱弱地活在这世上,大佬们别在无聊作妖了,小身板承受不起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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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天定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