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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亲自给她上药

“你真的不吃吗?”岳娇棠眨眨眼,再次确定的问。

“这饼……揣挺久了吧……爷觉得难以下咽。”

男子面露嫌弃,如此岳娇棠摇头刚要解释这饼是她昨晚在清风寨厨房拿的,当时只拿了两个,给了叶娘一个,就剩这一个了。

可转念又想到,他身份尊贵,堂堂魏世子,自然吃的精细,这粗米做的饼也许吃不惯,当下,她就眉眼弯弯的自己吃了起来。

一张饼,虽然吃不饱,可也让岳娇棠吃了个半饱,吃完用帕子擦了嘴,她这才终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就着柴火的亮光,她往男子身边蹭了蹭,然后将自己从怀里掏出的令牌送到他的面前,她的双眼亮晶晶,语气很是兴奋:

“兄长,你看这个,是我从刺客身上拿到了,是不是只要知道这个令牌是谁给他们的,就可以知道凶手是谁了?”

令牌是铜制的,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中间刻着一个令,赵熠自是见过这个令牌,也知道这批刺客是谁豢养的。

不过他的目光落在那捧着令牌有好些细碎的伤口,失了几分美感的白皙手掌上,略有停顿。

令牌被接过,岳娇棠心下一松,正要将手缩回,就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她浑身一僵,精致嫩白的一张小脸顿时有几分惊吓,结结巴巴道:

“兄……兄长,我真的只是拿了令牌……其他的……其他的我不知情……令牌的事,我也可以发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男子似笑非笑看她说了半天,这才慢悠悠道:

“爷想杀你早杀了,在岳府那日,棺材都是备好了的,直接把你装进去,挖个坑一埋,算算时间,你坟头的草应该也冒尖了。”

阴森森的话被他慢悠悠的说出口,岳娇棠登时吓的双眼一圆,肩膀一缩,就要往后退,谁知手还被人攥在手中,她使了几分力,发现完全挣不脱,急得额头冒汗。

正在这时,男子突然又出声了:“药膏拿出来。”

闻言,岳娇棠愣了一下,心有余悸的她自是想都不想从怀里掏出来,然后就见男子打开药膏,挖了一些,又让她将握成拳头的手展开。

已经意识到这是为了给自己上药的岳娇棠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受宠若惊:

“兄长……不过一些小伤,也用不着……用不着上药。”

“闭嘴。”

赵熠剑眉微拧,凉凉看她一眼,岳娇棠抿禁唇,顿时不敢多言。

火光下,男子认真的仔仔细细给她涂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末了又从他身上的白色内袍上撕了一块儿布,给她的手绑了严严实实、圆圆滚滚的。

仿佛她的手不是擦伤而是断了!

直到两只手最后绑成一模一样,男子眉眼渐舒,心情似是不错,可火光前的女子看着自己这废了一般的手,眉头蹙成一团,那脸上表情怎么看都有几分嫌弃又夹杂着几分敢怒不敢言。

以至于等她靠着墙壁睡过去仍不忘嘟囔着,赵熠凑过去听了一会儿,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词:“坏人、小气、臭兄长、揍你……”

男子如玉的脸瞬间黑了不少,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骂一句:“小没良心的。”

火堆的火光逐渐变暗,外面隐约有风吹草动的声音,男子神色微暗,将自己外袍脱下盖在女子身上,他人已是转身向洞外而去。

次日,岳娇棠醒来的时候就见自己身上盖着一件男子衣裳,而洞里只有她一人,火堆也早已灭了,她瞬间惊坐起来。

抱着男子的衣裳就急忙从洞里出去,就见不远处,男子正拎着一只拔了毛逃了内脏清洗干净的野鸡朝她走来。

“一晚上睡傻了,连爷也认不出了?”

看着傻愣愣抱着自己衣裳站在洞口的女子,男子挑挑眉,戏谑道。

“没……兄长。”岳娇棠摇摇头,面有几分羞讪,他伤的比她重,结果她睡着日头正空挂才醒。

“没有就拾柴去,爷这儿可没有给人吃白食的习惯。”

赵熠拎着野鸡进去,岳娇棠一想到有烧野鸡吃,哪还管男子说什么,高高兴兴就去拾了一堆柴回来。

等火架起,野鸡也穿上拷上,岳娇棠这才注意到男子穿的那件白色内袍似乎多了许多新的破口,鲜红的鲜血濡染开来。

“兄长,你伤口又裂开了吗?”岳娇棠问话的空,已经从怀里掏出创伤药递了过去。

可赵熠只摇摇头,一点小伤也用不着上药,将野鸡烤好,两人吃饱后,他灭了火堆,又把自己的外袍穿上,就带着岳娇棠离开了山洞。

两人在山中绕了半天,岳娇棠累得热汗淋漓,脚底也疼的厉害,终于在一棵树下坐下,起不来了:

“兄长,你先走吧,那些刺客要杀的是你,你逃出去后,再让人来接我吧。”

女子脸色惨白一片,眼眸也多了几分可怜兮兮,原以为她力气很大,又跟在他身后一声不吭的走着,还以为她真能撑住。

追进山中的刺客早就被在夜里都解决了,可她还在担忧他……

男子眼眸略有复杂,只蹲在她身前:“上来吧。”

那话已是她能说出最“大义凛然”的话,且不说刺客就是山中随便一只猛兽都能要了她的命,她也不敢再推拒,只抽了抽气,小声道:

“谢谢兄长。”

她小心翼翼的趴到男子背上,别说看着她兄长很瘦,可背上却很宽厚,让人很安心。

昏昏沉沉,不知何时她人就陷入了睡眠中,直到耳边隐隐约约的有声音响起,可她的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湘阳村一处农院中,刚和自己属下汇合的赵熠将女子放在土炕上,就见叶娘大惊道:

“额头好烫!她发烧了,得赶紧烧水,用热水擦擦身体,还得请个大夫才行!”

等赵熠出去后,叶娘脱了岳娇棠的衣裳和鞋袜后,又是红了眼圈。

只见娇娇小小的一只脚上磨起了好些水泡,有些破了,黏黏糊糊一团,粘着罗袜,看着极为触目惊心。

好在,叶娘在岳娇棠衣裳里取出不少药,她一直走南闯北,简单的药自是辨的出,耐心的寻了针来,将水泡替她挑开,又抹上药膏,这才出去和赵熠说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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