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医学教授的影后小娇妻
商楚柔对拿捏起男人来,自有一套老练的方法。要不然,她在剧组的“摄魄钩魂万人迷”的名头,可不是白混的。
楚夭夭看完合同,决定就签字画押当了这替身演员。至于后面跟顾卿南的关系进展,明着不让进行,那她就暗地里来操作了。
“我签!”楚夭夭大笔一挥,在合同的最底下签了自己的大名。
盖完大拇指印,她把面前三份合同都顺着茶几推过去,“我什么时候可以正式进剧组接替演啊?”
商楚柔拿起茶几上的合同,看到上面的字迹后,微微一笑,“月底我要接拍新戏,是关于医学题材类型的,像这种好戏,我怎么可能让你错过呢!”
歪脖子的商楚柔,拿起茶几上的两份合同,给她留了一份,就在助理的搀扶下起身,往门口走去。
“期待合作愉快!”关门的那刻,传来商楚柔最后得意的声音。
没一会儿,叫的外卖就到了,还外加点了两罐啤酒。
今天够累的,楚夭夭想吃着麻辣烫,喝两罐啤酒,就趁微醺过后,沉沉的睡上一觉。
酒足饭饱后,她朝床上一躺,很快,就呓语着酒话,进入睡梦里:“老楚,佳丽女士,还有糖QQ,我好想你们啊……”
啾咪探着小脑瓜,慢悠悠的从她耳朵里爬出来,坐在她鼻梁上,打了个哈欠,“快醒醒,宿主!顾教授还有五分钟抵达这里。您醒醒,商楚柔就要抢占先机了。”
***
与此同时,刚出酒店电梯的商楚柔,正歪着脖子准备出酒店大厅,抬眸望出去的一瞬,就看到门外停下一辆眼熟的车子。
推开车门,迈腿出来的,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顾卿南。
内心小鹿乱撞的同时,商楚柔也开始慌起来,拽着助理的身体,在背后躲来躲去的,“怎么办?怎么办?卿南哥哥过来了,我这脖子怎么见人啊!”
助理也被她弄慌了神,随手指向快要关闭的电梯,“先进电梯,进电梯上楼躲躲。”
随着助理指去的方向,商楚柔赶紧跨腿冲进去。
就在顾卿南进入酒店时,电梯门关上了。
密闭的电梯里,商楚柔拍拍惊魂未定的小心脏,“吓死了,差点就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还好我够机灵,躲得快。”
以前的商楚颜不在意这些的,对于面前这个性情大变的女人,助理一直都觉得很奇怪,“楚颜,你以前喜欢的不是张制作嘛,怎么最近,又对刚才那位顾教授感兴趣了?”
“女人是善变的,你不懂吗?”面对这个早就想要开除的助理,商楚柔才不会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按了电梯,上18楼。
“快!你帮我把它取下来。”商楚柔指着自己戴的那副脖套,急忙吩咐着助理。
“刚戴上的护具,你取了干嘛?”助理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让你取,你就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商楚柔把歪脖子都伸过来了,“赶紧的!别磨蹭了。”
“哦!”助理嘟着嘴,不情愿的把双肩包挎好,给她取下脖套。
脖套虽然取下来了,但脖子还是歪在右边的,商楚柔看着电梯墙上照到的自己,有些着急起来。
“怎么办啊这么难看,待会儿上了楼,还怎么见我的顾医生。”
想了想,她又转过身来,指着歪脖子,再次命令助理:“你!帮我把它掰正!”
“啊???”助理听得大吃一惊。
电梯到达18楼,停下来,门缓缓打开的瞬间,就传来商楚柔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啊——”
搭乘另外一个电梯上楼的顾卿南,也被这道尖锐的声音吸引,抬起头来仔细聆听。
电梯里的客人出出进进,耽误了好一会儿,他才到达想去的楼层。
同样是18层,电梯门开,他走了出去。
1808号套房里,此时,商楚柔和助理正在里面上演“乾坤大挪移”的景象。
醉酒的楚夭夭被她们塞进了床底下,并且还用毯子盖住,防止被发现。
“砰砰砰——”
很快,就传来一道很斯文的敲门声。
助理既紧张又害怕,从床底爬起来,急得满脸冒汗,“来了来了,现在我该怎么办,藏哪儿啊?”
顾楚柔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整理着胸前的低领,“急什么,顾医生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待会儿慌称是我朋友,不就得了。”
脖子被掰正的商楚柔,现在走起两步路来,都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威风。
助理根本不知道她要干嘛,哦一声,就跟在了后面。
锁一拧开后,外面的顾卿南随手推了一下门,“我给你换了楼下的客房,收拾收拾,把我房间腾出来。”
中间隔着一条门缝,商楚柔把门敞开,露出他笔直修长的双腿,和那张五官立体俊朗的脸。
商楚柔就斜靠在门上,细腰翘臀低领口,处处都带着诱.惑,“顾教授,你怎么过来了,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就连这声音啊,都有一股擒获的味道。
她一股子狐魅样儿,看得助理都全身起鸡皮疙瘩。
顾卿南缓缓抬手,扶了扶金丝眼眶,那一尘不染的两片薄镜下,透着一道精准的医生视角。
观察了两秒,他提起右手的那只白色医药箱,还有一个电脑包,轻启薄唇道:“家里太吵,我过来写个课程实验总结。”
这栋酒店位于繁华的市中心,平时入住的客人络绎不绝,唯有这层18楼没有安排客人入住。
所以,课余的休息时间,这里就成了顾卿南最爱待着的地方。
顾医生这是要赶人走,商楚柔突然啊的一声,就单手扶着额头,身体顺着门框渐渐往顾卿南的方向滑去。
“顾教授,我头疼。”
这一操作,顾卿南并没有觉得惊讶,而是拿高手上提的医药箱,“我这里有止痛针,进房间给你注射一支?”
“啊?”就在最后关头,商楚柔双手紧紧抓住门框的边缘,皱了皱眉心,“还是算了吧!我宁愿头疼,也不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