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断气了 -
“傻丫头,你不是普通人,现在已经完全觉醒了灵体。那个叫沈浪的小子知道了你的一些秘密,即便他不死,也会被我们凌家诛杀灭口!”凌轻语黛眉微皱。
“什……什么意思?”苏若雪两眼紧盯着凌轻语。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凌轻语按住了苏若雪的肩膀,而后两人瞬间从原地消失,人间蒸发!
“这……”
病房内,只剩下满脸惊愕的柳青依。
搞不清楚发生什么状况,柳青依甚至怀疑刚才是不是闹鬼了,那个白衣女人,究竟是人是鬼?
柳青依手足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华海西海域,海上的搜救行动还在继续,不过并无卵用,依旧没就出一个人来。
一艘巡逻舰上,法江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事到如今,他也算接受了事实,沈浪已经不可能还活着了。
法江脑子比正常人聪明的多,他知道这场爆炸事件明显有蹊跷,百分之百是罗家设计沈浪。
沈浪也算法江最好的朋友,以前在龙组,沈浪救过他的命,法江最重恩情,他心中暗暗发誓要为沈浪报仇。
罗家有罗严在后面撑腰,法江如果现在就去针对罗严,肯定会碰壁,说不定对方已经想好了各种方法刁难他。
法江脸色阴晴不定,只能先忍下这一口气,等自己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他要让罗家知道后果!
另一艘军方的巡逻舰上,白相面如土色。
白相身旁还站着一名中年男人,满脸失魂落魄,这人正是白倾雨的父亲,白泉。
“小雨……三年没见过你一面,居然就这么撒手人寰了,你让这个不称职的父亲……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白泉声音都有些颤抖,双拳攥的紧紧,指甲都陷进皮肉中。
“白发人送黑发人!”白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老泪纵横。
“首长,法将军说想见你!”一名警卫跑上前说道。
白相语气沉重道:“我谁也不想见!”
“白将军,我知道你孙女的噩耗。人已经去了,请节哀顺变。”法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面色肃然说着。
白泉冷笑道:“多谢法组长关心,我女儿的事和你无关!”
“无关当然是无关,不过我要是说这次皇后号游轮的爆炸事件是有人预谋好的,你们还想为自己的女儿孙女报仇吗?”法江沉声说道。
“你说什么!!!”
白泉和白相两人的脸色陡然一变。
两天后……
晚上八点,荒岛。
沈浪在端坐两天两夜之后,终于倒在了地上,气息全无,像是已经死去了一般。
白倾雨整个人如遭雷击,俏脸无比苍白。“沈浪!你不要吓我,你醒醒啊!”白倾雨浑身颤抖的将沈浪身体扶了起来,热泪盈眶,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之前还觉得沈浪肯定能醒过来,可是万万想不到的是,沈浪居然断气了!真的断气了!
白倾雨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沈浪救了自己,他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白倾雨凝望着沈浪苍白的面孔,泪如雨下,啜泣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沈浪,我就是个累赘!你救过我很多次,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报答过你一次,我是个不知感恩的大笨蛋!你为我牺牲自己,我白倾雨承受不起。我发誓,如果我获救,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白倾雨满脸泪痕,蹲下身,用手轻抚了下沈浪的脸颊,道:“沈浪,以前我恨你太过极端,恨你太过残忍,但我真的不讨厌你,我喜欢你,甚至想过做你的女人。呵……你或许会觉得很可笑吧……我就是这么傻的女人,你说的对,我没用,我真的很没用……”
说道这里,白倾雨已经泣不成声,声音颤抖道:“这一世,我们天人相隔,如果还有来生,你我再相逢,那该多好啊……”
沈浪其实并没有死,不但没有死,还已经成功的突破问境期。
他发现神照经实在是太牛b了,本来他只有一成不到的把握突破成功,在突破时候真气冲撞的如同炸弹一般,随时都有可能要了沈浪的命。
但神照经激发出来一股护体气旋,硬生生的护住了自己的心脉。
但也因为神照经的原因,沈浪突破后,要进行散功,全身上下的经脉要开始重新扩充重铸,届时身体会进入休眠期,甚至连呼吸都会停止,回归本源,仅以体内真气续命。
等到休眠期结束,沈浪才算完整的突破问境期。
沈浪之所以留下那行字,让白倾雨把自己埋起来,主要还是担心罗天耀或者罗严会派人到这海岛上来。
休眠期极为重要,一被打乱,造成的后果就是全身经脉爆裂!必死。
埋在土里,人家以为自己死了,算是一种保险。
虽然沈浪是在休眠期,不过思想和精神还是不会消失,换句话说,就是单纯的不能行动而已。
刚才白倾雨说的话,沈浪都听见了。
沈浪心中百感交集,没想到白倾雨也喜欢自己,而且还会说出这么文艺的肺腑之言。
看来自己背负的感情真够多。
白倾雨一边抽泣一边左顾右盼,然后走到一颗苍翠的树下开始掘土。之前沈浪留言,若他没了呼吸,就把他埋了。
虽然沈浪也有亲人,不过白倾雨觉得这是沈浪遗愿,还是咬牙决定把他埋了。
听到白倾雨在旁边掘土,沈浪心想幸亏这是在荒岛上,要是在大城市,搞去火葬什么的,尼玛就太可怕了。
几个小时之后,白倾雨已经挖出了一个深约两米,宽约一米的坑。
白倾雨走到沈浪旁边,把沈浪身体抱了起来,轻轻将沈浪放进坑内。
白倾雨一边哭着一边开始填土。
把沈浪埋了之后,白倾雨还砍了一段木桩,插在小坟包上面,咬破指尖,在上面刻了四个字的血书:沈浪千古。
安葬好沈浪,白倾雨心情非常沉重,卷缩在树下,默默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