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前世今生
前世的他是这⻰武大陆的一代传奇人物,不仅在武道上达到了九阶天帝,在炼丹和阵法方面也达到了无数人难以企及的八阶武皇级别,而且在炼器、符箓、易容等诸多方面也有所涉及。
他从小就博闻强记,聪慧过人。什么武功秘笈、炼药丹方、阵法图解、内功心法、人文地理、炼器术和制符术等等他都能过目不忘,融汇贯通,几乎没有什么深奥的理论术法或武功技法能难倒他。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前世就叫常江,没想到现世今生居然也叫常江。这真是天道难以揣测,世上无奇不有。
前世的他出身一般,无法与人拼爹,只能依靠吃苦耐劳,勤奋努力,一步一步地走向巅峰。
他在十六岁时就离开了家庭,外出闯荡江湖。一边打工养活自己,一边修练武功,以实现自我。二十岁时,武道修为略有小成,才得一机会,进入中天州的一个学院进行系统的学习。不过,他在那个学院也只呆了三年多一点。感觉学院所教已无法满足自己的要求后,就毅然选择离开。
离开学院后,他继续独自一人一剑闯荡江湖,并慢慢地闯出了点名头。他曾在二十八岁时,独自上北凌州的天霸山挑战天霸三杰,结果只用了不到十招,就将天霸三杰悉数斩于剑下。接着在三十一岁时,提剑杀上中天州的⻁啸峰,将当时为害一方的郑金⻁和郑银⻁两兄弟斩杀于剑下。这两兄弟当时都是武皇三的修为,而常江那时的修为只有武皇二品,但他仍然无所畏惧。一人一剑与两兄弟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才将两兄弟击败,自己的前胸、左背和右脚也被对方所创。幸好他身上有两颗几乎能生死人而肉白⻣的金返丹,否则,不死也废了。换句话说,就是架虽然打赢了,但可能也没命下山了。
总体而言,前世的常江虽然算不上那种路⻅不平,就提刀上阵的英雄,也不是那种人⻅人爱,花⻅花开的大侠。但却是那种性格豪爽,有胆有识的真汉子。他一生大多数时间都用于武道修练和各种自然奥秘的涉猎,时而也会做一些杀富济贫和救人于危难的侠义之事。
然而,凡是都是一分为二,正所谓的福祸相依。前世的他虽然在诸多领域都笑傲群雄,站在人生的巅峰,但这也让他后来慢慢地生出骄傲自满的情绪。行为上我行我素,桀骜不驯,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甚至断人生死也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他曾经因为误听人言,将八极⻔大⻓老一家尽皆斩杀。事后,虽然发现是自已错杀了,并给予八极⻔丰厚的补偿。但人死不能复生,再多补偿也无法化解他与八极⻔结下的生死大仇。
随着敌人的增多,朋友自然就越来越少,何况一贯我行我素的他本来朋友就不多。所以,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几乎成了孤家寡人。直到那时,他才发现朋友和亲人的可贵。然而,骄傲如他,怎会为了找几个朋友说说话就低下那一直高昂的头颅。
他自从十六岁离家,就没有再回去过。三十多年过去,自己仍是孑然一身,即提不起回家的兴趣,也没有想被亲人围绕的愿望。一颗心就这样慢慢地变冷,变硬。
直到五十多岁,常江才遇⻅他前世的第一位的她,也是唯一一位的红颜知已。两人互敬互爱,携手同行。常江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他的红颜知己也刻苦学习,进步⻜快。两年不到就从金刚境提升至地玄境,再过五年,又从地玄境提升至天象境。那时,她还不到四十岁。
天象境修为是多少武者梦寐以求而又终生难以达成的目标,因为一个天象境高手已可开宗立派或封侯拜相。常江的红颜知已自然知道天象境意味着什么,因而也躇踌满志,志存高远,力求在武道一途上更上一层楼。
可是,天不遂人愿,那时发生了一个意外。而这个意外即改变了常江的一生,也改变了他的红颜知已的全部。
那时,常江醉心于研究一种新的药草精华提纯法。基于⻓年的炼丹经验,常江发现有些药草含有某些极具药用价值的成分,但同时也含有一些不仅无益,反而有害的成分。更要的是这些有害成分在天然属性上与具有药用价值的精华成分十分相似,这让炼丹师很难在炼丹过程中将有用成分提纯出来,或将有害成分去除掉。这样就使得这些药材的实用价值大打折扣,甚至一文不值。比如,一种叫着生⻣花的药材含有一种生机素,具有生死人而肉白⻣的功效,但不幸的是生⻣花中同时也含有一种叫着枯⻣素的致命有毒成分。这使得生⻣花不仅无法用来炼制救命丹药,甚至可以用作制造某此毒药的材料。
因此,常江就想开发一种新的药剂提纯方法,看看能不能将生⻣花中的枯⻣素去除掉。然后,将提纯后的生机素用来炼制一种超级版的生机丹。这种超级版的生机丹,按常江的预期,应该具有超强的伤势治愈作用。甚至只要还有一口气,服了这种超级生机丹就能保住一条命。
有一天,常江尝试运用一种分级提纯法来去除生⻣花中的枯⻣素。他只要将自己的神识催动至极致,缓缓地渗入到生⻣花中。然后,将神识分化成千万缕细丝,用每一条细丝将每个枯⻣素的细微单元仔细地缠绕包裹起来,再向外牵拉,就能将其与生机素分开。这一过程的关键是必须一次性的产生足够庞大数的神识细丝,将生⻣花中的枯⻣素一次性地全部分离出来。一旦没有一次性全部分离干净,残留的枯⻣素就会自动再与生机素结合,并慢慢地影响周围的生机素,使生机素再次发生质变,从而使生机素失去功效。
那时,虽然常江已是八级丹皇,魂力的强大程度已处于⻰武大陆的巅峰。但要一次性将自己的魂力神识分化成那么庞大数目的神识细丝,即使是全力以赴,仍然有些力有未逮。更不幸的是,正当他将神识催动到极致,整个人的精神世界全部沉浸在炼丹炉里的时候,一只从屋顶路过的老鼠可能是受到那种强烈神识的波动,“扑通”一声掉在了丹炉上。这一声的绝对音虽然很小,但在当时的常江听起来却如同睛天一个霹雷,当场使他岔气走火入魔,生机素的提纯自然也是以失败告终。
虽然那次走火入魔并不是非常严重,但已在身体上落下病根,使他再也无法继续往昔的峥嵘岁月。武道一途也自此断绝,永远无法再有寸进。更加糟糕的是,他从那时起变得很容易受刺激而发怒,与他那位红颜知已的争吵频率也变得越来越高。终于,在一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位红颜知已竟然悄无声息地弃他而去了,连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那时的他嗅觉出现了点问题,甚至连那位红颜知己留下的余香也闻不到了。
此后的他心灰意冷,独自一人四处漂泊。有一天,他游历到中天州的缥缈峰,看到缥缈峰山势雄伟,⻛景极佳。于是用十颗八阶的紫云丹强行将缥缈峰买了下来。当时分舵位于缥缈峰的两仪宗虽然极不情愿,但在九阶天帝的武力威慑下不得不咽下那份憋屈。
前世的他疾迷武学,喜好清静,独自隐居在缥缈峰倒也落得逍遥自在。然而,好景不⻓,走火入魔外加红颜知已离他而去的沉重打击给他身心造成的伤害随着时间的推移日趋严重,最后使他陷入了一种时而清醒时而狂躁的状态。这种清醒与狂躁状态的切换频率越来越高,狂躁时的暴力程度也越来越严重。每次狂躁发作时,为了不危害他人或滥杀无辜,他都得事先将自己用精钢打造的粗大铁链锁起来。
他的修为也慢慢地从九阶天帝跌落到八阶武皇,而且仍然在慢慢地继续向下滑落,大有跌落到天象境的趋势。那时的他心里非常清楚,在这个弱肉强⻝的世界上,武力不再、孤家寡人且拥有至宝的他,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他早早地做好了一些必要的准备,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这么一天的到来,看看最后到底会是谁来触他这个霉头。
果然,有一天缥缈峰上突然出现了两个七煞宗的武皇高手,一个叫黑无常,另一个叫白无常。这是一个对他恨之入⻣的邪恶宗⻔,因为他们的一位太上⻓老曾经因为杀人夺宝而被常江诛杀。
黑无常不仅全身被黑袍、黑帽和黑鞋包裹着,而且连脸也涂着黑色。如果他不说话,唯一露白的地方只是眼珠子的一圈眼白。黑无常转动着他那黑白相间的眼珠子,脸无表情地说道:“常大侠,别来无恙啊!”
常江冷冷一笑,道:“上次留你一命,没想到你不思改过,还敢到我这缥缈峰来,胆子还真是肥啊!”
白无常则是全身一白到底,只有那眼珠子的黑瞳不是白色的。白无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上一次我们兄弟俩的确是打不过你。不过,今天如果再打,鹿死谁手那就是两说的事情了。”
“哦!你们这两个三人似人,七分像⻤的王八,是不是以为今天就可以轻松吃定我了?看来你们对我的事情还知道得不少啊。”
常江皱了一下眉头,继续说道:“说吧!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的情况?今天来,又是为了什么?”
“我们自然是对你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不然,一个九阶天帝和八阶阵法大宗师,这个世上还没几个敢轻易与之抗衡。至于我们是如何知道的,你一个将死之人即使知道了也毫无意义。难不成你还准备去阎王爷那里诉苦?”黑无常嘻嘻一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要是胆小的人看了,还真有可能被吓出尿来。
白无常瞪着常江,嘴⻆一抽,笑着说道:“至于我们今天是干什么来的,我想你应该明白。只要你乖乖地把⻰吟剑和凤鸣刀交出来,今天我们七煞宗可留你一具全尸。”
常江听了,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把⻰吟剑和凤鸣刀交给你们,你们就可以留我一具全尸?你奶奶的,真没想到你们这样的白痴也能将武功修练到八阶武皇?真不知道这天道是如何运行?”
黑无常勃然大怒,喝道:“你还死鸭子嘴硬,难道你还以为今天能逃得掉吗?难道你还指望太阳从⻄边出来,有人会来救你不成?你都要死了,难道真得想将那人世至宝带去给阎王爷做⻅面礼吗?你即使那样做了,也不⻅得阎王爷会对你好一点吧?”
常江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哈哈哈,你们怎么知道我要逃。你常爷爷我有必要逃吗?你们这两个无常⻤本就不是人世间的东东,今天你常爷爷我就送你们去应该去的地方。”
接着,常江也不再废话,直接将一个阵盘向上抛出。因为他知道七煞宗既然是精心准备过的,那么,就绝对不会只有黑白无常两个人,一定还会有后手,说不定七位罗刹中也会有人前来。那七位罗刹,可是有九阶天帝级别的高手。
阵盘在空中转了几圈后,缥缈峰上突然⻛云乍起,天色无光,四周狂⻛大作,⻜沙走石,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样。
“不好,是诛魔九杀阵。”
白无常大叫一声,立即将一面白色的⻤幡祭起。黑无常同样也急忙将一面黑色的⻤幡祭起。两面⻤幡在空中滴溜溜地旋转着,发出两道耀眼的光柱。
但已经迟了,那漫天狂⻛突然形成一道道急速旋转的⻛刃,向着黑白无常包裹而去。那两道挡在黑白无常前面的光柱在急速旋转的⻛刃的切割之下,就像玻璃撞到钢柱一样,立即支离破碎。“啪”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刃继续向着那两面黑白⻤幡切割而去,那两面⻤幡就像暴⻛雨中的一层薄纸,瞬间就被切割得千苍百孔,化为齑粉。
黑白无常被吓得肝胆尽裂,身前身后湿的和半湿的一⻬喷薄而出,⻬声大叫道:“三哥,快点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常江感到背后一阵劲⻛袭来,急忙拿出一张符箓往胸口一拍,整个人立即瞬移到三丈开外。但是仍然有点迟了,后心还有被劲⻛扫到。“哇”的一声,常江顿时感到五腑六脏气血翻涌,喉咙蠕动,嘴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常江转身一看,冷冷一笑道:“哈哈,还真是把九阶天帝的顶级高手也派出来了。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即使你们七煞宗今天倾巢出动,也是什么都不会得到。”
出手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名叫单传家。单传家⻓得獐头鼠目,尖嘴猴腮,但身材却非常壮实。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穿山甲。要是他的名字不叫单传家,而是叫着“传单家”,那还真是人如其名,成了名副其实的穿山甲了。
单传家的左右各站着一位头戴⻤面的黑衣人,从气息上来看,也是武皇级别的强者。
“哈哈哈,常江。哦,不对,应该尊称你一声常大侠才对。你的诛魔九杀阵虽然很强,但你现在的修为却无法发出它的全部威力,我看至多也只有五成攻击力而已。五成威力的诛魔九杀阵对我来说还没有太大的威胁。”苗单传家那对小眼睛转了转,那张有点外突的嘴巴微张,露出得意的神色,好像常江只是一只蝼蚁,已是他的盘中餐一样。
单传家的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到被无数⻛刃洞穿而过的黑白无常发出一声惨叫,随之怦然倒地。
“你竟然真得杀了他们。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能力。不够,你今天仍然难逃一死。”单传家脸色突然狰狞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常江。
常江不以为然,语气平静地说道:“是吗?我说过要逃吗?”
单传家脸上的肌肉猛地跳动了几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常江,不敢有丝毫放松,阴沉着脸说道:“把⻰吟剑和凤鸣刀交出来,可以留你全尸。”常江嘻嘻一笑,骂道:“白痴天天有,怎么今天特别多,而且全让你爷爷我给撞上了。真他妈的晦气!”
“你别不⻅棺材不落泪,今天你是插翅难⻜了。如果不交出⻰凤双剑,等下一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单传家继续一边耐心劝说,一边放狠话威胁。
常江微微一笑,道:“你们要⻰吟剑和凤鸣刀,我知道。但只要你还有点脑子,就应该明白,我怎么有可能将⻰凤双剑留给你们这些人渣呢。不妨告诉你,⻰吟剑我已经埋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至于凤鸣刀吗?已被我炼化了,成为我身体中的一部分,她的刀魂已经和我合二为一了。只要我死了,凤鸣刀也就自然随之消失。现在你懂了吗?”
常江说完,左手一动,“唰”的一声,他的左手掌突然就变成了一把⻓只有一尺,宽不到三指,闪着慑人魂魄的寒芒的绝世神兵。
单传家咬牙切⻮的说道:“你竟然真得将凤鸣刀给炼化了。我一定要将你的魂魄抽取出来,再把你的左臂砍下来,然后请最好的炼器大师将凤鸣刀给提炼出来。”
常江哈哈大笑地说道:“哈哈哈,前提是你今天能活着回去,而且能得到我的左臂。”
单传家神色一紧,四下张望了一下,阴沉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妈的,是人都怕死,但没⻅过你这么怕死的。没敢自称是罗刹?我看你和皇宫里的太监没什么两样。”常江说着还将目光往单传家的裤裆处望了一望。
单传家被气得那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我今天一定要将抽筋剥皮,碎尸万段,将你身上的油全部挤压出来点天灯。”说罢,单传家打了一个响指,就⻅东⻄南北四个方位各有三个人走了出来。
“哈哈,原来是十二修罗啊。今天几乎来了七煞宗的一半高手了,真是好大的手笔呀!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啊!怎么,你们的大罗刹没有亲自上阵啊?”常江满不在乎地打了一下哈哈。
“杀你还不用宗主大人亲自出面。各位,启动七煞修罗阵,别让这个王八蛋给跑了。”
单传家说完,手上掐诀,大喝一声:“修罗地狱,杀神无敌。”
十二个修罗每人各持一柄⻤头刀,刀背上有三个张开大嘴的⻤头,分别从⻤嘴里冒出红⻩绿三种颜色的阴森⻤气。顿时,阴⻛大盛,⻤哭神嚎,杀气森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3章 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