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杀人抢钱
这天,常江一大早起床后屈指一算,知道这天下午,海沙帮的刘老黑和猴三又要来城南收保护费了。
他走出房间一看,外面寒⻛凛冽,天空布满乌云。想起下午要干的活,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听说海沙帮的这些龟孙子来收保护费可准时得很,几乎是⻛雨无阻,雷打不动。看来老天爷还真是帮忙啊!虽然下午不是月黑⻛高夜,但却是一个理想的杀人放火天。”
沉思一下,他又觉得自己刚才的情绪不对头。近来好像只要是遇上不合自己心意的事,自己的神识就会不知不觉地被前世的情感所控制。
然而,前世那种快意恩仇,最后孤独落寂的人生并不是今生的自己所要的。
常江心里明白,自己现在的神识是两世魂魄融合的结果,而前世魂魄在魂力上远远超过现世魂魄的魂力,自然一不小心就会受其控制,甚至无法摆脱。不过,前世的魂力是一个固定值,而现世的魂力却是一个增量值。只要自己努力修炼,特别是在魂力方面,总有一天现世的魂力会超过前世的魂力,甚至完全摆脱前世魂力的影响,实现真正的涅槃重生。
自己的今生是有目标的,是要成为领导者和带路人的,是要带领兄弟们共同崛起,站上巅峰的。前世的自己只能成为今生的铺垫,而不能成为主宰。否则,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里,常江对今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方向在哪里?已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虽然他心里清楚,未来的路还非常漫⻓,仍会有许多的曲折和不顺,但方向绝对不能错,意志一定得坚定。纲举才能目张,前世已经错了,今生不能再留遗憾。
吃了午饭后,常江就带着时纶珲和冬竹金进城来到杨记饭店。
一进杨记饭店,常江就看到杨老板夫妻和店里所有的伙计都忙得不可开交,生意好得不得了。尽管客堂上的餐桌已加了好几张,⻔外还是有十数人在排队。
杨老板看到常江三人来了,虽然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但为了应付客人,只是招呼了一下,就不得不忙着自己的活去了。
常江三人一⻅,也赶紧到后厨去帮忙。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还在店⻔口排队等待就餐的十来位客人突然“唰”地一下全都不⻅了。
大家还在楞神,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就听到随着“砰砰砰”几声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两个人大大咧咧,目无旁人地走了进来。
进来的这两个人除了海沙帮的刘老黑和猴三,还能是谁?也只有这些为害一方的地痞恶霸才有这样嚣张的气势,才能无原无故地将客人给吓跑。对于这一点,只要还有点常识的,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妈的,这是什么世道?这强收保护费居然搞得比上班打卡还准时。既然你们这么急着要到阎王爷那里去报道,那小爷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常江想到这里,嘴⻆不禁一个抽搐,不怀好意的望着刘老黑和猴三,而且极为阴险地偷偷笑了笑。
这次他将情绪控制得很好,看好早上自己的一番彻悟效果不错,可以说是立竿⻅影。
“杨老头,今天可是一个好日子呀!”刘老黑一进店就大声地囔道。
“那日子?”这话听得杨老板心里直发毛,知道这两个天杀的今天肯定又要敲竹扛了。不然,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就是不知道要出多少血才能过得了今天这一关。搞得杨老板一颗心跳得像是在打鼓,砰砰作响。
虽然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几乎把海沙帮上上下下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杨老板仍然要装出一张笑脸迎了上去,讪讪地说道:“这位大兄弟,您请坐!我们这小⻔小店的,每天不都是一样地在艰难讨生活,那有什么特别的好日子呀!”
“嘿,我还没说,你就这样叫穷了,真是一把贱⻣头呀!”
刘老黑这话把杨老板和杨记饭店里的伙计们都给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那阿牛更是将两个眼珠子瞪得圆滚滚的,要是眼神能杀人,刘老黑和猴三早就被他给千刀万剐了。
“怎么?说你⻣头贱,还不服气呀!”刘老黑⻅状把手往中间一张餐桌的桌面上一拍,立即变得一脸狰狞,凶相毕露。
本来坐在那张餐桌上吃饭的几个客人早已被吓跑了,这时正在柜台上结帐,准备开溜。
你想想,这些瘟神一到,不仅得破财出血,还做不了生意。要是这样的瘟神再多上个三、五拨,老百姓哪还有活路。
让常江郁闷的是,为什么郡守府就不管一管?难道让这帮龟孙子这样横行霸道,对城市的税赋和发展没有影响吗?答案肯定是否定,影响绝对是肯定的,只不过是到底有多大的问题而已。看来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大兄弟说笑了,我们那敢不服气呀!”杨老板赶紧满堆笑地说道。接着又弯腰行了个礼,以示歉意。
“今天是我们副舵主的生日,你说是不是好日子呀?杨老头。”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猴三将袖子一挽,阴阳怪气地问道。
“哦,原来是舵主大人的生日啊!的确是个好日子。恭喜了!”杨老板又是满脸堆着笑容地附和道。
心里可能又在问候猴三的祖宗十八代了:“你妈个丫的,不久前舵主刚做完生日,这么快就轮到副舵主了。要是再来几位舵主夫人什么的,这个日子那让人过不过?贼老天,你要是开眼,最好让这些王八蛋吃⻓寿面的时候都给噎死。”
杨老板恨虽然不得把这个瘦猴子身上那仅剩下的几两肉立刻刮下来喂狗吃,但脸上还得堆着笑容。
“副舵主大人过生日可是一个大好的日子,你们这些饭店和商家总得有点表示表示吧?特别是你杨记饭店近来可是生意兴隆,我看你就出五两银子吧!还有,我们哥俩今天就不在你这里吃饭了,大概可以给你省下至少三两银子吧!这样,全部加在一起,你就交十三两。”
刘老黑这句话听得杨老板眼⻆又是一阵抽搐,心里像是被狠狠地剜了一刀。然而,他没敢再表示不服了。因为他心里清楚,不服也没用,而且越是不服,死得越快,死得越惨。
只⻅杨老板整个身子有点哆嗦地走向柜台,从钱柜里取出全部银子。显然还不够,又从身上摸出一些碎银添上。然后,脚步沉重地走向刘老黑,将手中的十三两银子递给他。
杨老板没再开口说一句话,就这样静静地望着海沙帮这两个吃人肉喝人血的恶棍。总不能给人狠狠地勒着脖子,还得说声:“谢谢!你下次再来!”的客套话吧?
“算你识相!”刘老黑袖子一甩,带着猴三迈着八爷步杨⻓而去。
猴三居然在快走到⻔口时特地回头加了一句:“杨老头,也不知你那来的福气,我们哥俩一顿饭只吃三两银子。你看我们多节约,多谦虚啊!”
杨老板给气得脸色有点发⻘,喉咙咕咚地蠕动了一下,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看到杨老板被气得脸色发⻘,常江走到他的身边,安慰道:“杨叔,您也不必为海沙帮的这两个人渣太过生气了。这些恶人老天爷迟早会来收拾。另外,我还有点事,过一会儿就回去了。”
杨老板苦笑了一笑,说道:“我没事,你回去吧!不过,这个世道不太平,路上要小心点。”
这时,时纶珲和冬竹金已悄悄地离开了杨记饭店。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常江也离开了。常江出了杨记饭店,拐了几个弯,就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老五和老六已在那里等他了。“大哥,一切都没有变化,大约再过半个时辰那两个人就会回去了,
应该还是走那条路。”时纶珲凑到常江的耳边轻声说道。常江点一点头,道:“你们在巷口盯着点,我换套衣服。”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黑色衣服,年纪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普通老者
就从那条巷子走了出来。这一切当然没人看到,因为找这种隐秘所在对于曾是流浪儿的他们来说,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
常江独自一人溜达到刘老黑和猴三回总舵的那条必经小道,在靠近中间的一棵大树下停下。用神识将四周五十丈之内的一切物事来回扫视了几遍。确认小道周围没人后,嗖的一声,窜到树上,找了个树叶浓密的树叉隐藏了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小道前方不远处就传来了刘老黑的声音:“哈哈,今天的收获真不错,整整有两千多两银子,而且还有几十个金币。舵主一定会很高兴,肯定会给咱哥俩多一点奖赏的。”
两千多两,还有几十个金币,真是太黑了。如果按八十家来算,平均每家差不多得给敲诈了四十两。整个城南区餐馆、饭店和各种商铺加起来,至少也有四、五百家,每家每个月的保护费平均按七十两来算,至少也能收到三万多两。一年下来就是近四十万两。如果再加上开赌馆、妓院、地下银庄和花样百出的敲诈勒索等等,单单这城南一带每年的进账至少也是百万之巨。而城南只是海沙帮管辖地盘的一部分而已。由此推论,不难算出海沙帮每年的收入得有多么巨大啊!怪不得普通老百姓的日子过得如此艰辛。
想到这,常江的双眼突然泛起一片红芒,前世那种掌握别人生死的盖世豪情不知不觉得又爆发了出来,浑身⻣骼啪啪作响。心里对海沙帮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暗下了决心,迟早一定要将海沙帮连根拔掉,还叶城人一片干干净净的天空。
片刻功夫,刘老黑和猴三已进入到了常江的视线之内。细看一下,刘老黑和猴三都是一脸春⻛得意的样子,但手上居然是两手空空。
常江心中一阵狂喜,看来是有空间宝物,这可是意外收获啊。小爷我正缺少一个空间宝物给兄弟们用,你就给送过来。常江微微一笑,笑得很阴险,笑得也很坦然。这种不义之财,可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还是大哥厉害,小弟我对大哥您是口服心服。那些商家和店铺在您这软硬兼施的攻势下,全都不堪一击,几句话就乖乖地把银子都掏了出来。”猴三献媚地讨好道。
“那是,大哥我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只要你真心实意地跟着我,少不了你的好处。我刘老黑是什么人,侠肝义胆的汉子,那种亏待自己兄弟的事我是做不出来的。”刘老黑说这话的神情简直就像一只斗赢的公鸡,神气十足,自鸣得意极了。
听在常江的耳朵里却是比吃了一只活苍蝇还难受。看到无耻的,还真没看到比这刘老黑还厚颜无耻的,居然能把做强盗的活儿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常江不禁在心里感叹道:“这算什么世道啊!明明是当裱子的,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
“那是,大哥是真英雄,大豪杰。跟着大哥一起干,吃香喝辣的那还用得着愁。”猴三这个⻢屁真是拍得让刘老黑高兴得她妈都不认识他了。
只⻅刘老黑一脸的认真劲,严肃地对猴三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拿了赏钱,大哥我今晚就带你出去好好地乐一乐。”
猴三喉咙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一脸谄媚地说道:“小萃那是没得说的,我那位小菊可差得远了。不过,灯灭了,都看不⻅,味道应该都差不多吧!”
刘老黑大笑道:“哈哈哈,你还真是茅坑里照镜子,......。”
“唰”的一声,刘老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眼前有个黑影一晃,接着一道寒光快到极点地一闪。
刘老黑不愧是洗髓境中期的修为,知道情况不妙,话也顾不得说下去了,立即将双臂向上抬起,试图把那寒光格档一下。
然而,他的双手刚举到胸前就停住了。因为那抹寒光已经从他的面前一闪而过,他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麻,双手再也招不起来了,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嘴里那没说出口的半句话也恰然而止。
然后,他只觉得眼前的小路似乎在慢慢地向前延伸着,并迅速离自己远去,而自己的头脑好像突然就没办法思考了,接着就一切都归于虚无。过了一息,他的身体才“砰”的一声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刚才可能是拍⻢屁拍得太投入了,那猴三还在等着刘老黑把那句关于茅坑里照镜子的歇后语给说完。突然听到身边砰地响了一声,把正在幻想着自己以往在春香楼的那些美妙时光的猴三给吓了一跳。急忙转身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刘老黑倒下砸在地上发出的响声。
直到这时,猴三才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啊!”地怪叫了一声,猛地转身就想撒腿跑开。
可是,猴三刚转过来的脖子正好对准了常江那挥过来的锋利匕首。说时迟,那时快,只⻅寒光又是一闪,猴三的喉咙上下蠕动了几下,拼命想发出什么喊叫声。可他只是模糊地咕噜了两声,也就随之倒下了。
常江用神识往刘老黑身上一扫,立即发现刘老黑戴在手上的那个空间戒指。常江将刘老黑的戒指取下后,又将两人身上所有值钱的财物搜刮干净才迅速离开。
那个空间戒指明显是海沙帮里的公共财物,并非刘老黑的私人物品,他才没有将自已的钱财放在那个戒指里。
想想也是,就这么两个小⻆色,能有多少钱财?根本无法购置空间戒指这种宝物。不过,常江也没在他们的身上搜到什么值钱的东⻄。除了几十两银子和几个金币外,丹药一粒也没有,更不用说什么神兵利器或天材地宝了。
看来,这两个家伙平时都把钱花在女人身人了,这应该是武道修为不高的重要原因之一。常江心里直骂娘,把人家给杀了,居然还觉得自己成了冤大头似的。不过,好不容易费了这么大的劲解决了这两个家伙,竟然没能从他们身上大大地搜刮一笔,也的确有点冤枉。
常江离开小道后,沿着小道走到那一条小河的河岸上。然后,再沿着河岸向前走了大约两里路,接着折进一片居⺠区。绕了几道弯,再从另一个方向走出。很快就来到一个偏僻所在与时纶珲和冬竹多会合了。
常江迅速脱下黑衣,又把自己易容成一个二十多岁的普通⻘年。时纶珲和冬竹金这时已经易了容,不需要再操作。于是,三个人不紧不慢地迈着八爷步,悠哉悠哉地从南⻔出城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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