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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哪来的自信?

丹阁真是财大气粗,其内堂弟子的住缩条件极好,每个人都有单独的小院。院落里种有花草、树木和一个很大的阳台,住房则有卧室、练功房、客厅和浴室。室内宽敞明亮,床铺、茶几、书柜、浴桶等设施⻬全。整体条件比他在叶府的小院还要好上一些,唯一不足是洗澡用的热水每次都得让杂役给送来。

常江居住的这片小区大概有上百座这样的小院,也就是说大概居住着五、六十位内⻔弟子。进入小区的路口还有一座岗亭,有两位安保人员值岗,管理非常严格。

当带常江过来的那位杂役交代好一切注意事项走后,常江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布阵。这是他前世的习惯,也是今生的准则。这次他布置的是一个缩小版的禁光闭影五行阵。布阵所需器材他都已事先炼制好了,单纯的布阵对他而言只是一会儿的事。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常江练完功后就直接朝着着内堂的方向走去。

他今天就要得炼制一些丹药,因为他答应了龚阁主,而且他自己也需要搞点积分换取灵石。

当他快到内堂⻔口时,正好迎面遇到三位年⻘人从里面走出来。走在中间的⻘年个头挺高,身材笔直,一张白哲的脸看起来倒也算英俊。走起路来双手左右甩动的幅度很大,鼻孔朝天,一幅天老大我老二的傲慢神情。更令常江感到诧异的是这位⻘年脸容阴沉,身上稳稳透露出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阴寒气息。

这三个人走在路的正中间,把一条原本算是比较宽的路面给占去了三分二,一看就是平时在丹阁横行惯了的狠⻆色。

常江虽然心里也有刚毅和不服输的气势,但一想到自己刚到丹阁,的确没必要去惹这种人。就有意识地往路的左侧靠了靠,并且放慢脚步想让这三个人先过去。

这时走在右侧的那位⻘年在中间⻘年的耳边说了句什么,三个人走到快从常江旁边经过的时候突然就停住了。中间的那位⻘年侧身看了常江一眼,冷冷地说道:“喂,你站住。”

没办法,看来想当孙子也不容易。常江无奈地抬头望了三人一眼,道:“你叫我吗?”

“不叫你还能叫谁啊?你看起来很面生,是刚来的吗?”

“是的,我是昨天刚来报到的。”常江随口答道。

“昨天刚来报到的?是不是前几天笔试考满分,而且现场炼制出极品淬体丹的那位?”中间高个子⻘年的口气依然冷漠而傲慢。

“我的确是在考试中炼制出极品淬体丹。不过,这应该是带着偶然性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二品淬体丹而已。”看来考试的事情恐怕丹阁的许多人都已知道,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因此,常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只是口气谦虚了些,免得招来不必要的是非。

“能炼制出极品淬体丹的确是有两下子,值得我赵山⻛招揽。我看这样,你今后就跟着我混吧!在丹阁有我罩着你,没人敢惹你的。”⻘年人说这话完全是用大哥吩咐小弟的口气,而且极为霸道,好像常江的回话只能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无条件服从。

常江本来对这三个人就印象极差,听了这句话,对赵山⻛的感观就更差了,心里不禁骂道:“你奶奶个腿的,你是谁啊?你还罩着我,大爷我要你罩吗?你还是回家撒泡尿好好地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有没有那种能耐?”

可是,常江依然不想无端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依然和和气气地回答道:“我刚来,对这里的情况还不太了解。再说我习惯自己一个人,没有准备跟着谁,还请师兄谅解!”

说完,常江对着赵山⻛抱了一下拳,直接迈开脚步准备离去。

赵山⻛听了,一张脸立即变得阴沉起来,冷冷地看着常江。

“站住!我老大让你走了吗?”

说话的是走在右侧的⻘年,身材中等,⻓相普通,但一双眼睛一直往四周到处滴溜溜打量着,就像是个小偷。

泥人也有三分火。听到这么欺负人的话,常江心里也有火气冒了出来了,冷冷地说道:“怎么?我走路还得向谁申请许可证吗?”

还没等那位小偷模样的回话,走在左侧的一位身材粗短,脸色较黑,一双眼睛带着狠劲,一幅十足的打手模样的⻘年就怒喝道:“真是不识抬举,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我们老大在内⻔弟子可是排名前十的天才,你能跟他混那是你的福气,居然敢拒绝。信不信,小爷我今天就替我们老大教训教训你。”

刚说完,粗短⻘年居然向前跨出一步,从鼻孔里呼出的热气让常江都能感觉到。

“喔靠,⻅过狂的,但还没⻅过像这家伙这么狂的。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常江前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威胁,虽然这一世为了重新崛起,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低调,不要树敌太多,在具有强大实力之前把小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事。但是前世那种宁折不弯的孤傲秉性在这种疯狗似的言语的刺激下开始占居了他的识海,继而主导着他的行为。

常江用神识扫了一下粗短⻘年,心里冷哼一下:“只不过是洗髓境巅峰的修为,就这么嚣张。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

虽然心里直骂娘,恨不得直接给面前这个粗短家伙两记耳光,但常江依然显得格外冷静,因为要尽量占理,打完了才好善后。

他眼⻆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对着粗短⻘年说道:“没想到堂堂的一个丹阁连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我只想一个人修练,不知道哪里碍着你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想如何教训了。”

“我......”,粗短家伙抡起拳头就准备向着常江砸过去。

常江表情还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微微一笑,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粗短家伙那即将砸过来的拳头。

“慢着!”赵山⻛摆了摆手,示意粗短家伙别急着动手。

“小子,我让你跟着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以为一个人在丹阁就那么好混吗?有多少人想跟着我,我还没瞧上呢?”赵山⻛的一张脸依然阴沉的如同棺材板,双眼冒着冷芒,死死地盯着常江说道。

“哈哈,多谢师兄抬爱!不过,我还是暂时想一个人修习丹道,不想加入任何一方。”常江轻笑了一声,仍然有礼貌地拒绝了赵山⻛所谓的好意邀请。

这时已经有几位内⻔弟子停住了脚步,在旁边看起热闹来。这是世人的通病,有热闹看谁会错过。这样的好戏无论结果如何,对自己都有利,起码也能作为茶后饭余的谈资,没有人愿意错过的。

常江同样也在利用这些旁观者为自己制造有利条件。你们瞧,小爷我不想多事,处处忍让,而且话说得多到位,有理有节,还不缺礼数。但是如果对方继续步步紧逼,那小爷我据理反击就没有毛病了。

赵山⻛⻅常江依然拒绝,阴险地一笑,看了粗短家伙一眼。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来试试你有几斤几两,如何独善其身?”粗短家伙说罢,也没有等常江回话,直接就是一个右冲拳往常江面⻔上猛击过去。

“哼,你个二百五,哪来的自信?”

常江淡淡地说道。面色依旧平静,波澜不惊,好像压根儿就没看到粗短家伙对他出拳似的。等粗短家伙的拳头离他的面⻔不到一尺的时候,才猛地举起右手,对准打来的拳头也是一拳击出。

快,太快了。所有人都没看到常江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完成握拳、起手和击出等一系列动作的。只听到砰地一声,两拳相撞,真气爆发,劲力四射。

劲⻛散去,常江还是一脸平静,双脚纹丝不动,右手已回归原位,好像刚才根本就没动手似的。

再看那位粗短家伙居然连退三步,接着一声大叫:“我的手,我的手,你居然打折了我的手。”

细看之下,大家才发现那粗短家伙伸出左手扶着自己的右手,满脸一幅极端痛苦的表情。原来他的右手这时在手腕处突然拐了一个弯,手掌无力地向下垂着,显然是手腕⻣折了。

这个粗短家伙看来是认为常江只是洗髓境初期的修为,有些轻敌了,才会在没做好防护措施之下,直接全力一击,不留任何后路。

他本想在自己的老大面前表现一下,做梦也不会想到常江的修为其实和他一样,都是洗髓境巅峰,而且身体经过熔岩紫晶的改造,无论是坚硬程度还是暴发力都远超相同境界的武者。与常江硬碰硬,那绝对是乞丐讨⻩莲——自找苦吃。

赵山⻛看了眼那粗短家伙,骂道:“真是废物,连一招都过不了,还说要替我教训他。”

那粗短家伙一边疼得直咧嘴,一边双眼死死盯着常江。那眼神要是能杀人,常江已经死无全尸了。这个时候他再蠢也知道自己是轻敌了,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到了这时候,他只能自认倒霉,那还敢继续嚣张。

赵山⻛转身看着常江,不由地点点头,阴沉着一张脸说道:“不错,洗髓境初期的修为,一招就能将洗髓境巅峰的给废了,的确是有几分实力,怪不得敢这么对我说话。不过,对上我,你还是差得很远。”

狂,还真是不一般的狂。不过,赵山⻛还是有狂的资本的,因为他是拓脉境后期的修为。要知道,武道一途越往上,每一级的实力差别就越大。常江在淬体中期具有跨一个大境界与洗髓境中期较量的实力,但到了洗髓境巅峰,要再跨三个级别与拓脉境后期的进行战斗,的确是有些困难。而且像赵山⻛这种世家子弟,身上一般都是有些底牌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着了他的道。

就在赵山⻛准备出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笑声:“什么事这么热闹?哦,原来是赵师兄、吴师兄和钱师兄你们啊。”

众人定睛一看,从不远处走来了两位少女,都是人间绝色。那位说话的少女更是秀丽清纯,那晶莹剔透的雪白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一对黑又⻓的睫毛紧掩着一双剪水秋瞳,给人一种高贵冷艳,又不失明媚动人的感觉。

虽然看样子也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但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身材凹凸玲珑,曲线优美,胸前波澜壮阔,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身着一件开边绣花白袍,脚蹬一双短皮靴,一双大⻓腿时隐时现,让人看了血脉贲张,呼吸急促,思维立⻢变慢。

“原来是宇文师妹。”赵山⻛那阴沉的脸竟然也立即变成了灿烂的笑容。

“没什么大事,刚才是钱师弟和这位新来的弟子切磋了一下,可能闹得动静有点大了。”赵山⻛笑眯眯地说道。

这时候又有一些弟子围了过来,有热闹谁不想看,而且还不用花钱的。这里是内堂,来来往往的人本来就多。

宇文清凝显然对赵山⻛那贪梦的眼神非常反感,脸色沉了下来,说道:“切磋?什么时候内堂成了武技切磋的地方,而且这位钱师兄好像手腕都折了。你们切磋可是真得一点都不含糊啊。该不会是欺负人家新来的吧?”

不得不说,这位宇文姑娘的眼力还是很毒的,一眼就看到了事情的本质。而且她好象根本不卖赵山⻛的账,甚至还带着一种厌恶的神色。

“宇文师妹误会了,误会了。我只是想招揽这小子,没想到他不识抬举,所以钱师弟才出手和他切磋切磋。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赵山⻛阴沉着脸看了常江一眼,冷哼一声,道:“哼,你以为你有选择吗?在这里,即使你是一条⻰也得给我盘着。”

赵山⻛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就在内堂外面,感觉再闹下去可能会不好收场了。放下一句狠话,转身带着两个跟班的就想开溜。

常江这时也来气了,同样冷笑一声,道:“哦,这么狠呀!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东⻄了。难道这个丹阁是你家开的?”

“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赵山⻛猛地一转身,脸色变得铁⻘,盛怒之下的他也顾不上在美女面前装清高了。两手微微抬起,转运起全身的真气来,似乎⻢上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常江依然是无动于衷,冷冷地说道:“怎么?还真想动手啊?到底是谁活腻了,还得打过才知道。这种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你居然也不明白,还好意思在这里得瑟。”

就在这时,从内堂里面传来了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赵山⻛,难道你想在这里打架吗?”

所有人的眼睛都⻬刷刷地往内堂看去,原来是昨天接待常江的林⻓老。只⻅他这时正不紧不慢地从内堂里面走了出来。

看⻅林⻓老,赵山⻛脸上肌肉跳动了几下,狠狠地说道:“算你好运!我们走!”接着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感谢宇文师姐的相助!”

虽然常江自信即使赵山⻛真得出手,自己也不⻅得对付不了。但还是对着这位美少女拱了拱手,道了一声谢。毕竟人家不畏强权,出面帮了自己。

“我叫宇文清凝,也是刚来不久的。怎么,你是新来的吗?我好像以前没⻅过,你叫什么名啊?”

看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居然对着常江问⻓问短。正在看热闹的一干男弟子顿时眼神如刀,纷纷投射到常江的身上。有一部人恨不得立即取代常江,这样就能近距离地闻到女神的体香,然后再自我陶醉个三天三夜。另一部分人则是满心的嫉妒恨,希望常江立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他们就会从此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我是常江,昨天刚来报到的。”

“哦,原来是那位理论题考满分,还当场炼制出极品淬体丹的天才啊。那位钱师兄的手不会真是你打折的吧?”另一位少女喊了起来。

“刚才对了一拳,没想到他的手就折了。我想他肯定是太轻敌了。”常江赶紧把责任推给对方,免得把自己拔得太高了。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看到围观的人确实有点多。常江可不想成为被围观的猴子,连忙对两位少女一抱拳说道:“对不起,我还得去内堂租用炼丹室和购买一些药材,我先走了。”

说罢,也没等对方回话,直接转身朝着林⻓老走去。

“别人⻅到宇文师姐你,都恨不得脚上生钉,那怕多懒上一会儿也是好的。这个新来的弟子难道是瞎眼了吗?都没看到师姐你那惊世容颜,这么急着走。还真是乡巴佬一个。”

那位少女显然是因为常江无视宇文清凝那祸国殃⺠级别的绝世容颜而大感不满。

“你说什么啊?真是话多,我们也走吧!”宇文清凝带着那位少女也转身离开了。

“我可没乱说。你没看刚才赵山⻛那双眼睛一直在你那里扫来扫去。”

“你这小妮子再胡说,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了。”宇文清凝抬起粉拳作状要打,小姑娘才做了一个⻤脸,将嘴闭上。

“钱师兄可是洗髓境巅峰的修为,手竟然被这位新来的给打折了。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这位叫常江也是拓脉境的修为?”

“这怎么可能,你们没看到他才十七、八岁的样子吗?”

“真是天才少年,惊才艳艳呀!不,不只是天才,要用妖孽来形容才比较正确。”

“不过,他刚才好像都没正眼看一下宇文清凝,这样的国色天香摆在面前都不会欣赏。”

“不会是那,那个什么来的?”

“哈哈哈!你个丫的,还讲得这么含蓄干什么?”

看着常江远去的背影,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来,然后就是一阵轰然大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35章 你哪来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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