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提鞋都不配
张春华站走身来,对着常江躬身行了一礼道:“运筹帷幄的事只有依靠师兄了。师兄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决不皱一下眉头。”
常江也站起身来,拍了一下张春华的肩膀,温和地说道:“好,现在有两件事。”
常江左手一抹,“哗啦啦”地七、八丹瓶立即从空间坠子⻜出,一溜地排在茶几上。说道:“这里有三百多颗极品洗髓丹,是我这几天炼制的,你们两人各取二十颗服用。剩下的春华你拿去卖给吴家,我这里有吴欣靓给的一块贵宾令牌,吴家一定会接待你的。卖丹药的所得,全部换成上品灵石,这样会好带一些。”
说着,常江又众空间坠子里取出吴欣靓给他的那块贵宾令牌,递给张春华。
常江这一系列骚操作看得张春华和萧书北是目瞪口呆,惊得半响都没回过神了。
空间宝物这还好说,像空间戒指那种容量比较小的在⻰武大陆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但就这么三五天就能炼制出三百颗极品洗髓丹,那就是一方大神了。怎么能让他们两个不震撼了?
常江也知道张春华和萧书北为何感到惊讶,于是笑呵呵地说道:“呵呵,我只是炼丹速度比较快一些,你们不必太惊讶!”
“哦,对了,春华你洗髓丹炼出来了没有?”
“回师兄话。我昨天终于炼出来了,但只是在最后一炉得到三颗普通洗髓丹而已。肯定还得再多炼几次,才能将出丹率提高和稳定下来的。”
如果说以前张春华只是认为常江有什么不凡的际遇,才能有如此逆天的天赋。那现在他对常江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在他的心里,常江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已经为自己的选择庆兴不已,甚至觉得自己能有那样正确的选择,也是惊才艳艳,不遑多让。
常江笑了笑,鼓励道:“有进步就好,再多炼几次就没问题了。”
“给你的功法感觉如何?”
“师兄给的那⻔功法非常适合我了,在极品洗髓丹的帮助下,我昨天
已经成功提升至洗髓境巅峰了。”“很好!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突破到拓脉境,炼制四品丹药也不会有
任何问题的。”“谢谢师兄,这完全是师兄的功劳。我学了十几年的丹道,才勉强成
为二品丹师,炼制四品丹药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张春华说完,又对常江躬身行了一礼。可以看出,他的确是非常醉心于丹道,实在是难能可贵。
“第二件事是,我五天后的上午会离开丹阁出去一趟。你们两位五天后的下午去中区的合顺酒楼,找酒楼的杨掌柜,报上你们的名号就会有人带你们去找我的。”
“好!”张春华和萧书北都恭敬地回答道。
“春华,我给你的丹方、炼丹术和功法都可以和书北共享。其余的等我们出去后再说。还有,这几天你们不要再来找我,免得被赵山⻛盯上了,会有危险。”
“那我们要向内堂请假多久?”萧书北问道。“先请假一个月再说吧。”
张春华和萧书北走后,常江开始在脑海将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情逐一认真地分析了一遍。
首先,与赵山⻛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凭赵山⻛的嚣张跋扈和为人的阴沉狠辣,他是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今天赵山⻛肯定是觉得自己吃亏了,今后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不够一切地疯狂反扑。
不过,现在还没有涉及到赵家的利益,彼此也没有身体上的伤害,赵山⻛未必会起用赵家的力量来对付他,甚至短时间内赵如浪也不一定会直接插手这件事。
世事难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与赵山⻛遇上?遇上了会产生什么烈度的冲突?这些都是无法预料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随着冲突的升级,赵家的家族势力随时都有介入的可能,甚至上升到不死不休的程度也是完全可能的。一旦矛盾恶化,赵家的高手介入,自己和众兄弟们的安全就有可能受到威胁,而这是自己无法容忍的。
所以,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实力最重要。要是自己现在的修为到了金刚境,凭体内玄火和掌心小丹田的特异之处,就是遇上地玄境的也完全可以一战。
“唉!这些问题现在多想也没用,到了再说吧!不过,这几天接连收了张春华和萧书北,倒是平添了几分助力。这两个人如果用得好,今后对顺天阁的发展会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常江一边心里暗自嘀咕着,一边起身到练功房里练功。
同是当天晚上,龚阁主的静室明显要比往日热闹了一些。先是内堂的林⻓老来汇报常江这几天每天都上交五炉上品洗髓丹的惊人事迹。接着肖⻓老也找上⻔来了。
“阁主,刚才赵山⻛带着他的五个跟班在住宿区外面拦住了常江。据说是要招收常江做他的跟班被拒,赵山⻛恼羞成怒,对常江大打出手。而且这已是赵山⻛第三次找常江的麻烦了。”肖⻓老说话时一直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孩生怕大人责骂一样。
“怎么个大打出手?详细说来听听。”龚阁主语气平常,倒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但显然是被这大打出手的说法勾起了兴趣。
“据说,开初是赵山⻛手下两个跟班的出手。结果只一招,就被常江给解决了。一个好像是扭了脚脖子,另一个则是来了个狗啃泥。”
肖⻓老说着说着,不禁有点兴奋,说话也没那么拘束了。
“哦,这么厉害。赵山⻛那两个跟班的是什么修为?”龚堂主兴致盎然,开始询问起细节。
“那个扭了脚脖子的叫沈月中,是拓脉境初期的修为。另一个狗啃泥的应该是洗髓境巅峰。”
“哈哈哈,有意思。你接着说。”龚堂主眼光火热,连拓脉境初期的都不是一招之敌,看来自己的这个未入⻔的弟子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厉害得多。
“接着,赵山⻛亲自上阵,使出了赵家绝学地煞阴⻛掌。第一招,将常江击退了十几步了。不过,据说表面上看是赵山⻛的优势很大,但实际上常江根本没有受伤。接着,赵山⻛又全力使出了第二招,虽然把常江给击⻜了,而且嘴⻆也有血迹流出,但依然没有被击倒。倒是占优势的赵山
⻛脸色灰白,有些气血不足的样子。”肖⻓老说得绘声绘色,如同亲临现场一样,不得不说还是个责任心很强的属下。
“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赵山⻛应该是拓脉境后期的修为吧?”龚阁主表情有点严肃。
“阁主好记性,赵山⻛的确是拓脉境后期的修为。”肖⻓老及时一个大大的⻢屁拍了过去。
“拓脉境后期的修为对战一个洗髓境初期的,而且还叫了五个帮手。这还真是把自己的屁股坐在别人的脑袋上啊,忒欺负人的!”袭阁主的脸色也有点阴沉,开始为自己这个未入⻔的弟子抱不平了。
“的确是太欺负了。”肖⻓老连忙附和道。
“赵家人越来越不像话了,真把丹阁当成他们赵家的私产了。要别人当他的跟班,赵山⻛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就他那个怂样,我看连给常江提鞋都不配。”龚阁主越说越气,连粗口都暴出来了。
龚堂主楞了一会儿神,接着问道:“你刚才说赵山⻛连施两招,没占到多大的便宜,接着呢?”
“赵山⻛想让他的五个跟班的和他一起上,结果五个跟班的没敢上。就在这时,凌⻜雨出面了,而且有不少围观者都支持常江,赵山⻛⻅讨不到便宜,就带着他的人溜了。”
“这赵山⻛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在丹阁里面都敢这么肆无忌惮。实在是嚣张至极,无法无天。他奶奶的,难道还想在丹阁内杀人不成?”
龚阁主的脸色进一步阴沉下来,表情越发严肃。心里嘀咕着:“妈的,看来老子只顾修习丹道,不怎么管理丹阁的具体事务,让有些人都忘记了自己是谁了?”
一向认真严肃,不拘言笑的阁主今天竟然也连暴粗口,把个肖⻓老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其实,快要结束时我已经赶到了。虽然常江看起来处于劣势,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危险。我看他被震⻜,好像有点借力的样子,因为着地后虽然连续后退了十几步,但步伐未⻅零乱,只是有些气血翻腾而已。我想常江这是有意示弱,并非不敌,后来又有凌⻜雨出面解围,我才没有露面。”
“不过,如果赵山⻛这边的六个人当真一⻬上去围攻的话,情况可能就会有些危险。要真是那样,我肯定会出手阻止的,说什么也不会让常江受到伤害的。”肖⻓老一边解释,一边用手将额头的汗水抹去。
“原来如此,辛苦你了。继续把常江给我保护好,如果他在丹阁内出了什么大事,唯你是问。”龚阁主眼神锐利,盯着肖⻓老严厉地说道。
“属下知道,必定尽力保护好常江。”肖⻓老退出静室后,已是浑身是汗,如同水洗。
当晚赵山⻛的住处。
赵山⻛斜靠在一张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一张脸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那五个跟班的围成一个半圈站在他的前面,一个个地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其中,有一两个人的身子甚至有点发抖。
“你们还真是有出息,平时里大话说得比谁都响,真得临阵了,一个一个都被吓傻了。”
赵山⻛狠狠地盯着面前五个人,接着恶狠狠地问道:“老子让你们和我一⻬上,为什么你们五个人都像掉了魂似的,全楞在那里不动?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
五个人全都抖抖擞擞的,脸色发白,身上冒汗。每个人的喉咙都在咕噜咕噜地响着,但硬是没一个人敢开口回话。看来,这五个人平时都是以赵山⻛的势力或财力为主要依仗,才会怕赵山⻛怕到了这种病态的程度。这种以依靠和畏惧为关系所形成的团队怎么会有战斗力?怎么会有彼此为对方献身的精神和意志?
看⻅面前五人都像白痴一样站着不说话,赵山⻛心中的怒火进一步升腾起来。他阴沉着脸缓步走到⻢脸的前面,厉声喝道:“沈月中,你来说说。”
“大,大哥,当时那么多人看着。我,我想如果我们六人一⻬上去围攻他一个,会不会太难看了。所以,我,我就没.......。”⻢脸抖擞着说着,头上的冷汗直往地面上滴。
“啪”的一声,⻢脸还没把话说完,脸上就火辣辣地挨了一巴掌。
“你他妈个丫的,你们这样像傻子站着不动就不难看了?亏你们还跟了我这么久,丹药和金币也没少花在你们的身上,怎么都活到狗身上去,脑子都变成了浆糊了。”
赵山⻛越骂越气,脸色越骂越⻘,转了半个身,反手“啪”一巴掌打在钱山巴的脸上。钱山巴脸上立即出现了几条清晰的手指印,嘴⻆渗出些
许血迹。但他不仅不敢哼一声,居然还连连点头说道:“大哥,是我一时糊涂,没能反应过来,你打得对,是我该死。”
钱山巴这几句自责加⻢屁的话顿时起了奇效,赵山⻛竟然转身走回太师椅上坐下。
过了片刻,他冷冷地问道:“你们觉得那个常江的实力如何?”
胖子抬头看了赵山⻛一眼,低声说道:“他的修为看起来虽然是洗髓境初期,但实力和战力并不比沈师兄差,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功法。”
“他的战力虽然强,但与大哥你比起来,还是差得很远。大哥你神勇无敌,一掌就把他拍⻜了。”说话的名叫田震南,是拓脉境中期,身体中等,但⻓着一张大饼脸。
“所以,我说你们都活到狗身上了。当时他的掌刚和我的对上就立即借力向后飘走了,我那一掌根本就没拍实,他那步伐趔趄的样子也完全是用精妙的步法假装出来。表面上看起来是比我要弱很多,但实际上我根本就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现在你们懂了吧?那小子是在扮猪吃老⻁。”
赵山⻛智珠在握,分析透切,简明易懂,让五个跟班的连连点头,心里对他们的这个老大似乎又增添不少敬仰之心。
“大哥,下次遇⻅,我们什么废话也不说,直接六个一⻬上。我就不信凭我们六人的实力还拿不下他一个。”胖子说话时的声调怪怪的,像是在吹一只破口哨,应该是刚才那个狗啃泥把⻔牙给磕掉了。
钱山巴咬牙切⻮地骂道:“对,我一定要把那小子往死里打,才能消我这心头之恨,报那断腕之仇。”
赵山⻛沉思了一会儿,将手一摆:“别急,今天围观的人不少,明天就会传遍整个丹阁的。我们得先看看丹阁高层有什么反应?再决定接下来
的行动。不过,我们与这小子的仇算是结下了,而这小子不仅丹道厉害,武道修为也有过人之处。如果让他顺利地成⻓起来,恐怕我们都得完蛋。所以,田震南,你负责调查这小子的社会背景,越详细越好。沈月中,你负责派几个人跟着这小子,将这小子在丹阁内的一切活动轨迹和生活习惯弄清楚,每天派两个人在他住处附近监视着。”
“大哥,住宿区可是有守卫的,我们的人整天在那里转,会不会有些难度啊?”沈月中说话时低着头,声音放得很轻。
“蠢货,他不在的时候有必要守着吗?”“是,一切按照大哥的吩咐去做。”沈月中不敢再说什么。“田震南,你刚才是说今天早上有人看⻅那小子与宇文清凝那个妞在
丹房前面说话,还给了宇文清凝一瓶丹药?”“是陈雄看到的。”
“看来这小子还有点手段,才来这么几天就搭上宇文清凝这条船。”赵山⻛嘴⻆抽搐了一下,一股酸溜溜的恨意升腾而起。
“这乡巴佬还真是自不量力,也敢染指大哥您看上的女人。这凭这点他就得死上好几回了。”⻢脸终于找到了下个拍⻢屁的机会。
“宇文清凝那身材可真是没得说,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稍微碰一下就会滴出水来。”沈月中说着说着竟然眯起双眼,进入一片遐想中。
“啪”,赵山⻛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啊?”
“大哥说笑了,我那敢啊!这点自知之明,小弟还是有的。”沈月中嘴巴说着,心里却早将赵山⻛一家子都问候了好几遍了。
心里大骂道:“妈的,美女谁不想啊?上不了,难道想想也不行吗?”
“下次看到宇文清凝,你他妈的眼睛给我放老实些。不然,老子就把它们给挖出来。”赵山⻛俨然已将宇文清凝认定为自己的女人。
“是,是,绝对不敢乱看了。”沈月中在心里又把赵山⻛全家给问候了一遍。
赵山⻛哼地一声,从怀里掏出两个玉瓶,分别抛给⻢脸和沈月中,像在打发下人一样地说道:“这是给你们的培元丹,努力一点,尽快把修为提上去,别总是给我丢脸。”
“谢谢大哥,我们一定唯大哥⻢首是瞻,死力相报。”⻢脸和沈月中都是满脸感激,恭敬有加,诚惶诚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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