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混乱和改变

在君临之中，瑟曦担忧战事，最近两人亲热之时她总是提起这个，而在另一边提利昂依旧忙于各种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不得不说作为一国之首相是个让人辛苦的差事，若是有的选威廉绝不会成为首相。

威廉放走了贾坤·赫加尔，谁知道现在他换上了谁的脸，变成了谁谁谁？不过他身上的印记是抹不掉的，只要威廉想总能够找到他。

接下来的君临也算是热闹热闹，人们饥不择食，大街上甚至有人卖起了新鲜烤熟的老鼠，原本街头游荡的猫猫狗狗都变少了，实在是够重口味。缺少粮食始终是一件足以威胁到君临城市安危的大事，因为缺少粮食，城里不少人都饿着肚子，而人一旦饿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而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炼金术士公会却搞起了平价粮的售卖，大抵是些前些年里储存起来的陈粮，城里的粮价已经涨了不少了，这个时候在君临这样玩儿确实是好好让炼金术士公会刷了一波声望。不过想比偌大的君临这依旧只是杯水车薪，这点粮食可解不了君临的粮食危机。

不过这些不是威廉该操心的事儿，至少轮不到他来管事儿。

现在的维斯特洛除了乔弗里这个蠢蛋国王之外又多了两位国王，他们分别是蓝礼·拜拉席恩和罗柏·史塔克。

率先自立为王的是蓝礼·拜拉席恩，蓝礼在高庭迎娶了玛格丽·提利尔，在河湾地和风暴地诸侯的支持下自称王，并率麾下八万大军朝着君临推进。但是蓝礼的进军速度非常缓慢，意在坐观狮狼内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与此同时，梅斯·提利尔继续在高庭集合军队。

相比于家族的安排，玛格丽始终不能够接受蓝礼，在她的心中还在挂念着另一个人，但是威廉却好像根本就将玛格丽完全忘记了一样，根本就是一副渣男的样子。不过，威廉却早就知道蓝礼的特殊性取向，这家伙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为此威廉并不担心这点，但是心中依旧不舒服。

随后是罗柏·史塔克，在得知自己的父亲艾德·史塔克被处死后，他被属下封臣推举为北境之王，并获得了河间地诸侯的支持。但是谷地的艾林家族仍然保持中立。罗柏深知河间地无险可据，腹背受敌，为了改变被动挨打的局面，他决定将主战场转移到兰尼斯特家族的老家——西境。

罗柏派出席恩·葛雷乔伊作为使者前往铁群岛争取巴隆·葛雷乔伊的支持，这显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同时派遣自己的母亲凯特琳·徒利前往苦桥，游说蓝礼，意欲三面合围凯岩城。

而在遥远的北方，绝境长城上的守夜人军团也在计划着准备深入塞外进军，这是莫尔蒙深思熟虑之后做出决策。因为不久之前身为游骑兵的班扬·史塔克失踪了，失踪的并非只有他一人，守夜人军团也不只单单只派出了他一个人。

莫尔蒙知道，塞外的情况只怕是不容乐观，就先前威廉所告诉他的许多事情全都开始应验了，守夜人新兵宣誓的时候，他们带回了一具尸体，那是班扬·史塔克游骑兵队伍中的一员。他们原本只是打算烧掉这具尸体，但是在莫尔蒙却没有下令这样做，他弄了个陷阱，将死人关在笼子里，只要是里面的人有活动就会处触发传出声响。

而在当天晚上，熟睡的守夜人军团就被吵闹的铃铛声吵醒，一众守夜人军团的汉子们都备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得险些尿裤子。那死人活了，他睁开那湛蓝色的眼眸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气，

活像是从地狱中爬上来复仇的冤魂。

琼恩·雪诺、山姆威尔·塔利这些守夜人的新兵们简直被吓惨了，胆小的山姆威尔见到这一幕已经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就算是那些守夜人军团的老兵也都忍不住心中胆寒，这种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那些异鬼和尸鬼的事情也大概率都是真的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恐怕要不美丽了。

事实摆在眼前，莫尔蒙他们再也不能无视这些事情，他们决心要准备北上进军查看塞外的情况。好在现在莫尔蒙已经成为了易形者，现在的他可以借助渡鸦的视角作为侦查，这也是他决心北上进军的重要因素之一。

莫尔蒙总司令这些日子也并非没有探查过塞外的情况，但是借助渡鸦的眼睛他看到的只是一片又一片荒芜的村落，而他在夜间也曾经发现过哪些令人恐惧的冰霜魔物，然而他依旧选择北上行军。

他需要和那些冰霜魔物交手试一试，能有这样的想法，莫尔蒙一定没有见识过那宛若亡灵天灾一样密密麻麻的尸鬼大军。但是这次北上他必然会意识到一点，渡鸦眼睛看到的那些冰霜魔物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好对付。即便是莫尔蒙已经知道那些冰霜魔物保留了部分生前的意识，也了解了如何对付那些尸鬼和异鬼，他不会想到他们数量惊人，而尸鬼最恐怖的一点无疑就是他们压倒性的数量。

自以为做好了万全准备的莫尔蒙，专门令人为这次进军打造了龙晶箭头以及龙晶武器，他知道威廉说的话没错，若是守夜人不采取行动的话，异鬼和尸鬼必然会成为七国的心腹大患。莫尔蒙借助渡鸦的眼睛看到了曼斯的大本营，他知道若是被异鬼摸到他们那里，即便是野人元气大伤，尸鬼的数量也同样会增长。

现在的莫尔蒙陷入了两难境地，他既要提防着野人的偷袭还得想办法试探那些冰霜魔物的手段，从根本上改变了行动目的这次进军必然会有着不同的结果，更何况现在成为了易形者的莫尔蒙已经是今非昔比。

威廉当初做出的那些事情已将开始改变了不少东西，至少早有准备的守夜人这次不该元气大伤了。

而在更北边，一支自由民小队正在侦查一个村落，天空中的矛隼飞过，地面上的情况简直一览无余，确定没有危险之后，那些自由民开始不再隐藏自己。

为首的一个是一名红发黑眸身材健壮魁伟的青年，在他身边的也是一个青年，那人生了张棱角分明的脸，拥有刚毅的面容和刀削斧劈般的精细，也算是相貌出众了，这两人正是威廉的弟弟亨利和摩尔冈斯了。

他们身后的跟随的那些人正是威廉曾经收下的小弟们，一脸横肉凶狠相的杰夫，长脸的瘦子米尔以及圆脸的高个梅尔，在他们身后还有着一些身影，他们都是心甘情愿跟随亨利和摩尔冈斯的自由民汉子。

现在曼斯的营地当中谁都知道雷纳德一家最招惹不起，一家人当中雷纳德和索菲亚都是出色的战士，剩下的三个都是易形者还有一位森林女巫。这样的阵仗造就的是不俗的领导力，这些日子里，摩尔冈斯和亨利的表现最为出众。

无论是侦查村庄还是搜救落单的自由民他们都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营地中的不少战士都被他们搭救过，更别提他们家还有着一个森林女巫作为医者。

这也就导致了雷纳德家的小子们名气极大，不少人都服他们，事实上摩尔冈斯、摩尔多瓦以及亨利他们算是青年一代的领军人物了，至少在曼斯的营地之中还没有人不认得他们。

此刻，摩尔冈斯的矛隼回来了，他开口道：“这个村子里发生过战斗，看痕迹有过小规模的抵抗，估计没有用，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人了，不单单是活人，连死人都走干净了。杰夫，你们去搜集些物资，村里的人仓促离开应该还留着些有用的东西。”

杰夫收到消息，立刻招呼身后的人们，“走吧！小子们，我们去搜集些物资，眼睛都放亮点儿，可不要被落单的尸鬼干掉。”

那些人纷纷回应，动作也不慢，立刻行动起来。

在摩尔冈斯旁边，已经高他半个脑袋的亨利也抱怨道：“这都已经是第几个村子了，最近那些白鬼出奇的闹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摩尔冈斯想了想才说道：“这个我到是听莱拉说过。你看天空上那颗彗星，拖着红色的尾巴，即便是在白天也能够看到，根据莱拉的说法，自从那颗彗星出现之后，魔法开始变得活跃起来了。”

亨利还是不明白，“这些和白鬼的活动有什么关系？”

摩尔冈斯无奈叹道：“你呀，就是懒得动脑子！那些异鬼和尸鬼也都是些魔法产物，魔法变得活跃，他们这些魔法造就的冰霜魔物自然也会活动频繁。”

亨利不由再次问道：“你怎么知道异鬼也是魔法产物？”

摩尔冈斯没好气道：“绿先知告诉我的，当初和威廉被绿先知收留的时候我可是问了不少问题，就连森林之子都曾经和我亲自交谈过呢。”

听着摩尔冈斯的话，亨利不禁有些羡慕，似是想起了自己那个许久未见的哥哥，他继续道：“也不知道威廉现在怎么样了？从小他就最有主意，按道理说我不该担心他，可是每次想起这个家伙我都忍不住挂念。”

摩尔冈斯闻言也是有些怀念，“是啊！我们可是许久都没有见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亨利：“要我说，那家伙过得指定还不错，他可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我们几个里面他也算是本事最大的，总不至于被那些南方佬欺负吧！”

摩尔冈斯点点头，“说的对！”

“对了，最近你和瓦迩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半夜里去偷她？”

“说什么呢？亨利，我真该撕烂你的嘴。”

亨利被摩尔冈斯的反应逗笑了，“要我说你真该去试试，我觉得瓦迩不讨厌你，前些天你去找她，她不是还亲你了吗？要我说只要你壮起胆子来，这事儿指定能够成，摩尔多瓦、莱拉她们不是和瓦迩相处的极好吗？你不让你亲妹妹探探瓦迩的口风。”

摩尔冈斯有些脸上烧得慌，不由有些恼火，“我说你这家伙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正经事不见你多么关心，这种事情你倒是门儿清。我自己的事情我有数儿，可不用你在这儿瞎操心。”

亨利喃喃道：“我这也就是说说，过过嘴瘾罢了。”

不多时，杰夫他们就带着搜好的物资来到两人身边，接下来一行人开始浩浩荡荡的向营地方向行去。像这样的探查和搜救每天都会发生，因为异鬼的缘故，越来越多的村庄荒芜，营地一直在监视营地四周的动静，一有不对马上转移。

自由民们除了聚集在曼斯·雷德的营地报团取暖，只能去翻越长城拿命搏一搏，塞外已经越来越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