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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1物毁1国

男觅“福寿”,女求“芙蓉”,鸦片大烟美好的广告,“福寿膏”和“芙蓉膏”非常畅销。

很久以前,八旗子弟聪慧全用在玩乐上,把药用的鸦片制成大烟膏,忽视了成瘾性,时尚风流,自此,鸦片成为欲罢不能的梦魇,从王公贵族流行至中层,再蔓延到贩夫走卒。

英国从中寻到巨大商机,来应对巨大的商业逆差。我们的瓷器、丝绸、茶叶等等是出口的奢侈品,国人不怎么待见外国的奇巧淫技,那些产品还没有一些袒胸露腹的艺术图片受欢迎,国人鄙视老外的伤风败俗,又会高价买来偷偷品鉴,比我们的春宫画可清晰多了,高级。

英国不能老是卖棉花卖火柴之类,就无视人性,开始种植贩卖鸦片来掠夺财富。从东印度公司鸦片贸易开始,到犹太贩毒家族沙逊家族最后垄断清廷鸦片生意,造成清廷贸易反向逆差不可弥补,这时清廷下令禁烟,由毒贩子沙逊家族推动的鸦片战争就发生了,外强中干的清廷由此开始了丧权辱国的末落,国民更加水深火热。犹太沙逊家族,汇丰银行就是这家族成立的。

清廷无法取缔鸦片贸易,国内也禁不了鸦片,鸦片的成瘾性形成了天然的巨大市场需求,万般无奈之下,开始自己大量种植鸦片以减少鸦片贸易带来的财富流失。鸦片的遗害至后来一个全新的中国成立才结束这种灾难,新中国对鸦片深恶痛绝,对毒贩子杀之后快。

鸦片的遗害,在这年月还是无穷,禁无可禁,大面积种植,烟馆遍布,世界上产毒、吸毒第一大国。明面上政府禁烟,不上台面的鸦片生意大行其道,除了吉林、山西两省,全国所有各省大小势力无不视鸦片为重要财源,没有例外,鸦片在很多时候是硬通货,大佬没现钱的时候,把鸦片当军饷发,就是现状。

二十九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没地盘,强占的山西一小隅,捞点小钱可以有,想做发展的地盘是甭想的,有个把山西当自己家发展的阎锡山大佬做靠山,富有的山西人是不带正眼看这穷酸军队的。

阎锡山的山西,煤矿等矿产丰富,有山西商人支持,商业繁荣。自己的兵工厂还会出售武器,枪支弹药制式就要不一样,小气起来连山西的铁路都改小,改改口径不算啥。山西一直被阎锡山守护,未受到混战之苦,各方面发展都非常之好,特别是接受义务教育的水平超过80%,居于全国首位,有些家庭不愿意学习,阎锡山还专门出动警察,不上学就犯法的进行义务教育,如果能考进大学,阎锡山还自己掏钱资助这些人。

阎锡山在自己的地盘上,不遗余力的建设,还兴建了不少的医院,免费帮助老百姓看病,此外还帮助一些大龄青年娶老婆,可以说从上到下,阎锡山对山西所有人的工作、学习、生活方方面面也都照顾到了。这样的山西,二十九军在山西只能是算落脚,没山西人支持。

山西禁烟多年,开始只有外来的鸦片走私,使富有的山西也顶不住鸦片形成的财政赤字,就行缓禁之策,官种罂粟于绥西垦区,暗底下开始官售戒烟药饼,民间私售到政府专卖,就没外人什么事了。

二十九军有鸦片吗?有,医院有极少的库存,阮雅文医生说的,麻醉剂奴佛卡因和乙醚缺乏时使用,又替代高档的止痛剂吗啡使用,没地盘穷的底掉,没有拿来当通货的可能,军队是不允许吸这大烟的,发现了张自忠师长会扒皮,开革出军伍。

……

几日后,

我们领到派遣军令,到城里军医院找医生,才知雅文医生领一大部分护士兵去了石门(石jia庄),石门才有正规系统的大医院,可以实习培训,军医院很多护士兵只会涂红药水,这让医生直抹冷汗。

训练科目战地救护都学得挺好,可总要会静脉输液和护理伤员,没病人看不得那些人互相练扎针,像个玩笑,护理伤员,是小孩子过家家假扮伤员。

张自忠师长在蹂躏部下,太子爷被白刃战研究室的长官们征用去阳泉。已电报过来,副军长佟麟阁将军亲自到北平盛情邀请,武术名家李尧臣已请到阳泉。太子爷言之凿凿有见过刀式可以对战刺刀,那就需要去走一趟了。

太子爷安排我们去医生身边,存了让我们新兵蛋子别那么早上战场的私心,虽然医生金贵被保护的很好,有自己人在总放心一点。银元不好携带,特意去账上支了最后的100根小黄鱼让带给医生,医生老是说吃不好都瘦了,关键是工作计划要实施,军医院又没钱,闹心的很。太子爷账上小钱钱总是莫名其妙变少,总有大佬替你签字花点这花点那,你能咋的。太子爷交代我们几句,丢给我们个小皮箱子就走了,我和田芽子带着一堆的私人物品像极了逃难的,在军医院等辎重队的一起,三辆骡车,装十余袋白面,还有些蔬菜,一些被服和炊事用具,出行的加我们俩一起七位。

骡车的车轱辘,木头包铁,行一段路,那酸爽谁坐谁知道。橡胶轮胎的马车,留着运武器弹药和留着运送伤员,象卡车一样金贵,犹如骑兵的马,骑兵不作战不训练的时候,都爱惜的很,细心伺候马大爷,不舍得骑不说,就差人驮马和马骑人。

湿漉的路面,躲着坑洼泥泞,大家伙屁股下面坐棉被。一段路以后,驾车的领队长官和我们逐渐熟悉,田芽子跳下车,手抓着车辕让骡车带着走,牢骚道:“哥,真没意思,去见下医生,我们回家吧。”

“回家?不是你哭爹喊娘的要来当兵的啊,问过了,回不去啦。”不说还好,现在提回家让人一肚子气,骂道:“你个作死的,老子被你坑死了。”

田芽子被怼的不敢接话,换过一边车辙给驾车的领队递烟,殷勤的用打火机帮忙点上,道:“长官,来根哈德门,要多久到石门啊?”

领队长官老农模样,深闷几口香烟,舒畅的道:“早着呢,骡车到石门要两三天吧,不急。”

后面一辆车,出发时是驾车的士兵帮一位大汉铺好被子,现在汉子躺着侧在一角,偷着用驾车士兵帮拿着的油灯去吸大烟,很违和。

田芽子看见,诧异的问道:“长官,那后面怎么还有人吸大烟啊?军队还能让抽大烟,师长这都不扒皮?”

“他啊,嗐(hai)……”领队长官对此长嘘短叹深感惋惜。

这人,这人物,应该很有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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