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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因为怕所以那啥

炮击后的日军集团冲锋被压下来,又炮击,炮击时重新组织兵员,再冲锋,波浪式进攻,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

简单实用的步炮协同,炮火炸完,步兵冲,步兵迟滞,炮火炸,炮火炸完,步兵继续进攻冲锋……

大兴主阵地最危急的时刻,前沿的很多士兵,手里的手榴弹和子弹都用的告磬,补给在危急时刻不能顺畅的分配到士兵手里,第一线的很多士兵已经在上刺刀,准备肉搏。

敢死队的突击,让大兴主阵地震耳欲聋的炮声忽然卡顿。

敢死队90余人,还有受战场氛围蕴托,跟着敢死队一起决死冲锋的战士,这百多名勇士无一人投降,悉数壮烈牺牲。

得到一丝喘息机会的中方,在抓紧这难得的时间快速给士兵补给弹药。

马占山偕省防军参谋处长金奎璧及10余名卫士,冲过日军飞机封锁已来到大兴阵地,在此战斗间隙,出现在战士们面前。

阵地守军见总指挥马占山将军冒死赶来前线,顿时欢声大作,士气高昂。

马占山在这时候下了反攻的命令,从日军阵型的薄弱点反击,中日双方开始战斗拉扯。

战斗打到下午3时,马占山调来的骑兵第一旅萨布力团又从两翼包抄日军。

萨布力团长是蒙古人,部下也多是蒙古、达翰尔、鄂温克少数民族,骁勇善战。

萨布力骑兵团比之日军骑兵更善骑射,利用骑兵快速冲击的战法,直插进日军后方。

伪军张海鹏的一部伪军做辎重队使用,和日军勤务分队一起被萨布力骑兵团围堵在江滩泥沼间,迅速击溃,大量辎重被毁。

骑兵呼啸,在日军收缩后撤时,在战阵外围游离,利用灵活的骑射向日军以压制。

滨本大佐把张海鹏骂的狗血淋头,就差上手搧宾,大量辎重被毁,现在只能稳步后撤,在中方第一防线右翼阵地固守,利用江北的后勤补给,这里地形有利安营扎寨,有方便取得的水源也是关键。

中**队用步兵及骑兵实行包围式反攻,日军蒙受极大的损失,而不得不向后撤退,日军被迫向后撤退,由进攻转为就地防御,其后方勤务分队大部被我迂回的骑兵所歼灭,日军伤亡160余人,伪军伤亡600余人。

省防军徐宝珍卫队团骑兵连中校连长张鼎新、一营桑排长殉国,士兵伤亡200余人。

苑崇谷暂一旅一团敢死队全部殉国,预备给敢死队的嘉奖品无从落实,战事吃紧下,也无法送与烈士家人。

苑崇谷暂一旅一团,步二旅吴德霖团和萨布力骑兵团实际伤亡无法具体统计。

……

“有钱啊,看到没?班长这机枪打的贼溜,没吹牛吧,枪管子都打红好几次。”

“班长厉害。”

在最后拉锯战的时候,我们几十人在太子爷带领下又摸了上去,抽冷子就咬一下,鬼子被惹急了,追过来,我们就跑,按太子爷的说法叫撤退呗。

我这时候才感觉机枪真是个好东西,除了有点费子弹,没别的毛病,反正突突的很带劲,一个弹匣打完就是换地方,也不给掷弹筒机会。

太子爷对我很无奈,别说掷弹筒,就是见鬼子架机枪,我都是拎起机枪依靠地形躲开鬼子视野射界跑路,都不带回头的。

战场上的奇葩,表现自我感觉非常出彩,走位和机枪扫射打的极其风骚。一梭子打完,留太子爷带一群人被鬼子打的灰头土脸,

再怨声载道我都不理睬。

按道爷说的,完全是死道友不死贫道,非常完美。

战场刺激下,不知疲倦的跑动换位置,太子爷最后都放弃指挥了,都跟着那越打越兴奋的,寻到机会都在抓紧时间搂两枪,不然机枪突突完又得跑。弹匣一个个换,在太子爷提醒下换过两次枪管,杀伤力大不大不知道,反正对鬼子侮辱性极强。摸过去就是几个排枪,机枪一梭子,鬼子还没反应过来,我们就溜了,不追我们,就接着找机会打,来追我们,我们就边跑边打排枪,从不硬刚。反正鬼子收缩后撤,这时候也不会反向追击,还有很多我们反击的连队可以互为犄角,只要别冲阵找死,还是可以占点便宜。

这样的打法,太子爷在最后居然叫参谋记录,因为我们这群士兵,没什么伤亡。

右翼阵地,我们和守军士兵在修整,萨布力骑兵团一支骑兵也留在右翼驻守修整。

我与好有钱吹完牛就被打脸了。看着被我拆散的捷克式发呆,学过的东西,没怎么上过手,感觉上应该没问题,最后只能挠头。对着在擦马四环的参谋道:“长官,帮班长保养下机枪行不,我装不回去了。”

少校参谋打趣道:“哟……班长这机枪打的贼溜,机枪保养咋不行了呢?”

“长官帮忙好好擦擦,班长我明天打死的鬼子人头算你一半,让太子爷帮你记上,回去请功。”

“姥姥……你那是瞎打,浪费子弹。”

“要你管,我有的是人帮忙背子弹,再对班长不敬,明天让你背子弹,好好擦,装的时候慢点,快了班长我看不仔细。”

“得,您佬瞧仔细喽,以后这种事别再麻烦我。”参谋轻松下来也挺能聊的,在那眼花缭乱的一个个零件擦拭好,咔咔的组装。

“有钱,好好学。”以后班长就靠你了,这句话留在心底没说出来。

“是,班长。”

参谋装好后,就把捷克式轻机枪丢给好有钱拿去摆弄,寻在找补给的太子爷,少校参谋与我们思考的不是一回事,和太子爷才有共同话题。

道爷过来喊:“老王,去吃烤肉了。”

“烤肉?”

“嘘……”

“咋了?”

“跟我们一起的那些士兵,回来半路上看到死那里的战马,割了马腿回来。”

我很是担心道:“骑兵团的战马吗?手欠的,可别让那些骑兵团的知道,会出事的。”

“不管了,不吃饱哪来的劲,我们这个小高地没有骑兵团的兵,没事。”

“道爷,你那气还有吗?我感觉受内伤了,一身都好酸痛,用那神仙气给我治治。”

“内伤的屁,你那是累的,不停的跑那半天,可把我们折腾的不轻。”

“吃肉去,好有钱,别玩了。”

“班长,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好有钱玩机枪,这孩子玩魔障了,人多肉少,吃肉不积极,活该啃锅盔。

“抓紧时间,好早点休息,感觉晚上不会消停的。”

“道爷,你别乌鸦嘴……”我们几个比这里的士兵还惨,多折腾一天一夜,已经三天两夜精疲力尽,道爷还在说着他那该死的直觉。

烤马肉确实不好吃,在嘴里味同嚼蜡,身体机能预警,疲惫到极限,咬着肉都可以瞌睡。嘴里留着肉丝,最后的一丝清明,知道给自己卷一床不知是谁的棉被,睡的深沉。

好有钱和学生兵们被道爷安排补给好,送到我旁边去休息。道爷把我和学生兵们的武器,重新检查,去掉子弹,试过了枪,又重新装满枪膛子弹上膛,关闭保险。

道爷,我们的守护神,明天开始我们也拜“三清”大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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