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章 好事连连收益壮 卓铭再动歪心眼
“恭喜程老板，贺喜程老板，您的喜程印染今日一上市便封死涨停板，这一波您还满意否？”赵斌在津门证券交易所内，对着程昱锡恭喜到。
“哈哈哈哈哈哈…满意，满意，老程我实在太满意了。哎呀——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像您这种赚钱的方法。赵大人，您可真是商界千年难遇的奇才。只可惜啊，您身为朝廷命官，即使我们挣了再多的钱，您还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商人的。”程昱锡转喜为忧摇了摇头。
“程老板哪里的话，身份不分尊卑，劳动不分贵贱。你我皆是一样的人，晚辈又哪里会瞧不起您呢？何况在晚辈看来，郑国正需要您这样的爱国资本家才能够越来越强大。”赵斌恭敬的对程昱锡说了一些自己的心里话。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身份不分尊卑，劳动不分贵贱。就为你这句话就值得喝一杯。今日我做东，请您和卓燕还有赵化鹏总经理晚上醉仙楼一叙，咱们不醉不归。”说罢程昱锡对着拱了拱手。
“好，我们一定赴宴。”说罢，赵斌和卓燕以及赵化鹏对着程昱锡拱了拱手。
“告辞。”
“我们送送您。”赵斌说道。
“不必了，今天你们一定还有要事要忙，先忙吧。”程昱锡对着二人挥了挥手以后，就转身往交易大厅大门走去。
赵斌、赵化鹏和卓燕则是对着程昱锡恭敬的行了一礼，目送他离开了交易大厅后，便来到了二楼办公室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赵化鹏将整理好的资料交到了赵斌手里后说道：“赵大人，您看这是咱们津门交易所开市二十天来，冀北煤炭、文渊阁、冀州水泥和曹陈制铁，上市首日的收盘价和成交量的记录。”
赵斌仔细的看了一遍，说道：“不错，虽然股价有升有降波动的厉害，涨幅却没有低于一倍的，而且换手率不高，这说明投资人对这几只股票还是比较认可的，你辛苦了。”说罢赵斌将资料又交回给了赵化鹏。
“能跟赵大人您这个千年不遇的的商界奇才学到这么多新鲜知识，怎么能叫辛苦呢？”赵化鹏恭维道。
赵斌虽然明知赵化鹏是在拍自己马屁，但是心里仍然美滋滋的：“我只是提供了一个概念，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还是赵大人栽培的好。”赵化鹏继续笑呵呵的恭维道。
赵斌噗嗤笑了一声后，笑骂道：“好了，别拍我马屁了。后面还有十来家等着上市的公司，足够你头疼一阵了。”
“放心吧赵大人，我们的团队目前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后面再来多少也能搞定的了。”赵化鹏自信的说道。
“轻车熟路？你还差的远呢。说白了之前上市的企业大部分都是自己的企业。而今天刚上市的喜程印染也是在市场上打拼多年，公认的信誉较好的企业，可是往后再来的其他企业那就不一定了。你真的能保证他们不作假吗？”赵斌看着赵化鹏的眼睛问道。
“这…确实不能。但是依属下之见，在现有会计准则和上市制度的控制下，似乎…做假很难。何况又有信投证券和瑛伟会计师事务所进行前置审查。”赵化鹏思忖了一下，犹疑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赵斌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解释道：“化鹏，有一点你说的没错。在现有会计准则和上市制度的控制下，做假确实很难。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未来不可能只会有信投证券一家证券公司，同时也不会只有瑛伟会计师事务所一家事务所。虽然我们可以充分的相信信投证券和瑛伟事务所，但是其他的证券公司和事务所就不一定了。另外事务是在不断发展和变化的，时间长了他们自然会找到会计准则和制度上的缺陷，从而加以利用。所以上市公司制度和会计准则也要随着事务的发展而改变，这就需要你不断的去学习和探索，同时也对你的能力有了更高的要求。”
在赵斌看来，另一个世界的安然案中，如果没有安达信替安然做假账钻制度的空子，掩盖公司巨额亏损和巨额负债，那么也就不会给投资者带来巨大的损失。
赵化鹏仔细思考了一下赵斌这段话背后的深刻的含义，随后说道：“赵大人，我明白了。我们不能寄希望于所有人，都能够自觉遵守这些规则。同理不能只寄希望于证券公司和会计师事务所，能替我们把好质量关。”
“你说的没错，如果把握不好质量关，那么我们这个津门证券交易所，早晚会遭到广大投资者的唾骂和不信任。”说罢赵斌拍了拍赵化鹏的肩膀，示意他肩膀上的担子很重。
卓燕看着这氛围有些沉重，于是便笑了笑，岔开话题汇报了一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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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高兴的事：“小赵，这是李行长刚刚送来的存贷款明细，请你过目。”说罢卓燕将明细账交给了赵斌。
赵斌接过明细账后简单的翻看了几眼，便被上面的数字震惊到了。
“一千六百五十七万两！这么多钱？怎么会这么多钱？不是已经有其他几家银行，加入了津门交易所的清算结算体系了吗？皇家招商银行为何还会吸收到这么多银子？我记着一个月前，皇家招商银行才有一千三百万两，李行长不会统计错了吧？”赵斌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数字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小赵，李行长是个细致的人，这个数字没有错。由于这二十天的运营，咱们交易所的大名已经传遍了整个冀州道。你看这里面不止是津门吸收到了大量的存款，就连燕京分行、保定分行和真定分行都吸收到了大量存款。有好多其他地方的投资客，都是把银子存到咱们几家分行后，带着汇票来津门分行开户的。”卓燕将这里面的细节娓娓道来。
赵斌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原来的世界股市的魅力。不光是股票价格上涨能给股东带来的利益，就连开户银行都能吸收到不少的存款。难怪原来的世界，大洋彼岸的那个懂王，要拼了命的保住股指不下跌了。
赵斌此刻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他只是激动的连说了好几个“好”字后，把明细还给了卓燕。
“小赵，据我估计用不着到年底，下个月皇家招商银行的存款就能到两千万两。”卓燕又微笑着向赵斌汇报了一个好消息。
“嗯。”赵斌狠狠的点了点头表示了肯定，他虽然还想说些鼓励卓燕的话，可是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慷慨激昂的话，让卓燕和赵化鹏再给皇家招商银行在一个月内，多吸收来三百万两的存款。那样一来，就把除海湖银行以外的其他银行都得罪透了。
然而就在三人继续规划着下面的计划的时候，一位大堂经理焦急的跑了上来汇报道：“赵大人、卓总、赵总，快下来看看吧，对面的海湖银行好像出了些新情况。”
……
……
“小卓，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有赚大钱的机会也不给我们几个老家伙们说说。”霍思邈在海湖银行的大门口，不高兴的看着卓铭责问道。
“哎呦，霍伯伯，我哪里有赚什么大钱啊？这消息您是听谁说的？”卓铭又开始了他的表演。
“听谁说的？我们都亲眼见了，就在码头，你们卓家从船上搬了十几箱洋金币下来！”霍思邈瞪着大眼看着盯着卓铭问道。
卓铭一听，故作愤怒的样子对身边的小掌柜吩咐道：“你！去码头上把那个混账梁束给我带过来。”
“是老爷。”小掌柜答应道。
“小卓，这事不怪小梁子。是你们一个船工一脚没踩稳滑了一下，那箱金币就磕到了地上被我们给看见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老爹再世的时候可是答应过我，有什么好的赚钱机会一定告诉我，让我们霍家跟着你们卓家一起发财。怎么着？这句话到你这是不是就不算数了？”霍思邈斜着眼揶揄道。
“就是，你爹也跟我们家这么说过。”
“不错我们家也是。”
旁边的客商们也不管卓章生前有没有说过，反正卓章已经死了也无法求证，于是便跟着霍思邈一起起哄。
卓铭装作难为情的样子赶忙挥着手否认道：“不是，不是。各位叔叔伯伯，那些金币都是假的，假的啊。那十几箱都是我从海外买回来逗小孩玩的玩具！”
“假的？逗小孩玩的玩具？十几箱假金币玩具，需要派十个高手来当护卫吗？我们可不是三岁小孩，给几个假金币就能蒙过去了。”霍思邈不忿的说道。
“不是，霍伯伯，我骗谁也不能骗您啊，那真是假的……”卓铭的话还没说完，梁束就带着装金币的马车在十个高手的护卫下，来到了海湖银行门口。
一看到梁束，卓铭立马从围着他的人群中挤了出来，跑到梁束的面前故作愤怒的样子责备道：“你怎么搞得，怎么别人都知道了？”
梁束赔笑道：“嘿…嘿…老爷您息怒，出了点小意外…不过您放心，我盯得紧金币一个没丢。”说罢把手里装着金币的包袱交给了卓铭。
由于包袱不是系得很严，卓铭一接过包袱，便有一枚金币便顺着包袱口滚到了地上。梁束赶忙弯下腰要去捡，没想到却被从卓铭身后赶来的霍思邈先得了手。
霍思邈捡起金币后，弹了弹又咬了咬。确认这是真金币之后，把金币举在面前对卓铭说道：“小卓，你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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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意思了，你还敢骗我说这是假金币？”说罢霍思邈冲着梁束把金币弹了过去。
“嘿嘿嘿，这个是吧，呢个嘿嘿嘿嘿嘿…”卓铭傻笑着装作语无伦次的样子说道。
“你别给你叔叔伯伯们装傻了，我们可见的多了，说吧金币怎么来的？”霍思邈问道。
卓铭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装模做样的摇着头说道：“哎，事到如今，我也没法瞒了。但是此地不是谈生意的地方。这样吧，请各位叔叔伯伯随我去二楼，咱们里面谈。”说罢卓铭便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众人面面相觑，也觉得此地确实不适合谈生意，于是便随着卓铭上了海湖银行二楼的会议室。
“行了，到会议室了，这下你可以说了吧。”霍思邈不耐烦的说道。
卓铭故意犹豫了一下，说道：“呃……行，各位叔叔伯伯，那我可就说了啊，但是啊这事儿你们可千万不要外传。”
“没问题，我们答应你。”众人纷纷点头答应道。
“是这样的，前几个月，我们卓家在南海那边又发现了一个小岛，那个小岛有好多西洋人，他们在那里开了一个很大的金矿铸金币……”说道此处卓铭故意买了个关子戛然而止。
“你别卖关子了，快说你怎么把金币赚到手的。”霍思邈追问道。
“嘿嘿，霍伯伯您别着急，听我慢慢讲。我们发现，那岛上金银交换比是一比二十，大家都知道咱们郑国交换比是一比五十。所以我们就…”
卓铭话还没说完，在卓铭对面就坐的各家掌柜和东主就都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顿时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卓铭。
“所以你们就拿了银子去找他们换金子，然后带回国再换成银子？”霍思邈抢着说道。
“没错！”卓铭点了点头肯定道。
这一下在座的各家掌柜和东主都炸开了锅。
“天啊，这一来一回可是二倍半的毛利啊。”
“小卓，你太不够意思了，赚了这么多钱还藏着掖着。”
在场的众人对着卓铭又是一阵口诛笔伐。
“小卓，我问你，那个岛子具体在哪？”霍思邈急切的问道。
卓铭坚决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个坚决不能说。要是说出来我们还赚什么钱啊，换的多了价格就下来了。”
“小卓，你不要这么小气嘛。”
“就是，太小气了。”
众人对着卓铭又是一阵口诛笔伐，但是卓铭依然不为所动。
霍思邈一看劝不动卓铭，也只好退让一步说道：“罢罢，小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们几个叔伯也不难为你了。咱们换一种方式，我们把银子给了你，你替我们去换金子，你就分我本金一倍的利润怎么样？”
一看霍思邈终于提出了自己想要的方案，卓铭心里偷偷乐了一下，但是表面上他还得装作一脸不满的样子讨价还价：“对半分？不行，不行。您老又不是不知道，这海上风高浪急，风险又高，搞不好就得沉船。我们这走一趟得三个月，人吃马喂不得要钱啊。何况我们这些水手，走一趟回来就得歇半年，有的人还得大病一场甚至丢了性命，要是碰上倭寇那更是血本无归。这生意风险这么高，您看着似乎是能赚二倍半的毛利。其实把各项开支都算上，能拿到手的利润也就一倍。分给您一倍的利润我还赚什么呀？”卓铭诡辩道。
“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拿到手就一倍的利？哄小孩呢？也罢，让你多挣点就多挣点。不如咱们就以三个月为期，我要本金八成的利。”霍思邈提议道。
“八成？不成，不成这还不够我忙活的呢！两成！最多两成不能再多了。”卓铭装做一脸不乐意的样子说道。
“你还讲不讲你我两家的传统友谊了？六成！不能再少了！”霍思邈用手在卓铭面前比了一个六。
“友谊价四成！”卓铭接话道。
“五成！”
“成交！”
说罢卓铭和霍思邈互相笑了笑拱了拱手。
有霍思邈在这打了个头，剩下的其他客商也都纷纷按这个条件跟卓铭谈成了生意。
当然虽然在场的客商表面上都答应了卓铭不将此消息外传。但是事实上第二天卓家发财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津门的商圈。
在得到这个消息后的大小商家，第二天都或多或少的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买入了卓铭搞得银换金‘理财产品’。当然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制止住了海湖银行存款被大量提出的情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