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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对战五高手!

风今朝睡醒之后恢复如初,没了之前的脆弱感,反而还常常在院子里耍耍鞭子,练练掌风的,闲暇无聊之余还继续翻看先前未看完的话本子。

方应看留下来的药材在她醒来之后就让人给抬回去了,有风今朝在,他们自然就不怕。

方应看看着自己府前大门那几箱药材,紧紧拽着拳头,还真的是风今朝能干的事。

温柔呢就两头跑,没办法,风今朝不愿回细雨楼,白愁飞难过,总归没累呛她。

雷媚带着老家的五位高手回来协助雷损。

白愁飞望着案几旁篓子里那几卷画作,心如死灰的选择将它们拾起,观摩了一番后打算把这些画送给王二掌柜,因为这些画的所有创作灵感都来自于雷纯,也不愿再珍藏下来堵自己的心。

王掌柜看着这些上乘的画作,想着必定能卖大价钱,可谁知白愁飞是要送给自己,还要抛下白游今的作名不再复用。

“唉,可惜了,也不知道先前同你来的那位姑娘是否会中意这几幅中的一副,不过也确实有好些日子为曾见过那位姑娘了。”王二想起之前风今朝对他的画感兴趣,只是一直未找到令她满意的,不知道这几副中有没有。

白愁飞自也是好几日没有见过她了,只是听王小石说她回自己的府去住了,想着回自己的地盘总归还是舒服的,也就没有多想多问每日回来的温柔。

“这些画她不会喜欢,她知道的。”白愁飞看着自己的画说,她看得出来自己的心境和情意,怎么会收这些呢,想到这才记起那日自己答应她的梅花还未实现,只是近日自己兴致不佳必定完成不了。

王掌柜虽然平时爱贪小利,但他依然塞了一袋银子给他,不白收这些画。

白愁飞也不打算继续争论,拿着那一袋子银子就出了店门,刚行到桥上,谁知方应看被一群人追着,见到他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他,寻求他的帮助。

原是方应看输了银子还不了被追几条街,躲在白愁飞后边的他就指着前面的人说他有钱,还曝出他金风细雨楼副楼主的身份来。

若说这在京城出了名软弱的神通候他们还能追追,可就是这金风细雨楼更不好惹,闻言便要告退。

白愁飞直接把刚刚王掌柜给他的那袋子银子丢给他们,让他们赶紧滚,那群追债的人呢得到钱之后就屁颠屁颠的走了。

白愁飞没心情与方应看再做纠缠,抬脚正欲走,谁知自己低估了方应看的厚脸皮,还扯着他要他请喝酒。

酒楼包间内

方应看一边布菜倒酒,一边连连致谢,就他那点小伎俩白愁飞早就看穿了,不过他也没直接离开,反倒饮酒夹菜品尝起来,他倒要看看方应看到底耍什么心眼。

白愁飞戳破自己,方应看必然也重重回复了他一个副楼主的特别提醒,这句话正好说到他心坎上了,这让他很在意。

方应看耍过嘴皮子之后就递了一张纸给他,白愁飞一看笑了,这算是诚意吗?私造火器的作坊。

白愁飞倒觉得奇怪,这事居然不交给苏梦枕而是给他,其实方应看不过是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些白愁飞都知道,只是这些话他偏偏就不爱听。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方应看的攻心计耍的不错。

“前两日如朝病了一场,派人送了一些滋养的药材去,她给退回来了,你看要不你收了送去,毕竟身体才是本钱啊。”方应看见已经成功就开始下一计,拍了拍手屋外就来了人抬了几箱药材进来。

白愁飞微微蹙眉,风今朝病了?他并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她回自己的府里了,至于原因他这几天根本没有精力去关心,没想到居然还是从面前这个人嘴里得知。

方应看见他这般模样就猜到白愁飞不知道,此刻他似乎心里平衡了不少,风今朝,你再横原也有不能触及的人,那这样就别怪他了,不是不喜欢见他这样的人吗?那他就把她喜欢的人拉下来。

“看白公子这幅模样是不知如朝病的事,不过也无事,伤寒而已,只是听闻是在地上躺了一夜,也不知是怎的这般不疼惜自己身子,害,平日还得劳烦白公子多多嘱咐她,毕竟这身子好才是真的好啊。”此刻方应看面上的优越感多了不少,似乎他花手段得到的消息有多光荣一般。

谁知白愁飞并没有答应方应看,“朝朝自己的事,她能做决定,小侯爷还是将它拿回去吧,不喜欢的东西再怎么往面前凑也依然不会喜欢的。”白愁飞喝完杯里的酒就起身离去。

他知道风今朝不喜,都拒绝了,必然不会收,不论是谁转交,并不会讨好,只会让她厌恶,可方应看就是不知道,或是其实他都知道,可他就是要这般做。

白愁飞的离去与他的话让方应看气愤,白愁飞也很会诛心,是,他不论做什么都不能讨得她喜欢,可他就是要做,不论她喜不喜欢,心横完抄起酒坛就往口中灌,不必嚣张,待和自己站在同一片泥泞的时候看他还能不能洗得白。

温柔快生辰了,风今朝想着前段时间自己准备的礼物还在愁石斋,想着天黑了回去取一躺。

“今朝姑娘,楼主有请。”这刚拿着东西踏出愁石斋的门,就被细雨楼的兄弟堵住。

风今朝扶额头疼,不过就几日未回来,这一回来就被逮过去,实在没得自由啊。

原本在路上建设被质问后怎么回复,以什么借口搪塞过去时,就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从她这头看去发现是杨无邪和一名脸生的兄弟。

“白副楼主动用令牌,带了好些兄弟说是给楼里办一件大事。”

“有说办什么事吗?”杨无邪问。

“不知道,只说对楼里百利而无一害,可我觉得这事要跟您还有楼主说一声。”

杨无邪原本就有急事,现在白愁飞这边又有事让他更加忧心,应下之后继续匆匆赶往苏梦枕那去。

那位脸生的兄弟刚走一个转弯就遇到了风今朝,虽说风今朝见她眼生,可楼里的人基本上都认得她,所以遇到她时顺带还行上了一礼。

“你们白副楼主要做什么?”风今朝直接明了问,按照刚刚他的话,她就猜想这事必定是白愁飞自作主张了,不由得担心。

这位兄弟支支吾吾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说,毕竟这风今朝在楼里基本也不算是外人。

“快说啊?先不说这是不是楼里的密事,首先白愁飞是我朋友,安危担忧总得行吧?”见他支支吾吾,风今朝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但是她希望他能明白,这不仅仅是细雨楼的事。

实在受不住她的分说,还是告诉她今夜白愁飞的行动。

“这位兄弟,义兄那麻烦你通报一声,我这些小事什么时候都能说,大事可就来不及了。”说第一个字风今朝就已经转身了,一句话说完人也没影了。

夜黑风高,雷损那边在运货,王小石误打误撞见着了,雷损威胁他走,还对上一招,不过还是王小石败下来了,饮下那杯推杯换盏几招的茶,就走了。

白愁飞那边发现第一间房内全是棉花,箱子也是空的,可上面那一间是硫磺和炭火,就在他要高兴之际,带来的兄弟一一都被隐藏在此处的杀手偷袭。

白愁飞反应快,一把飞镖制止了妄想偷袭他的人,拔出阴阳双刺后,埋伏的人一一露出,与其斗至房外,才发现他们有四个人,白愁飞自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可白愁飞却没想到会被掷出来的硫磺在刀剑摩擦产生的火花中迷了眼,四人的合力攻击使的他被人偷袭一脚踹了出去,刚站稳,就被一位白发老者从屋顶而落,双脚将他踹飞倒在地上,一口血刚喷出,又被他一只脚踩在胸脯上,根本没有把他当回事。

“我们五人联手,难有制不住的人,初来京城就先拿你垫一垫!我们五人的名声吧。”说着,这位老者还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这时突然一条鞭子横空出现,划过黑夜,带着鞭风朝他而去,老者正欲旋身闪过,白愁飞抓住机会咬牙握住手边的刺刃朝他脚划去,在他吃痛之际再度起身一个翻身双脚还踹在他身上。

白愁飞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所以这还不够还想刺上去,突然两位持刀挡过要砍向白愁飞时,一条鞭子出现缠绕着他们俩的刀剑,白愁飞借此双刃横刺,划伤了那两位的胸口。

“还好吗?”风今朝落在白愁飞身侧与他肩并肩防御着不忘问。

“你怎么来了?”白愁飞对于她出现在这是惊讶的,毕竟这事连王小石、苏梦枕都没通知。

“或许是缘分吧。”风今朝半开玩笑道。

“那如此就留在这做一对亡命鸳鸯吧!”方才那位老者喊着,他们的今天的任务就是不留一位出现在这的活口,所以不管这位半路杀出来的人是谁,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风今朝和白愁飞互通眼神后,一同攻向两侧,每人两个人,风今朝还好,远程攻击基本近不了身,可白愁飞因为近身都快成血拼了。

或许这兄弟四人都知道风今朝不好对付,就留下那位老者对她,其余三个围攻白愁飞,手持狼牙棒子的人想偷袭他,风今朝立马将鞭子抽过去挡下那一击,之后又朝他那边掷出三枚飞镖,这是刚刚她在白愁飞身上顺的,飞镖正中两位持兵器的手,白愁飞就此一竖一横抹脖捅身解决掉了。

老者发现自己很难近风今朝的身,就以速度加旋身往下低跃躲过她的鞭子,近身之时一剑划过去,风今朝极速借住轻功跃离地面,翻身落地还未缓过一剑又刺了过来,正欲躲过之时那老者持着那柄剑欲伤她持鞭的手,无奈她只能扔下鞭子却被一脚踹飞到石阶上,顿时感到全身震裂的痛,喉间吐出一口鲜血。

风今朝忍着痛慢慢要从地上爬起来,那老者似是脚踹人踹上瘾了,手中持的剑都不使,继续上脚,谁知风今朝一个侧滑一拳一掌击中他的胸脯,被震出数米外,而倒过去之时白愁飞正好解决掉自己那边三位,双刺往上一抛,换了种往下刺的手势将他从两肩以下刺去。

“今天,就让你们来垫垫我的名声!”白愁飞瞪大着眼睛,口中的鲜血尤为亮眼,满身冒着戾气。

老者倒了之后,白愁飞也精疲力尽的摇摇欲坠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大白,没事吧。”风今朝忍着身上的痛跑过去蹲在他身侧问,满脸的担忧。

还未等白愁飞回答,外侧就来了狄飞惊,不出意外他是来杀白愁飞的。

风今朝立马起身防备,只是方才鞭子扔了之后还未捡,所以此刻她赤手空拳。

“你来的也太晚了吧,我们都已经杀干净了。”白愁飞冷笑道。

“当初保你是为了联合两派杀关七,今夜,你动了六分半堂北方生意的主意,又连杀我堂里五大高手,我便不得不杀你!死在我手上,不亏。”狄飞惊冷言道。

“狄大堂主好生气派,行这般勾当之事还能冠冕堂皇,是将我当做空气吗?”风今朝接下他的话,如果不是他处在六分半堂,她或许还真的会与他交涉,因为与这个人相处是舒服的,只可惜他跟错了人。

“如朝郡主此言差矣,若能活着回去,必还是郡主,若是陨在这,追任何封号都可以吧。”狄飞惊此刻也不将她作为什么郡主了,毕竟这些事一旦流传出去,都是死罪,为明哲保身必须杀她。

“呵,死在狄飞惊手上不亏?那我为什么不死在雷损手上?或者更高的人手上,又或者,我们就非得死吗?”白愁飞冷笑一声,他不甘心,难道自己就不配身处更高的位置吗?难道就不配活着吗?

说完就径直冲了上去,狄飞惊根本连看都未看他一眼,直接一掌就将他击飞。

风今朝立马接上,还好,狄飞惊并未出剑,她以掌出自己也以掌还,或许自己确实低估了她,没想过她的掌法运得还不错,坚柔相间,攻守兼备。

此刻白愁飞再次冲上来,狄飞惊顾不得什么君子礼让,在右手接掌之际左手内力加剑柄一捅而出,这一击正好击打在她腹部,内力的冲击将她震倒在地上滑了数米。

滑出去的风今朝掀起一层尘土,仰躺在地上一口鲜血再次喷出口,又呛入喉间,顿时只能捂着胸口咳起来。

“朝朝!”刚接了两招的白愁飞见她这般情况只能退回她身边,将她扶起靠住自己。

“遇到你那么久了,还没见过我伤成这样吧。”风今朝都不敢想此刻自己的模样,就觉得自己挺可笑,来这没帮上什么忙,反倒成了累赘。

狄飞惊根本不放过任何缝隙,拔出左手的剑就刺向他们,白愁飞下意思侧身将风今朝护住。

这时一把红色的刀挡下这一剑,一身红衣映入眼帘,是苏梦枕。

“白愁飞的命你做不了主,朝朝的命,你更不配做主!”苏梦枕冷言道。

苏梦枕出现在这救下他和风今朝白愁飞很惊讶也感激,可擅自行动的过错致使他不敢去看他,只能抱着风今朝让她靠着自己舒服点。

“狄飞惊,你要试试我的刀吗?”苏梦枕做好出刀的准备,眼中满是杀气,即便与他再合拍,可此刻伤在这是自己兄弟与义妹,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他们。

狄飞惊自然知道自己与苏梦枕的实力,就算他久病缠身,可也不敢轻易试探他的实力,蹉跎半刻,挽花收剑,原本就抬不起的头还微微骇首,即刻转身离去。

“朝朝可还好?”苏梦枕转身蹲下查看她的伤势。

风今朝轻轻笑了一声道:“还好,比起初见义兄那一次,这伤算是小伤了,还能祸害你。”虽然痛,可远没有那次重,毕竟这伤人的人不在一个级别。

见她还能开玩笑就知道还好,关心完伤重者,就看向白愁飞了,他没有站起身居高临下,而是伸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然后紧紧的握了握他的手臂,一言未发却好似胜过千言万语。

虽说伤不致命,可是痛必定是免不了的,风今朝拉着白愁飞的手言自己浑身痛得没力气,一步都不敢动,需要抱抱不然就是背背。

白愁飞把目光投向苏梦枕,谁知苏梦枕把目光投向别处装作看不见,无奈只能忍着自己身上的伤,插好双刺将人横抱起,然后一步一步往山下走。

“唉,唉,义兄,我的鞭子麻烦帮我捡一下,不然下次打架只能赤手空拳了。”风今朝见苏梦枕跟上来,赶紧忍着痛喊他,自己宝贝鞭子肯定不能丢了。

苏梦枕真想给她个扶额,又无可奈何,谁让风今朝没有划夜鞭与苏梦枕不能没有红袖刀是同理呢。

突然风今朝又想起什么抬头问白愁飞:“大白,刚刚顺的你那三支飞镖还要吗?还要的话叫义兄再找找?”

“风今朝!”

瞬间苏梦枕势若雄狮的叫喊声响彻整座山头。

一到细雨楼,苏梦枕就赶紧找了大夫为风今朝检查伤势,皮外伤轻,多数是轻伤,就是这内伤伤得有点重。

“这几日别再折腾了,好好在愁石斋待着。”得到大夫的嘱托后,让人跟着去抓药,之后就站在她床上嘱咐她。

“无事,要不是赶不及,穿上软甲的话也不会这样,疏忽了,疏忽了,诶,义兄先去为大白包扎吧,我睡一会,睡着了身上没那么疼。”风今朝不想听苏梦枕的唠叨,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去为白愁飞处理伤口。

苏梦枕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踏出房门。

“义兄,求你切莫怪罪于他,他这么做虽然是有不妥,但是初心是好的。”风今朝半起身子为白愁飞求情,她知道苏梦枕很在意这次的事,但是白愁飞只是想要证明自己。

苏梦枕停下脚步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侧脸往后瞥了瞥,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风今朝无力的躺下,身上的疼痛阵阵传来,该死的,那一脚加上那一掌到底用了多大的内力啊,如果不是她也习武恐怕真的得交代在那了。

她很想侧躺,可一动身上就疼得厉害,只能平躺着闭上眼睛睡觉,依靠睡眠来麻痹自己的疼痛。

愁石斋院外

白愁飞低着头坐在那,待苏梦枕出来想上前去问风今朝的情况,虽然大夫刚刚出来已经说过了,可难免还是担心,但是又因为今夜的事不敢面对苏梦枕。

“让她好好休息吧,你同我去白楼包扎。”苏梦枕没有提今夜的事,而是选择带他去白楼处理伤口。

白愁飞沉默着跟着他一同去了白楼顶楼。

他的伤口最多也就是一些皮外伤,待帮他处理好伤口后,白愁飞还是想知道风今朝和他是怎么知道他在那?

苏梦枕也没有隐瞒,直接说是无法无天的人报的信。

“而朝朝应是不小心听到,然后询问了情况吧。”

此刻的白愁飞觉得可笑,原来自己做什么都躲不过他们。

杨无邪和温柔带着人把雷损运出的火器给全炸了,这个动静连处在京城的细雨楼和六分半堂都听的一清二楚。

此刻雷损只觉得天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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