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殷璠之战
一月转瞬即逝,璠城百姓皆去往为练兵专修避难之城西桓城,镇西将军南宫婉与镇北将军谷孢各帅大军30万驻扎璠城,修筑防御工事及陷阱,以待唐王后之族。
南宫婉者,老镇西将军之女,自幼好习武艺。及长,通于兵法,远胜诸兄弟姐妹,其父甚喜之,故凡军中有事,皆使其伴于身旁,教授治军布阵之法。至其成年,逢有战事,常为先锋,因其勇武,遇敌未有败绩。镇西将军老,乃荐南宫婉,先殷王许之,拜为新镇西将军。其与殷西北诸国战,亦未有败绩。后因犰狳屡侵殷边境,南宫婉帅师拒之,大败其军。又趁犰狳国内王室内斗之机,深入犰狳境内,灭犰狳国,拓地万里,使西北诸国不敢复侵殷地。待有新镇西将军,其必授大将军衔。此次以南宫婉为主帅,谷孢为副。谷孢者,太尉之子也。
再说唐国方面,秦之亡乃大族阴得军权也,唐鉴之,遂以大族之众为一军,中族之众为三军,小族之众为七军,各命其将,使大族不得侵他军之权。是以大族势虽大,难抗唐王之命。唐王后之族闻练兵之命,皆怨唐王太过,但王命不可抗,自知非殷军之敌,是以选老弱无能之辈族半,使学兵事于大族军中。
唐王后之族,以徐为姓,善水,世以采珠为业。有名徐启者,素与唐太子相善。其好治世之学,然唐有治世奇书,是以无用,选为练兵之卒。其于备战之余,不辍治世之学。有族人问道:“今将死矣,学之又何用?”启曰:“三年之前为战,则吾等必死矣。然今殷王后贤明有才,又与殷王共治天下,其必以太子故,为殷之存亡虑,而生吾等。”族人初不信,及开战在即,有殷军设陷请投之言传于徐族之军,方信其言不虚。徐族之人,或以有生之法何死为焉,或以未战而先降,耻之大也,欲战死以彰其节。亦有藏利器于身者,欲先降而后图变者。
及战,殷主帅南宫婉与副帅谷孢于璠城上观战,谷孢之子谷齐为先锋。唐则按旧例,徐族之人在前,守边之兵在后,双方各自列好阵势,以待其机。
至日中,徐族之人本非士卒,虽学兵一月,体力不比寻常士卒。是以
其阵自乱,谷齐趁机号令冲锋,徐氏之人,欲战死者战死,欲生者落入陷阱之中,被冲锋吓破胆之人冲向边军之阵,边军之阵遂亦乱。
殷副帅谷孢正喜其子之勇猛,主帅南宫婉道:“犬父虎子,非尔父子之谓乎?”谷孢恨其言,然未敢出一言。
谷齐带兵冲入唐守边之阵,乱杀一阵,乃还。唐守边之将收拾残兵亦退。
第二日,唐守边之将又来挑战,前一日因徐氏族人冲乱其阵,是以大败。今日只有本部兵马,是以与谷齐
不分高下。
却说今日因谷孢恨南宫婉昨日之言,是以未来观战,乃请命看守徐族投降之人。谷孢闻战鼓之声,担心其子,又见入目皆唐兵之甲胄,心中烦乱,乃命其亲兵取殷军甲胄,使徐族之人换上。
唐殷二军各有斩杀,还。
及夜,谷孢与其亲卫饮酒为乐,有人报主帅南宫婉拜访。尚未收拾好酒器,南宫婉已入帐中。南宫婉见帐中之景,甚是无语。谷孢让亲卫退去,见南宫婉许久不言,乃道:“大将军此来乃欲责我军中饮酒乎?”南宫婉理其思绪道:“非也,君今日使人换徐氏之人甲胄,军士检之,其中藏有利器,非君之为,恐我军有亡于其手者众矣。昨日之言,是我过矣,请君见谅。”
谷孢道:“哼!无心之为,焉以为功”
南宫婉道:“君未释我之过矣,君好酒,愿许美酒十坛,以释君怒。”
谷孢虽恨南宫婉昨日之言,然今日其有意道歉,虽有意拿捏,既有好言解怒,有又美酒为礼,乃道:“可。”
又相语几句,南宫婉乃出。
后几日,南宫婉与谷孢共观唐殷诸小将练兵之战,各有胜负。及第十日,唐兵乃遣使停战,唐殷练兵始结。
殷镇西镇北军各整兵两日,乃各归其屯兵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