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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爱爱咸鸭蛋

“你混蛋。”容淡无声咒骂,反被扑倒,“容老师,更混蛋的还在后头。”

霍时延恶劣上头,将容淡欺负的极狠,这一刻容淡打心底希望ng,然而天不如人愿,文丘正兴致勃勃的看着镜头,一边看一边赞扬,“容淡的演技是愈发炉火纯青了,这反应,别说小年轻,就连我这老头子也看的脸红心跳,我已经能预料到等《秋浓》播出涌出的大批cp粉了。”

“cut。”这一幕拍完,已将近两点,文丘一发话,工作人员一一离开,屋内只剩下容淡和霍时延两人。

“霍时延,我草泥马。”屋里没人,容淡原形毕露,抬脚就朝着霍时延踹去,人没踹到,反被攥住了脚踝。

“这多没意思,不如操/我。”霍时延顺着大腿下压,美景一览无遗,“先前容老师说可远观不可亵玩,我倒觉得近观有近观的美。”

“滚。”老流氓,容淡气的胸疼,霍时延手一松,便窝成一团,将自己裹成了蝉蛹。

霍时延看的直乐,隔着被子揉了下容淡,“先整理下,等会我让人送餐过来。”

霍时延离开,屋里只剩下容淡一人,被子一掀,身下凉飕飕的,容淡恼怒的穿好衣服,一整理完,拿着午饭找了个偏僻位置一坐,还没开吃,便听见刻意压低了的说话声。

“这床戏拍的也太劲爆了,难怪霍影帝先前会起反应,就容淡那身影,谁遭得住。”

“千回百转,跟真的一样。”

“这可能就是演员的基本素养。”

“不过说真的,这两人是真的好磕,配一脸,剧中是步步为营心机严家主x跳脱勇敢小太阳,剧外是清冷禁欲影帝x初出茅庐可爱小新人,呜呜呜,磕到了。”

“就我觉得霍影帝那啥很壮观?呜呜呜,羡慕霍影帝以后的老婆,弄狠了得几天下不来床吧。”

“你可真是可可爱爱咸鸭蛋,黄的流油。”

狗屁清冷禁欲,就是个老流氓。

刚好,今天的餐食里有咸鸭蛋,容淡看着黄橙橙的咸蛋黄,莫名想到众目睽睽之下霍时延的帮助,用力之下竹筷被折断,不可原谅。

“还生气呢?”霍时延提着饭菜接过容淡手里折断了的竹筷。

“不敢。”容淡偏过头,被霍时延拉起坐下,饭盒打开,烤鱼、叫花鸡、芋头排骨一一摆上,容淡眼前一亮,接过霍时延递过来的筷子,贱贱道,“这可是你让我吃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美食面前,啥也不是。

“是。”霍时延看着容淡因嘴里塞满食物而鼓起的腮帮子,忍住伸手上前戳两下的冲动,免得又气的炸毛。

饱餐一顿,容淡困得直打哈欠,椅子梆硬,硌的疼,容淡不甚舒服的动来动去,紧接着手机叮的一声响,拿起一看才发现是霍时延发来的微信消息。

h:距离拍摄还有半小时,想睡到舒服点可以来我休息室。

想到霍时延休息室的沙发,容淡蹭的起身,有便宜不占是王八。

下午三点半,拍摄继续。

床戏还有镜头需要补拍,容淡和霍时延持续入戏,如果说一开始还有迤逦的兴致,随着一幕幕推进只剩疲惫和困倦。

晚上七点半,拍摄完成,容淡跟没骨头似的摊在床上,呜呜呜,这拍摄床戏还真是体力活,拍一场床戏比他拍三场剧情戏还累。

“心里舒坦了?”霍时延轻捏了容淡一把,容淡哼唧两声,心满意足,下午的拍摄里,容淡故意使坏,道具组起码给霍时延调整了两次。

“嗯哼。”

和霍时延达成君子协定后,本以为不用再靠五指菇娘,没想到文导不做人,单独戏份拍完后,a、b组合并,拍摄任务加剧,每天不是在拍摄就是在拍摄的路上,容淡困的恨不得歇在片场。

转眼林成宣都要杀青了。

“下场是宋知苳的身死戏,容淡和林成宣准备。”

因严云钦的缘故,宋知苳的病渐渐好转,春末夏初,天气好转,常年病榻的宋知苳终于可以出门。

风和日丽,宋知苳一席白色长衫,坐上黄包车驶向蝉南街,半路遇见楚锐,故人相见,别提多欢喜。

宋知苳如若出笼的雀儿般奔向楚锐,此时的楚锐一改往日在蝉南街的怂样,一席黑色西服,大背头,手里拿着雪茄,吞云吐雾间看见自他奔来的宋知苳,扬起一缕残忍的笑意。

“楚锐哥,好久不见。”宋知苳如儿时般挽住楚锐的手,楚锐似针扎般抽出,似觉得这个动作过于突兀,反手摸了摸宋知苳的头,“别烫着。”

宋知苳心情阴转多云,随同楚锐上了车。

阳光洒落,后座的宋知苳和楚锐一明一暗。

楚锐带宋知苳进了茶楼,坐下后小孩开始抱怨,“我哥可过分了,每回出去答应说给我带城北的白玉糕,可每回都忘记,倒是严家主,想吃鱼不管多晚他都亲手做,我看着都嫉妒。”

“是吗?那你的病怎么样了?”楚锐低笑,唇角微微抽搐,明明宛若暖阳,黑眸深处却冷如冰窖。

“都好了,不然哥也不会允我出门。”宋知苳咬着糕点,全然沉浸,时而递给楚锐,越了解,楚锐心中越恨,“看来离开蝉南街后你们过得很好。”

“当然了,如果不是严先生,我和哥现在还不知在哪,要当初楚锐哥也跟我们一起就好了。”宋知苳无知无觉,楚锐遮住他的眼,笑如罗刹,“是啊,不过现在也不迟。”

话音刚落,宋知苳只听见满堂的尖叫,紧接着胸口一抹钝痛,血腥味钻入鼻腔,掌心触及间,濡湿一片,宋知苳苍白着脸,紧攥住楚锐的手,“为什么?”

“楚锐哥”

质问出声,楚锐护住宋知苳,灵活闪躲打滚,枪林弹雨中,楚锐紧贴住宋知苳,“知苳,别怪哥,怪只怪你哥认人不淑。”

“这是严云钦欠我的,你既承了他的情,也就注定有这一劫。”

“今天你不该奔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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