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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戏中人

喉间涌上一缕腥甜,宋知苳双眸湿润,清澈的眸底映衬出男人薄凉的脸,倏地,他瞳孔放大,人已经被楚锐拥进了怀里,逃出包围圈。

聪明如宋知苳,如何不知楚锐的心思,血溅在脸上,泪水滑过,形成一抹血痕,宋知苳紧揪住楚锐的衣服,凉气入喉,他咳的撕心裂肺,“楚锐哥,我好疼。”

楚锐眼里闪过一丝动容,很快收敛,被冷漠取代,宋知苳指腹染血,抚过楚锐的侧脸,“我好像一直没说,咳———我的病好了。”

冷风飒飒,宋知苳的手无力垂下,楚锐黑眸猩红,拥宋知苳的力道更紧了几分,好似紧攥在手心的沙,越用力,流失的越快。

“cut。”身死戏拍完,林成宣眼睛一睁,挣扎着从傅渊怀里下来,奈何傅渊似还处于戏中,林成宣一动,他搂的更紧,骨骼作响,他有种被男人嵌进骨子里的错觉。

直至一声痛呼,才将傅渊拉回来。

“你弄疼我了。”林成宣哼唧两声,伸手抹掉傅渊眼尾的湿润,“你得补偿小爷我。”

傅渊百愣神中清醒,看着顺杆王爬的林成宣,无狠颤了颤,唇嗫嚅间,林圩拿着手机过来,林成宣瞥了眼,嘴噘的老高,“你怎么不早说。”

那小模样,跟火烧屁股似的,傅渊看着远离的林成宣,眼睑微垂。

宋知苳的身死戏拍完是容淡和霍时延的第四场吻戏,严云钦内忧外患,宋知秋心如死灰,绝望和救赎,相互拉扯中融入,这是整部电影的**戏份。

伴随着一声拍板,片场静默无声。

宋知秋穿着淡青色长衫,枯坐在庭院,手上和胸口血渍点点,下唇殷红,隐有血珠滑落,严云钦回来看见的便是这幕。

他快步迈近,对视的刹那,宋知秋如断线的凤筝扑进他怀里,滞涩的眸子睁的大大的,如初生的婴儿般紧攥住严云钦的衣服,眉眼微弯,却毫无神采,呆滞麻木。

“严先生,他们说知苳死了,都是在骗我对不对这个玩笑不好笑,昨天知苳还说等他病好后要娶妻生子,给我们养老送终,这一天还没过,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宋知秋不安的偏头,指尖的毛刺被他挨个扯掉,稍稍用力豆大的血珠一个劲的往外冒。

“知苳最爱吃白玉糕,我去拿。”宋知秋借着严云钦的力站起身,却因久坐双腿麻木,栽倒在地,这似是成了引爆的导索火,宋知秋跟疯了般捶打在腿上,“都怪你,不中用的东西,怎么连站都站不起。”

“都是我的错,我要是陪知苳一起他怎么会出事。”

“知苳那么怕疼,连吃药都哼唧,流那么多血他该有多害怕。”

“他原本穿的白色长衫,他的血几乎浸透了整个胸口,明明就只差一步,他的病就好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宋知秋渐趋癫狂,捶打腿的手变成捶胸和脑袋,眼瞅着越捶越重,严云钦将人紧紧揽进了怀里。

他面露心疼,安慰的言语多次吞下,严云钦抓住他的手,下巴磕在他额上,他同自己的方式同他说他还在,直至手背被灼了下,松手垂眸时严云钦才发现宋知秋自残式的咬住唇舌,血流淌而下,似即将枯萎的玫瑰,破败又决绝。

严云钦心尖一哽,捏住宋知秋下巴的同时撬开他的唇,唇齿间满是血渍,眼瞅着他要再次咬下,严云钦指尖探入,任由宋知秋咬下。

指腹的咬痕深可见血,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力气,自始至终,严云钦哼都没哼一声,对峙良久,宋知秋松开嘴,扭头想跑,反被严云钦扣住后脑勺,“你又想跑哪去”

“别管我,这是我的事。”宋知秋眼晴猩红,呆涩的生疼。

“宋知秋,你过了。”话落,严云钦欺身而下,裹挟着极致的怒,唇齿交缠,浓烈的血腥味遍及,那股子麻木了的疼在抵触和冲击中一点点复苏,呆滞无神的眼眸染上缕缕湿意,痛和麻无形交织,压在心底的暴虐、愧疚、锥心之痛一股脑的涌出,宋知秋哭了出来。

严云钦将人松开,拥住了哭的像个孩子的宋知秋。

被气氛烘染,不少工作人员红了眼。

cut声响起,原本秒出戏的容淡迟迟没缓过来,他想起在某个小世界和偏执反派谢时钰在一起的场景,只是同这场戏不同的是,他们的身份调转,哭的是谢时钰。

凉风习习,脸上一片湿意,伸手一抹,容淡才发现他早已泪流满面,眼泪依旧不受控制的往下淌,心脏也窒闷的难受,好似生生剜掉一块,空落落的,发慌般的疼。

“那只是戏中人。”低冽的嗓音响起,容淡下意识抬眸,同霍时延撞上,那股子打心底涌上的慌乱无措平息,钻入鼻腔的清冷檀香将他包围,温暖的让人沉迷。

这一幕被林成璟落入眼底,趣味挑眉时,宛若猛兽出闸的锐眸袭来,四目相对,林成璟唇角翘的愈发高了。

“哥,你怎么都不来看我”林成宣跟撒欢的狗崽儿似的飞扑而来,林成璟接了个满怀,狠揉了把怀中人的脑袋。

“不准摸我,我还没杀青呢。”林成宣哼唧着和林成璟拉开距离,“你刚是不是在看容淡和霍老师对戏”

“不,我在看铁树开花。”

“铁树”林成宣环顾一周,摸着脑袋瓜黑人问号脸,“哪来的铁树”疑感间,林成宣瞥向容淡和霍时延。

啧,这不是很常见。

入夜,  容淡和霍时延的第  四场吻戏圆满结束,林成宣正式杀青,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在片场乱窜,拍完照后,剧组提前收工。

因林成宣杀青,林成璟组局邀秋浓剧组吃饭。

容淡蹭的是霍时延的车,他就上了个洗手间,一出来片场都空了。

后座静谧无声,容淡靠着小憩,脑袋微垂,车猛的一个转弯,他整个人往右侧栽去,头枕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容淡哼哼两声,舒坦的往里侧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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