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更多信息

蜥蜴人举起了酒杯。

"这蓝色果汁的味道也不错！"

"确实如此。而且我必须再次道歉，但我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确定这里的危险。"

艾琳环顾四周。

"来自什么？我吗？"

"具体来说，不是你。真的，它可能是任何东西。我们觉得可能是一场随机的火灾，或者是几个哥布林。如果是一些孩子，我们现在就会把他们拖回来，因为留在这里很危险。"

艾琳惊恐地迎着他的目光。他有一双很黄的眼睛，瞳孔是黑色的。

"危险？为什么会有危险？难道我留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嗯，你留在这里没有什么不妥。除了死，就是死。"

"死？"

雷克在桌子底下踢了科尔布奇一脚。

"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这个呃，地方有点不好。对你的健康不利。"

艾琳一脸茫然。科尔布奇切入。

"瘟疫。这个位置曾经是个小社区，到这里的人都死了。可怕地死了。"

艾琳把头放在手里。

"那我是要被吐出内脏而死还是怎么着？"

"其实，瘟疫的症状表现为--"

雷克又踢了科尔布奇一脚。

"你为什么不闭嘴，让我说话？听着，人类小姐。你要是还能走动，大概就没病了。"

"而且没有渗水。"

"闭上你的嘴。咳咳。我们只是被派到这里来确保没有妖精或讨厌的生物开始在这里生活。我们对人类没有问题。嗯，至少是非暴力的那种。"

"的确如此。没有法律禁止占领这个地区。"

他们都盯着她看。艾琳觉得不得不说话。

"很好。谢谢你？"

"对。"

"确实如此。"

"......要不要再来一盘意大利面？"

"哦，当然。"

"我也要再来一盘。"

艾琳把面条舀到每个盘子里。食客们沉默了一会儿，各自啜饮着面条，或者以科尔布奇为例，用嘴孔做了一些复杂的事情。艾琳没有细看。

过了一会儿，雷克放下叉子。

"这真的挺好吃的。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哦，我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一些面粉和黄油之类的东西。"

"那应该是一种保鲜咒。这在高级场所中很常见。"

"可是你把它煮了啊？那你有【厨师】类的等级吗？"

艾琳盯着雷尔克。

"等级？哦，是吗？不，我有呃，【旅店老板】的等级。"

"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那可真方便。你是在这里赚到的吗？"

"嗯，是的。每次我睡着的时候，我都会不停地提升等级。我呃，4级了。"

"还不错啊!尤其是你刚到这里没几天。是不是在你睡着的时候，通知就把你吵醒了？我讨厌这样。"

"是的。"

"真烦人"

"是啊，确实如此"

"所以。"

"那怎么了？哦，你是想知道我的吗？我是【长矛手】。这个白痴是【剑士】。我们两个也都有【守卫者】的等级，但还不如我们的主课。"

"对啊，对啊。嗯，知道就好。"

"那你是【旅店老板】吧？有其他的课吗？"

"嗯，没有。"没有。"

"那太可惜了。不过你还年轻，等级提升毕竟需要时间。"

"好吧，我知道了。好吧，好吧。嗯，我知道了。就当我不知道什么是等级和阶级吧。我呃，来自非常遥远的地方，我们有不同的......传统。"

雷克和科尔布奇对视了一眼。

"......你是说你在德州这个地方不分级？"

"哦，不，不。我们平级，只是，呃，和你们不一样。而且我在学校里也没怎么注意过什么......"

"我们要教人类如何？真奇怪。"

"这很不寻常。我的印象中，等级在所有物种中都是统一的。除非你指的是等级的差异？"

"是，不是，也许是？听着，我的水平，你的水平。每个人都会提升等级，对吧？我们都可以在呃，人类和获得技能的水平。我目前的表现如何？"

雷克和蔼地点点头。他正用长长的舌头啧啧地吃着面条。艾琳被吸引住了，虽然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恶心。

"差不多就是这样。你困惑的是什么？"

"呃，我只是因为打扫客栈而获得了等级。而且在这之前我并不是【客栈老板】。那为什么...？"

"哦，那个。你一定是满足了这个等级的要求，仅此而已。我知道突然获得一个新的等级有点奇怪，但也是有的。我认识一个人，他在【农夫】中获得了四级，只是因为他一直在窗户旁边的花盆里种胡萝卜。等级提升的方式很奇怪。"

"所以......好吧，让我想想。"

艾琳只好按摩着自己的脑袋，而那两个守卫人员则关切地看着她。好吧，她以为他们是关心的表情。

"这是一个世界。每个人的水平都在其中。人类、蜥蜴人、会说话的昆虫、猫、狗、哥布林......"

"喂，你刚才叫什么--"

科尔布奇向前倾了倾，打断了雷克的话语。

"其实，我想纠正你这一点。虽然有思维的种族可以等级化，但动物甚至龙这种生物是无法等级化的。"

"什么，真的吗？那哥布林呢。"

"他们可以分级。现在关于你刚才说的。我不是蜥蜴--"

"这是我们共同过去的一部分，曾经，所有的种族都用牙齿、爪子和魔法进行战斗，但后来他们分裂了。那些决定放弃自己的本性，追求不同的真理的人得到了[平等]的礼物，而那些忠于自己本性的生物反而保留了本性的威力。"

"是吗？那就是说--"

"嘿！"

雷克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桌上的每一个盘子都跳到了空中，艾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看着雷克。他正低头不语，但当他瞥见她苍白的脸时，他停了下来，显得很愧疚。

"嗯，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不过，呃，我们可以谈谈那个名字吗？"

"名字？"

"是啊，你...你嗯，叫我蜥蜴人，对吧？"

"有错吗？"

"......是的，没错。我是龙人，不是蜥蜴人。有很大的区别。"

"对不起。对不起了。"

"呃，不用道歉。听着，也许我反应过激了一点。我不是呃，疯了......"

科尔布奇在桌子底下踢了雷克一脚。

"我相信该轮到我了。为你的无礼向人类道歉。"

"......是的，对不起。"

雷克把头低得很低，直到头上的刺状徽章几乎触及桌面。艾琳急忙摆了摆手。

"哦，不，不。请不要这样做。我不知道这么不礼貌。如果我知道的话，我绝对不会--蜥蜴人和龙人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对吧？"

"只有一些区别，但他们文化之间的敌意是--"

"闭嘴吧。我还是很抱歉的。但是，是的，有一个很大的区别。大多数人类分不清我们，但蜥蜴人生活在水边，也能在水下呼吸。而我们龙人喜欢干燥的气候。我们喜欢温暖的阳光，开放的空间......"

"在我们应该履行职责的时候，可以在石头上发呆。"

"你只是一只长不大的蚂蚁。总之，我们很特别。那些家伙只是学会用两条腿走路的两栖动物。我们和龙族有关。我们有特殊的力量。"

"比如什么？"

"我们可以喷火。"

雷克坐在后面，双手合十，露出胜利的笑容。艾琳和科尔布奇沉默地看着他。

"什么，这是个伟大的力量！"

"我觉得是的。"

"是啊，是啊。这听起来很神奇。真的......真的很酷！"

雷克推了推科尔布奇。

"看吧，她明白了。告诉你这很酷。"

"是啊，真是太酷了。"

艾琳笑着向他竖起大拇指。然后她后悔地打了个寒颤。她用了她的坏手。

"哦，讨厌。那里怎么了？"

"什么，这个？没什么，这--"

科尔布奇突然站了起来。艾琳退缩了一下，但他举起了两条细长的手臂。

"拜托，我没有恶意。但是你的手。我可以看看吗？"

艾琳犹豫了一下。然后她慢慢地伸出手。她的绷带外面是灰红色的，上面有凝固的血迹。有些滴到了地上。

他，仔细检查了她的手。然后，他抬起头来。

"再次表示歉意。不过，能不能麻烦你把绷带拆掉？"

艾琳犹豫了一下。但随后她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手。然后退缩了一下。一直沉睡在她手上的疼痛突然发作，有什么东西滴落在地上。

那是黄白色的脓液。从她的伤口上滴下来的。而伤口本身也不一样了。它不再是那条细细的红线，而是发生了变化。伤口的部分是暗红色的，艾琳看了看。

雷克轻声嘶吼着。然而，科尔布奇没有发出声音。他检查了她的伤口几秒钟，他的天线缓慢地移动，然后看着她。

"嗯，是的。嗯，是的。"

艾琳试着呼吸。她的手突然很烫。

"这--对不起，一团糟。我割破了手，我猜想它只是被感染了，但是--"

"这不是感染。"

"什么？"

"它是毒药，某种程度上。"

"你确定？这感觉不像--"

"这附近的河里有一种鱼。它会分泌一种粘液，破坏它所接触的地方。比如这次的情况。我作为守护者，见过几次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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