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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离开

“可以不去吗?”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自己费尽心机都没拿到的东西,岂会如此轻易地被他拿到。

此去危险重重,况且她听着尚景的话里似乎还有别的深意。

“你和公主之前认识?”她想尽量将对方拖延下来,万一谷义醒了,他不也没了进去的机会。

“是,你是有什么想问的,都说出来吧,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欺瞒。”江涸渔一副坦荡的模样。

“好,那我问了,你可听好。”冯安安清了清嗓子,“你们是何时认识的?”

“儿时,我进宫作为太子伴读,也就是如今的皇上左右。那时还是孩子,不免有些打打闹闹,后来身份疏离,我常年在外也未再见过……”江涸渔老老实实地陈述着事实。

“这般说起来,你与公主还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在。”冯安安回忆着方才的场面,那氛围着实不太像什么多年未见的好友相见,反而像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可能这也与她有关系,朋友突然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这怎么都难以让人接受吧。

“情谊说不上,皇家的事情,没那么容易说得清楚。先皇曾有过诸多皇子,他们之间的气氛比今日你所见紧张千万分,这储君之位也几经动摇,这里面的水太深,你还不懂。”

江涸渔从未置身其中,却不知不觉间也卷入这权力的争夺中去。他曾想着这条命就是老师的,但人终归是有诸多情感,一辈子不可能只往一个死胡同中钻去。

冯安安从前也只从书上看过,她并没有将话题结束,而是继续逮着可以问的点问下去。

“那后来呢?”她只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后来,借助宦官势力,太子在风雨飘泊中上位。这助力自然也不是白拿,那些年朝政一直被把持在宦官手中,便是皇上也忌惮他却毫无办法……”

江涸渔的声音低沉,他不喜讨论这些,但面对这混乱的时局,由心而无力,总想妄断几分。

“后值倾覆,谷义将那宦官的权力尽收囊中,他的手段狠厉,你怎么会与扯上关联?”他又将话引回了原点。

“此事说来话长……”冯安安那原身做过的事,她并不想要认下,只能找个由头糊弄过去。

江涸渔见她言语错乱,也没有再过多的问。

“药快要熬好,我给你端来。”他计算着时辰,也该到了。

冯安安松开他的手,“我们能不能现在立即就离开,我怕……”

她的恐惧在一步步的加深,现在的一切都令自己感到虚无缥缈,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都难以握在手中,正如这经历般,一切可能只能用宿命这个词来解释。

“明日,我给你一个期限,今夜一过我们就走。”江涸渔见她的脸色比刚才更差,忍不住劝慰道。

……

这一夜过得极其漫长,冯安安只知道自己此时还在城中,却不知具体身处何处。

她最后还是让其走了,若是他不去,只怕会永远活在内疚中,最后一次尝试就这样过去吧。

城门一早才会开,马车已经备好,就等对方回来。

冯安安一直都未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怀疑自己并未在什么医馆之中,她一向对方向的把握都不准确。

无奈之下,也只有系统还会与自己说上几句话了。

【宿主,您找小张何事?】

冯安安:我现在在哪里?你能感测到吗、

她担心因为自己的眼睛,系统也只能与其一致。

所幸,那边传来了还不太糟糕的回答。

【摆件上都落了灰,这门也是锈迹斑斑的,还有这地上的灰尘都落了八尺厚。宿主,你可以往外面走走吗?我在这里看的不是很清楚。】

冯安安心中一颤,这根本不像是还在城中的样子,她不禁担心起江涸渔的安危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子,一步一步地向前面走去。

不知道这外面究竟会是什么地方,江涸渔没有理由来骗自己,她又是几分的疑虑。

【宿主,到窗边了,你可以停下,小张帮您看看。】

【外面下雪了,把东西都遮了个严实,不过还是能看到一点点。】

她的心虑随着小张的话一颤一颤,过了这么久小张还是一点都不靠谱,但她除了这个没办法通过其他的方式,只能暂时听其言语。

这门开起来很是费劲,她双手把住那门栓,使劲地往里面拉,那门还是纹丝未动。

会不会是锁上了?江涸渔担心她回去自投罗网吗?

冯安安不甘心,又使出了劲头将那门向里面拉扯着,终于那门向里挪动了一点。

这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

她没有过多的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漫长的等待或许已经昭示了结局。

【宿主,不用再花费力气了,小张现在能看到,现在是黎明时分。这外面有很多树,像是已经被荒废了许久的样子。】

冯安安忍不住吐槽,从里面的描述也可以猜到这些。

【宿主!看,那边好像有人走过的脚印,这里肯定不是荒郊野岭。】

她再次无语,那脚印极有可能就是江涸渔的,她又不是傻子,又让这系统给戏弄了。

冯安安不想再与这系统做任何纠缠,她再等一个时辰,若是还等不到人,她便出去找。

很明显,这已经是第二日,江涸渔答应她的时间已经到了,却还没见到人回来。

焦灼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仿佛此时已经宣告了失败。

系统那边还传来声音,但见冯安安并未搭理他,便觉得委屈,又是一阵子的吵闹。

冯安安用意念掐断了那系统的话头,让它闭嘴,才得到片刻的安宁。

会不会,就是一个幌子,她想起褚智的描述,玄铁铸造,还能是什么东西,这就是兵符啊。

她不禁为自己的脑洞而惴惴不安起来,这一切是不是太过儿戏了,江涸渔一直在找的东西和自己找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

褚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让她去拿兵符,这是要直接掀杆而起吗?

这是个危险的人物,一直以来用救命之恩让其为他出生入死,还一副为其着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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