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林山入画
有钱人的生活真的是想象不到,由于林山需要的东西太多,直接派直升机到附近等候,何义他们取了东西后装好,送到直升机上又飞了回来。
大概是林山吃完晚饭看书的时候,何义让人把林山需要的东西都搬了上来,林山说道:“何先生办事效率这么高啊?”何义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全仗着季家交通工具多样化,林先生请过目,看看是不是完全按照您要求准备的。”
林山仔细的对照清单检查后发现无常不在其中,便开口问道:“何先生,那只猫没带来吗?”何义回答道:“哦,林先生请稍等,那只猫跑到我们董事长哪里去了。”林山“哦”了一声,心里觉得有些反常。
无常绝非普通的猫,除了自己和飞云道长它不会轻易去找任何人,而且自己的气息就在这里,这么明显无常不会找不到的,除非飞云道长也在这里!
想到这儿林山放下心来,监控的那头飞云道长抱着无常说道:“糟了糟了,你这一跑可把我给暴露喽。”无常喵的一声叫了起来,飞云道长赶紧说:“不怪你不怪你,快去找林山吧,他需要你的帮忙。”
说着飞云道长把无常递给季九妹,季九妹抱着无常给林山送了过去,林山假模假样的道谢,心里却十分有数了。
林山对着无常猥琐的笑着,无常心虚的不与林山对视。林山打算开始在卧室摆阵法了,以助自己入画。
林山叫人帮着把床搬到地中间,就以床为阵眼布阵。床的周围撒一大圈密陀僧,绞股蓝,狼毒和黄连的粉末,床头立花圈,床尾下面放三个馒头,把龙涎香插馒头上。
穿山甲鳞片贴在肩膀上防止阳火熄灭,蕲蛇一对捆在前胸和后背,乌梢蛇一对绑在膝盖上,把沉香木泡进童子尿里,让黑狗吞下。
白色公鸡割喉放血,把孩子的胎毛点燃和着鸡血林山开始画符,画完一些普通的,林山把童男童女纸人放在床上的两边,自己躺在床的中间,用刚才画符的鸡血在童男童女的眼睛位置点了眼睛,林山下床把馒头上的龙涎香点燃后,便躺下准备梦里迎战。
果然,不出一刻钟林山感觉自己陷入棉花之中,睁不开眼动不了身,渐渐的,耳边传来哗啦的雨声
,喧嚣声络绎不绝,林山渐渐睁眼,发现自己已然入画。
身旁两个纸人此时已是随从模样,林山见撑伞女子也在画中便想上前,哪知女子走路快得很,林山紧赶慢赶才追上,见女子进入一宅院,大步上前刚想叩门,抬头看见牌匾上三个用篆书写的大字“苦寒庄”!
三思过后林山还是敲响了门,开门的是一个戴着面具且看不清年龄的人,见林山来了便侧身闪到一旁让林山进去。
林山问道:“你们庄主呢?”开门的人仿佛听不见一样,自顾自的走开了。林山观察着屋内的建筑和结构,发现院中间的喷泉格外引人注目,四角伫立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石像。
走了过去,看到池中之水深不见底。林山在院子四周逛了一圈,却没有找到画中女子的踪迹。林山想出去,转身推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林山想了想对身旁两个纸人说道:“在此等我,我回来之前二人莫动。”两个纸人机械的点头,林山纵身一跃跳进喷泉池内。
池内压力很大,林山感觉到明显的窒息感,但随着越来越下沉,他发现水底竟有和外面看到的一样的建筑。
落入水底林山便开始挨个屋子查看,实在憋不住气的林山轻轻吸了一下,嗯?水下可以呼吸?林山意识到这是画中,不比现实。
他听到有女人轻微啜泣的声音,蹲在门前顺着门缝往里看,发现正是画中女子对着在“权贵皇城”遇到的面具黑衣人在哭诉着什么。
黑衣人明显很为难,对着撑伞女子的哭诉有些力不从心,只能轻声安慰,看的入神时,林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回头看去赫然发现黑衣男子就在身后!
林山被黑衣男子一掌拍进门内,一对蕲蛇瞬间被拍碎,疼的林山倒在地上半天捂着心口半天没起来。
撑伞女子看着林山,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怨恨和痛苦。林山不明所以的踉跄站起,撑伞女子收起折伞,以伞为剑向林山袭来。
林山拍出符咒应对,女子一边躲避符咒一边攻击林山,黑衣人背手观看有些担心的盯着女子,看样子若林山有杀心,那黑衣人定会来和他拼命。
林山只能不再浪费符
咒一味的防守,被女子步步紧逼的林山有些恼怒,开始将符咒贴在女子的折伞上,掐决念咒“阴气退散,鬼物闪!若无正道,尔岂敢!今日掐决,念此咒!特来断此,妖女伞!给我破!”
只听咔吧一声,女子手中折伞断开,黑衣人见女子吃亏忙抬腿一脚,踢在林山肩头。穿山甲鳞片被这一脚,蹬出些许火花。
女子此时愤怒的再无大家闺秀模样,拔下头上玉簪向林山刺去。林山大喊一声:“够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今日如此可是过分!”女子再想上前却被黑衣男拦下,男人为女子梳头理鬓,将簪子重新插到女子头上。
黑衣男说道:“不错,能找到这儿来。”林山说道:“你二人作恶多端,今天我不与你计较!妖女!你拉凡人入画是何居心!鬼压床也犯不着走出来压吧!”
女子没搭话,拿起桌上茶杯对林山猛的扬出一杯水。在接近林山之时,这杯水化为冰尖刀,林山飞起一脚将冰尖刀踢出,冰尖刀被插在门上。
林山冷哼一声道:“妖女果然只配生活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因为你的存在见不了光!”这回黑衣人上前一把提起林山的衣领,举起能有三十厘米高。垫起膝盖把林山重重的砸在上面,咔吧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林山疼的大叫了起来。
黑衣人说道:“要不是你,她会落到如此田地?你还在恬不知耻的说这些,呸!”林山疼的话都说不出,仅有的理智在脑海中思考,这人是不是疯了。
黑衣人接着说道:“先把你关在此处,等你清醒些再来和你对话。瑶瑶,我们走。”说着黑衣人带着撑伞女子离开了房间。
屋内此时只剩林山一人,骨头的断裂使他只能蜷缩在地上,稍微动一下,便是撕心裂肺的疼。林山飞速思考,连孤儿院的生活都想到了,自己的的确确不认识那女子啊!
林山感觉自己这个亏吃的太不值当了,但现在走肯定走不了,必须把事情解决完,如果没解决事情就这么回去,怕是会被圈内人小瞧。
想到这儿,林山挣扎着盘腿坐起,屏息凝神的开始打坐,企图用这种方法来减轻疼痛,让自己尽量清醒。不知过了多久,再次有知觉后,林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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